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1 / 2)
次早,和尚别了长姑来见夫人,夫人道:「昨夜那里去?」
和尚道:「因长姑冷淡,特去陪他一夜。」
夫人道:「他丈夫今日回来,不可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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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报道:「李姐夫回来了。」
夫人忙下楼去。
却说李可白来见长姑,长姑方才起身,可白坐在床沿上,侧身要弄。
长姑道:「我口里发恶心,像有孕的样子。」
可白道:「想是前日泄那一回有的。」
长姑道:「谅必如此,如今夜间也不许你同睡了,你前日见过暖玉的,待我吩咐他陪你睡一夜。」
可白笑笑走出房去。
长姑叫暖玉来吩咐道:「好姐姐,今日叫李姐夫陪你睡一夜如何?定不许推辞。」
暖玉道:「不要试我。」
长姑道:「那里话,就睡一百夜,我也不恼你。」
暖玉应了。
到晚暗躲在长姑床后,见李可白进来,便一笑就走。
长姑扯住道:「同他去罢。」
暖玉笑道:「真个麽?」
李可白尚不敢动身,被长姑推出门去,顺手把门关了。长姑自与和尚大弄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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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拉着李可白手到自己房中,先闭上了门,代李可白脱下衣服,自己也脱光。可白见他如此娟好,又小心扶持,十分心动。便搂倒床上,将麈柄插进,不宽不紧,不干不湿,妙不可言。暖玉又作出骚
声浪语,两个直弄至四更,方才住手。
李可白道:「我明夜还要来。」
暖玉道:「要来自来,我不管你。」
两个抱着睡至天明起身,可白来见长姑。长姑方起,恐丈夫来早,已打发和尚去了。
李可白道:「心肝,我今夜还要去,你不要恼。」
长姑道:「自然,夫妻是长久的,有日子弄哩。」
且说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前次曾投过暖玉,今夜何不到他床上睡。」
杨官儿道:「不如叫他来伴我,你且到他床上睡去。」
夫人允了。只道暖玉床上有和尚,叫暖玉同老爷去睡。
暖玉问:「奶奶在那里睡?」
夫人道:「你不要管。」
夫人走至暖玉房中,闭上门,黑影里摸到床上,先有人在床上卧着。夫人以为和尚在此,忙脱了衣服,爬在身上,把麈柄套进说道:「心肝和尚,我来陪你。」
李可白道:「暖玉为何叫我和尚,你莫非不是暖玉。」
夫人道:「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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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大家错了,两个没趣。
可白道:「你是谁?」
夫人道:「我是奶奶,你是李姐夫麽?」
李可白忙拨出麈柄往外就走。夫人叫也叫不住,李可白往自己楼上匆匆而去。不知若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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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作道场灯草儿显灵 迷色阵周自如怡情
天使束狂,把笔底风流,登门挑弄,结出花翻蝶舞,兴道敬送。
谁言情深多坏空,喜相逢,大家惊。
风来小阁,雪积前溪,月藏深处,日想夜里儿,得些儿受用。
《右调 束帘吹月》
话说李可白走到自己楼上,恐怕太张扬了。所以脚步也轻轻的,及走到房门口,忽听得长姑大声叫道:「心肝,你真要弄死我了。」
可白暗忖道:「奇怪,原来打发我去,自己反在此养汉。」
便轻轻的把发簪挑开门儿,里面正弄得热闹,长姑一些不曾听见,那和尚却听得,自知前生姻缘该是如此。所以只作不知,任李可白走到床前,掀开帐子,灯光正照着一个赤条条和尚,提了长姑雪白的两条腿在那里,作一段老汉推车,狠命的抽送,可白大怒,大喝一声,那和尚已钻入被内。可白忙揭被褥,已不见了。吓得长姑叫不出声。
可白道:「原来叫丫环暖玉定计伴我而睡,你却留和尚在房内作这没廉耻的勾当。」
长姑哭道:「你乃读书的人,把这丑事张扬,大家不好看。」
李可白爱惜自己声名,再不言语。只闷闷到天明,收拾了自己的衣物,走回自己家里去了。写了一封休书,密密差使女送到长姑房来。夫人已听见,长姑一五一十说与他知,休书送到,只不与杨官儿看,长姑哭泣不休,夫人再三劝慰。
长姑对夫人道:「我嫁李家年余,今日一但把我休了,叫我改嫁,我一心要嫁灯草和尚。」
夫人并不则声不表。
且说暖玉两夜换了两个,正在行经之时,虽然得了孕,连自己也不知是李可白的,是杨官儿的,只好推在杨官儿身上了。杨官儿听见暖玉有孕,满心欢喜,虽听得女婿不辞而行,想是夫妻反目,也不放在心上。反谢夫人道:「是你贤慧,使我老年得子,如今灯草和尚任你怎麽,我也不管你了。」
从此和尚也不甚避人了。
杨官儿同暖玉睡,他便陪夫人。杨官儿同夫人睡,他便陪长姑,长姑心中却只多了他的娘,常常对夫人道:「不如你明把我嫁了灯草和尚罢。」
母女两个倒说起这和尚有通夜本事,弄得他心满意足,母女含酸不提。
却说光阴似箭,暖玉十月满足,生下一个儿子,分外秀美。杨官儿爱如掌珍,至满月,诸亲友设延廷,唱戏文,热闹非常。夫人少不管理内外,任和尚与长姑朝夕交欢,弄得长姑成了劳怯症,面上越显红,白身子不见甚瘦,只是时常咳嗽,早起常吐涎沫,小肚子里觉得一会儿少不了麈柄了。
忽一日,对夫人道:「娘,我是你的女儿,难道不肯让让儿麽?」
夫人道:「恐怕弄坏了你身子,那时有药难救。」
长姑道:「便弄死了,我也甘心。」
夫人听了,不好意思,只得任他日夜寻欢,越弄越要弄,准准弄了两个月。
那一夜是中秋,杨官儿摆酒贺节,说起女婿出去已有两年光景,杳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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