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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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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永远插在**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去套弄**,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充沛,而且表情诱惑、**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阴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一插就会**,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时才有**。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红卜卜的阴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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