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8 章(1 / 2)
陈好些深藏心中多年、不可告人的秘密心事。由於十分信任他,我已与他发生多次肉体关系,享受到被一个透澈了解自己的男人亲近的乐趣。
不过,有关他的事,以後会再详加叙述;这篇自白,还是以讲我暑期旅行中的秘密为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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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每逢暑期旅游,不论是跟丈夫或带孩子同行,都是由我事先打点好,然後家人不必为任何事伤脑筋、就上路的。只要丈夫讲好日期,答应去那些地点,我就从排日程、订机票旅馆、和参加游览的节目一一接洽好;把最精彩的旅游说明收集完整,交给他翻阅後批准;也让孩子们过目、知道如果跟我们一道去,可以有什麽玩头。
决定好,我还为全家大小出门的穿着、行头,张罗一番;使大家毫无忧虑的启程,一路开开心心的玩回来。
但近几年来,孩子们大了、各自有他想去的旅游目的地,不愿与父母同行;於是,就我跟丈夫俩一道,玩过好些地方。少了孩子同行,路上不再有杂七杂八的烦恼事,夫妻俩在一起便清闲得多;可是也正因此,失去大夥儿共聚的活泼与生气,变得沉沉闷闷、好像上那儿都不再带劲儿了。
原因当然是∶我与丈夫之间毫无感情、性趣又南辕北辙;甚至连话都谈不上两三句,只能沉默以对。什麽夫妻相伴渡假的浪漫情调,就更别提了!
幸好,丈夫对这一年一度的旅游,并不太挑剔。许多事,都大而化之的点头、很少提什麽意见。其实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上面,出门旅游,好像只是为安抚我才跟着一道去的。而他的“随和”也正反映了对夫妻间的一切,毫不关心。
许多次,我见他在外那麽懒洋洋的;问他为何不起劲儿?他总是说∶“出门轻松,休息休息就好了嘛,何必非得疲於奔命呢!”说完,就自顾读他的杂志,或盯着电视不理我。被如此冷落几回之後,我也就不自讨没趣、而放弃要求了。
尤其,近两年来,丈夫的生意愈作愈大,加上越洋通讯无以弗界、行动电话漫游全球、随身电脑各处可接。即使出远门渡假,他都照样可以亳无中断地工作;也自然严重影响到我们夫妻俩旅游的乐趣。
像这回,我们到香港呆五天,除了有台湾另一家大公司的老董夫妇同行、跟我们住同一家饭店,两个男人好谈谈生意;还安排与香港几个企业集团负责人的晚宴应酬。出门前,他交待我的时候,我的脸就沉了下去。心想∶每回到香港,除了购物,就是应酬,那算是渡假嘛?!
可是多年来,一直都是这麽安排的,加上现在丈夫的生意与大陆方面愈来愈密切,如果我抱怨多了,反而会招他生气,只好勉强闭住嘴、只在私底下庆幸∶离开香港之後,意大利和里岛的行程没有别人同行或应酬,总可以四处看看、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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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的,自然是湾仔码头旁、可以远眺整个维多利亚港、顶级的凯悦饭店。逛的,当然是中环「置地广场」、和「太平洋中心」的手饰、服装精品店;而吃的呢,则是座落于山顶的「峰景餐厅」、「Marche」、「怀旧」山顶餐厅、和具有阔银幕式景观、全球最大玻璃幕墙的、会议展览中心的高级餐厅。每餐饭,都可以欣赏优美的港九全景,或极富璀璨灯光的夜色。
对一般人而言,这无疑是彷如天上人间的享受,但是在我、和同行的董事长夫人刘太太眼中,除了购物之外,也不过是司空见惯、有时还须耐心应付、十分枯燥无味的气氛罢了。
倒是我和刘太太结伴,往九龙尖沙咀逛了好多家历史悠久的裁缝店,在一家叫「贵XX」的旗袍铺,各自订造两袭耀眼照人的紧身旗袍;又前往金巴利道、当地着名设计师大本营店里量身订作晚礼服、悠闲消磨的那个下午,是这回我在香港最值得记忆的经历。
原来,我就直接了当说了吧!
原来,刘太太(本名周玉慧),跟我一样,对与丈夫刘老董间「貌合神离」
的婚姻不满已久;早就在外偷过男人,而且不时还到各地与「相好」见面幽会。
「贵XX」的陈师傅,便是其中之一。
而刘太太约我结伴订造旗袍,不过是和情夫一年一度见面的藉口;邀我随行,也只是证明她外出行踪的「正当性」、及在刘老董那儿为她掩护罢了!
妙的是,刘太太带我先在好几家裁缝店翻阅式样书、选花头、看料子,都说不满意;最後,领我到「贵XX」,一确定陈师傅在店里,就兴高采烈连忙挑了好几样款式、衣料,劝说我也订作;并直夸陈师傅的手艺好,我一定会满意他。
我奇怪地朝她望着时,刘太太才笑道∶她是「贵XX」和陈师傅的老主顾,几年下来,已经找他缝制了将近一打旗袍,所以很有信心把我也介绍给他做做。
听了,我终於恍然大悟∶原来刘太太是早就计划好,带我到陈师傅这儿的!
没想到,突然她附到我耳边、讲悄悄话似的说∶「待会他帮你量身子的时候,你就知道┅他的手,有多巧了!」
“天哪!这┅这是什麽话嘛!”心中暗叹时,刘太太已一面将我推向量身间、一面对在旁恭候的陈师傅使眼色说∶「陈师傅,你一定会为张太太缝制最好的剪裁、突显她美丽的身材吧!?」
「嗯!┅张太太的身材玲珑高雅,一定作得好!」信心十足的陈师傅应道。
量身间里,陈师傅以皮尺为我全身上下量尺码、作纪录。他的手,果然巧得不能再巧、三下两下就纯熟地将我的身材搞得一清二楚!然而从头到尾,隔着我缀花的米色连身薄洋装,他一双巧手只不时轻触衣料,却完全不巾到我的肌肤;就连感觉软尺绕在我的胸前、腰际、和臀围,或松、或紧地磨擦时,心中预期他的手多多少少会抚到我肉上,他都没巾;害得我竟莫名其妙焦急起来。
幸好,量身很快就量完了。我出来问刘太太是否也要量?
没料陈师傅竟说∶「不用。刘太太的尺码,我早就清楚得很了!」
刘太太在一旁咯咯笑出声来,接着说∶她已经把四件旗袍的订单办妥,我俩可以去金巴利道做晚礼服了!说完,便匆匆拉我离开「贵XX」。
直到由洋人时装设计师那儿,订做完礼服出来的路上,刘太太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要我跟她再返回「贵XX」。她说她刹那间想起自己的身材在一年里变得稍胖了些、得再找陈师傅量量身才行。
当我面露纳闷不解的表情时,她终於告诉我跟陈师傅之间有泄的「秘密」,并脸红地道歉,说她不知该如何对我透露这事,犹豫了老半天,才带我东跑西转,要求我谅解;更希望我能帮她一个大忙,让她有机会跟陈师傅短暂相处片刻!
虽然我对刘太太利用财势来占服务她的男人便宜,觉得不齿,但想到自己在外偷人的行径,比她也好不到那儿去;就同情地点了点头,表示我了解她的苦哀;也很愿意配合需要、在刘董那儿掩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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