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调戏（1 / 2）

朦朦胧胧的，又起雾了，满地都是白色的水莲花，那么纯净，那么无暇，娇嫩的花瓣在风中摇曳着，凌乱着……

突然异变陡生，重重的蹄声由远而近，只见一头凶猛的黝黑野猪一路乱拱着向面前冲来，迅疾有力，黑毛丛丛。

遍地的水莲花被猪蹄踏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洁白的花瓣一片片深深印在一个个蹄印里，那尖锐闪着寒光的长长獠牙，那淌着口水流涎的恶心猪嘴，那里着遍体腥风扑面而来的恐怖气势，无不吓得美人玉颜失色，方寸大乱。

在这千钧一发的恐怖时刻，那野猪刚冲到眼前，突然往地上打了个滚，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个矮小黑瘦的中年丑汉，遍体黑毛，下身高举，美人仔细一看，却不是老门卫是谁？

刚刚舒了口气，想上前闻闻他为何变成野猪吓人，只见丑汉二话不说，张牙舞爪扑上来就是一顿猛亲乱啃，吓得美人花容失色，想放声大叫，只是话到了喉咙里却是再也说不出来，就像在真空里一样，难受得要死。

难看矮小的老男人扑到了大美人，不但乱亲乱摸，而且下身那巨蟒还到处乱顶，顶得大美人心慌意乱，意乱情迷，忽然随着一阵颤栗，竟然扎进了那个芳草密密的大酥酥包里，顶得美人双眼圆睁，一副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样子。

上面的老门卫真的像之前所变野猪一样到处乱拱，拱到女人怀里，叼着个乳头再不松口，伴随着下体的猛烈运动，强烈的冲撞让胯下高个丰韵大美人就是一阵乱颤，心里羞得要死，只是那异样禁忌的快感简直势如潮水，不可阻挡，越是害羞快感就越强，肉体的诚实反映和越来越多的水花就是明证。

心里很想放声呻吟，可嘴里又喊不出声，这种憋屈的感觉反倒让下体私处的快感几倍放大，当真是欲火熊熊，洁白修长的四肢八爪鱼似的缠在趴在身上比自己矮一头的老董背上，狠狠抓着，揉着，宣泄着不能发声的放肆欲望，带来的当然是更强烈的一波波冲击波……

“啊啊啊，老董，老董，呜呜呜呜……好重，好麻，呜呜讨厌死了……要泄了……泄了……泄了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放声呻吟，痛快淋漓，喉咙里声带的震颤异常清晰，浑身香汗淋漓，下身湿漉漉难受得紧，下意识死死抓住旁边的什么东西。

“杜烟，杜烟，怎么了？醒醒！”

一叠声的熟悉呼唤让迷蒙中的杜烟渐渐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色由叠影逐渐清晰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老门卫那张和梦中一模一样的粗脸，然后是整个房间卧室，窗外模模糊糊的凌晨雾色，这一切都让人感到先前的虚幻是那么真实，而现在的真实反倒成了虚幻。

“讨厌，你怎么会在这里？”娇腻的鼻音让老男人心中一荡。

“是你打电话找我来的，你忘了？昨晚你病得面无血色，喂你吃了碗白粥脸上才好看些，后来你就睡着了，哦，对了，刚才你做梦还叫我名字，好像……”

“讨厌讨厌，不要说了拉！”杜烟羞得脸红得滴血，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说：“我是问你为什么在我床上？”到后面声音成了蚊子哼。

“这个，呵呵，那个啊，是昨晚你还咳嗽，我帮你半夜起来捶背，后来也迷迷糊糊睡着了，咦，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刚才做什么梦了？”

无心之语正中要害，想到刚才的羞人春梦，更是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气哼哼地在不解风情的老门卫腰眼上重重一拧，换来的是一声惨嚎……

大考结束，年关将近，这段时间最是兵荒马乱，归心似箭，如树倒猢狲散，林毁鸟雀飞。学生们老师们教职工们都纷纷买好车票机票，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回家的春运之旅。

偌大校园竟是渐渐有了成为鬼城的态势，不仅宿舍教工楼人越来越少，就连周边的商店都一家家关门，显得萧条清冷，生气全无。

罗衣自然也不甘人后，在狠狠地要了老董几晚，通宵达旦的彻夜疯狂之后，带着东张西望的小董童鞋也回到父母身边，没准这会正在父母怀里撒娇呢，小董这重色轻友的臭猫估计也大鱼大肉吃得滚肚儿圆，好生让老门卫羡慕。

本来意心阑珊的老董，正无聊的在空无一人一猫的门卫屋里踱着步，没想到晃悠到晚上居然接到杜烟大美人的电话。

那虚弱无力的淡淡语气里透着一股的萧索寂寞，让老门卫大吃一惊，赶紧赶来看看，给病榻上玉容不整的大美人熬了白粥，后来又煮了点面条，总算让美人好受点。

只是半夜又咳嗽，赶紧过来按摩捶背，弄得挺晚才和衣在美人枕边，沉沉睡去，只是现在居然又出幺蛾子，被大美人满手香汗拽得死死的，似乎声音还有一丝淫靡的荡意，弄得老门卫心也痒起来了。

杜烟心里更是羞愧欲死，这种春梦不是第一次做，但在老门卫身边，幻想着他猛烈的侵犯，结果醒来还发现自己拽着梦中对象的尴尬场面还是第一次碰到，真糗啊，简直想一头碰死在墙上，省的被他笑话。

老董似乎看出来这点，心也渐渐活泛起来，为了掩饰这点，赶紧去帮杜烟做早饭，看着矮个老男人慌慌张张的凌乱背影，杜烟的心里也渐渐化开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赶紧又掩住嘴，只是那霎那间的百花齐放却是妖艳无比，春意盎然。

忙忙碌碌张罗着早餐，因为美人有恙在身，饭食以清单为主，在桌上摆着倒也别致，看着很清爽，素淡也有素淡的吃法，早就被春梦折腾得饥肠辘辘的杜大美人忍不住风卷残云起来，一边吃一边竭力维持淑女的吃相，只是礼仪姿势是有了，却比正常情形快了几倍，简直运筷如飞。

美味，绝对的美味，自从国庆一别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尝到老董的手艺，还是那么爽滑可口，或者说，病中的杜美人似乎觉得比以前更加美味，不由心底暗赞，若是能每天吃到他做的菜就好了。

不过那岂不是说，他要……想到这里顿时脸上羞得通红，不禁咳嗽起来，惹得一旁老门卫给她拍背，弄得美人儿更是羞愧难当，连连摇头。

吃完早餐，稍稍坐了一会，又有点昏昏沉沉想睡觉，于是再次歪在床上，奇怪的是感觉这一切如此自然，并没有因为房间里还有个男人而有所不同，似乎就是千百年来一贯如此似的，一切恶都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香闺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恰好看到矮个老男人忙碌的背影，他正在拿着拖把拖地，木砖地板此时已经铮亮铮亮，光可鉴人，而四周家具一看就是被抹过的，纤尘不染，窗明几净，书桌上的水仙花很显然也换过水，碧绿的叶片上还有几颗晶莹的水珠来回滚动。

疑惑的揉揉眼，看着这忙忙碌碌的背影，似曾相识，却又如此陌生，似乎伸手可及，却又如隔万里，不觉摇头笑笑，从嘴角蹦出两个字：“傻瓜！”

“杜烟，你可醒了？”老门卫一回头，正好瞅见有些迷迷糊糊的春睡美人，兴高采烈的嚷道：“你都睡了一天了，从早上到晚上，得，直接吃晚饭好了，我都寻思着要不要叫你起来，免得你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讨厌，人家爱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管得着吗？赶紧出去，我要起床穿衣服。”

“是是是，我走开，我走开，我不会看得，又不是没看过……”

还没说完就觉得脑后风声一响，赶紧脚底抹油，躲开杜烟的枕头必杀技，只剩下房间里羞得俏脸通红生闷气的杜美人。生了会气，只是又扑哧一笑，自己被自己逗乐了。

晚饭照样是清淡菜式，只是一大碗水煮汤面，几碟开胃的小菜，面条尤其的爽口，弹性极佳，面也筋斗，色泽晶亮，上面盖着几片培根和两个对半切的煮鸡蛋。

而面汤更是浓浓的经过精心加工的高汤，看得出熬得火候够足够久，色泽呈乳白色，闻起来鲜美无比，余味悠长，热气腾腾，看得杜烟就食欲大动，馋虫直钩，睡了这么久，突然一下子感到饥饿无比，特别想吃东西。

这一次淑女的吃相可再难维持了，风卷残云，气吞山河，吃得畅快无比，有滋有味，看得老董也暗自咂舌，不由脱口而出：“你慢点，别噎着，都是你的，没谁和你抢。”

恨得杜烟停下筷子，狠狠瞪着他，人家可是淑女，是校花，还有这么说话的吗？粗鲁，没文化，讨厌鬼，不解风情，不和他一般见识。

这顿晚餐吃得异常舒服，甚至杜烟可以把它列为人生当中最好吃的三顿饭之中，不仅美味可口，而且热气腾腾，滚热滚热的香滑面条从喉管里流下，一直流到心里，把冰冷的心捂得暖洋洋热乎乎的，这段时间一直焦虑劳累的内心世界头一次真正宁静下来，无须知，无须闻，只愿如此到永恒。

懒洋洋的走进卧室，半躺在床上，靠着个大大的，上面是一只黄色皮卡丘的卡通枕头，伸手打开遥控器，看起电视来，一切如此心安理得，似乎本应如此，或者，因为那个无限淫靡的国庆长假也是如此，所以习惯成自然了吧。

舒舒服服看着江苏卫士最近火爆异常的电视相亲婚恋类节目《非诚勿扰》笑眯眯的枕在皮卡丘枕头上，笑得甜丝丝的，全身上下都舒服多了。

至少比昨天病重虚弱的时候要好了许多，身上也有了力气，最重要的是很温暖，很祥和，于是，很舒服。

电视里一个个奇奇怪怪的男嘉宾走上走下，而房间里老门卫也走进走出，收拾着碗筷，整理着厨房，打扫着卫生，好不容易才忙完了，赶紧洗干净手，摸进卧室，也像摸像样的坐在杜烟旁边，也靠在皮卡丘旁边，也看电视。

杜烟斜眼瞄着他：“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这个枕头舒服，只有一个嘛……”

“你跑人家床上干嘛？”

“我，那个我也看会电视嘛……”

“哼，看归看，不许动手动脚！”

“嘿嘿嘿，那是那时，怎么会呢，呵呵……”

“杜烟，你说这个什么叫黄山的傻不傻？你说他没事朗诵什么酸诗干什么？我听说现在的女人现实得很，拜金得很，哪会朗诵首诗歌就会被拐走了？你说是不？”

“哼，庸俗！我们女人哪里现实哪里拜金了？你说你说啊？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女人？”

“我没有，冤枉啊，我是说台上那些女的，真没说你，你是什么人？那些女的哪有资格和你比？哈哈哈，你看你看，这个黄山被打击了吧？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个韦敏的嘴真厉害，气死他了，这小姑娘长得也好灵的，这巴掌脸真小，跟你似的……”

“哦，喜欢上了？比我也漂亮当然讨人喜欢是吧？”

“……哪里哪里，我随口夸她而已，她那比得上你，她哪都不如你漂亮，哪都不如你性感，哪……”

“行了行了，越说越没谱，讨厌……”

“杜烟，我是认真的，你真美，真的，我发誓你比上面所有人都好看。”

“讨厌，你还说，别说了，看电视……”

“杜烟，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杜烟……”

“别乱挤啊，讨厌，你刚答应我什么了，这会就忘了？啊，别动……”

老门卫此时已经和杜烟紧紧贴在了一起，双手不老实的搂着杜美人的纤腰，此时病中的大美人比往日略为清减消瘦，更显得西子捧心，弱柳扶风，更有一股病态的妖娆纯美合一之感，看得老董食指大动，多日的相思化成欲火，忍不住搂着杜烟求欢起来。

这久违的紧紧搂抱一时让大美人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有力的双臂，这如同昨晚春梦中一般的场景，突然点燃了心中封印已久的欲望，竟然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反抗，就这么傻傻地，让这个丑陋卑微个子比自己矮了一头的男人含住了那张娇嫩的樱唇，大口大口允吸品尝起来。

而灼热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本来就病怏怏的身躯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先是清风细雨，再成长为狂风暴雨，最后大有成为台风龙卷之势，自国庆一别憋了好几个月了，天天思念日日盼望，好不容易今儿终于梦想成真，老门卫简直欣喜若狂，就像一头冬眠完了刚刚从熊窝子里爬出来的老狗熊，刚出来就发现个玉米地，于是完全乱了方寸，东掰一个西扯一个，恨不得全带走。

重重吻着啃着杜烟那张樱桃小口，恨不得吸进自己嘴里似的，大力的允吸，吱吱作响，把杜美人口腔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那张大嘴里，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咽，爽快已极。

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搅出的琼浆玉液就被后面的抽风机大口大口吸进肚子里。

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扭手扭脚的杜烟美人抱得风雨不透，严丝合缝，把一对高挺的玉女峰死死压在自己胸前，简直要压成两个煎饼一样，胸前柔韧的触感更是兴致如狂，越发放肆的左右旋转着脑袋，像钻头一样旋转着钻进美人的嘴里，钻得美人一丝气也透不出来，小手无力的搭在男人背上。

杜烟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回想的淫靡七日，也是这样火热的湿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情欲如潮，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下身私处的小裤裤湿得一塌糊涂……

漫长连绵，火热激情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被这蛮牛一般强壮的矮瘦精壮男人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杜烟开始动摇了，开始沉迷了，开始醉了。

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了，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杜烟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困惑。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有那里好？又矮又黑又老又丑又没钱，但就是让自己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的稳定情欲化合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毁。

感受到紧贴挂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下身某个羞人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顶得杜烟烦躁不安，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别，别脱，老董，不要……”

“杜烟，我爱你，我爱你，让我好好爱你疼你，听话，别乱动……”

看着面前娇喘吁吁的大美人儿，那病中的玉颜泛着一丝病态的晕红，显得格外耀眼，激得老门卫再也忍不住，就欲把她就地正法。

“老董，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我一个弱女子也打不过你，你要是好意思对一个病人出手就尽管来吧！”杜烟含着泪，眼角有泪花闪动。

听着这哀婉的话语，本来欲火熊熊的老门卫陡然清醒起来，暗骂自己混账，连病号都不放过，人家都病得要死要活，自己还想这些鬼事，像话吗？

想着就给自己一个轻轻的耳刮子，赶忙的向杜烟赔礼道歉，连连作揖，看到这个样子，倒是惹得美人儿，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随后半嘲弄半玩笑地语气，说道：“不羞不羞，这么大人还耍赖皮，刚才那个耳光连个蚊子都打不死吧？”羞得老门卫脸色如猪肝一般，只是脸黑看不出来，反倒让杜美人看了笑话，只是经此一事，倒让杜烟心情颇好，还有兴致开玩笑。

尴尬得要死得老门卫对上开心得很的杜烟，别提有多没面子，只是一贯强烈不发泄就几乎不会软下来的巨大肉棒可没有低头的觉悟，此刻仍然昂首流涎，撑得裤子高高的，就像一艘三角帆船一样，正扬帆起航，半天都平复不下去。

杜烟羞得如山茶花一样嫣红，躲躲闪闪看着老门卫，眼神却是乱飘，根本不敢看老董的眼睛：“你，你，你怎么那么坏，这么久了还这样？肯定是你还在想那些坏事，不许想了！”

“我没有啊，没办法它就这样，不出来前一直都回硬起来，难受死了，你以为我想这样啊……”

“那，那也不行，你一难受，难保还是想做坏事，我不放心……”

“那你怎样才放心？”

“你，你把那个弄软下去……”声如蚊鸣，微不可察。

“要不，你帮帮我吧，向上次那样，我射出来了就不会有那个贼能力对你乱来了。”

“你要说话算话，我帮你，帮你这次，你可不许乱来，也不许胡思乱想，反正，反正我就只是让你不能做坏事而已……”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简直脸都红得滴血一般。

垂手低眉，纤手轻抬，慢慢放在那大鼓包上，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又说：“你转过身去，不许转过头来，不许看我！”无奈的老门卫只好听命，乖乖把矮小的背影对着杜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