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2 章(1 / 2)
的**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射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跟着阿辉的**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给他**,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将他的**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屁眼、口角不
断有精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的姿势,应付三根**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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