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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3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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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巧姨并没在意庆生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

和大丽弄过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庆生梗着脖子说:”

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说:”

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见庆生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

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庆生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

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庆生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静,庆生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

那是张货郎。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眈眈的。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张货郎愿意,张货郎下面的鸡巴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抽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张货郎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残存的那点东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却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这些,张货郎便再也躺不住,涨着脑子走了出来。

走着走着,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乌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张货郎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忙闪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

当发现出来的是庆生,张货郎一阵失望。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那庆生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成人后定亲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大晚上庆生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睡在这里,一个半大小子,谁又能说出个什么?那到底是谁呢?张货郎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

发愁的还有那大脚。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庆生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着和富贵合计了一下。

富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会翻来覆去的一句话:”

你说了算!“倒把大脚气了个够呛,”

合着那庆生就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种?“见富贵仍是个闷葫芦的样儿,索性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庆生说说。

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心里惦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否则再没个安心,强撑着眼皮等着庆生回来,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了,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紧着爬起来喊住了庆生。

笼统着和庆生说了一下,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毕竟庆生和二丽还小,也不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只是思量着和庆生打个招呼,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情就成了。

没成想,刚一说二丽,庆生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我不要二丽,我要大丽!“”大丽?“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一直说得是二丽啊,咋就变成了大丽?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还要大。要论起摸样,那大丽倒真是比二丽要俏上几分,就是那岁数比庆生要大了,虽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还是大了。我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

女大一不是妻“,再说了,大丽俏倒是俏,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丽还有股子狐媚劲,那股劲儿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虽说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骚浪,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怕就怕那股子骚浪遗传到了大丽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隔了一堵墙,大脚无话可说,但真的娶到了家里,却咋想咋担惊受怕。再说了,二丽咋办呢?每回见到二丽,那大脚可每回都摩挲着闺女脑袋,让人家闺女叫自己娘呢。二丽那一声”

娘“,叫得可着实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脚的心窝子里。想起二丽要进不了这家门,大脚从心眼里觉得疼。

本来不大点儿的事儿,到了大脚这里,却真真儿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病,翻来覆去的再没个瞌睡。庆生却不管这些,一头倒在炕上,呼噜呼噜的一觉就到了天明。

×××                      ×××                        ×××九月一到,忽然间便有了秋意,瓦蓝瓦蓝的天高高的挂着几片云彩,被水洗过了似的白得炫目,吹来的风再没有了那种燥人的乌涂,清爽宜人,徐徐的吹来。阳光依旧的明亮,却再不灼痛人的脊背,变得更加宽怀更加清澄,仿佛终于的乏了力,再没有了精气神去蒸融大地。

城里的学校应该开学了,但在农村,开学只是上几天的课又开始放秋假,就是说学生放几天假在家里帮着家里秋收。

收获的季节,从来都是两家人一起做的。富贵带着庆生,巧姨家也叫来了娘家兄弟,一起乘着秋爽宜人的好天气,把两家的庄稼收割了,捆成捆儿堆在场院。

大丽和二丽跟在后面拾着麦穗,又欢天喜地的掰着棒子,巧姨和大脚便在家里做饭烧水。大家伙各司其职,倒也其乐融融。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们便收拾着要上学了,剩下的活计便是大人们来操持。脱粒,扬场,晾晒,等一堆堆粮食装了麻袋码进了各家的粮仓,这一年的成果,便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忙活了这些天,尽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脚却越发的神清气爽。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实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长夜;二是因为一桩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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