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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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了张货郎在屄缝里进出的手指。张货郎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肏你。“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
求你了个死货肏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盖,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凌乱的阴毛丛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如沾满了口水的阴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张货郎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阴毛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鸡巴,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要离那鸡巴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张货郎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
来给我啊肏我让你肏“张货郎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
快点把鸡巴弄进来肏我“张货郎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淫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
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巧姨”
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庆生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鸡巴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张货郎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张货郎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竟有些余音绕梁。
张货郎”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鸡巴在巧姨的骚屄里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
你个骚货,肏起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
不骚能让你肏那么多年?肏也让你肏骚了。“”对啊,屄是越肏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肏!“”你奶奶个屄来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
肏啊肏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鸡巴的。“”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肏呢。“”俺就是个母狗,你肏啊有本事肏啊夹死你“见巧姨这么说,张货郎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
肏死你!“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
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夹死你!“”肏死你!“”夹死你!“”肏出你骚水来!“”夹出你蛋黄来!“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张货郎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鸡巴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
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屄腔挟裹着猛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张货郎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张货郎半裸的身上。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激烈的震荡,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张货郎咆哮着把精液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软软的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憋狠了呗!“张货郎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黏糊糊的难受,却也没东西可以用来擦拭,就躺下身子,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咋了,这就回?“张货郎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张货郎忙问啥时候再来?巧姨这才想起,今天要有话说的,就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咱俩算了吧。“张货郎蹭地窜了起来,问:”
咋了?“”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咋就应该算了?你有别人了?“巧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张货郎,忙又低下头,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说:”
孩子一天一天大了,我男人也快转业了,我想收收心!否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对我,对我男人,对我孩子都不好!“”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说完,巧姨没等张货郎说话,就迈出了瓜棚,任张货郎在后面紧着嗓唤,却再没回头,一溜烟的消失在尽头的小径深处。
望着消失的巧姨,张货郎懊恼的呼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
巧姨匆匆的往家赶,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乘凉的人。走路带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却又黏糊糊的卤得难受。
还没到家门口,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看身影像庆生,忙招呼了一声,庆生却并没有停下,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子。巧姨撵上了几步,又叫了一声,竟再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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