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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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香主,是我。”外面那人也低声答道。
“哦,大立呀,进来吧。”里面人听到这声音放松下来,把匕首收起来,重新坐回凳子上。
“吱”外面那人轻轻推开门,向外警惕地瞧了瞧,把门再次合上,问道:
“香主,够了没?不够的话,我明天带兄弟们去把那何家庄的何老菜给抢了去!”
“嗯,不用了,只差五十两,从咱们以前的积蓄里拿出来些就可以了。哎,这次算过去了,总舵每次都要那么多钱!”那香主转过身来,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猴脸汉子,面色有些阴险,说些话来阴森森的。“那两个总舵来的使者安排好了没?”
“嗯,安排好了,把他们送到那怡红楼去了!”那大立也是个三十多岁的瘦小汉子,此刻正站着回话,显然对这香主很是尊敬。
那香主让大立坐下,二人商量起来,大部分是关于怎么应付他们口中的使者的事,还有就是一些伤天害理的勾当。范灿听的不耐烦,飞身回到了前院屋顶上;郭信等人连忙围上来,打听情况;范灿把所见一说。几人心中不由更是来气,暗骂这些人不当人子。
几人小声商量一番,放弃四处放火的打算,另设了对策。而后张存和刘晨分别去了前院和那西跨院,剩下三人再次向那西跨院纵去。郭信和赵国栋一人拿着大铲子一人手持大菜刀,一左一右躲在西跨院门洞那里。范灿再次飞身上了房顶,等了一会,口中学那夜猫子叫了起来,三长三短。就听到前院那里哐哐响起了大力的敲门声,这是张存在砸门。果然屋里的人有了反应,那大立赶忙起来起来:
“香主,可能是那总舵使者回来了,我去看看吧!”
那香主点头答应,也没起身,告诉那大立说:
“就说我睡了!把他们领到西跨院去就可以了!”
那大立点头出去,结果就是刚出门洞,就让郭信一铲子给砸晕了,连吭都没吭一声。范灿见状,从房上飞下,推门进去,低声叫道:
“香主。”
这声音竟是和那大立一般无二,听着就是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原来范灿和那老夫子学过口技,模仿什么都是惟妙惟肖。那香主闻听连身也没回,只是有些疑问:
“哦,怎么又回来了?”
“香主,您看我给您带什么来了?”范灿边说边把腰间的口袋结下来,然后身形一晃就到了那香主身后。
“哦,什么?”那香主说着就转过身来,“你……”
还没说完,就被范灿一大口袋草木灰蒙在了头上!这下好了,鼻子眼睛耳朵里全是灰,当然还吃了一嘴——他话还没说完呢,范灿就闷了上来。他反映倒也迅速,被闷之后,大叫一声,就飞身退了开去,方向正是那水盆方向,而且退出去是手中的匕首也在前面划拉着。范灿眼疾手快,用那烧火棍把它拨到了一遍,哪会被他伤到?见事情成功,一个闪身就到了橱子旁,打开之后把那些银票忘怀里一塞,一张也没给这群小子留下。说时迟那时快,此时的香主大人抹了抹脸,辨清方向,正要从窗户里窜出去;范灿把脚下的小凳子巧妙地踢了过去,正砸在那人腰间悬枢穴上。那小子腰间一麻,无法用力,啪就磕窗户上了,当时就磕了个头昏脑胀。范灿不再去管他,把桌上账本拿在手里,顺便把那蜡烛扔到了床铺上,然后狠狠地踹了一脚刚要爬起来的地上那位,飞身出了房间。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等那香主挣扎着再要爬起来。范灿已经找到了赵郭二人,打了个成功的手势,表示一切顺利。郭信见状,右手食指一拳,伸到嘴里,尖锐的口哨声从嘴里传来,划破了夜空的宁静。而后三人飞身上房,向前院赶去。哨声响后,西跨院那里呼呼也着了火,正是刘晨的杰作!前院的敲门声也断了!
等几个人在门口会和时,已经有那些个机灵的黄河帮中反应过来,大喊有贼。原来西跨院是客房和厨房,住着几个帮众,刚才的敲门声已经惊动了他们;而且刘晨在厨房放火,大火蔓延地很快,那些人自然也觉察到了。霎时间喊叫喊声就传了出来。
反手用石子打掉大门上的两个灯笼给,几人再次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第五章 黄河帮连夜追捕 哥几个轻松应付
伤天害理终有报,侠肝义胆惩奸凶。
范灿等人以恶制恶,阴了黄河帮一把;虽然没有与先前打算的那样火烧黄河帮,但仍是烧了好几间房子,还把那那分香主狠狠地踹了几脚,抢了不少的银子。而后在那黄河帮众人的叫喊声中潇潇洒洒地闪人;等回到了客栈,把手中的厨房用具给人放回原处,洗了把脸,便悄悄返回各自房间。这客栈本来就不大,也没多少客人,加上几人身手敏捷,根本没有人觉察到这五个年轻人已经到本县最大的势力那里闹了个鸡飞狗跳。
第一次江湖行动圆满成功,几人自是很兴奋,飞奔之间都大呼很爽,即便是回到客栈之后仍是激动不已,纷纷嚷着要看看范灿手里的东西。但是赵国栋和范灿却是制止了大家,明言此时不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一是不方便点火,而且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养好精神,因为发生如此大的事,黄河帮肯定会有大的动作。说不定今天晚上就会找上门来,必须有所准备。话虽如此,但是众人翻来覆去哪能睡得着。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到了四更天,就听到外面一阵大乱,人喧马叫,砸门声不断,大叫抓贼。心中自是明白什么回事。
不一会儿,这声音就到了范灿他们住的这家客栈。一伙人有五六个气汹汹地踹门闯了进来,手里的火把把院子照得通明。店主和小二哥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小二哥就要询问,却被带头那人抬手给了一个嘴巴,骂他多嘴!被门里几人看见,气愤不已。那小头目厉声喝问店老板:
“今天是否有陌生人来宿?”
店老板见他们狠辣,往后退了几步,哆哆嗦嗦地说道:
“回……回大王的话,小店里只有七八个客人,其中五个是年轻的到洛阳求学后生;还有两个是到开封府贩枣子的商客,另有一个是本地人,因天色过晚赶不及回家,才在这留宿一夜。”
“哦,这么说还真有疑犯呢!”那小头目狠狠地道,“把他们都给我叫出来,让大爷看看!就说本家招了贼,谁也脱不了嫌疑。快去!”
店老板老实善良之辈,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怕影响客人休息,十分不愿;但是看到他们这番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中便有些害怕,只好叫小二去叫醒客人。其实那还用叫?这么大动静早把店里的几人给惊醒了,尤其是范灿他们几个早就爬了起来,相互使了眼色,表示见机行事。一个个,面带茫然和恐惧地从窗户里向外观瞧,那账本和银票早就被范灿给藏了起来,所以不怕这些人进来搜寻。范灿心底还隐隐有股兴奋,他此时有种玩猫捉老鼠的感觉。自己就是那踩了猫尾巴偷了猫食的老鼠,现在就在这猫眼皮子底下,不知这些猫辨的出来辨不出来。此时见这些人对店老板如此吩咐,那店小二也过来敲门,几人装模作样地披了衣服从屋里走出来,用看强盗的眼神看着这些不速之客。那边三个客人也出来了,是三个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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