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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比武招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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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秋摇摇头,道:“丐帮乃武林第一大帮派,怎会买他的帐?”

燕驭编笑道:“事实恰好相反,他说他曾经帮过丐帮的大忙,叫小婿携着他的信物出去,丐帮的人肯定买帐!”

天柱大师道:“妖府魁枭行事难测,说不定他真于丐帮有恩,但不知他要燕盟主做的第二件又是什么?”

“第二件,便是要晚辈到少林一行!”

“怪了,他要你到少林何为?”

“他说要消灭天帝,单告两湖武林是不够的,必须各大派也联手参加!”

“联手?太困难了!”

“妖府魅枭也早知各派不和,他要各派从武林安危着想,联手对付天帝,以免被天帝各个击破!”

程千秋道:“难得,想不到他竟也悲天悯人了?”

天柱大师叹道:“他虽有此意,但要想各派联手,只怕比登天还难!”

燕驭骧道:“各派势如水火,想必其中必有缘故!”

“说来话长,但事情却是由五派弟子所引起!”

“哪五派弟子?”

“便是本派太平师叔、武当妙真人、峨媚一凡道长、华山易及昆仑云木大师等五人!”

燕驭骧惊呼道:“便是他们五人!”

天柱大师怔道:“怎么?盟主见过他们吗?”

燕驭骧想了一想,道:“还是大师说下去,晚辈稍后再说所见!”

天柱大师点点头,道:“那也好,我们五派原极友善,有一次为了执行某件任务,八大门派便公推我们五派选出一名弟子来担任,谁知五派弟于自担任任务之后,杳无讯息,这情形一直延持半年之久!”

“大师能否说说,五派担当的是什么任务?”

“任务很简单,刺杀金天夏!”

燕驭取点了点头,道:“以后呢?情形又如何?”

天柱大师叹道:“由于五派弟子久无讯息,当时大家心中都想,他们究竟哪里去了呢?”

程千秋接口道:“老朽一直有这种想法,可能他们已遭了金天夏毒手?”

天柱大师摇头道:“这个问题各派早已想过,认为绝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那时正是金天夏当政,若五派弟子遭了金天夏毒手,他大可以挟官府势力找上五派兴师问罪,但金天夏没有这样做,那岂非不可能吗?”

“厉害!厉害!”

“燕盟主此话何所指!”

“大师不往下说,晚辈也能猜到此事的结果了!”

“盟主聪慧非常人能及,那就不用贫僧再往下说了!”

“以后之事,一定是各派互相猜忌,以为自己门下弟子被对方出卖,要不便是被对方所害!”

“大家先是结怨,后来便由猜忌发生仇恨,以致互相不来往了?”

天柱大师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燕驭骧道:“假如晚辈找到这五人呢?”

天柱大师太惊道:“盟主在什么地方发现了五人?”

燕驭骧摇头道:“我并没有发现人,而是发现了他们的坟墓!”

天柱大师心头一震,道:“在何处?”

燕驭骧道:“便是在天帝府内一处地道机关之中!”

天柱大师喃喃地道:“怪了,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燕驭骧便把自己脱险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最后道:“要知太平前辈等人明明是被他害的,但他却故意秘而不宣,以达到他分化武林各大派的目的!”

天柱大师一呆,道:“果真如此,则我们都上了他的当了!”

燕驭骧道:“可不是吗?所以说,妖府魅枭要晚辈去一趟少林,极可能他事先已知悉此事,但各派未必就相信他,所以才假晚辈之手行之!”

程千秋拍掌道:“对极,对极,现在他们可以和好如初了!”

天柱大师沉吟了一会,道:“话虽如此,但这事还得燕盟主亲到各派去走一趟,说明亲眼所见,才好叫各派之人相信!”

燕驭取道:“今幸大师在此,不知能否把晚辈所见向贵派掌门人说,以便晚辈分身到武当去!”

天柱大师道:“此事贫僧当可分劳,盟主放心就是!”

程千秋振奋地道:“贤婿一言,把各派十数年来仇恨一笔勾消,当真是件大喜之事,但不知贤婿此去武当之后,以后行止又如何?”

燕驭骧道:“小婿得看情形才能作决定,假如事情顺利,小婿在武当便可拟订行动大计,如若不然,小婿只得再往其余各派一一解说了。”

程千秋道:“此事极为重要,贤婿不可操之过急!”

燕驭骧道:“小婿知道!”

话声甫落,忽听一人哼了一声。

左右一瞧,四周并未发现影踪,程千秋道:“听那冷笑语声,似是一个女子而发,想不到老夫这里今天又来了贵宾,倒是怠慢得很!”

突然之间,一条人影冲天而超,迅向庄外掠去!

程千秋喝道:“既来之则安之,何不喝了两杯水酒再走!”

正待起身追去,燕驭骧忙道:“待小婿前去瞧瞧!”

程千秋知道燕驭骧武功在自己之上,有他前去自己大可放心,于是道:“贤婿多小心,切不可着了宵小的道儿!”

燕驭骧道:“小婿知道!”

天柱大师道:“我陪燕盟主走一趟!”

程千秋道:“两位快去快回,我在此等候佳音!”

天柱大师喝了声“走”人已飞纵而起当先追了下去。

燕驭镶也不敢怠慢,跟着腾身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宛如一道青烟,霎时追出三四里,举目一望,眼前一座大山挡路。

天柱大师道:“其人必是已藏到山中去了!”

燕驭骧道:“依前辈之意如何?”

天柱大师道:“此山林木葱茂,你我不妨分开来这如何?”

燕驭骧点点头,道:“有理!”

天柱大师道:“我往左边,你往右,我们以半个时辰为限,半个时辰内,如能追得着人,那自当别论,如其不然,我们便在此地会齐!”

燕驭骧道:“前辈说得是!”

一拱手,便向右边追去!

这是一座大山,燕驭骧绕山而行,大约奔出四五十丈远近,道路忽然一拐,隐向左边的森林。

燕驭骧想:“那女人未必就在林内?”

付念之际,忽听一声冷冰冰的笑声自林中发出!

燕驭骧心中一紧,大喝道:“什么人?”

林中并没有回答,可是一声冷笑又响起。

燕驭骁呼道:“你不出来,难道我便不能进林搜索吗?”

说着,大步跨进林去,只觉伸手不见五指,本想退出,可是又想到好不容易追到此地,既然已经追着人,焉有后退之理?

但他走了一段路却未发现人,心中自亦感到怀疑,念头一闪,便停步不前。

只听一人低声地道:“你为何不走了?”

燕驭骧喝问道:“你究竟是谁?”

那女子声音又道:“认不出来了吗?”

燕驭骧怒道:“别装神弄鬼啦,你何不现身出来?”

那女子又道:“难道你不能来吗?”

忽听“哎哟”一声,那女子好像受了什么伤,而此刻伤势已发作,所以才会忍不住叫了一声。

燕驭骧忖道:“难道她不是早先那个女子吗?”

心随念转,便向那女子发声之处走去!走不多远,果见有一个女子给伏在地下,燕驭骧走了过去,问道:“姑娘,你究竟是谁?”

那女子猛然把头一抬,燕驭骧一见,呼道:“嗯!原来是你!”

那女子叹道:“冤家,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我来?”

说着,娇躯一挺,赫然竟是凌漓。

凌漓原已带着大批女子离开白杨庄,燕驭骧想不到她还迟滞此地没有离去,是以心中充满了惊讶。

燕驭骧冷冷地道:“我以为你早已离开了,想不到你还没走!”

凌漓咯咯笑道:“在程老儿那里,你在脸上涂了些灰尘泥土,不是劝我离开天帝吗?怎么现在就忘记了?”

“那么你现在已离开天帝了?”

“只离开了一半!”

“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我现在留在这没有回去,那便表示已离开了。”

“既已离开,为什么又说只离开一半呢?”

“冤家,这谜团你还想不通吗?假如你喜欢,愿意和我长相厮守,我便决心不回去啦!”

“胡说!”

“哼哼,我哪点不好?难道不如你那贝祈绫姐?再说,我也不比程老头的女儿差到哪里去啊!”

燕驭骧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返身就走!

凌漓一下拦住,道:“你到哪里去?”

燕驭骧拂然道:“你管我到哪里去!”

凌漓并不生气,乞求道:“驭骧,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答应什么事?”

“答应让我跟着你,无论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喜欢我,再说……”

燕驭骧大怒道:“不要多说了!”

言罢,举步向前走去!

凌漓娇躯一闪,转眼又扑到面前,道:“驭骧,你不是要对付天帝吗?”

“是又怎样?”

“只要你答应收留我,我有办法对付他!”

“你有办法对付他?有什么办法?”

“你真认为我是成天在人前卖笑的女人吗?”

“难不成你还是一名圣女?”

“圣女两字我担当不起,总而言之,我自信要比你那贝祈绫高明得多!”

“贝祈绫下贱,你不也一样下贱!”

“你说得不错,在贝祈绫来说,她不过为了师父和老娘的安危,甘愿把身子奉献天帝,她下贱的范围太小,也太不值得!”

“你也知道贝祈绫的处境?”

“岂止知道她的处境,便连她老娘和师父住在何处也知道,说实在的,她这样做太傻、太不值得了!”

燕驭骧暗暗吸了一口气,道:“你这话怎么解释?”

“这还用解释吗?贝祈绫以为天帝保证了她师父和老娘的安危,实际上,却是天帝以此作人质。”

“你的看法我也早就跟她说了,她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

“她对天帝沉迷已深,只怕任何人也劝不了,眼下唯有一法才能够让她清醒过来!”

燕驭骧心中微动地道:“什么办法?”

凌漓突然垂泪道:“你对她的事这么关心,足见是非常喜欢她了!”

燕驭骧不料她突然之间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反而怔了一怔,说不出话来。

凌漓顿了一顿,又幽声道:“告诉你吧,如要使她清醒,最好把她母亲和师父另换一个地方!”

“这恐怕不行!”

“有什么不行?另外那个地方比现在的隐秘,就是天帝也不见得找得着。”

“你有这种地方?”

凌漓点点头,道:“我若无这种地方,会在你面前乱吹牛吗?”

“你既有这个办法,为什么也不对贝祈绫言明呢?”

“贝祈绫对天帝死心踏地,我如把这番话对她说,她告诉了天帝,我还有命吗?”

燕驭骧心想这也是,在天帝那种地方,人人猜忌,彼此互相敌视。

谁敢对谁说真话,尤其以贝祈绫在天帝面前吃香的程度,就是势力再大的人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说一句!

他这样一想,不禁对凌漓的观念又改了几分。

凌漓道:“你想清楚利害得失了吗?”

燕驭骧点点头,道:“想清楚了,只是还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

“告诉我,你在天帝那里又是什么心意?”

凌漓毫不隐瞒地道:“和你一样,报仇!”

燕驭骧惊道:“你也要找天帝报仇?”

凌漓点点头,道:“天帝杀死你祖父母,他也害死了我的父母和一家大小,我焉能不去找他报仇?”

燕驭骧寒声道:“你是……”

“不错,我正是他的仇人,家父在本朝官拜大夫,因为看不惯金天夏上了一本奏他。”

“奏得动他吗?”

“自然奏不动了,就因为这样,家父反而被他奏上一本,说家父诬陷大臣,落得全家问斩!”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悲惨的身世?”

“那时幸好我不在家,所以逃得了性命,近三四年来,我无时不思报仇,恨力量单薄,一直不能如愿。”

“你隐迹天帝府内有三四年了吗?”

“不错,这三四年来,我总希望他有朝一日召宠我,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这种机会,但我亦不死心。”

“姑娘含垢忍辱,在下十分钦佩!”

“为了报仇,我什么委屈都可以忍受,只要你不以为我是路柳墙花就是了!”

“在下怎敢!”

“我除了志报血海深仇之外,另外对天帝府外都十分留意,有关里面进出之路,机关设施等,都默记在心,我已经制了一张地图,只可惜这次没有带出来!”

“事情也不急在一时,慢慢再找机会好了!”

“驭骧,说来你也许不相信,我从未爱过任何一个人,如今还是清白之身,但自从见了你之后不知怎的?我……”

“姑娘心意在下十分感激,但姑娘应该知道,在下早已有了两房妻室了!”

“我说过我不在乎,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便列在最后也不打紧,只要能在你身边就行了!”

燕驭骧被她这种火热般心情所感,情不自禁握住了凌漓的玉腕,凌漓大是激动,双臂一抬,反而把燕驭骧抱入怀中……

燕驭骧究竟是年轻人,此时此地,尤其是在这偏僻荒山,孤男寡女相处,一个忍耐不住竟也紧紧把凌漓抱住。

凌漓喘息着道:“驭骧,亲我……”

燕驭骧果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凌漓娇吟一声,便一头倒入了燕驭骧的怀中。

乌黑的秀发,散发着少女的芳香,扑入燕驭骧的心肺。

他将凌漓搂得更紧。

手在凌漓温柔平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

嘴唇贴近她的耳际,一点一点地吻着,一直吻到凌漓面红心跳。

“驭骧,我的心跳得很厉害,你……你……”

燕驭骧的手伸进了凌漓的衣领中。

立时,两座细滑如绵的乳峰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翻过高山,走进低谷,再登上另一座“山峰”“驭骧,我……我的下面,下面……”

一经凌漓提醒,停留在雪山之巅的大手立时一落千丈。

燕驭骧越往下伸,越觉臊热无比。

他的大手在“丛林”间不停抚摸拨弄着,好像要寻找什么一般。

突然,一股“甘泉”涌现,温热而滑腻的“泉液”浸湿了他的手掌。

一阵无比的冲动使他情不自禁地惊叫了起来:“凌漓,我……我要你!”

说罢,将凌漓平放在地,一双因激动而颤抖不止的大手开始疯狂撕扯起凌漓的衣裙。

恰在这时,忽听旁边响起一声冷笑!

燕驭骧慌忙把凌漓推开,问道:“什么人?”

那人冷冷地道:“好个姓燕的,我认识你了!”

旋见一条红影冲天而起向山下射去!

燕驭骧大叫道:“程姑娘……”

他话声叫出,程清颖已走得远了!

凌漓惶然道:“她一定生你气了,待我去向她解释!”

燕驭骧摇摇头,道:“现在不必解释了,要解释只怕会越描越黑,我想……”

“总不能因我坏了你们之间感情!”

“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你现在准备到哪里去?”

“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便跟着你一道如何?”

“你不回去了?”

“我还回去干什么,那儿又不是我的家!”

“不然,你一面要在那里等机会,另外方面你也要多多留意一下天帝那里进出通道,一旦我们举事之时,也好作个内应!”

“这也有理,那么我走啦!”

“一切多多保重!”

“放心,我不会辜负你就是!”

凌漓说过之后,扭身走了。

燕驭骧循着原路而回,在途中碰到天柱大师,天柱大师道:“你们刚才在山头上发生了什么事?清颖去时,为何脸上充满了怒色?”

燕驭骧道:“那是一场误会!”

天柱大师问道:“什么误会?你找着人了吗?”

“找着了!”

“那女人是谁?”

“便是刚才到过白杨庄的女人,她有一件机密之事告诉晚辈,所以故意将我引了出来!”

天柱大师哦了一声,道:“那么你为什么不要她到庄子去坐坐呢?”

“她身份不同,为了顾虑天帝耳目众多所以才把我引出来,因那女子也是天帝的仇人!”

“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她愿意帮我们,以便我们起事时作内应!”

“原来如此!”

两人回到白杨庄,只见程千秋满面焦急地在那里走来走去,天柱大师一见,便道:“老哥怎么啦?”

程千秋叹道:“颖儿走啦!”

天柱大师惊道:“她为什么走了?”

“这个谁知道?我一再问她,她居然连我也不理睬,一句话也不讲,收拾了些行李便骑马走了!”

燕驭骧道:“敢问岳父,她是朝哪边走的?”

“由大路向南而去!”

“此事由小婿所引起,小婿这便去追,如是追得着时,小婿顺便和她向武当一行!”

“那很好,不过她素来任性,贤婿碰着她时还得多担待些。”

燕驭骧道:“这个不劳嘱咐!”

旋对天柱大师道:“少林方面就全拜托前辈了!”

天柱大师道:“放心前去,我会尽力而为!”

燕驭骧一拱手,快速掠出庄去!

他顺着大路而行,追了一段路,不见程清颖人影,心想:“莫非她没有走这条路吗?”

他转念一想,岳父明明说她已沿着大路而行,怎么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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