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6 章(1 / 2)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着,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么,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着,尤其是那**的左脚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么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操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么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操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只隔着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插着,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着我的**,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着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
袁老师用力的摇着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我操!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着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着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屄时,兴奋的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用。’
‘操!你知道这个****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好像被卡车压过一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着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找的绳子太粗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么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是**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肉,叹道:‘你看你袁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棒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么说,可火了。
‘你他妈的!把这个骚屄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着当宝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屄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粗,光着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屄!’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着身体,尝试着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定更甚于**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他妈的,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师是什么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着手中捏着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着一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着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插到这个骚屄的洞里。’
‘是!大嫂。’
看着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么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么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么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着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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