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2 / 2)
于是,他频繁出入酒吧、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寻找一切机会挥霍自己的金钱和精力。
那晚,在一家酒吧,他遇上了一个身材俏丽,艳妆浓抹的风流女子。
女子看到郎瑞民攫取的眼神,便一下坐到了郎瑞民的对面。
郎瑞民对西班牙语一窍不通,女子说了好久,他一句也没听明白。
女子耸耸肩,哈哈大笑起来。
郎瑞民有些尴尬窘迫,他不知道女子是不是在嘲笑自己。可从女子的表情来看似乎不像,于是,郎瑞民为女子斟上一杯酒,举向女子。
两人默默无语,连喝了三杯。女子站起身,吻了吻郎瑞民的额头,牵着他的手到了外边。
七拐八绕之后,女子把郎瑞民领进了一家小旅店。
女子二话没说,进屋就脱了衣服,接着也为郎瑞民脱光了衣服。
女子将郎瑞民紧紧搂住,郎瑞民立刻兴奋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猛然被踹开,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拿着雪亮的匕首闯了进来。
女子没发一言,迅速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两名男子不由分说,从墙角郎瑞民的裤子上抽出皮带,照着郎瑞民光溜溜的身体猛抽起来,不一会儿,郎瑞民的身体就成了紫茄子,有多处还渗出了血丝。
打够了,那个大胡子男子掂着匕首不停地扫视郎瑞民蔫头耷脑的宝贝,哂笑着蹲下身来,好像要把它割下来。
郎瑞民大惊,赶忙从裤兜中拿出一沓阿根廷比索,一沓人民币递了过去。
大汉又看见了郎瑞民的银行卡,拿出一张纸示意郎瑞民写出密码。
郎瑞民留个心眼,故意写错两位,心想,里边的钱太多了,还有四百多万呢,真让这俩恶棍得逞,自己的损失就大了,也太便宜了这两个恶棍。
写完之后,大汉并未离开,而是把郎瑞民的裤子和T恤扔了过来,让郎瑞民穿上。
郎瑞民知道,今天是彻底栽了,两个莽汉并不傻,他们想让郎瑞民和他们一起去取钱。
走在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郎瑞民想,怎么办呢?寻机脱逃,恐怕逃不掉,因为这里的街道混乱,自己初来乍到,地形不熟,跑几步就不知往哪里跑了。
伺机报警,也不行,自己连报警电话都不知道,美国是911,中国是110,这个国家是多少呢,他悔恨自己对这个国家的了解还是太少。
可即便知道,又怎么报呢?两个恶棍是不会给自己机会的。
看来,只有自认倒霉了。
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家柜员机旁,两名大汉停住了脚步,络腮胡子把卡插进了柜员机插口,然后,转头示意郎瑞民输入密码。
郎瑞民只好把正确的密码输了进去,一沓阿根廷比索从柜员机里露出来,另一个大汉在一旁紧紧盯着郎瑞民的手指动作,早已把密码记在了刚才那块纸上。
大汉见两个密码不一致,笑了笑,走到郎瑞民跟前,忽然抡起手掌又给了郎瑞民两个大嘴巴。
郎瑞民疼得眼冒金星,捂着嘴巴蹲了半天,两个大汉得意地唱着歌,慢悠悠地离开了。
郎瑞民忍着伤痛,费了很大劲儿,才找到并重新回到了刚来时住的那家旅馆。
“这几年金融危机,许多人下岗失业,就干起了抢劫盗窃的营生,以后一定要注意。”那位福建籍男子充满关切地说道。
旅馆老板娘拿了一些酒精,涂在郎瑞民身上,又拿出一些创可贴,贴在被皮带抽出血的地方,郎瑞民充分感到了异域他乡同为华夏子孙的炽热情感。
现在,看到创可贴上的中国汉字,郎瑞民都觉得倍感亲切,他真正品尝到了异国他乡亡命天涯的艰难和苦痛。
现在,怎么办呢?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虽然以前有过破罐破摔无所惧怕的想法,可经历了两个恶棍的抽打之后,他反而惧怕了,皮带抽在身上的滋味真痛苦,自己长这么大也未挨到这样的痛打啊!
回去,不可能,好马不吃回头草,回去就得被捉,捉住之后自己蹲几年倒不算什么,真无法面对承业,无法面对儿子。
不回去,整天在这里蜷缩着,那和蹲牢房又有何区别?
郎瑞民伏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六一章 我们是中国人
在老板和老板娘的悉心照料下,郎瑞民的伤势迅速好了起来。
可总不能窝在旅馆里啊,郎瑞民思量再三,终于想到,这里肯定有一些华人社团之类的组织,自己可以通过旅馆老板的介绍加入,在那里或许可以免除寂寞,或者能找到一些机会做些事情。
于是,他找到老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这里有一个官方机构,也有四五个我认识的私家组织的社团会馆,你加入哪一种呢?”老板看着郎瑞民,热情地问道。
“哦,加入私人会馆之类的就可以,官方的太拘谨,我不习惯。”郎瑞民掩饰住自己的慌乱,急忙说道。
“是啊,官方的需要六七种证件,很麻烦。我加入的就是一家私人会馆,每月适当交些会费,大家聚一聚,也有个照应,很不错。”老板听完郎瑞民的话,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麻烦你给我介绍一家,整天呆着实在无聊。”郎瑞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可以,一会儿我就可以带你去一家北方人为主的俱乐部性质的名为‘北方的狼’的会馆,这家会馆在这里名气最大,他们的组织者我认识几个。”老板爽快地答应了,这使郎瑞民颇感欣慰。
三点多,郎瑞民穿戴停当,跟随老板出了门。
那次被打被抢之后,郎瑞民几乎不敢出门了,原来的美好想法都成了烂在腹中的空想,在街上看到**上身晃来晃去的大块头他就害怕。
走过一条街道,拐进一个胡同,老板领着郎瑞民上了二楼。
一个几十平米的大房间里,四个男子在打台球,老板走上前,叫住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
男子身材高大,目光犀利,微低着头,大大的眼睛直直地审视着郎瑞民,令郎瑞民颇感不安。
“怎么?杀人了还是**了?”郎瑞民本来对几人很有亲切感,可这句见面问话却使郎瑞民颇为不悦。
“没有,刚过来,还烦请各位多照应。”郎瑞民压抑住心中的不快,微笑着说道。
“没关系,都是炎黄子孙嘛,怎么也不能和晚晴似的,受外国杂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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