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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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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蕤来时,承业也刚回总部,正仰躺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闭目养神。这几天,他太累了,从身体到心里。

芳蕤第一次到华晟总部,员工们都不认识她,每当有人问她或阻挡住她时,她都神情高雅,表情淡然,谦逊有礼地微微一笑,低声地说:“我是总裁夫人,找总裁有点事情。”

不到一个小时,总部就传出爆炸性的新闻:咱们的酷总裁已经有了一位气质高雅,美艳绝伦的夫人。

在办公室门口,恰巧碰到张薇,芳蕤微微一笑:“你好,我是总裁夫人,找总裁有时,你帮忙敲下门。”

张薇暗自吃惊,这个女子果然不凡,从相貌到身材,从话语到气质,都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力量,令人肃然起敬,或顿生敬畏。

“你好,哦,真漂亮,替总裁高兴啊!不客气。”张薇微笑着说,心想:她来做什么难道知道了我和总裁的秘密吗。

承业打开门,芳蕤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芳蕤径直走向承业,站在承业面前,一言不发,面色凛然。

承业也一言不发,可心里已经产生一丝畏惧,但仍是坐在那里,故作镇静。

“承业,你怎回事?就是因为那点事儿?你肚量如此狭仄,还算不算男人?”芳蕤目光犀利,咄咄逼人。

“我不算男人,我只是乌龟。”承业毫不示弱,目光如炬,暗想,这个女子,真是!

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这样怒目相向,都不甘示弱。

“我到这里来,不是来找你怄气的,我是想,咱们应该好好筹划一下将来,我不是自负,凭我的能力,我可以到你这里来做好任何工作。”芳蕤终于变了脸色,坐在了承业身旁的沙发上。

“将来?有我做主,你来掺和什么?你愿意跟我,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做我的全职太太,若离开我,自便,我不干涉。”承业心想,想来控制我,没门。

“也好,承业,我想,你有你的优点,也有致命的缺点,我有我的缺点,也有你不具备的优点,咱俩和在一起,定会创造新的神话。”芳蕤眉飞色舞,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我看上你,不是你的家产,而是你的才情和你的优点以及你的缺点。你像一个大男孩,过于浪漫,太过天真,在纷纷攘攘的职场商界,你需要一个支持者或者是合作者。”芳蕤站起来,走到承业身边,拉过了承业的手。

想起自己的放荡狂纵,自己的浪漫天真,承业觉得芳蕤的话也不无道理。想至此,心中的怨怒反倒消减了不少。

“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你的敌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咱俩,应该这样!”芳蕤把自己的手放在承业手里,另一只手把承业的手指一个个合上,紧紧攥在一起。

“芳蕤,你这几句话我爱听,我喜欢征服,不肯认输,缺点肯定有,但我不希望有人另有所图,觊觎其他。”承业看着芳蕤,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嗨,真像个孩子!”芳蕤把承业的头揽在怀里,仔细端详一会儿,痴情地说:“亲亲,真可爱!”说完,俯下头,慢慢地噙住了承业的唇。

第十二章 芳蕤协理初次遭拒 承业悼父终得解脱 (1)

这里,曾经是自己和张薇约会多次幽会的地方,这里的沙发上,椅子上,甚至老板桌上,留下了两人多少风流的印记啊。

而今,和自己香吻的是自己的妻子,想到这里,承业心里有些异样。

“明天,咱俩一起去北京,看看爸爸,光在家里,也不像话。”芳蕤停止亲吻,和承业说道,仿佛她早已安排好一样。

“是该去看看了,也替替大哥。”承业回道。

两人刚要走,承泽从北京打来电话,急切地说:“承业,快过来吧,爸不行了。”

承业和芳蕤走进病房时,老父亲还有一口气,医生见承业进来,对承泽说:“就这样吧,撤掉吧。”说完,撤掉了氧气。

眨眼之间,父亲气息微弱,驾鹤西归。

承业握住父亲的手,泪如泉涌。

七十岁,风霜雪雨,父亲一刻不停,一直在不停忙碌,即使他患病后瘫痪在床,也没得清闲,一直和承业一起经营打理着集团的一切事物。

可是,说实话,自己从小到大,从没得到过父亲的一句奖励,甚至一个微笑,每次在父亲面前,他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以至于他上学之后自卑不已,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像父亲所说的那样,蠢笨不堪,窝囊透顶。

但他明白,父亲是爱他的,只是这种爱过于严厉,严厉得近于冷酷,过于粗暴,粗暴得近乎无情。

“大哥,你看,是拉回去还是在北京火化,我和你商量一下。”承业忍住泪水,转身问承泽。

“运回去吧,爸爸不想火化,他还钟情于咱祖坟的那块墓地,以前我听他说过。”承泽看着承业,低声说道。

“好吧,我找车,告诉妈一声吧?”承业拿出电话,准备打电话。

“大哥,我看先不用,等咱们一起回去了,妈也自然知道了。这个时间告诉妈,家里没人照顾怎么行。”芳蕤止住哭泣,上前一步对承泽说。

“芳蕤说的对,这会儿家里没人,妈妈这几天身体也不好,还是等我们回去吧。”承泽觉得,芳蕤想问题还真周到。

回到家里,父亲的尸体被停放在院中,不一会儿,院子西边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灵棚。

芳蕤一直陪着婆婆,承泽承业身披重孝,忙里忙外,不停地向来人叩头致谢。

晚上,需人守灵,承业对大哥说:“这几天你在医院够累的了,我守着吧。”

承业跪在父亲的棺椁前,拿起一摞冥币,在丧盆里点燃,低声向父亲诉说:“爸,放心吧,一路走好,我会料理好一切的。”说完,对着父亲棺椁前的遗像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父亲,往日与父亲一起的画面又依稀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七岁时,父亲把一个新书包交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吼着:“好好学,兔崽子,长点出息!”自己低头觑着父亲,心里惧怕万分;

十岁时,自己游泳滑到水坑深处,多亏邻居大娘把他从深坑里拉上来,据母亲说,自己昏迷了大半天,父亲以为自己没救了,先是嚎啕大哭,等承业苏醒过来后,他又破口大骂:“兔崽子,怎不淹死你!”接着,在自己的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十五岁,面对自己发表的诗歌,父亲还是勃然大怒:“兔崽子,那玩意儿能让你上大学,写一万首管个屁用!”说完,竟把那些自己引以为自豪的作品撕得粉碎;

还有,武断地给自己办理了留学手续,一次次地催逼自己赶快成家结婚……想来想去,还真想不出父亲笑的样子,对自己满意的样子。

可承业知道,父亲是爱自己的,只是这种爱令自己过于悚惧。

四点多,抬棺送葬的人已经到达,阴阳先生已经给算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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