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2)
我上前环住妈妈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的这个突然举动,使她拿着的碗差点摔下去。她正要对我的任性责怪,我把嘴贴到她的耳朵说:妈,你好美,我爱你,你是我的!她把一只手轻搭我手背说:「妈知道了,快放开,客人还在外头吃饭呢。等晚上有机会妈都随你,好吗。」我亲了她一下,心里高兴地出去和我爸,爷爷奶奶给客人敬酒,临走时还顺手隔着薄衫摸捏了妈妈的Ru房……浴室窗外月光明亮,妈妈套动着我的荫茎,嘴含吸着我的睾丸,雪白的屁股对我眼睛产生强烈冲击力,我的Gui头处有种涨满的舒服。妈妈说她从没对我爸Kou交过,而她的动作却很温柔入道。她连A片也没看过,外公外婆从小对她就是非常传统正规的教育,所以在道观Zuo爱时我就笑过妈妈是无师自通。
其实男人要的无非是征服感和占有感,妈妈对她所爱的人表现的顺服和温柔,加上投入的身体和感情,使她自然而然成了能满足男人欲求的女人,这大概是贤惠妇人的必然本质吧。
我打开热水头,一手抚摩妈妈柔顺黑亮的秀发,偶尔把她的头向下按压,一手抓着洒水头把水喷到妈妈的肩背,看着如妈妈白皙肉体一样透明的水流顺着香肩,滑到背部,最后在腰的曲线处汇合,又分向腰两边回到浴缸内,我的荫茎有了骑在妈妈纤纤腰部摩擦的冲动,刹时硬了不少。
妈妈说水太热了,我站起来调凉它,且把它插在墙壁挂孔处,让水雾从头顶洒下无数水线。回身绕到妈妈后面,她此时跪坐着,我摸着她的肩膀,双手从肩弯到她的圆碗Ru房盈握起来,中指和食指手指夹着妈妈的微红|乳头,随Ru房的波动变形移动。
然后跟妈妈侧头热吻,舌头探进彼此口中搜索,交换对方的唾液,牙齿时不时碰在一起。我的荫茎挺硬着贴紧妈妈的背部,一下下模拟抽插的动作。
征服的感觉再次占据我的身心,我和妈妈接合的嘴中「恩恩」地发出两声,然后把妈妈压下,让她双手撑地,我骑坐其上,双腿夹紧妈妈的细腰,抬手取下洒水头,一边前后纵动屁股一边稍微侧身把洒水头对着妈妈弹性肉感的臀部和荫部洒温水,妈妈忍不住水柱抚摩,小声地呻吟几下,屁股带着身躯发出微小前后抖动,好象后面有抽插时产生的推力一样。
我另一只手也搭到妈妈臀部捏抓,用力拍打一下就「啪」地清脆摄魂般响起,妈妈也会发出「啊」的呻吟,我像一个勇猛的骑士鞭策着跨下一匹漂亮的母马,奔驰在无边无际神秘的大草原。
「驾」,我失神中喊出这个字符,跨下的妈妈又扑哧地笑了,她说:「你还真当自己骑在马上啊,你的代入感使你投入得可做一演员了。」我说:「我就是在骑妈啊,骑自己的妈妈!哈哈。」说完我两腿一夹,啪一下打在妈妈屁股,又喊一声「驾」!
妈妈脸顿时红了不少:「坏小子,你爸可没你那么不正经!」「就是因为他太正经,才不懂欣赏妈妈。也正因为这样妈妈才会选择他,不是吗?」「你爸是有才华的男人,我看重的是他的才能和负责任。」「屁,我爸要懂得责任就不会21岁让17岁的少女怀孕了!」「你……别说你爸啊,他给我们家奉献多少,没点良心你。」爸爸和妈妈是同村一起长大的,爸爸从小失去母亲,他比妈妈大两岁,晚读书三年多,刚好和妈妈同级。艰苦的环境使他早早承担家庭的重担,每天天不亮起来给弟妹做饭,然后喂卧病的父亲,洗刷好,才去村中心上学。
妈妈自小就是善良敏感的女孩,她见爸爸的刻苦常帮他补拉下的功课。二人慢慢培养了深厚感情,从小学、初中到大学都是同校,自然谈起恋爱。妈妈17岁的时候,他们在村中那头大玉兰树下发生了关系,怀上了我。
为此外公第一次狠狠打了妈妈一顿,爸爸上门也经常被外公追着打。可农村人观念传统,既然发生了他们也只好默默承认,私下同意让他们登记结婚,酒席也没摆。妈妈为此休学两年,生下我修养一段时间再去求学——当然考的是爸爸所在学校。他们在校外租房,平时上课常留我一个人在宿舍。
妈妈心疼我,常逃课跑回来给我喂奶,那时我哭的紫红小嘴总是狠狠地吮吸,就像在表达不满。妈妈曾开玩笑说我小时侯好象一头小饿狼,见到妈妈就摸她的胸部,饥渴地摸索Ru房,猛地吸咬|乳头,疼得妈妈好几次差点掉下眼泪呢!虽照顾我让她分心不少,可她的功课从来没落下,这大概是遗传了外婆的聪慧和美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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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爸爸的往事经常让我不知道为什么醋意呛鼻,我会奇怪地想,便宜我爸了。邻居那个小痞子的一句话再次涌上我心头:你爸肯定爽死了!
「妈,你喜欢玉兰花,是因为你少女时代玉兰树下的美好记忆吧。」「打你了,不许拿妈妈来开玩笑!」妈妈有点娇柔地说。
我的荫茎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我顶住妈妈的背,用力擦插。「哼,妈,爸这小滑头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爷爷当年那皮鞭没打够你,我现在就代表爷爷再次惩罚你……」说着啪啪往妈妈屁股拍打三四下,我的举动让妈妈哧哧地笑起来。我说:不许笑,认真点!
妈妈看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合我的动作说: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
我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对着妈妈的小腹和会荫部向上喷洒。
妈妈恩啊地叫了声,我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妈妈给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荫道内部也湿润起来。
解放了双手,我的动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妈妈颈脖,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妈妈痕痒的发出弱小呻吟,「妈,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也许是异样的话和下体水柱的不断刺激,妈妈并没像以前那样对我无理的话反驳,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为情欲高涨让我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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