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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要关头,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闯过她的牙关探入口腔内,才碰触到她舌头,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办完了,但要如何收场呢?

店里流传有两种说法:第一、小琪不敢声张,苦水往肚里吞,自认倒楣;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笔钱,少说也有六位数。但这两种说法都未向当事人求证过,连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游时,她私底下告诉姐姐的,也是这两种流传而已。

不过,她还补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么多钱。事实是如此,当老董射完最后一粒精子,翻身下马之际,小琪醒了过来,逮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百口莫辩。小琪望见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般,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嘛!我赔你,我赔你。」老董口口声声的「赔」,不知是赔什么,怎么赔。

「你坏死了,这样欺

「你说,咱们朱老板要你赔一张桌子,多少钱?」

「一万块。」

「朱老板。」铁头转向猪哥说:「好贵的一张桌子啊!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下责任吧!」「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是雄哥罩的。」「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来的。」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头望小四。

「还有她姐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姐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交?」「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几的砸茶几,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他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呈三角形位置坐着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啰!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兄弟挺我。」「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雄哥,请说。」「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这样吧!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边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给你铁头一个面子,如何?」「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吧!

「你以后『照子』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么也不会放人。

「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这真是一笔不划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亏。

小咪经此事件后,情绪快崩溃了,她在离开店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称为「姐夫」,但未来极可能不是姐夫的石堂玉。她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伙人杀到店里时,有人认出了小四,知道是为了上次的冲突而来,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闻听到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会易容术,马上换个脸孔以免被认出来:首次,生平第一次她这么讨厌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厕所内的她,不时有人前来向她通报,一会说是对方要朱老板将她及她姐夫交出来(这更吓得她准备开溜了),一会又说已经开打了。她一人躲在冰凉的磁砖洞内,独自啃食着孤单、恐惧、惊吓,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钻入马桶内,她绝对会做。

后来,有人说雄哥亲自出面了,她立时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张开腿来,她是绝无异议的。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点也不风光;她这个「最坏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异样的眼光,别人恐怕认为她让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满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厅很大,但家具并不多,显得空洞,这显示他是个简单但无甚才气的人。迎她进门之后,他就走到酒吧台后,开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没叫他「姐夫」,且这一声唤出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怎么啦!」他的表情十分惊慌,但他的内心却是惊喜的,因他知晓今晚将不会孤枕难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到底是什么回事?别急。」他递给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说。」她抓起杯子仰脖一干而净,情绪平稳了些:「上次缠我的小四,这回带人到店里来谈判了。」「哪个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个吗?」「嗯,他们还想找你算帐呢!」「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会对我不利。」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那儿地方。」「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里找不到?」「别哭了。」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问她:「你姐姐知不知道?」她又摇了摇头。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你今晚别回去了,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的动作,他要用什么借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张床,他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

在房间内的小咪也不好过,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这晚发生的大事仍余波荡漾,害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那个下三滥小四,她就更对两个男人感激,一个是她的老板猪哥,另一个当然就是她的假姐夫了。这两个男人年龄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证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对她是有帮助的,所以她的贞操才会交给大她十岁以上的邻居呐!

现在,她只好下床找个酒喝什么的,以助睡眠。当她来到客厅,发现这个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觉,一个人喝闷酒,不免心生感动。她占了他的床不说,还让他为自己操心,太过意不去了。

「石哥,别为我烦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来越少叫他姐夫了。

为你烦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烦怎么回你睡的那张床呢!怎么你就跑出来了?

「不烦,不烦,天无绝人之路嘛!」他这话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这下子二人坐在一块,机会更大了,刚才想到的一些借口全不必了。

「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嘛!」她主动靠近他,搂住他脖颈,将他的头埋在她胸前。

他心花怒放了,这回可是她主动的啊!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正指的是现在的他嘛!躺在她的酥胸上,还有何处比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适时地灌下迷汤,这是他的专长。

「我知道,石哥,别说了。」她微闭起双眼,沐浴在一种既是母性又是儿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爱护她的亲姐姐则早扔在一旁。原本抢姐姐的男友这念头,她若敢做出来,只是为了将姐姐比下去而已,完全属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性叛逆吧!现在却又不同了,她开始爱上这个男人了,那么抢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

这两种不同的心境,会使她连做爱的方式都有不同。当石堂玉的头在她胸部摩擦时,她便主动出击了。

她把上衣脱了,握住自己的双峰,主动向他嘴里塞,仿佛正哺育着她初生的婴儿。左边的吸过瘾了再换右边的,让他饱尝了一个刚发育成熟的女人乳香。

之后,她将高脚椅挪近他的高脚椅,为他脱去了衣棠,在解裤带时,她想起了阿娟告诉过她的,他擅用皮带做爱,便将皮带抽了出来。

「干嘛?」他问。

「你不是喜欢用它?」他答道。

「你听谁说的?」「阿娟,她看过你用它。」「对你,不适合。」他说完便低头凑向她私处,隔着三角裤用嘴摩擦它。

她被搔到了痒处,迅快地脱下内裤,站起身将屁股高高仰起,把整个阴洞迎向他,让他的舌尖顺利滑入,这还不够,她更前后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动作,很快地,她就感到阴部已蓄满了分泌物,使她的阴道顺畅无比。

「我要进来了。」他呢喃道:「小弟弟受不了啦!」「等一下子。」她制止他:「你站起来。」他一起身那根肉棒子就恰好在她面前,直直地指向她。她一手抓住它,一口便含上去,直接吞到底部,令他不自禁地颤抖一下,感到有股庞大的吸力直往他尿道口里吸去,仿佛要将他的尿及精液全吸出来似的。

她一边吸吮,一边摸他的卵蛋,达到某个程度后才起身,背对着他等待他的进入。他挺了挺腰,一下就觅得她阴洞,淫水多得毫不费劲就插了进去,直抵深处,这初入的感觉几乎使他心脏猛然就升到喉咙口,说不出来的爽。

对她而言,这还是不够的,她便将屁股往后推,直到她的阴道将他阳具整个吞入为止,然后她盘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一边捏揉一边晃动臀部,带动他的阳具进进出出,不几下她便开始呻吟起来:「嗯……啊……石哥,不要停,再进去……再进去一点……」「小咪,我……我爱你,我爱你的洞洞……我爱你全身……」他激动得直喘气。

这时候,她忽然脱离他下体,转回身子躺在高脚椅上,双手高高扳起双腿,好似瑜咖术那般让上下体重迭在一块,这样又使她的屄洞全然迎向他,毫不保留的。这是对她心爱的人才有的动作,招招皆坦露无遗,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要是猪哥才享受不到这些哩!

这不但让他更方便插入,而且还可观看她全部胴体,必要时双手尚可抚摸她的三点。

他就是这样一边进出,一边把玩她奶子,过瘾极了。末了,他尽情抚摸她下体,还将她的阴唇整个搬开,令他的阳具更深入了。

「妹妹,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他呼喊道。

「等一下……」她又叫停了。

她将双腿盘住他腰肢,阴道紧缩夹住他的屌,然后用双手勾住他脖子将他脑袋压低,两张嘴紧紧黏在一块,这样几乎就是三点完全碰触在一块。他愈抽动得快,她阴道愈紧缩包里住他阳具,让摩擦一次比一次紧密,终于他受不了了,像洪水泛滥,一家伙全冲向平原。

啊!人生难得几回爽!

小咪和石堂玉胡搞瞎搞的此刻,她姐姐周珊则没睡安稳,索性起床到客厅抽闷菸,并为她妹妹等门,岂料没等着妹妹,却等到了阿娟。

阿娟铃着一个小皮包,里面装的是她在钢琴酒吧上班的制服,周珊虽没有透视眼,不能看穿皮包内的物体,不过她从阿娟脸上残留的妆痕已能猜出些许来。

「最近你好像都是那么晚回来喔!」周珊腔调平平地问。

「我……」阿娟心虚地答道:「我在同学家看书,两个人可以互相讨论。」「你爸妈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下次他们打电话来,我会告诉他们。」周珊话锋突然一沉道:「只怕不是,我就难交代!」「周姐……」她欲言又止。

「你可以不告诉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你亲姐姐,没资格管你。」「周姐。」她放下皮包,在她对面坐下,老老实实地招了:「我在钢琴酒吧上班了。」「你自己找的?」「嗯!看报纸找到的工作。」这会她说了谎,怕的是连累她的好石哥。但她压根儿想不到,正是这时候,她的好石哥的阳具正含在她的好朋友小咪的嘴里。

「怕我晓得?」他的声音中有着不悦。

阿娟垂下了头,像个知错的孩子。周珊看着心有不忍,趋前握住了她的手,道:「其实我们就如同亲姐妹俩,对不对?在我的心中,你的份量绝对不比小咪轻,凭什么我反对你在这种地方工作?就因为我们姐妹都下海了,弄得一身腥,唯有你是块读书的料,我当然希望你能过正常生活,将来是个快乐的上班族,朝九晚五,结婚生子……」「周姐,我是迫不得已。」阿娟目眶含泪。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着她的手背:「谁忍心苛责你是不是?你爸爸过得不好,那没关系,还有我嘛!我不是说过,我们如同亲姐妹吗?你学费没着落,我帮你缴,别去上班了好不好?」「周姐,我不能连累你。」她坚定地说:「我们家的事,要我自己去解决,我不能再像个小孩一样,被人呵护着,像个温室里的花朵。」「唉……」她叹了口气,「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我只能送你一句话:保持清醒。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是要随时保持清醒。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坏男人设计,你看!像小咪到这时候还没回来,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骗到床上去了呢?」这个姐姐真是经验老到,不过她始料未及的是,那个男人竟是她的男人。

才两天不见面,石堂玉就想念小咪了,不,是想念小咪那诱惑人的胴体,甚至在他家吧台边,他还能嗅到她的肉体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给她,要接她下班。

在她ktv酒店的停车场里,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过也被小四给等到了。这有点像膛螂捕蝉,黄雀在后。

「姐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声音冷冷地:「好久不见。」「小四?」小咪听出他的声音,但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是姐夫跟小姨子。」他从黑暗中现身,走到他们面前:「还是一对狗男女?」「嘿,上回不关我的事。」堂玉赶忙解释:「我并没对你怎样,对不对?」「好家伙,英雄救美。」小四还有心情调侃他:「现在不敢认帐啦!」「你别乱来哦,不然,我叫店里的人了。」小咪恐吓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着腿道:「况且,人家会帮你吗?你给店里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吗?」「那你想怎样?」「怎样?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们的事做个了断。」「不行,小咪,绝对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横在小咪前边。

他这是色胆,生怕一个美好的夜晚会被这痞子给破坏掉。

「开宾士的凯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吗?」小四压根没将这家伙放在眼里。

「小咪,你先上车,这边交给我来。」小咪才跨人车厢内,小四就朝堂玉身上冲撞过来,力道之大,教堂玉飞也似地弹到他的宾士车上。他人还未站起身,小四已经一拳击在他脑袋上,打得他晕头转向。

不过,石堂玉虽非混混之辈,年幼时也学过防身的跆拳道,在这等劣势下,他的脚发挥了本能,就在小四准备挥出第二拳之际,他一脚就踢中了他的脖子,把小四踢退好几步,趁着这空档,他翻身爬起来,在小四尚未起身时,立即给了他一个前踢,正中他的肚腹。

「不要打了,堂玉,快上车……」车上的小咪叫道。

石堂玉未理会她,连连出脚攻击小四肚腹,踢得他只有闷哼的份,然后堂玉飞快闪入驾驶座内,呼啸而去。

小四挣扎着爬坐起来,便开始呕吐了。

打了一场胜仗,赢得美人心,当晚又连干两次,叫小咪哀苦告饶的石堂玉,真是春风得意,免不了在下班后,就邀约朋友出来找乐子,小咪那间酒店暂时不能去,以免被小四堵到报仇,那么阿娟的店自然得照顾照顾啰!

他好想吃掉阿娟哟!她可能是个处女耶!在台北多难找呀!

「石哥,欢迎光临,到小包厢好吗?」阿娟出面欢迎他们一行四人。

「随你安排,我没意见。」石堂玉已经吃第二摊了,一双醉眼怎么看,阿娟都比任何人美,包括他骑过的周氏姐妹花。

阿娟引着他们到玻璃隔出的包厢内,正摆放酒杯时,石堂玉藉酒装疯,一把搂住她跌到沙发上,然后对他朋友说:「这是我马子阿娟,大学生耶!你们说正不正点?」他这帮酒肉朋友,平时多吃他喝他的,那有不帮腔之理?遂齐声喊道:「正点。」「那我明天就娶她过门。」堂玉吼道。

「石哥,你喝醉了。」阿娟挣扎着起身。

「今晚咱们先圆房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说。

「石哥,对不起!我得去忙了。」阿娟拉下脸,一甩手走了。

「妈的,这个贱货!」堂玉骂起来:「我把地介绍过来,还特别交代陈小姐要好好照顾她,现在翅膀硬了、跩起来了,开个玩笑都不行。」「的确贱,欠修理。」酒肉朋友甲说。

「怎么修理?」酒肉朋友乙问。

「灌她酒,喝醉了不就可以圆房了?」酒肉朋友丙露出一股淫笑。

「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啊!」石堂玉一击掌道:「就这么办,这任务就交给你们三个。」阿娟被石堂玉这么的一闹,原本不想进这包厢的,不过念及他为自己介绍工作,而且刚才的举动可能是酒醉之故,便又到他们的包厢服务来了。

「来,来。」石堂玉要身边的公关小姐让出个位子:「阿娟,你坐过来,我为你介绍几位哥哥,以后他们会来捧你的场。」「石哥,我们公主规定是不能坐的。」阿娟找理由推托。

「什么屁规定?这边我最大,我说可以就可以。」「对啦!石哥说了算数,你坐,没关系。」堂玉身边的小姐帮腔了。

阿娟不得已,只好挤到他的身边坐定。堂玉一一为地介绍了酒肉朋友,这起「帮凶」便不客气了,轮流以威士忌回敬小妹妹,一个轮转,阿娟的眼睛已有些花了。

堂玉见机不可失,便不断对他们使眼色,要他们加把劲,下猛药。众人又展开攻势,这第二轮转下来,阿娟连要起身上厕所都站不稳了。

等地歪歪斜斜地出去之后,堂玉要小姐唤来老板陈小姐。

「对不起。」他真是先君子后小人,「陈小姐,阿娟喝醉了,待会我先送她回去,向你告个假。」「她是你介绍来的,小石,这有什么问题,只要你以后常来捧场就行啦!」她可会做顺水人情了。

「谢啦!」堂玉咧嘴敬了她一杯。

「小石,你过来。」陈小姐等他附耳上来后道:「别太过份,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的。」「你放心,我什么时候出过事?」「那我就放心了。记住!不关我的事。」陈小姐说完,就转去别桌招呼客人了。

阿娟从洗手间出来,上衣也弄湿了,显然已无法照顾自己,石堂玉的酒肉朋友有的为她拿皮包、有的则扶着她,一起出门上了堂玉的宾士轿车。

阿娟被夹在后座中间,车子启动后突然不安分起来,大发酒疯,一会儿挣扎扭动,一会儿胡乱唱着歌,有时还将脱了鞋子的脚伸到前座,搁在驾驶石堂玉的肩膀上。

「好香……」石堂玉一边嗅着她的腿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堂玉。」后座的一个酒肉朋友道:「你吃肉,留点汤给兄弟喝,怎样?」「你们在后面摸得还不够本吗?」堂玉说。

「嘿,嘿。你怎么知道?」另一人厚颜道。

「狗改不了吃屎,把手拿开。」堂玉怒喝。

黑暗中探在阿娟身上的几只手,悄悄滑开了。

「我不要回去,我要唱歌。」阿娟嘶喊着。

「现在带她去开房间,恐怕太引人注目了。」前座的人提议说:「不如先到ktv,再灌醉些……」「成。」石堂玉一转方向盘往南京东路去。

进入ktv之后,阿娟抓住麦克风胡唱,稍后又是杯酬交错,她终于不支趴下了。

这会石堂玉猴急了,他吩咐酒肉朋友们,开大音量、关小灯光,还派个人在门前把风。一切就绪后,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阿娟的内裤及丝袜,抬高她双腿,拉下裤口拉炼,掏出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捅进去。

插入的那瞬间,似乎碰到什么阻碍,但一下就冲破了。阿娟好像很痛,尖叫一声,且张开了眼睛,不过很快又昏死过去。堂玉待她再倒下去才敢继续抽动,感觉上就像钻入一原始山壁,不见天日,陡峭紧缩,舒爽极了。

他的另两个酒肉朋友也没闲着,拉开她上衣,一人握住一个奶子搓揉,只看得在门口把风的那人猛流口水。

「噢,换换手好吗?」门口那人哀求,但无人理会。

因为担心有少爷闯入,堂玉就顾不得换姿势了,只一味地往前冲,这样急就章的情况下,他很快就泄了,抽出阳具时,他发现是血淋淋的。

「妈的,真的是处女。」他嚷道:「快,拿卫生纸来。」两个痞子的手都没空,还在阿娟身上寻宝,门口的那人抽了两张卫生纸丢给他,也不顾把风的职责,赶上前凑一脚了。

这时,有人也起身解裤带了。

「你干嘛?」石堂玉按住他解裤带的手。

「换我上了呀!」那人说。

「不行。」「为什么?你想吃独食啊!」「不,我怕出事。」堂玉说:「改天再弄她好不好?拜托!」「我去你妈的。」那人唤另二人,「把他拉出去。」石堂玉跌跌撞撞地给推了出门。

周珊在石堂玉的房间里,发现了两样不属于他或她的东西:一条女用三角裤及一根染黄的头发。虽然不属于他们这对聚少离多的鸳鸯,但却很眼熟,她起了疑心。

这一晚,周珊总算等到了她的妹妹小咪,而不是阿娟;同样地,她在客厅吸着闷菸,而那两件物证——头发及内裤都摆在茶几上。

「还没睡呀!姐。」小咪哼着歌儿跨进门,压根没注意到那东西。看不见发丝不能怪她,任谁都看不见的,不过内裤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摆在那儿,就挺碍眼的了。

「担心你,就睡不着。」她冷冷地回道。

小咪是何等聪明,加上姐妹相处久了,她早摸透老姐的个性,今夜一定有着什么事要发生了。她收敛起最近以来一直欢愉的心,在她对面坐下,这才发现了桌上的那件内裤。

那是她的内裤,她知道,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不过脑筋一个转弯,她的脸色变了。她想起小四来店里闹场和石堂玉在停车场打架那晚,她之后随堂玉回他家整晚干了二回合,早晨醒来,怎么就找不到内裤,只好弃了它回家,难道这就是遗弃的那件?

姐姐又怎么找回来的?

她开始心虚了,不过在不能确定之前,可不能先露出马脚,不打自招。

「我又不是孩子,担心什么呢?老姐……」她故意撒娇,也好套话。

「我担心你被熟人骗。」熟人?谁?石堂玉吗?这话已经有些明显了,不过尚未到招供的地步,而且仅凭一件内裤就可以判她偷人吗?那种内裤不知有多少女人穿呢!抵死不认帐,老姐也没办法的。

「姐,什么熟人呐!你愈说我愈不懂了。」她一步步引蛇出洞,否则,悬着这件心事可难受了。

「小咪,我们姐妹的感情如何?」周珊忽然换了个话题,更把她搅糊涂了。

「很好啊!」她打着哈哈。

「我说过,我取代了妈妈的地位,这样照顾你,对不对?」周珊的脸色一直没变过,仍是冷冷的。

「嗯。」「那你如果跟我的男人鬼混,是不是形同乱伦了?」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吓得小咪脸色大变,几乎无法把持了,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姐。

「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是不是乱伦?」「是。」小咪的确是给吓着了,这一回答就等于是招供了,原先设想好的「打死不承认」,了无踪影。

「好,那你把这件内裤拿回去。」周珊说。

小咪才抓起内裤,就感觉不对了。她完全走入她姐姐为她设好的死胡同内,再也回不了头了。原先在形式上是还没承认的,但经过这一个动作,岂不表明内裤就是她的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真是个笨女人呐!

「这是谁的脏东西?我拿回去干嘛?」她顺势又将它扔回茶几上,心里面想着,还好反应够快,没掉入姐姐布的陷阱中。

「你就是这样。」她姐姐叹了一口气:「从小就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学学阿娟,做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别再犯就行了……」她才提到阿娟,阿娟就开门进来了,跌跌撞撞地望了周氏姐妹一眼,便迳自冲入洗手间去了。

周氏姐妹正在火头上,谁也没发现阿娟的异状,而她阿娟刚遭到四个男人的蹂躏,身心俱创,也压根没注意到她姐妹的神色,只顾着冲到浴室,要把那一身臭皮囊好好冲洗一番。

在厕所内的她,尚未脱衣棠就咽咽哭泣出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周珊又从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摸到一根发丝,递到小咪面前:「是不是你的头发?」「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咪恼羞成怒地嚷叫起来:「拿一条内裤一根发丝就想定我的罪?门都没有……」「我不是要定你的罪。」周珊立即接口道:「我只是要纠正你,怕你一错再错。」「你那些臭男人,我一个都不稀罕,你自己不行,红颜老去,留不住男人,就怪到我头上来。」「你说这什么话?你不稀罕,那我怎么会在石堂玉的床上找到这些东西?你不要脸、你下贱,那是你的事,别让我也丢脸好不好?别人家说起来有多难听?

周家姐妹穷疯了,抱着个石堂玉像抱到金饭碗一样,还为这金饭碗吵架打架,这像话吗?」在洗手间的阿娟已泪流满面,对于外间的吵架声完全充耳不闻,一面开水笼头淋浴的她,一面不停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要这样骂我,好!那我就实话实说好了。」小咪横下心来:「我从小就讨厌你,你以为你是我妈,什么事都能替我作主吗?你不是,你只是个过气的酒家女、男人不要的破鞋,石堂玉早就想甩了你,我故意去勾引他、让他上。我就是要气你,怎么样?」这样的话说出口,尤其是亲妹妹,周珊也不想多说什么,气是气,她只有绕着客厅走。半晌,她又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捞出一根菸吸了,然后对她妹妹说:「小咪,我是怕你吃亏,石堂玉这个人,我太了解,我不在乎他,我是在乎你,我怕你被他骗了。」说完这话,周珊眼内流出泪水,她对她至亲至爱的妹妹续道:「如果你认为他能给你幸福,我自愿退出,我祝福你。」周珊掉头就要回房间了。

「姐……」小咪叫住了她:「我对不起你,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请你别在意,以后我不会再跟他好了。」她走上前拥住她姐姐,放声哭了出来。

在洗手间淋浴的阿娟快把自己搓下一层皮来,此刻她的心境和外边这两个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不是推让、不是爱情、不是性,而是充满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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