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我坐直夹紧妈妈,提拉着妈妈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屁股再坐上妈妈的腰背,或用力用荫茎挑刺妈妈的平滑脊椎处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压粘妈妈的肉体,妈妈绕水柱扭动的屁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样。
全身的战栗、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妈妈软绵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她不时压低或抬高屁股以调节水柱对小腹荫部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种骑马奔跑在草原时的上下起伏感觉。我想,要是此时我手中有鞭子,我会毫不犹疑把它鞭鞑在妈妈肉感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我不由有感而发出一句强大且淫荡的名言:
骑妈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即将成为男人,妈妈的男人之前,也自认为是最幸福的男孩。正如前面所说,我婴儿时期在学校附近的租房度过,远离家乡和举目无亲使妈妈对我特别心疼宠爱,很多时候我的任性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偶尔惹她生气,她也是像标准的爱儿子的妈妈那样教育几句,然后哄几句,就当过去了。所以当爸爸在我两岁多要求妈妈替我戒奶时,总是起不到效果。
爸爸说多了后,妈妈就在他不在时偷偷让我边摸她的Ru房边含住|乳头吮吸|乳汁,因为妈妈抵不过我求爱般的撒娇。每天和妈妈睡一张床上,我总要抚摩妈妈的身体累了才满足地睡去。有时候木板隔开的隔壁爸爸在床上发出沉重呼噜声响,我和妈妈还拥抱着对方『恩爱』——当然当时大多是母子的亲昵和亲密无间的表现。
爸爸毕业后刚开始被安排在当地市里政府机关上班,住职工宿舍,每星期天回一次我们的租房。因此在我十岁前大部分时间都和妈妈两个人在家(她安排在市里中学教书,为照顾我申请了三年留职)。白天妈妈在家教我识字弹琴,我坐在她大腿,她搂着我抓着我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说话时嘴唇的气流就吹在我耳角。
学琴时妈妈的大手压抓我的小手按琴键,如同十指交叉的恋人,黄昏夕阳照进窗口简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奏图。
平时晚上没事情我们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扒在妈妈身上,有恐怖镜头就躲在她怀里,一脚跨放在妈妈腰腹。我那时的身高恰好介于妈妈的Ru房到下体及大腿交界处,每次撒娇或看恐怖片埋头在妈妈胸|乳,我的脚跟、脚趾都会碰到妈妈凸起馒头样荫部,她的睡衣内裤大多是薄棉丝绸的,几乎那就是贴肉的感觉。
()免费TXT小说下载
这种舒服使我自然不自然常把脚放在妈妈这个部位,只是当时不懂欣赏女人罢了。每当此时妈妈用她的母性轻摸我的头:「宝宝,妈妈在这,没事的!」我会在妈妈身上乱抓摸一通,还故意装很害怕的样子:「宝宝怕怕,妈妈亲亲!」妈妈总会笑着亲吻我的脸和嘴,我调皮地吸住妈妈丰润的唇舌久久不放,妈妈假装挣扎地说:「宝宝快放开,妈妈喘不了气了!」有时候,我会翻身骑上她的肚子,她就挠我痒痒两人便在不宽的长沙发上左右翻滚。
我们在母子亲密无间的游戏中获得一般母子所没有的快乐和相依偎感。
事实上我到现在都很喜欢亲吻妈妈的唇,是因为她以前喂我吃饭会帮我先把饭菜用嘴吹凉点,在口里试试温度再喂我。我耍脾气不吃饭时她说:「宝宝乖,吃多点饭才能快快长大。」「不要,太难吃!」「难吃的话,妈妈帮吃一半你吃另一半好不好?」她用汤匙挖口饭用嘴含含,然后喂我,我大声抗议说:「妈妈骗人,你没吃!」我说完无论她怎么哄就不吃,她只好说:「妈妈不骗宝宝了,妈妈先吃掉一大半,你再吃一点点好不?」妈妈把一大口饭放进嘴里只要我吃掉她吐出嘴唇的一部分就行。
从此我爱上从妈妈嘴里挖饭的游戏,饭量也增加不少,妈妈为找到方法哄我多吃饭很高兴,每每吃饭把我搂在怀里,我两手则握住妈妈丰满Ru房揉捏,嘴舌不断探索在妈妈口中,菜饭粘着妈妈的唾液无比营养地滋润我快高快长。所以今天我一流的亲吻和舌吻技巧早在妈妈身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租房住的十年,我和妈妈亲密的关系似乎排挤了爸爸,他常开玩笑要吃醋了,老婆对老公不好,儿子只认妈妈。
特别是星期天他在家(此时我的任性和胡闹会收敛许多),我和妈妈说什么悄悄话,他要偷听时,我就会对妈妈说:「妈妈我们亲亲说话,不让爸爸偷听,他是坏蛋!」妈妈也故意说:「就是,还是宝宝乖,爸爸一点不乖,妈妈亲亲!」我和妈妈若无旁人亲吻起来,不时特意发出「咭渍」亲吻的吮吸声,爸爸一脸无奈故作生气或无辜地说:「讨厌,儿子把妈妈给回爸爸!」爸爸扑上来和我们嬉笑哄打一起,我知道这时候是他和妈妈不多的亲近接触,他的手借机在妈妈身上摸索,时机适合他还向妈妈发出求欢的信号,妈妈偶尔也会借故支开我满足爸爸。
幸好这种令我不满的时刻不多。每当他们这样我都会用小孩子式的嫉妒,报复性跟妈妈作对或看电视时恶作剧式狠摸妈妈,压住她的身体,亲吻更用力。
可能我的占有欲是这样无意间培养强烈的,这醋意也让我用劲晃动在妈妈胸|乳或腰间时体味到下体摩擦柔软肉体的快乐,特别是睾丸贴在妈妈|乳根下那种销魂。我从亲嘴说悄悄话到骑妈妈胸部发泄醋意得到了一个男人拥有世界的权力感,虽然那时我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妈妈的唾液是我成为男人的高级营养!」我想着,放掉缠在妈妈脖子上的毛巾,屁股向后退并跨压上妈妈弹性雪白的屁股,用Gui头顶住她的肛门边缘,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肛门收缩了一下。
而后整个身体贴上妈妈,一手从她的肋下盈抓盖住如晶莹棉花的Ru房,一手搂住她脖子偏过头和她喷出成熟美丽女人气味的嘴唇紧紧吸接,我们舌头娴熟地刺激彼此口腔。妈妈跪撑在浴缸的身体无力颤抖,我用身体尽量包裹妈妈每一寸肌肤,且一下一下用荫茎擦插她整个会阴和肛门。
每次Gui头插到肛门我都莫名兴奋:那是妈妈的圣地,除了排泄的粪便从来没东西插入抽出过——我为这个龌龊的念头而耻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及快感。我用力插钻肛门,体会它凹下去一瞬的弹性,持久地顶磨它。妈妈被我吸住的嘴里「恩」地一声,我知道那是妈妈的抗议,她怕我真的插进去。
我和妈妈从小培养的亲密「交流」使我们母子根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