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节(1 / 2)
不知好歹的贱人泼妇潘金莲,北少不要辜负正义读者的期望,一定要狠狠整治这个贱蹄子!抽打!泼油,油烹,想起了十八层地狱的招式,哈哈!让她死不能活,正义读者跟帖鞭尸为快呀哈哈哈哈哈哈人都是有苦衷的今晚不更了啊?葡萄架啊…北少…你快出现吧…让这节鸡情的伴我们如眠——我已经发了呀为毛楼主从来不搭理我啊……——没有啊,是你太神出鬼没了,冬至,祝你,祝大家快乐!
宝贝,你换多少马甲都没关系,骂我就骂我,不要挑拨我和豆子的关系。小豆子是个热爱生活的人,看到天边晚霞还会伤感的掉眼泪,他写的唐史不会有你这样的读者。
人活在世上没有容易的,时光转眼就过去了,功利性太强老想着人气,恨一个人总抱着怨气,哪还有精力享受生活,恼羞成怒还不是自找的,气量太小。
这个帖子本就是给大家娱乐的,难得一个平和开心的地,谁来我都欢迎,包括你,但是请别找麻烦。
宝贝,你换多少马甲都没关系,骂我就骂我,不要挑拨我和豆子的关系。小豆子是个热爱生活的人,看到天边晚霞还会伤感的掉眼泪,他写的唐史不会有你这样的读者。
人活在世上没有容易的,时光转眼就过去了,功利性太强老想着人气,恨一个人总抱着怨气,哪还有精力享受生活,恼羞成怒还不是自找的,气量太小。
这个帖子本就是给大家娱乐的,难得一个平和开心的地,谁来我都欢迎,包括你,但是请别找麻烦。
小潘沉着脸道:“出去跪着去。”
秋菊仿佛从天堂落到地狱,“为什么呀。”
“这不是我的鞋!”
秋菊哭道:“不是娘的鞋能是谁的?”
小潘一口怨气到了嘴边,没有说话。
“找到了罚我,找不到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小潘对春梅道:“记得给她顶块大石头。”
秋菊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小潘心中恼怒,对外面搬石头的春梅喊道:“不行,要更大点的——”
世上本没有道理,实力强的人也就变成了道理。
陈经济正在急切的寻找西门庆,见到哪个下人都要问一句:“看到爹了吗?”
“傅二叔,爹真的出去了吗?”
“出去了,小姑父,你有急事吗。”
“我跟他汇报最近当铺的生意,真不在么?”
“哎呀,真的不在。”
陈经济心道,真不在的话,那我就去找六娘去汇报了,潘六我来了——陈经济进院看到秋菊手举石头跪在地上,哎呀,这简直是对妇女界的一种侮辱,一个如花似——我呸——一个单薄的女孩子,遭受这种惩罚!陈经济上前安慰道:“哟,秋菊,玩石头呢,新游戏哈,不错,不错——”
秋菊一言不发,心中暗暗祈祷:陈经济,俺日你先人,你大爷,你大姨妈,@#¥¥@*&“谁在下边?”
小潘的销魂甜美的嗓音。陈经济的耳朵嗖的一下竖起来!
“是姑夫”春梅楼下说道。
“你上来吧,楼上没人。”
小潘的声音听着慢悠悠的。小帅哥陈经济恰似一江发春的水,忽的一声飚到了楼上。
二楼的气氛很压抑,确切的说,呼呼冒冷气。小潘仍是独自梳头,没说一句话。陈经济慢慢喝着春梅端上来的茶水,笑嘻嘻的望着小潘。
小潘察觉出不对劲了,陈经济笑得不正常,好像攥着什么把柄似的。
“你笑什么?”
“你最近丢了什么东西没?”
小潘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这话明显不给陈经济台阶下,女人的心情总有喜怒无常的时候,但陈经济不吃这套:“你看,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不说了行吗,走了!”
转身要下楼,没走几步,袖子已经被小潘拽住了。
小潘嗔怪道:“来旺媳妇死了,你又想起我来了!”
陈经济没有言语。小潘道:“你猜我丢什么啦?”
陈经济又笑了,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红底鞋,“这是谁的?”
“好呀,你敢偷我鞋,看我不跟爹说。”
“(*^__^*)嘻嘻……你就知道拿爹吓唬我。”
“我吓你?哼,你胆小吗?来旺媳妇是爹的女人你不照样调戏。把鞋给我?”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给就不给。”
“你给我什么事都没有,敢说半个不字,我教你死在我手上。”
若是小潘对别人说这句话,那个人得吓得哆嗦成一团。但这是陈经济,他有个不好不坏的毛病,见了男人耗子胆,见了娘们豹子胆。
“你想要鞋,拿东西换,不然天雷劈了我,我也不给!”
小潘扑哧笑了,“你要什么。”
陈经济恭恭敬敬的施礼道:“娘,把你袖里的方汗巾儿赏给儿子吧。”
方汗巾儿这是与女子有肌肤之亲的物件,除了老公不能给第二个男人。如果给了,那就是确定了情人关系,下一步就剩开房了。
“不行,这个方汗巾儿你爹很熟悉,我给你换一个吧。”
“你给我一车,我也不要,就要你袖子里这个。”
小潘思索片刻,从了你了,“别让大姐(西门大姐)看见,她嘴皮子狠着呢。你怎么拿到这只鞋的?”
陈经济诉说一遍,小潘眉头一皱,“这个小杂种,看我怎么收拾他。”
陈经济惊道:“你不要胡闹,别把我牵扯出来。”
小潘犹自愤愤不平,陈经济一冲动,抓住小潘的手,坏笑道:“你先收拾我吧。”
小潘浑身软了下来,反手轻轻抚摸陈经济的手,春梅在下边喊道:“姑父,爹找你写帖子呢。”
两人同时啪的一声甩开了,跃出一段距离,内心齐声说道:我们是清白的。陈经济自觉两腿站不稳,匆忙下楼去了。
陈经济走后,小潘心底空空的,做点什么好呢,哎,打秋菊玩吧。她走到楼下,吩咐秋菊,躺下,要打板子。
秋菊放下石头,不动弹。“我找到鞋了,干嘛还要打我?”
小潘拿出陈经济新送来的鞋,“那这只是谁的?”
秋菊愣了半晌,“娘你怎么三只脚,不!三只鞋啊。”
(原文:怎生跑出娘三只鞋来了)小潘的火腾上来了,你不说自己多找了鞋,怨我多长了一只脚,我是三脚蟾蜍吗?
“春梅,摁住她!”
小潘下重手,秋菊惨叫不绝于耳。
同样是女人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就在这时西门庆回来了,小潘停手骂道:“我收拾完小杂种再收拾你。”
西门庆与小潘在屋中相处了不到十分钟,西门庆就换了一副火爆人的模样,杀气腾腾出来了,他要寻找一个人:小铁棍。
小铁棍扎着两个小辫在石台阶上蹦来蹦去,西门庆的恶风扑面而来,往常情况下,小铁棍也就是打声招呼,不说话西门庆也不怎么计较。这回小娃娃也本能觉出有事,转身要跑,西门庆一把拽住小辫,乒乓一顿乱揍。
“叫你偷鞋!偷!偷!偷!——”
小铁棍叫声杀猪一般,传到不远处小潘耳中,自觉颇为舒服。
西门庆走后不久,小铁棍躺在石阶上,一动不动。
有人急忙通知来昭和来昭媳妇,两口子就这么一个独苗,辛辛苦苦养这么大,当真疼的肝肠寸断。见小铁棍气息微弱两口子抱回家中,灌了姜汤小铁棍慢慢苏醒。夫妻二人热泪盈眶,来昭媳妇慌忙询问来由,小铁棍将捡到鞋换网巾圈的事讲述一番。
来昭两口子立刻明白了,原来是陈经济与潘六告密。来昭媳妇护子的母性激发,恨恨说道:我这就找那个淫妇算账!这句话气若轰雷,小铁棍忽的一下闭上了眼睛。刚才是回光返照?来昭媳妇只觉脑袋嗡嗡乱响,魂魄飘飘悠悠要出了身体,嘶声喊叫:我的儿啊!啊啊啊啊啊——小铁棍的眼睛眯缝着慢慢睁开,“娘,我刚才在想,姑父会不会给我网巾圈啊?”
来昭媳妇泪如涌泉:“你个死孩子还玩,你吓死我呀?!”说完,她冲出门去,这位伟大的母亲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管你是西门家的什么人,我跟你干上了!
来昭媳妇使出了妇女界的拿手绝技:泼妇骂街。泼妇骂街有个特点,不指名道姓,但是八卦,你干过什么,怎么干的,多么下流,一一给你指出了。你说骂的不是你,谁信啊?
来昭媳妇选择距离小潘院子比较近的厨房作为主攻阵地,掐腰,运气,挺胸,抬头,“不得好死的淫——”
来昭媳妇突然停了下来,刚才声音劈叉了,调门没上去。咳嗽两声,再来,“不得好死的淫妇王八羔子,你们在背后调唆有什么好处?这么大的孩子知道你的*长在哪块,你们巴拉巴拉巴拉”来昭媳妇虽然热血沸腾,但是她也知道后果,潘六那是好惹的吗,那家伙骂起人来不带中场休息的,来吧,你敢死我就敢埋,今儿就拼了!
骂了十几遍,小潘院里没动静。嗯?莫非去前院了?来昭媳妇虎背熊腰,雄赳赳气昂昂跨到了前院,再次一掐腰,开工——这一骂,小潘没出来,吴月娘都出来了,吴月娘安抚了来旺媳妇,在丫头们面前叹道:如今这一家子乱世为王,九条尾狐狸精出世了,把昏君祸乱的贬子休妻!
吴月娘统观大局,可是现在她无能为力了,抓来旺,打孙雪娥,杀宋惠莲,揍小铁棍,所有的一切别人不知道,吴月娘略加思索,她看清了西门家真正的祸害,那个影子一般的人。
饶是吴月娘有手段,她也是选择了退避三舍,现在敌方气焰正盛,不是出击的好时候,尽管如此她公开表达了对小潘的敌意。
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
吴月娘没有制止来昭媳妇的谩骂,这给来昭媳妇添了底气,从南骂到北,从东骂到西。骂了整整一天,小潘愣是没敢出门!
这是一次胜利,至少来昭媳妇是这么认为的,小潘一定是自觉理亏,不好意思出门接茬。
理亏?小潘的字典里只有肾亏,没有理亏。她在屋里陪西门庆喝酒,所以没有听见。
所有的人都为来昭媳妇捏了一把冷汗,她与小潘是鸡蛋与石头的级别,只要那个石头知道,就会反过头来砸碎她!
石头会知道么?
当天晚上,情报处长孟玉楼通报了情况,吴月娘的话同样一丝不漏的传到了小潘耳中。
第二天中午,吴月娘正在屋里做鞋,来昭一家三口哭丧着脸进了屋,来昭道:“娘,我们来给您道别。”
月娘纳闷了:“好好的说这个干吗?”
“爹说我们骂了他,让我们滚出西门家。”
吴月娘心中气恼,“你们别走了,去狮子街看六娘原来的房子,把平安换回来。”
来昭一家感激涕零,匆忙去了狮子街。
吴月娘心想,这一家子远离西门庆,他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喊来小玉:“来昭一家去狮子街的事,你跟你爹说一下。还有,查查这事是不是那个人在后边捣鬼。”
一个时辰后小玉回报:那事确是五娘背后说的。
吴月娘心中怨恨,好啊你潘六,现在西门家后宫有两个女主人了。
抛开西门家的内宫争斗,西门家的两个奴才正走在去往东京的路上。
车内的人是来保,大家很熟悉,这次押送蔡太师的生辰礼物本应是来旺的美差,小潘插手,再次换人非来保莫属。
自古干什么都有跟班的,外面赶车的跟班叫吴典恩,西门庆的结拜兄弟,曾经为西门庆跑官吏债,后来他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索性给西门庆做了奴才。
因为能力和经验问题,吴典恩属于低级奴才,西门家小厮中的边缘人物。
眼看就要到东京了,吴典恩的左眼皮不断跳动,纳了闷了,莫非天上要掉金元宝。吴典恩想想自己,做阴阳生被开除,赌博输个精光,别人去本司三院都是包姐,自己连个临退休的老妓女都找不起,看看自己的德行:低级打杂小厮。算了,认命吧。
车马终于进了东京城,来保轻车熟路,直接赶到太师府门口,抬手抱拳:劳驾!我们是清河县西门大官人家的,特来为太师送生辰礼物。
守门官吏情绪很激动:滚蛋!什么鸟官人,太师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们算什么东西!
来保道:我们是送生辰礼物的。
“后边排队去!”
来保回头一看,后边没人,得,又碰上放刁的了。
正争执间,上次遇到的守门官吏出来了,搂着来保肩膀对其他官吏道:“自己人。”
来保忙掏出一两银子(600元,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过一场生日,守门人福利多多)请他关照,那官吏将银子揣到兜里道:银子给不给我没关系,那两位守门兄弟是新来的,你给他们些。来保又掏出二两银子递过去,官吏们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谢谢,欢迎欢迎,下次再来。
吴典恩从旁看的口水直流,心道我一个月辛苦赚的不及人家看次大门,差距啊,话说这太师府——来保在门里喝道:快进来!
吴典恩与人抬着礼物进了蔡府,只见来保正与一管家模样的人说话,手中掏出了拜帖。
那人正是管家翟叔,西门庆送他三十两,不是白银,是三十两白金。
翟管家皱着眉头道:“按说我不该收,要不,我先收下?”
(原文:此礼我不当受。罢,罢,我且收下)一边让人受了礼物。
来保与吴典恩又坐着等了半个时辰,翟管家出来道:“快!太师有请。”
吴典恩心脏怦怦直跳,这国家总理长什么样啊?
吴典恩跟在来保屁股后边进了大厅,来保说话他低着脑袋听着,来保磕头他也跟着磕头,抬眼一看,霍!这太师长的,跟本司三院的老嫖客似的,亲切的很。
翟叔吩咐人抬进西门庆的礼物,蔡太师颇为开心。俗话说拿人手短,蔡太师是有素质的人不会白吃白拿。
“哦,这个,上次山东盐贩的事,我与巡抚候爷说了,现在怎么样了?”
蔡太师的人情也是很值钱滴。
来保慌忙回搭:“一干人都放出来了。”
蔡京本想让他们退下,又觉得过意不去,小淫人,小金茶壶,蟠桃玉杯,蟒袍,珍奇异果,这也太多了——“嗯,这个,你家主人现在什么官职呀?”
来保磕头道:“我家主人只是个平民,没有职位。”
“那好说,山东提刑所贺千户调往他处扶正了,正好空缺,我写个贴,你家主人做个理刑副千户吧。(类似于法院副院长,武官。”
吴典恩心脏嗖跳了起来,亲娘啊,一张嘴就成千户了,这个老嫖,不老太爷,了不得呀。
蔡京的形象登时在吴典恩眼中金光闪闪。
这下算是两清了,蔡太师吩咐来保下去,随口说了一句:你们两个一路来京也挺辛苦的。哎,你后边那个人是谁啊?(向来保道:“你二人替我进献生辰礼物,多有辛苦。”
因问:“后边跪的是你甚么人?”
吴典恩在来保屁股后边跪着,听到这话,热血沸腾,一股贪婪的欲望涌向喉咙,脱口而出:小的是西门庆舅子,名叫吴典恩。
来保本来要回太师的话,冷不防吴典恩插了一句,回头看了看他,心道你要不要脸,你怎么不说是他儿子呢。
蔡太师心情高兴,赞道:看你长的一表人才,这样吧,我安排你去清河县做个驿丞怎么样?(驿丞,县招待所所长,掌管驿站中仪仗,车马,迎送之事,不入品。
吴典恩磕头那叫一个利落,比捣蒜快多了!
来保懵了,我靠,官就是这么当的?那念书管蛋用呀,抬头嘻嘻笑道:嘿嘿,大人,我——“我保你去山东郓王府做个校尉。”
来保脑袋又嗡了一下,咚咚地磕头谢恩。蔡太师吩咐管家好生款待,拨十两(6000元)路费给二人。路费临来之时西门庆已经给过了,这十两自然落入来保、吴典恩囊中。
两人饱餐一顿,正要离开,翟谦管家来了。来保觉得不对劲,他们这种小人物翟总管不会亲自送行,是不是有什么事?
果然,翟总管道:“我想求你家主人一件事,不知他能不能答应。”
来保心说,敢不答应吗。“您尽管说。”
翟谦道:“唉,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婆,赶巧我身体不好,想多找一个小妾照顾我身体——”
来保明白了,老牛吃嫩草,想多找一个小妾糟蹋你身体。
“您要什么条件的?”
“嗨,我都四十岁了,还能有什么要求,也就是十五六岁,长的漂亮,知书达理,聪明伶俐巴拉巴拉巴拉——”
翟谦说着,又掏出五两(3000元)银子,“这是你俩的路费。”
来保赶紧推辞,“刚才大老爷已经赏过了。”
翟谦坚持给了来保,他担心这两孙子把这事给“忘”了。
来保与吴典恩忙碌着回家之时,小潘已经在酝酿新的战斗了。只见房间之内,她赤裸着上身,摆着诱人的身体造型询问:“我和李瓶儿的皮肤谁的白?”
旁边的春梅不知她玩的哪一出,答道:“当然是娘的白。”
“说实话!”
“她比你白多了。”
小潘蔫倒在床上,想起老公喜欢李瓶儿的白屁股她就恼火,不行!我要更白!
怎么办呢?用玉兰油美白?奶奶滴晚生了九百多年。现投胎也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往身上抹东西,思索良久小潘想出了个好办法:将茉莉花蕊儿搅酥油定粉,抹遍全身。
随后的几天小潘下大力气抹这种酥油粉,抹完之后就问春梅:“白不白?”
春梅仔细端详道:“效果不明显。”
小潘一挥手:“继续!”
春梅也上手在她身上用力,两人热火朝天,就差喊劳动号子了。两天后,小潘性感的身体雪白雪白的,还散发着清香气味。
估计小潘会说:我哪里有什么美白,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功夫都用在抹白上了。”
做完美白的工作,小潘累的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沉睡过去。她做了一个梦,梦中西门庆与她在一个雪白的世界里尽情的ml,她兴奋到了极点,身子一挺,醒了。
醒了之后,小潘吓了一跳,还真有个人在她身后做那事!
怪不得这个梦如此真实。
小潘扭过头看着西门庆正在卖力,甜甜笑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瞎闹,可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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