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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攻陷美女社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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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六,也是和树在暑假打工期间唯一排定的放假日。虽说已然接近中午,和树仍悠闲地的躺在沙发上,一边贪睡一边享受冷气的清凉。无论如何伪装自己或强化体力,在工作过后并同时与两位女孩交往,显然造成身体的疲惫不堪,不得不趁此难得的休假日好好的恢复体力,才能迎接下一个礼拜的挑战。

自从那一天以后,和树与东实及渚持续保持了二个礼拜的关系,这一段期间,东实与和树以大胆且惊人的速度进展,不只是在床上,连打工的时候也出现迥然不同的装扮。

初体验之前,东实的衣着以几乎不露出肌肤的朴素打扮为主,现在不但制服改穿短袖,平常也是穿着露出大腿一半以上的短裤,甚至于偶尔以迷你裙的装扮出现,往往使得和树慌张的不知所措。东实所表现出来的感觉,除了刻意从“女孩”转变为“女人”的外观以外,或许也是与她的身体重叠后所出现的错觉吧!

另外,东实对男性客人的态度变得更为友善了,店长及其他人也曾表示赞许∶“只有在暑假打工实在是太可惜了!”

的确如此,看着现在的东实,很难想像就在二个礼拜以前,东实根本无法忍受任何男人的靠近。造成东实如此巨大改变,她发觉是自己对男性出现恐惧症的原因,她与和树…所谓“幸福假象”的要素如以下所述。

五岁时的东实,被一位没见过也不认识的陌生男子带进暗巷里,强行要求已经勃起的阳具使其达到极点,东实遇上的恐怕就是恋少女症的变态者。话说东实本身也是相当的幸运,一位警员经过正好逮住,所以结果未能得逞。事件之后东实发高烧躺了好几天,从此遂将这可憎的事件忘得一干二净。

天真无邪的少女对于发生的惨剧,无意识的将记忆封锁是对造成精神伤害后的弥补,这一点必须充分的理解。但是,在东实的心灵深处,对不认识也不曾见过而且男根勃起的男子的恐惧,已经深刻的潜入心底。

不过本人并未察觉到潜伏的如此深远,当她初次迎接经期的同时也开始了对“性”的强烈意识,对男性的恐惧症也呼之欲出了。

东实最负面的恶运是为了将记忆封锁于深处,遂将恐惧的对象模糊笼统化,对于没有具体的形式便产生不了恐惧的界限,因此,东实本身到底为何而惊惧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对男性的厌恶感越来越强烈,或者也可以说被春药所害,导致在男人面前丑态百出,不经意的打开尘封已久的记忆。

东实终于知道自己的惊恐因何而来,原来漠视的恐惧如今轮廓逐渐清晰,接着她更进一步的发现,这一切并不如想像中的可怕。有时长大后回头看小时候发生的一些事项,感受其实完全不同,东实的记忆正如此一写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通常精神方面的疾病,在了解原因之后都能克服居多,东实也是一样。自己发觉了对男性恐惧的原因后,无疑的跨越了人生最大的障碍。

话说回来,当初偷袭她的陌生男子,其性器官似乎比和树的还小,既然能够接受比恐惧对象还大的东西,东实可说是完全克服心灵深处那一份可憎的记忆。虽然情况获得改善,想要将长久以来深场的感觉全部消除,决非一朝一夕。

如此一来作为辅助的名目,和树…“幸福假象”便成为东实追求的原动力。不过实际上和树这一方面,却是因为女孩肉体的魅力而彻底的败北,这一点可不容否认,而且只要渚的电话一到,马上飞奔而去。

如果说和树已经成为两位美少女的俘虏,这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据。顺便值得一提的是,与女孩们之间的联络方式,是因为使用了为怜子所买的行动电话。当初被两人间及联络电话时,不加思索的便说出这支电话的号码,自从被怜子甩掉后就不曾使用过行动电话,没想到这回可派上用场。

这三人行的舞台,挑选的是渚的家中。渚的父亲正在四国长期出差,从事护士工作的母亲也刚好转调大夜班,一直要到早上才会回来,加上渚的母亲所就职的医院必须留守的夜班频繁,晚上几乎都是不在家。

一旦确认母亲不在家,渚便打行动电话给和树,接下来则是与东实共同为“幸福假象”而在家中等待,这便是三个人的行动模式。

东实的父母也是住在渚的住家附近,只要渚打通电话,不管时间多晚都不必过于担心。但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心爱的女儿正与渚一起拥抱着同一个男人。所有的事情再幸运也不过了,和树肆无忌惮的左拥右抱。

事情发生之后,东实与渚的的友谊完全不受影响,不,应该说二人的牵绊越来越深了。和树这一方面,则是双重的辛劳,只不过能够同时享受不同典型的肉体,令他毫无怨言。另外,和树随即对东实积极的表现,除了欢喜以外也同时感到不满。

…开发女孩们的人的确是我,然而渚与东实所接受的并非是我,而是“幸福假象”到目前为止,和树对渚及东实尚未表明真面目。

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将所有事情逐条解释清楚的郁闷接踵而至,但是“一旦身份明朗化,目前的关系可能毁于一夕”的担忧也在和树的心头上逐渐沉重了起来。准备表白却又踌躇不前,和树痛苦万分。

特别是当男性外激素并未释放出来的事实揭露后,和树接触女性的自信将不再拥有。换句话说,男人的自信心也将荡然无存。

面临崩解的自信,在戴上面具成为“幸福假象”可完全将之抛诸脑后无须担忧,有如吸毒般产生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虽然认为仰赖面具力量的自己情何以堪,却又给自己下了一个“别无他法”的结论。此时,与她们的性爱正处于需求若渴的阶段,如此矛盾的心态其实无缘多加思考。还有,与女孩的关系并非从恋爱开始的,而是好比从天上掉下的宝贝般的关系,况且有了性爱关系以后才谈恋爱,似乎本末倒置。

…拥抱女人的同时烦恼也跟着增加,怎么会这样呢…慢慢回想的和树正迷迷糊糊的睡去。()

叮咚!打断和树思考的门铃声,此时在屋内响了起来。

“真讨厌…”和树一副准备充耳不闻的样子,外面的人见没反应,二次、三次的继续按着门铃。

“是谁呀?这么烦!”

心不甘情不愿的自沙发起身的和树,一面胡乱的搔头一面走向门边。就在半梦半醒之间,门外的访客又敲起门来。

“和树,你在家吗?”

好熟悉的声音,原来是那个心直口快的女孩。

“美夏是你呀!真难得。”

自言自语的嘟哝着,和树走到了玄关。彼此生活的模式并不契合之故,上回美夏前来和树家中是在高中三年级的冬天,距今已经有一年半了。

慢吞吞的和树一打开门,映入眼里的是美夏责备的神态。美夏身着白色的休闲衫与紧身的蓝色牛仔裤,仍是一如往常的男孩装扮,只不过紧紧包住两腿的牛仔裤,将美夏从头到脚的线条衬托出来,意外的发现美夏的曲线美。

“嗨!美夏,你好久没来我家了!”

和树轻松悠哉的样子,看在美夏眼里更是火冒三丈。

“和树,你在干嘛,还不赶快走!”

话没说完,拉着和树的手便往外走。

“等…等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

和树的话令美夏惊讶得回过头来。

“不会吧!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

“什么啊!你真的不知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和树一点头绪也没有,对于美夏的指责无言以对,美夏抱着头,无奈的大口喘着气。

“直是的,今天是购物中心发表关于建设计划的住户说明会,因为没看到你来会场,我猜你大概不知道说明会的事,所以赶紧过来看看。果然,你难道完全不知道吗?”

“真是不好意思!”

和树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二个礼拜以来,和树完全沉浸在渚与东实的交往当中,回到家也只是睡觉,因此对于说明会一事并不知道,美夏看了一下手表。

“快!说明会已经开始了,和树,去不去?”

“去,我马上换衣服。”

对于商店街,和树也是互动频繁,虽然他的前往并不具任何意义,却无法将商店街的危机视若无睹。

当和树与美夏气喘如牛的赶到说明会的会场,也就是地区活动中心时,活动中心内的叫骂声及怒吼声此起彼落着。

“在搞什么嘛!”

“别开玩笑了!”

参加的人个个杀气腾腾的样子,就算人在会场外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

“哇!大家好激动喔!”

整个气氛弥漫着压迫性的沉重,和树与美夏随即进入正在举行说明会的房间。

本来具有多功能使用大约15坪大的室内,虽说座椅整齐的并排将位置清楚的排列,可是由于座椅的供不应求,靠墙站的人已经挤了好几排,群众的热气与湿气造成室内如一座烤箱,有人将冷气降至最低温,但人数实在太多了根本起不了作用。

从这个情形来看,与商店街相关的人大部分已经聚集在此,当然这是针对邻近全体住户所举行的说明会,所以也看得到一般家庭的夫妇结伴前来。

室内的前面座席有三位男士,其中一位站着,并且正一边擦汗一扰拚命的解释,此人正是区内的职员,旁边的那二位男士似乎是为购物中心提出建设计划的公司代表,一位是中年人,另一位大约二十多岁左右。

“是…是这个样子,这个购物中心是为了九条寺町的发展…”职员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杂乱无章,就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难道要牺牲掉商店街,街道内才能得以发展?”

“我们的生活怎么办?”

种种来自于商店街店家的怒骂声,造成说明进行的中断。

本来生活在商店街里的各行各业,每个都是生意人,叫喊起来的声音比谁都大,吓得职员畏缩的说不出话。呆在一旁的二位公司代表见此窘状,加上群情激愤的气势,无计可施的只得一个劲兜的猛点头。

此时从前方走进一位怒容满面的女子,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及肩的长发吹整得宜,明显的看出是一位相当活跃的美女,其锐不可当的眼神令人印象深刻,灰色的两件式套装搭配相得益彰,从外表便可察觉出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社长!”

年轻的那一位公司员工,不但站姿,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毕恭毕敬。被称为“社长”的女子,睁大眼瞪视着职员们。

“怎么搞的,计划比预订大幅的落后,我特地过来瞧瞧。”

“啊!其实是这个样子…”

“闭嘴,不用多说!我不想听。”

低沈的音调加上正言厉色的语气,职员们个个噤若寒蝉般的在一旁垂头丧气。

和树讶异的望着旁边的美夏,美夏不置可否的表情轻轻的点点头。

“她就是sadaoka集团的老板定冈朋美,也就是这次计划的罪魁祸首。”sadaoka集团的前身主要是经营超级市场,后来将触角涎伸至不动产、建筑业,甚至于军用车辆的开发等等,算得上是日本最大的复合企业。目前的日本已经不认同所谓的财阀,但是sadaoka集团的势力,将其称之为“财阀”一点也不为过。

“如此说来,集团的社长死后则是由女儿继承,好像新闻上有这么一回事。”

和树并非对产业经济特别感兴趣,对大型企业虽反感,而或多或少会注意,不是记得很清楚,约略对二十六岁的女性社长的报导事项,部分模糊的记忆仍残留在和树的脑海中。

“哇!果然是个大美女。”

率直的想法不禁脱口而出,和树的肚子却吃了美夏一记拳头。

“啊!痛!”

和树痛得惨叫,按着肚子苦不堪言。

就在两人相互捉弄时,朋美叱退了吓得蜷缩在一起的公司职员们后,笔直的朝向人群。这次的说明会朋美并没有安排前来的行程,聚集于此的住户们也是一头雾水,原来的怒气与吼叫突然间烟消云散,会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皆摒息以待,等待朋美的口中即将说出的话。

朋美锐利的眼神将参加者巡视了一遍,接着以优美的低音说∶“不管你们说什么,计划绝对不会改变。”

语调冷漠又简洁有力。

这一句话,将已经安静下来的住户们的情绪又再度拉升,“你们太过份了”等等的叫骂声几乎震破了屋顶,然而朋美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区内的职员与二位公司代表面对眼前出乎意料的状态,只能微微颤颤的不发一语。

“好像丧家犬在狂吠,我可没工夫理你们。”

朋美无情且残酷的丢了这一句话,根本不把参加说明会的群众当人看,连和树也忿忿不平。所有的人此时都是敌忾同雠,大家一起同声谴责。但是,朋美似乎无意继续介入,转身准备走出会场。

“等一等!别走!”

这一瞬间,从和树身边传出一句压倒全场的声音,会场又随即玄静下来,女社长也停下脚步回头探询发声的所在。和树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发出声音的人…正是美夏。怒发冲冠的美夏,愤怒的瞪着朋美。

“你说我们是狗,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气势逼人的美夏,旁边的和树不禁也被震慑了,然而朋美毫不畏缩,挺起胸直视着美夏。

“我,就是sadaoka集团的社长。”

对方不疾不徐的态度,美夏惊得目瞪口呆,但随即调整情绪。

“社长就可以这么嚣张吗?”

美夏的直言不讳,引起在场赞同的掌声,此时朋美却冷笑了起来,望着美夏涨红的愚蠢脸庞。

“喂!弱者服从强者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弱者的立场怎么办?”

“这种事谁知道啊!如果你不想当弱者,就必须拥有超越我的权力,不过我可以现在告诉你,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朋美挑衅的态度,气得美夏上气不接下气,忍无可忍的往朋美冲过去。

和树快速的从后面架起美夏的臂膀才及时阻挡。

“不要!美夏,冷静一点!”

“放了我!那个女人,如果不揍她几拳难消我心中气。”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事情会变得更难收拾,这个时候谁先出手谁就理亏。”和树的一番话,终于使得美夏冷静了下来,停止了暴戾紧闭的双唇。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室内的配置与人群的密度,美夏想要接近朋美可说是难上加难,这些因素全然视若无睹,美夏的确是气得昏了头。

朋美以轻蔑的眼神望着美夏。

看到社长的样子,中年职员忍不住战战兢兢的说道。

“是这样的…社长,不管怎样,的确说的有点过份。”

没想到,朋美仍严厉的对着职员表示。

“不想干了吗!”

朋美的尖酸刻薄,令中年职员如乌龟般的缩头缩尾,如此看来,朋美的一句话便可轻易的决定员工的生死去留。

美夏逼视着朋美,以低沈有力的声音说∶“等着瞧,绝对不会让你如此的称心如意。”

只不过,对于美夏的言谈,朋美完全当作耳边风。

“我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瞧,到底你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哇!真的是太有趣了,哈哈哈…”朋美留下女性特有的高八度笑声,离开了会场。

站在出入口处,一位才二十出头的女秘书正等候着,跟随朋美的身后快步的离开会场。

美夏此时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朋美的离去,现在美夏的状况可说是气的快要爆炸,和树也是一样。对于朋美的态度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但是相较之下,和树与住户们却无力反击,不得已也必须接受此一事实。

无论如何,对方都是日本少数几家大企业的老板,其广大的支持者,就足以拥有市议员到国大代表等等权威人士的支持,甚至于只要她愿意,需要内阁最高首长点个头,相信也绝非难事。

跟这样的对象吵架虽然美夏的勇气值得喝采,但和树认为无疑是以卵击石的匹夫之勇。此时的美夏仍旧奋慨激昂。

“既然如此,就来响应万人连署签名,一定要让这个计划没办法执行。”

整个情绪都被带动了起来。

商店街的住户店家们,因为美夏的态度而感化了,而针对sadaoka集团…应该说是对朋美本人则产生了敌意。

演变至此,已经不是购物中心建设计划的说明会了,反而呈现出蕴酿反对集会的态势,区内的职员象徵性的表示“说明会到此结束”之后,其他二位sadaoka集团的公司代表也尾随在后,这个时候并没有谁会注意到他们的离去。

十天之后,整个商店街全面性的反对sadaoka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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