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2 / 2)
夫人道:「他与女儿几句气闹,次日出去,就写休书来,他是永不来的了。」
杨官儿大惊道:「如何一直不与我说,误了女儿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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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泪下道:「怪不得女儿气成劳病光景。儿啊!你也不必悲伤,怕没有好女婿配你麽?」
长姑推推娘道:「你说与爷爷听罢。」
竟是走进去了。
夫人才把女儿要嫁灯草和尚的话,说了一遍。只见小丫头报道:“老爷,夫人,夫人不好了!姑娘进房不多时,只听见一声叫快活,如今撒了一床尿死了。」
大家急急上楼,不见灯草和尚,只见长姑直挺挺的仰卧床上,下身不穿寸丝,阴门边浓渍滑滑流了许多,竟是走阴而死。夫人见了哭倒在地。杨官儿也哭了一场,少不得买棺入殓,作法事报丧。只因李可白既写休书,也不去报丧。那李亲家是老爷,人得了此信,虽然姻亲断绝,却来吊奠一番,掩人耳目。
光阴似箭,又早是七七四十九日,夫人对杨官儿道:「女儿断七,该作一场大大的功德,也不枉养他一场。」
杨官儿依允,请了亲友,又请清凉寺十个和尚念经施食。到了这日,和尚一齐来到,忙乱了一日,将看日落西山,夫人走到长姑房内,忽见灯草和尚端坐在床上。
夫人埋怨道:「冤家,如何好好一个女儿,被你弄杀了。」
和尚道:「他是我五百年前的结发夫妻,大限已到,我领他去了。」
夫人道:「你如何不来望望我,好个薄情的秃囚。」
和尚道:「你女儿初去,有诸亲友会席会酒,今日是他七终,我来赴会。」
夫人道:「我与你相交一场,难道丢我去了。况且女儿嫁了你又系至亲,你说你在那里,我也好看看女儿。」
和尚说:「冬至后,只在野里高处,便可见我们了。我们到处为家,原无定所。只是南方,我们所属河南行走便是。」
夫人推推搂搂要叙旧情。和尚猛然说:「时辰到了。」
向外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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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杨官儿正在中堂,看和尚们燃那四十九盏灯,点的明晃晃。不多时,一阵狂风吹的灯半明半灭,忽然见灯草和尚走将出来。对着菩萨拜了四拜,又对杨官儿拜四拜,起身望四十九盏灯里一跳,不见了。又一阵冷气把四十九盏灯吹灭了,吓得杨官儿跌倒在地已死去了。和尚们个个害怕,夫人听见,急同暖玉走将出来,用羌汤灌肠,扶上楼梯来,昏昏沉沉已不省人事。和尚们急急忙忙完了道场,各自散了。到第二日午时三刻,杨官儿也呜呼哀哉了。
正是: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空。
夫人见杨官儿死了,十分哀痛,连饭也两日不吃,第三日入了殓,诸亲友散去,夜间夫人哀痛不止。暖玉劝慰夫人道:「老爷年纪不小了,算不得夭死,况这点骨血又是你亲身服侍的,人眷的与亲生一般大小是你作主,以后须要寻乐为是,但后日是头七,着人请下琼花观道士周自如等做法事,要你照应料理的,早些睡罢。」
候夫人睡熟,方才自己回房安睡,不知后文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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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痴道士误入迷魂阵 小侍女偷情说法场
阑干倚偏,怕风骤雨驰,飞来不便。
深深轻狂,装罢俊俏花前,
人留恋,媚在眉尖,
痴来舌底,拂拂春风面,
锺情我辈,怎禁的频相见。
《右调 念奴娇》
话说暖玉到了头七,这日一早起来,打扮齐整,忽然间周自如领了一班少年道士,个个清秀浪徒来赴道场,进来先请见夫人。
夫人道∶「多拜上师傅,免礼罢。」
周自如同众道士大吹大擂作起法事,暖玉请夫人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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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道∶「不是我装假势,见了这班浪子,恐怕一时按不住,老爷面上究竟不雅。你要去看,我也不来禁你。」
暖玉得了这句话,带了小丫环芳树、晴香、秋月一齐走到厅前,看道士念经。
却说周自如年纪虽比众道士长些,那俊俏风流可比第一。暖玉见了魂不附体,恨不得搂抱亲嘴。那暖玉生得风流亦算了王,周自如自见他神摇色乱,举止轻狂。
那些小丫环们个个轻狂说∶「我嫁了这个也愿心了。」
你忙我乱,个个发骚。只有暖玉一眼看定周自如,目不转睛。那周自如是个偷香魁手,即立起身来,拿了文疏走到屏门边来。那些小丫环俱纷纷躲开了,惟暖玉立着不动。
周自如手执文疏道∶「这大帝文书,姑娘可拿去奶奶处押了字。」
暖玉走近一步,接住手里,低声道∶「我有话与你说。」
周自如低答道∶「今日是我主坛,众人照看不好意思。待明早来谢斋,那时商量。」
暖玉笑应了。拿了文疏上楼来,叫夫人押了字。又拿出来立在亮处,周自如见了忙走来取。
暖玉又低低道:「明日悄悄的立在此,我自出来接你。」
周自如道:「晓得了。」
暖玉满心欢喜,反上楼来与夫人闲谈,不出来看法事。直至初更完满,大家吃斋散了。
到了次日,周自如早起吃了些春药,准备大战,打扮得齐齐整整,走到杨宅内门上,没一个人儿,他放着脚步走入中堂,立着不动。
只见昨日那女子已在後厅站着。见了周自如又回头看看,便开言道:「老师你来。」
周自如忙跨二三步到了厅後,暖玉领到一间小房内安顿下道:「你悄悄坐着,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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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如道:「且住,我看姑娘不是个下人。」
暖玉道:「替老爷养儿子的奶奶。」
周自如道:「失敬了。」
暖玉道:「好说。」去了一会,就来领周自如到长姑先做卧房的後楼上,取了十个蒸酥,五六个梨放在桌上。周自如搂住亲了个嘴,暖玉把舌尖吐在他口里,周自如伸手摸他裤中,抹了一手骚水,便道:「我们先弄弄罢。」
暖玉道:「只恐怕不弄,若弄起来不得休歇,被人知觉不雅,且到夜里弄罢。」
周自如道:「不妨我略尝尝,便放你去。」不由分说推倒床上,扯下裤子,把两腿拨开,耸起玉馒头相似的好东西。
周自如把自已如铁棒粗的尘柄射将进去。暖玉快活非常,Yin水如注,道:「心肝住了罢,我去去再来。」
周自如只得放他起来,慌慌张张穿好衣服,走到夫人面前,打一个照面,回到自己厢房,看了看孩子,把绢帕揩乾净了骚水,等到夜间,只要後楼赴会。
只想一想道:「倘孩子笑起来怎处?」不若叫他到自己房内,背後可以躲得的。算计定了,将黠灯之时,人人忙夜 。
他悄悄走到後楼,领了周自如到自己的卧房来躲过,叫小丫环拿了饭来,闭上了门,同周自如吃了两碗。
暖玉道:「酒果也没有,请你不要见笑。」
周自如道:「那裹话来。」两个吃完了饭,暖玉叫周自如依然躲了,闭了房门往夫人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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