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2 / 2)
随着张艾长舒一口气,**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
**。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着,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
觉不到有布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了如指掌的张艾,彷彿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
一样清楚腿间的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地
亮开。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
啊。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
刚才丈夫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么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
递着信息。一边替自己的男友**?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手
淫,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
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
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
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着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
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
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
着回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
酒,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着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
喜庆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着许多办酒席用
的物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着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
角落有个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着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
了。
张艾听着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着,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着,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着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征兆,不用招呼。难怪
丈夫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着亲热。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
小跟邻居一块玩、聊。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丈夫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小学、初中都同
班。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丈夫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张艾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
这个静心的姐姐。
“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一路同来,张艾却跟静心很少说话。此时见这
个女孩忽闪着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张艾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手
淫的女孩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她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张艾。”
“咳!张艾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
的男孩。男孩赶紧吱声:“是……!”眼睛发出光,烫到张艾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张艾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张艾嘉。柔柔的面容,像有一层淡淡的
光辉,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么?
张艾的思绪被打断。安排她晚上住宿的人来了。婆婆说,刚好弟弟去丈人家
拜年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两个刚好。
“那弟媳呢?”张艾问。
“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
“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干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着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
那样……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着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
喊一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
屋是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着,待会肯定回不去。
六、酒席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
别是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
人心里头,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着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么!”估计他原想叫连
华昌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
子,村子闲着,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
来一声鞭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着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着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着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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