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春节（1 / 2）

窗外小院，一片银装素里，干枯枯的树桠上压着一堆堆的积雪，荒败的灌木丛悬满冰凌，稀稀疏疏几枝冻成冰棍的花枝，整个院子生机全无，疏离寂寥，天高树小，鸟雀全无，显得微微有丝禅意清淡寂寥，无知无觉，极适合宁神养性。

而窗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空调呜呜送着暖风，房内温暖如春，只是这大床上更是介于春夏之交，万物生灵竞自由的场面，美人本应如花隔云端，奈何谪仙下凡尘，更兼仙子动凡心，女儿思春别样情。

这温暖的室内无需真个穿得累赘，坐在床上面的杜烟穿得自然也清凉透气，只是那条碎花裙和半透明黑丝连裤长袜隐隐有些眼熟，此时美人正仰着脸倒抽着气，一双纤纤玉手死死拽着搂着胯下一个半谢顶的丑陋脑袋。

用力朝着自己小腹下身按着压着，同时柔软温热的大美臀一抬一抬，竭力想让那颗头颅拱得更深入一点，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是嘴里的喘息逐渐变成呻吟，声音愈加放大起来。

美人胯下的丑陋男人如野猪拱白菜一样毫不惜力，脑袋一上一下忽左忽右来回撕扯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上面美人重重的娇喘呻吟，和全身阵阵的颤抖，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用力合拢，恨不得把男人脖子夹断似的。

“呜呜呜……哦……好痒，哦哦哦呜呜……你这个变态，我穿成这样满足了吧……哦……你说，那天你还看到了什么？哦……”

大口吞咽下一股刚涌出来的热热的淫水，含含糊糊的说：“没，没怎么看清楚，就看清你当时就这身打扮，被你家那个混账逼着给他含鸡巴，妈的，老子看着就来火……”

“不要脸……哦哦……你看到他那么欺负我所以现在也要我穿成这样也欺负我是不？”

“不是，我这不是服侍你吗？那里欺负了……”

“你还说？你们男人都这样，肯定那时在窗外想着是自己该多好，哦……哦哦……轻点……啊……”

说心里话，当时老门卫还真有这想法，只是这如何能说呢？赶忙嘴上加紧动作，让杜美人没心思想这么多，拱得白菜地一片狼藉，大酥酥包含珠带露，萋萋芳草粘成一丛一丛，两片肥厚的阴唇被粗丑的老男人吸得翻起来，露出里面娇嫩的肉壁，细细的水线一丝丝的喷出来，射得老董一脸黏糊糊湿漉漉的。

两只黑毛匆匆老茧密布的大手托起那两瓣包在黑丝下棉软无比温热滑腻的大肥臀，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嘴上更加努力，臭舌头都卷起来捅进人家那娇软的内壁，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上面美人浑身颤栗，在一阵急喘和高声呻吟之后，向后仰着白天鹅一般优美上身的杜烟痉挛着大腿乱夹着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一股股泄得水库开闸，老门卫喝得满口都是。

这几天杜烟似乎有些自暴自弃一般，半推半就的沉迷堕落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希望如此。

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或许，她本心中就一直暗示着什么发生，或者说，她其实一直戴着面具生活，虽然潜意识知道面具早晚会坏的，但某一天面具被以一种从未想过的方式撕下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原来没有面具呼吸得更畅快啊……

对于老董，杜烟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其貌不扬的矮个男人身上发现了很多和这个社会截然不同的东西，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社会中。

突然有一个野性的、强壮的、充满生殖符号的、传统的、旧式手艺的、宛如蜡黄老相片的卑微男人，不仅很能激发本性善良的杜烟心中的泛滥母爱，和激发以柔克刚的心底深处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美人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忽然有这么一天，这个奇怪的家伙就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来，杜烟觉得这就是佛家所谓的缘，更让她吃惊的是他那惊人的性能力恰恰是这个世界上或许唯一能找到的能够和自己相匹配的男人，这不是缘又是什么呢？虽然传统的家庭礼教让杜烟养成了贤妻良母应有的本性，但骨子里对自由生活的热爱更是人的天性，无法抹杀。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紫黑大茄子，杜烟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一部很喜欢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里面那最后一个猎人鄂伦春老人每次打猎前都要在白桦树皮上刻得一副山神头像。

杜烟觉得这根巨物就是自己的山神头像，是自己的图腾，是自己的血液里祖先千万辈以来沉淀在基因里的荣格所谓的集体无意识，而老董，或许就是那最后的山神，死掉就再也没有下一个传承了。

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怀着崇拜的心情给低矮的老门卫揉套着图腾一般的大肉棒，到半推半就的给他口交，最后到现在羞涩得接受老董主动给自己的口交舔阴，一切都过渡的行云流水，自然无比，心里没有半点不顺畅。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老男人，杜烟心里有一丝丝淡淡的感激，丈夫从不会为自己做这个，而是要自己为他做这个，为自己服务和自己为他服务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喘着呻吟着，被舔得迷迷糊糊的杜烟，忽然被老男人架起黑丝大长腿抬了起来，翘起了那个包在黑丝袜中的绵软香滑的大屁股。

此时这羞人恼人的姿势让杜美人仰躺在床上，双腿高抬过头，肥美浑圆的大屁股翘得高高的，让老门卫心痒难搔，褪下黑丝亲起那柔软无比的臀肉来，吸得响亮无比，满口生香，把那绵软肥厚的臀肉含入口中，大手抚摸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颤巍巍的。

把那肥大无比的大美臀亲了个遍，每一寸角落都没有漏掉，蒜头鼻子陷入那幽深狭长的臀沟，顶进那迷人的羞处，让美人身子扭来扭去，屁股却一耸一耸向上抬，似乎想要让老男人亲得更使劲一些，简直要把老门卫的整张脸都埋进去。

舌头终于叩开了娇嫩的菊花蕾，以一种演练熟悉的方式轻车熟路的插进去挑出来，扣开花瓣，吻着舔着，大口大口含进去，至于旁边两瓣碍事的肥大臀肉，直接被粗手掰开，方便那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彻底玩弄。

这样的玩弄更加让美人羞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刚刚过去的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满足，反而开启了欲望之门，最羞人最肮脏的地方被那张臭嘴玩弄，痒得入心入肺，钻心的舒坦，特别提性，嘴里呻吟着不知什么东西，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享受着，心底深处有些小感动：老公绝不肯做这种事吧。

“臭老董，你个太岁，你个臭太岁，呜呜呜……好痒……哦……进去了，好下流哦……”

强力的舔舐越来越麻痒，慢慢后庭变得火热无比，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起来，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老门卫的脸一块转动着。时间越过越快，将近三十分钟的肉麻行为不但没有让杜烟彻底满足，反而随着时间推移越加难耐，最后简直根本无法忍受。

“哦……别舔了……呜呜……别舔了……要死了，痒死了……哦……”

“老董，不要……我不要了……别舔了……啊啊啊呜呜……不要了……”

“哦……冤家，太岁……哦……你成心是不……啊啊啊用力哦……”

“哦哦哦……别玩我了……我要……啊……讨厌……”

“臭老董。停下……啊……我要，快停下……”

“臭冤家，你，你还装什么傻，停下哦……”

老门卫狐疑地抬起头，傻乎乎仰着脸望着俏脸通红满脸狐媚艳丽之色的杜美人，只见美人气得桃腮鼓鼓的，使劲拧了老董一下：“呆子，你难道还要我求你吗？”

“求，求我？你刚才说要……难道，难道……这么说，你是说？”

老门卫兴奋得全身发抖，反应虽然迟了点，但总算还不太晚，一时下面巨蟒几欲裂裤而出。

“冤家，上辈子欠你的吗？这辈子非要我作这么多坏事来还，你，你还看，无耻。”

扭过头去不看，却被老男人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黄牙满嘴的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下来，任男人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粗，突然猛地一把双臂搂住男人的粗短脖子，纵情的热烈迎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矮小门卫嘴里打转，一些男人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大白腿紧紧夹在老董腰上，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下，像一只树袋熊。

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把裤子除了，扯开杜烟的胸罩就直接进去了，久违的蜜穴终于迎来了狂蜂浪蝶，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只是浦一进入就感觉里面立刻火热粘腻无比，层层叠叠的肉壁，海浪一样一层层包容紧缩蠕动起来，大茄子居然开始跳动，隐隐竟是有了射意。

居然色欲熏心忘了这茬，千层雪的威力第一次就已经吃了大亏，赶忙运起暗劲汇入下体，瞬间大茄子变成大海葵，密如羊毛一般的肉须迅速伸展，贴在蠕动不已的肉壁上，填满了整个间隙，一丝肉缝都不放过。

杜烟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酥酥包的异常瘙痒让记忆中的封印彻底解除，无数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就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如何让一个本来不完整的女人变成真正的女人。

这件事，说起来潜意识中期盼了好久啊，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是不知不觉就中了套，经常做以往从未有过的春梦就是潜意识在梦境中的具现化，而梦里蹂躏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强壮老男人更是一成不变的是那矮小黑瘦黑毛丛丛的样子，平常也看一些心理学书籍的杜烟知道，自己完了。

从来没想过，一向理性聪明喜欢以柔克刚在男人中游刃有余的杜烟自己居然会中招，而对象居然是如此不搭调，难道，就因为黄油能降服拳头，但会被烙铁烧化吗？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或许是太多时日的疏远，或许是养病期间能看不能吃的憋闷，根本就是一头冬眠了几个月什么也没吃的恶熊，狂暴无比的姿态撕毁前路上的一切障碍，再用最使劲最狂放的姿态征服着胯下的这个女人。

遍体黑毛油腻腻的矮小老男人压在下面白嫩皮肤如花似玉高挑大美人身上，暴力无比的使劲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席梦思大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位移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两条黑毛短推压在杜衍那光滑笔直的大白腿上，控制着下面女人的行动，两只粗手握着那根本难以把握的乳房就是一顿乱揉，搞得如橡皮泥一样形状万千，臭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大美人的香唇，而美人也毫无反感的热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老门卫粗鲁下流地吸出嘴外乱舔着，弄得娇喘吁吁。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洁白的小手紧紧扣在老门卫结实发达的黝黑背肌上，激动得颤抖不已，抓出几道印子，但这丝毫无损于炮火的密集度，就像火箭炮发射时那万弹齐鸣的壮丽景象一般，老董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杜烟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哪还有平时教书育人的沉稳风度，全部忘得精光，在一阵疯狂的打桩之后狂叫着大泄特泄。

杜美人“呜呜”乱叫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绝美的高潮云端，只是老门卫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和罗衣演练的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个子比自己高大半个头，风情万种的杜烟大美人撅着滚圆滚圆的大玉盘一样的大屁股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海葵就是一阵张牙舞爪，肉须乱晃。

狠狠扎进去，粗大的大海葵，整个被面前硕大的肥臀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柄而入，然后抓着这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用力抓着揉着，小腹对着面前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大肥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远远望去，一个爱短黑粗相貌沧桑的老男人抓着一个妖媚无比妩媚多情的高个白皙大美人的大屁股在后面开垦着，黑白高矮搭配得一如楔子般默契，大美人被后背的冲击撞得浪叫连连，大屁股晃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绵软无比，臀浪阵阵。

臀肉与小腹的撞击声一阵接一阵，一阵赛一阵的激烈密集，老董呼哧呼哧狼狗一般喘着粗气，发狠似的大力操干着这个圆大雪臀，撞得杜烟整个人都快散了架，大屁股都被撞得红彤彤如同挨了打一样，火辣辣的，又热又痒，只是一股子劲死命往后拱，顶着老男人的小腹，希望让男人进入得更深入一些，更止痒解渴一些，完全没有矜持，只有一阵接一阵的大声呻吟嘶鸣。

“呜呜……来了……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又是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之下，杜烟狂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把那根大海葵吃得死死的，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海葵，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海葵顶端，把它整个泡在海水里。

杜烟全身真的瘫软如水，只剩下趴在床上撅着大屁股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里面那个海葵太烦人，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肉穴热乎乎的，更烦人的是那些柔韧的肉须，一根根刮在敏感繁复的肉壁缝隙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老董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杜烟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拔出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大美人“啊！”的一声惊呼，全身乱战，刚平复下去，老门卫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奇痒入骨，难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大美人又是娇呼出声，双手死死扣着床单，指节泛白。

老门卫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杜烟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的反复重复，每一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让美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杜烟美人就不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不知道求了多少次饶，也不知道之间被那重击撞得来了多少次高潮，只见床单几乎湿得滴水，似乎被人泼了一大盆水在上面，两条又长又白的性感大腿此时连跪着都费力，几乎维持不住撅着屁股的姿势，慢慢一寸寸被男人压趴了下去，最后演变成矮个老男人坐在美人的浑圆性感大肥臀上一次次玩弄操干着。

室外，冰雪覆盖，天寒地冻，疏影枯枝，禅意空远；室内，温暖如春，火热如夏，黑白肉影，挥汗如雨，两个交叠在一起高矮长短悬殊的肉体如核聚变一样迸发出惊人的光和热，照得室内一片火辣，惊心动魄……

荒唐的日子就以一种所有人都预想不到的姿态开始了，两个天地有别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没有觉得奇怪与惊讶，似乎本来就因该如此一样，没有后悔，没有惆怅，只有一次次的满足与要满足。

老董简直觉得自己身在天堂，与那疯狂的国庆七天不同，杜烟似乎变得更开朗了，或者说，有点小姑娘似的活泼，大病初愈的她完全没有一般病刚好之人的那种苍白憔悴感，反而如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一般随时等待别人的采摘，脸上颜色之明媚简直不像人间之色。

她现在不排斥和老董亲热，亲嘴抚摸基本予取予求，而且特别对老董那根大海葵感兴趣，逼着老董使用暗劲长出肉须之后翻来覆去捧在手心研究，还半开玩笑半吓唬的口吻说要仔细研究申请个课题，说不定能得个诺贝尔奖之类的，能解剖一下就更好了。

吓得老董死死捂着再也不放连呼你要谋杀亲夫啊，惹得杜烟笑眯眯拿小粉拳锤他，一点为科学献身的精神都没有，再说你算谁的亲夫啊，顶多是个小三……

老董虽然赶不上时代，但小三还是听得懂的，当下怒发冲冠，大海葵张牙舞爪，饿虎扑食猛扑上美人娇软温热的修长身子，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大扫荡，惹得美人娇笑连连，嘻嘻哈哈叫着闹着求饶认错。

只是起了性的老门卫根本不管这一套，照样扒光了衣服猛干狠操，很快杜教授就笑不出来，迷离着春水汪汪的大眼搂着老门卫放肆迎合起来，让粗丑老男人把那个诺贝尔奖研究对象一次次捣得自己的大酥酥包一团泥泞，滑涩难行。

虽然外貌妖艳妩媚，媚光四射，但其实平时工作中的杜烟看上去非常成熟稳重，异常老道干练，更兼圆滑无比，外交手腕高超，非常讨领导同事和学生们的喜欢，只是现在和老董独处时，似乎心底深处的阴影浮上水面，居然特别调皮捣蛋，古灵精怪，也不知道是小时候家教太严不准做坏事压抑太久了，现在一旦放松简直就是彻底暴露出来。

没事总喜欢调戏逗弄老董，不是叫他忙前忙后戏弄着做这个做那个，就是好奇宝宝一样提一些稀奇古怪听都没听过的胡闹要求，例如让老董把暗劲集中在脚趾头上看看能不能在那上面长出海葵来，吓得老董连连摇头，不当心走岔了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又比如故意穿着件貌似单薄的睡衣在可怜的老门卫面前晃来晃去，问他要不要看自己脱衣服，误会里面没穿衣服的老董自然鼻血都快出来了，连连做猪哥痴汉状点头，结果笑嘻嘻的大美人把睡衣一脱，只见里面还穿着件小短裤小背心，恶作剧得逞后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看得老门卫目瞪口呆，咬牙切齿，上前一把搂住就是一顿狠操……

就这样养养病，调调情，转眼就到了年关，中国人传统的春节意义重大，不仅意味着家人团圆，更意味着之后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只是这个小区实在没什么年味，或者说，没什么人味。

教工楼的教授、教工们都走的几乎精光，周围几乎已成为鬼城，四周空无一人，连鸟雀也全部看不见，四周静得可怕，杜烟暗自庆幸，如果真的只有自己一人，那该是什么场景啊？

杜美人本来应该很惆怅的，父母在国外，丈夫也在首尔，孤苦伶仃一个人本应过着人生当中最黑暗的春节，只是老门卫的到来，让这一切有了浓妆艳抹的色彩。

从平时的交谈中居然发现这个好色如命的坏东西比自己还凄惨，父母双亡，离异多年，好几年春节都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过的，相比之下自己那点孤苦又算什么呢？母性泛滥的杜烟泪眼朦胧的搂过老男人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额头，温柔无比。

两个同病相怜的男女紧紧搂抱在一起，心贴着心，嘴对着嘴，深深拥吻着，漫长无比的吻得天雷地火，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彼此搂抱着，歪倒在沙发上，压得沙发咯吱作响，渐渐沙发慢慢摇起来，越摇越快，越摇越响，和上面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连成一片，久久不止……

大年三十，除夕，傍晚，厨房里。

老董围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准备着丰盛的年夜饭，尽管杜烟一再声明不用太多，不要搞得太累了，只是这等时候如何能马虎？不丰盛还有年味吗？

老门卫以曾经饭馆大厨的身份精心构思了一桌子菜，个个不重样，色香味形俱全，荤素搭配，冷热交错，猪羊鱼牛蒸煮炸炒焖错落有致，虽然没有珍贵的食材，不算多值钱，但可见花了不少心思构思，连颜色冷暖搭配之类问题都考虑得很周全。

看着忙忙碌碌又是旺火颠锅又是菜刀案板的老门卫，杜烟痴痴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一截的老男人认真的时候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让杜烟沉醉，忍不住上前搂着就是一个香吻，结果“哎呀”一声，手忙脚乱的老董把没切好的茄子直接倒进煎锅里去了，惹得美人儿捂嘴娇笑，妩媚无比。

饭菜弄了一桌子不算，老门卫还坚持要煮锅饺子，因为他是北方人，早已习惯这些，大年三十吃饺子看春晚在北方早就是一种仪式搬的传统习俗，这倒让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杜烟看得有些稀奇，不过包饺子挺好玩的，忍不住手痒也上去凑热闹。

内行之所以是内行，因为他拿这个当工作，外行之所以是外行，因为他拿这个当娱乐。杜烟非常深刻的体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