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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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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也想死你了…哈啾!”我紧紧抱着女人深情地道,只是寒风吹过,我觉得浑身发冷,一哆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来自己竟是未着丝缕。

世上没有几个女子能让我如此忘形,而来人却是其中之一--她正是与我分别了近两个月的魏柔!

“看相公急的,也不怕认错了人!”虽是埋怨,可女人梨花带雨的脸上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欢喜,依偎着我走向屋檐,然后拉着我一跃而下。

“怎么可能错认了你!”

“幽冥步”和“流云诀”似乎天生就是一对,两人身法配合得相得益彰,宛如凌空渡虚的仙人一般飘然下落,我轻松的甚至有余力开口说话,只是我霸气十足的声音在魏柔耳边回荡,却惹得她呼吸一浊,身法一乱,猛的向地面沈去。

我使劲一拽,魏柔这才清醒过来,身子曼妙地飞向窗户,而我却急速向下坠去。魏柔轻舒藕臂,玉手搭住窗棂,莲足一勾,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握住那方满四寸的香莲,不仅借力止住了下坠之势,而且身形顺势一展,抱着心爱的女人一起翻进了屋内。

两人跌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魏柔刚想起身,却被我按住肩头,两人复又吻在了一处,直吻到胸腔里的空气已然耗尽,两人粘在一起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相公--你坏死了”满面潮红的女人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是罗衫半解,飞快地爬起身来,掩住酥胸,害羞地瞥了碧纱厨一眼。

“自家姐妹,怕什么?”我立刻明白了魏柔的心思,她是个矜持的女子,与宁馨解雨连床欢好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还是因为宁馨的出身与江湖毫不相干、解雨又是个处子的缘故,若是让萧潇看到她这付模样,她大概要羞死了。

我拉上窗帘,吹灭了蜡烛,屋子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黑暗赶走了魏柔的羞涩,待我上前再度搂住她,手探进她怀中握住一只涨大的酥腻椒乳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躲闪,反倒环住我的虎腰依偎进了我怀里,那火烫的脸颊紧紧贴上了我赤裸的胸膛,一边深深嗅着我的气息,一边满足地轻声呻吟起来。

“好心肝,干么躲在屋顶不下来,难道你不想相公啊?”

“怎么不想,奴都想死你了!”

黑暗中的魏柔迸发出火一般的热情,那大胆而亲昵的话语里满是相思,竟是我从来没听她说过的,樱唇更是狠狠亲着我的胸膛。

“都怨你!”她嗔道:“定是相公你挑逗了那个淫妇,她才前前后后来了六回,奴要是进来,万一叫她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

说着,她咬住我的乳头,含糊道:“还好相公悬崖勒马,不然,若是你放了那淫妇进门,奴…奴就再也不理你啦!”

“你舍得?”我手指捻住一颗蓓蕾,伏在她耳边调笑道,知道她方才定是在屋顶上忍得苦了,才把一肚子怨气发泄到了武柳身上。

魏柔被我的魔手弄得激灵打了个冷颤,娇喘连连,哪里还顾得上说话,半天才嗔道:“奴是舍不得,可奴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相公却一点都不怜惜人家…”

“冻坏了吧!”我握住她的柔荑,输了一道内力过去,女人舒服地轻哼了一声,我遂笑道:“说你是个傻丫头,你还不信,也不动脑筋想想,武柳她算什么东西!就算她来个十遍二十遍的,相公也只会让她吃足闭门羹而已,又岂会发现你?再说,发现了又如何,你是我媳妇嘛!”

“可、可…”

“你是怕萧潇吧!”我一把抱起魏柔来到了碧纱厨旁,伸手掀开了碧纱厨的帷幔,床榻上隐约可见一具玲珑的女体,那悠长的呼吸谕示着主人已经睡熟了。

把魏柔放在榻上,解开枕边的一只锦囊,一道青朦朦的毫光顿时从锦囊口中射出来,碧纱厨立刻亮了起来。

“啊呀!”魏柔猝不及防,萧潇雪白的胴体便尽落在她的眼中,她慌忙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小手捶打着我的胸膛,一个劲儿地埋怨道:“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夜明珠光里,魏柔娇羞的模样一览无余,我心头一阵火热,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扳过她的脸,让她仔细看着萧潇。睡梦中的萧潇媚态惊人,宛如高唐神女,魏柔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艳羡的异彩。

“巫山云雨梦高唐,你萧姐姐美吧!”我伸手撩开魏柔的衣襟:“等会儿,你就和她一样了。”

噙住一只挺翘的乳珠,魏柔原本就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推着我肩头的小手顿时变换了位置,一只插进了我浓密的头发里,将我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胡乱地在我背上游走,双腿紧紧绞在一处,身子更是火烫。

嗅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脂香,啜着滑腻而又香甜的紫葡萄,抚着仿佛最上等的丝缎一般的光滑肌肤,听着女人宛如天籁的轻声娇吟,我一时不知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

魏柔似乎经受不起我的轻啜慢吸抹复挑,鼻息越来越重,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可就在我刚解开她的裙带,手还没来得及插入她裙子的时候,她突然向下一滑,藕臂方缠住我的脖颈,身子一僵,然后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这么快就来了?

女人的娇吟就是战场上催人奋进的号角,让我热血澎湃,粗鲁地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也不去脱她的小衣,只并指如刀,一下子便划开了棉布亵衣,一缕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稀疏的乌草间,一朵粉嫩的牡丹正含露怒放,花露汩汩而出,连绵不绝,打湿了花瓣,打湿了小草,就连那朵雌菊都掬着一汪花露,在夜明珠晶莹的光泽照耀下,泛出乳白的颜色。

魏柔紧闭双眸,清雅脱俗的脸上满是动人的颜色。似乎是羞不可抑,她把螓首深埋在了我的肩窝,可一双粉腿却悄然向两边分开去,只是方张开了一半,独角龙王已经锐不可当地挺进了正在翕张的雌花里。

“相公--”

魏柔脖颈猛的向后一扬,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即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才让那足以惊醒阖府所有人的叫声停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已尝到情爱滋味的她竟是如此不堪我的挑逗,虽然两个月的休养生息让她的花道宛如未经人道的处子,连龙王都感觉到了那份异常的紧窄,可高潮带来的巨大欢愉,还是让她的每一寸媚肉都热泪盈眶地迎接着君王的驾临。

我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叫着,一边享受着魏柔罕见的疯狂。虽然无力再让龙王现出真身,可她的花心本就比旁人来的浅,加上她的小屁股死命向上凑送,龙头自然每每都击在她的花心上,每一下都让她发出颤抖的鼻音,而我的肩头也随之一痛。

二十几下后,她的花道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一道大得出奇的力量一下子裹住了龙王,竟让它动弹不得,随即,一股浓腻的花精伴着女人垂死般的呻吟狠狠击在了龙头上。

男人最快乐的,莫过于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指挥下,一步步地登上巅峰,我紧紧搂着心爱女人颤抖的娇躯,感受着我带给她的巨大快乐,心里说不出的温馨满足,只是这好心情却很快就被异样的情况搅乱了。

魏柔的花精虽然稀薄了许多,可却是一泄再泄,竟似没有穷尽。我心中顿时一惊,魏柔虽然武功冠绝诸女,却最是不堪床笫之事,莫非是久别乍欢,竟激的她脱阴了不成?

心念一动,我飞快地点了她小腹上四处大穴,可花精却依旧淋漓不断,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手掌忙不迭地贴在了她的下丹田上,一面将一道沛然内力输了过去,一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了独角龙王。

看到龙身上满是红色,又嗅到一缕淡淡的血腥气,我这才恍然大悟,后来的东西哪里是什么花精,分明是女人行经时的经水!

“死丫头,你不要命了!”

女人经期是我的禁忌之一,特别是来潮的那一两天,我最是忌讳,见到血红的颜色,我声音不由得严厉起来。

回过神来的魏柔正听见我的呵斥,茫然失措的表情刚浮上脸庞,就看到了血淋淋的龙王,顿时明白过来,慌忙垂下眼帘,转头找来一方手帕,也不敢看我。

她只是细心揩拭着龙身上的血迹,一边怯怯的道:“相公,你生气了?…别生气嘛,奴…奴也不知道它怎么今天就来了,算日子还有六七天哪…”

我立刻反应过来,魏柔绝非有意挑战我的禁忌。她的经期本就不准,特别是在宋素卿旗舰“妙之丸”覆灭的那场松江海战中,她在经期中受了冻,之后日子越发诡异莫测,而且淋漓不断。

不过,她偷嫁过来之后,阴阳调和,潮信渐趋稳定,此番再度提前,想来是这段日子阴火郁结,旧疾有复发之势,加之胞宫受到猛烈刺激,月事遂提早来临。

看她低眉俯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是有满心的怒火,此刻也冰消雪融了。

扯来堆在脚边的一条浴巾,温柔地替她抹去周身的细汗,我柔声道:“别怪相公语气重,相公也是为了你们好,也是心疼你们,经里行房容易落下疾病,甚至可能影响日后怀孕生子,阿柔,相公可还想让你替我生上七八个儿女哪!”

“奴知道…”魏柔的眼泪这才扑簌簌地落下来,俏脸埋进我怀里,呜咽哭了起来,听起来是那么的委屈。

我只好放出温柔手段,千哄万哄,总算把她哄的破涕为笑。

“奴都想死相公了。”她一边吻去流到我胸口的泪水,一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倾诉着相思:“每天一睁眼,奴就想,相公是个勤快的人,这时该起床了吧,或许连早饭都吃了、功夫都练过了也说不定;到了夜深人静,奴又想,相公是个风流的人,这时该和姐姐妹妹们欢好了吧,可相公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绝不会忘了不在你身边的那些像奴一样可怜的小女人。相公,你想人家了吗?”

“想!”魏柔深情款款的独白一下子感动了我,我只觉得心头一酸,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忍不住拉着魏柔的小手放在胸口上,我动情地道:“感觉到了么,阿柔?我的心,你就住在这里,只要它还在跳动,我就一直在惦记着你。”

女人感动得又哽咽起来,不住地亲吻着我的心口,半晌,她牵着我的手同样覆在了她的心口上,抬起红肿的双眼,深情地望着我:“奴知道,相公心里装着竹园和得意居的八九个女子,每一个都是那么难以割舍,奴是其中的一个已经心满意足了,可相公千万记着,奴的心里,只有相公一个,皇天后土可以作证,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乃至生生世世,奴与相公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听她许下生死诺言,我内心深处的那点疑虑一下子都烟消云散,就连师傅和隐湖的恩怨情仇都一下子变得轻如鸿毛,人生有终,恩怨亦有终,可生生世世的诺言却没有尽头。

一切言语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我只是紧紧把佳人搂在了怀里,两人静静体会着心灵交会的动人和美丽,良久,这份宁静才被萧潇打破。

“谪落人间的仙子才最美丽。”我背后传来萧潇的感叹,随即是真心的祝福:“恭喜你了,柔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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