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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抢救高中女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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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啊…”和树搭着地铁,一路站到人烟稀少的九条寺车站。

一下车,便对车外的酷暑皱起了眉头。梅雨季过后,就堂堂进入夏季了。

已经将近午夜十点了,外头竟一点凉意也没有。

尤其是刚从冷汽车下来,疲惫了一天的身体,似乎也感泄了夏的炎热,非常的不舒服。今夜,可说是个不折不扣的酷暑呵!在这种态势下,和树心想∶这回一定又要睡眠不足了。然而事实上,睡眠不足其实另有其他的原因。

那就是怜子…距离上次两人缠绵的一晚,已经整整过了一个星期了,到目前为止,在和树的脑袋里,仍然存留着怜子的痴态及娇淫的喘息声。而自己的手及“那话儿”更残留着怜子柔软的触感。

这样的记忆,如今仍实实在在地触动着和树的心房,一切似乎仍能令人觉得兴奋。而对于自己那时最后的一丝悔意,却也随着时间与日剧增。

每当午夜梦回,这两种背道而驰的感觉,交集地回荡在脑海,着实影响了和树的睡眠品质。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和树,自此就热衷到一家从上大学之后,便一直待在那打工的“回转速食店”因为至少在打工的时候,不会想起关于怜子的种种。

这对目前的和树而言,可说是唯一的救赎了。

如果连打工的机会都没有,他的脑袋一天中可能就只有拚命地回荡着那件事了。只是,似乎无可逃避的,只要下了班,他的脑袋仍不忘提醒他那天发生的事,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反正回家也睡不着觉,不如去散散步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走出了车站,和树便往和家里相反的方向走去。离开了九条寺町,便可看见一条涓涓大河,这距离和树的家大约需要步行二十来分钟。

而这样的距离,刚好适合散散步,藉此消除考试所带来的疲惫感。

和树无所事事地往大河的方向走去。然而,他边走,脑中边不断地回想关于怜子的一切。

他是爱慕着怜子的,而这种爱慕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在乍见怜子的那一刹那,和树就直觉地被她深深的吸引了。而这种爱恋,说得白一点,实在是太过无厘头及理想化了。想着想着,和树似乎也体认到了这个事实。遂对于怜子盲目地爱恋,在这一刻完全冷淡下来了。

…我真的喜欢她吗?还是只是单单心仪她亮丽的外表呢?

在这个自我怀疑的时刻,和树又想起了在即将进入暑假之前,一位友人北村所说的一段话,而这段话着实让他更加的迷惘了。北村是大家公认人脉极广的人,从他那里,可以得到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包括藉由搭讪美女,以从中获得多种情报。然而,他唯一的缺点就是立场不够公正。

虽然这种获得消息来源的作法,和树是不甚苟同的。因为这与他标榜“谈一场单纯的恋爱”的态度大异其趣,但不知为什么,和树与北村一拍即合,实实在在地从泛泛之交演变成了无话不谈的莫逆之交。

就在放学前,北村还问道∶“喂,牧本,听说你被新岛怜子给甩了呀?”

“没、没有的事…也不能说是被甩啦,只是…”和树支支吾吾的说。

确实,说起来,牧本和树的的确确是被甩了,虽然带着“幸福的假象”面具的那个和树仍和怜子维持着关系,但是本尊基本上就是已经被公认为“被甩了”然而,话虽如此,对于此种说法,和树仍显得有些抗拒。

但他终究是不能说出实情的呵!而就算他说出来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北村对于和树这种暧昧不明的说法,似乎并不以为意,他继续说道∶“唉哟!对我,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被甩了就被甩了嘛!”

“你还在那幸灾乐祸,算什么朋友嘛!”

和树顺口接了下去。而此村也倏地转换了口气,像哄小孩一样的说∶“好啦!逗你的啦!不过说实在的,被她甩了,对你来说才是件好事呢!”()

“什么意思?”

“以前看你被她迷的那样,要跟你说,我想你也听不进去。就这么说吧!其实关于新岛怜子,学校里可是有很多传言的。”

北村故意压低声音,开始诉说他口中所谓关于新岛怜子的传言。

话说,新岛怜子自从中学三年级后,便以高价开始贩卖自己的身体。

她以自己与生俱来的美貌及性作为最佳利器,从男性身上换取金钱及物质上的享受,不断地以此进行所谓的“援助交际”。

“她现在住的房子,好像也是由一个有钱的艺术家支持的。而且还听说,只要是出的起价钱的男士,就可以享受到她的肉体呢!这可是众所皆知的事哟!”

听了北村的话,和树心中顿时夹杂了“错愕”与“恍然大悟”的复杂感觉。怜子所住的高级公寓,以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来说,实在是不搭调,这点也是和树早先就觉得很奇怪。

而再回想她做爱时,那种纯熟的技巧,实在很难不令人将她和“经验丰富”这四个字联想在一起。这样回想起怜子的种种,对于北村的话,和树就觉得与事实一点都不相违背了。

和树顿时陷入了沈思。看到和树陷入了沈思,北村误以为和树怀疑自己所说的,立刻追说∶“唉!我知道你是很相信她的啦!可是我还是劝你和她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喔!”

北村安慰和树后,便转身离开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盲目的爱”吗?

虽然之前便多少听说了怜子种种不利的传言,然而对于怜子,和树似乎仍不自主地信任着她。可是,当与怜子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后,和树似乎无法再维持一贯那种“一笑置之”的态度了,心中不免激起了一丝涟漪。

…难道这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原本十分深信怜子的和树,如今心中也开始有了动摇。

得知了这样的消息,和树对于怜子的想念也就淡了下来。

对于和树来说,这或许算是一种解脱吧!从那天起,几乎每堂课都再也没有见到怜子的踪影。和树心想,会一直这样进入暑假了吧!

然而话虽如此,事实上,和树仍然考虑着自己以后该以什么样的面貌和怜子见面。而且他仍为了担心不能再在学校里见到吟子而心情显得有些恍惚。

不仅如此,和树还烦恼着一件事。那就是,被怜子所接受的,充其量只是那张“幸福的假象”的面具哪!

再怎么说,“牧本和树”实实在在被怜子抛弃了呵!

当怜子与和树再度接触,或者是与没有戴着面具的和树的本尊相见时,她还会接受他吗?恼人的疑问不断地在和树脑中盘旋着。

最后,和树自我下了一个结论。

…利用一个短暂的时间,重新改变和怜子相处的模式吧!

对于自己是否能在这段时间内,心情有所转换,和树自己也没有把握。

他想∶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清风吹拂着草原,一阵凉意涌上心头。和树沿路走到了河堤,坐着仰望草原。

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座铁桥。因为附近都没有住家,所有平常很少会有人来这光顾。

虽然在假日的时候,会有一些到此玩遥控飞机的人潮或是一些同性恋者,但因为没有街灯,所以晚上人潮很快的便自动散去了。

到那时,这里就会是一片寂寥,如同随时会有幽灵出没的荒郊野外。

和树从包包里拿出了“幸福的假象”的面具,凝神注视着。

自从那天之后,和树便时常将面具放在包包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和树只是单纯的觉得,假如没有把它放在垂手可得,或是眼睛看得到的地方,似乎就有失去之虞。这个面具的效果实在超乎和树的想像。不管怎么说,它总是让自己告别童贞的最大功臣呵!

只是到目前为止,对于慷慨授予自己这张面具的斋云,其心中的意图,和树仍然想不透。但是话说回来,就算斋云对自己心怀不轨,有什么不良的目的,面具在自己身上发挥功用的事实,却也是无法抹灭的啊!

所以,与其在这胡乱猜疑,不如好好运用它吧!

…既然如此,坐而言不如起而行,那就…和树回想起斋云对这张面具所做的说明。

“当你戴上这张面具,身体里所有的潜能瞬时便会一一被激发出来,进而发挥比平常强数十倍的能力。”

确实,在戴上面具的当头,和树感觉自己的体内,源源不绝的散发出一种未知的能量。而且,在抱着怜子的时候,丝毫未曾感觉到疲倦。只是,初次尝到做爱滋味的和树,压根不晓得到底该施多少力气才对。

和树打从心里对于“面具究竟能产生多少力量”兴起了莫大的兴趣。

“再试一次如何?”

和树自言自语的说着。

很幸运地,眼前正是一个无人的境地,在这戴上面具就不怕引来侧目了。

而且也不会引起任何陌生女子的情欲。和树将包包放在地上后,随即戴起了面具。

此时和树感觉整个脸完全地被面具覆盖住了。而瞬间,一股力量旋即自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真是个货真价实的东西!”

这不是在作梦,和树感觉面具真的赋予了他力量。

不一会儿,心情愉悦的和树似乎觉得∶一刹那间,此地已如同恢复了白昼,而耳畔更彷佛响起了各种声音。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视觉及听觉的层次都更往上一层了。

…这也是面具发功的结果吗?

真是个难得的宝贝啊!心满意足的和树,试完后准备脱下面具。可足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的声音让他的手停止不动了。

“好棒喔…”

“我也要…”

在平常,这种微弱到近乎没有的声音,和树是怎么样也听不见的。

这个声音的源头,似乎跟和树还有点距离。虽然只有断断续续的,但听起来似乎像是两个女生的声音。

…在哪呢?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

和树下意识地摒气凝神,专注地听。

“啊…”“嗯…”这微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铁桥下传来的。

和树迅速地从河堤上望向桥的那一端。但是,望遍了整座桥,一概只见桥头那同人一般高的丛生的杂草,从和树所在的位置,似乎看不进杂草的深处。

这座铁桥可说是个累赘,一般到此的游客大概都会这么觉得吧!

为了不让一般人接近它,一年当中,除了有一两次的除草动作之外,其他时间都是任由它杂草丛生的。

而从这里,以任何角度来看,这里铁定是进行私秘行为的最佳地点。

照理说,应该不会有女孩子到这种地方来才对呀!但是,和树心里仍担心有人在偷窥自己。

…我该靠近去看一看呢?还是就此回家了呢?

和树顿时心里七上八下的。不一会儿,他快走上前一探究竟。

“啊…咕…”“嗯,好可爱啊…”女子的对话不绝于耳,听得和树直觉胯下间“那话儿”的体积,又在不知不觉中与时剧增了。

…不行,我实在忍不住了!

或许是“幸福的假象”又发挥作用了,和树感觉自己的性欲又再度被挑起,隐约感觉男根不断地勃起,似乎就要到达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如果就这样回去了,脑袋里的那股遐想仍然会挥之不去,徒增烦恼而已。

…但是,在野外作那档事,似乎不太恰当。

何况若是被人发现自己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下流的事,到时候连想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了。和树一边自言自语的考虑着,一边背着包包,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铁桥附近。当他接近草丛的时候,粗心地发出了一个响声,和树为了隐藏胯间逐惭的膨胀,他弯下了身,一面注意别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一面悄悄地走向桥头。

一下子,两个只穿着内裤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映入了和树的眼帘。

藉由面具的力量,和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两个人的姿态。而且和树所站的方位,刚好就在两个横卧的肉体正中央。

也正因如此,两个女孩的脸都被和树瞧个正着。骑坐在上面的那个女孩,绑着马尾,一脸活泼的表情。而在她下面,正爱抚着胸部,喘息着的女孩,带着眼镜,留着长发,看起来较为成熟。

她们似乎非常陶醉其中,一点也没发觉正在草丛细缝间窥视的和树。

“河边的感觉真好!”

长发女孩一边喘息一边说。

“好可爱啊!东实真漂亮!”

绑马尾的女孩给了叫做“东实”的长发女孩一个吻。绑马尾的女孩似乎就叫做“渚”而另一个长头发的想必就叫做“东实”了。

渚和东实,两人正双舌缠绕,用力地亲吻在一起,亲吻声啾啾作响,两个人都各只穿了一件内裤,整个身体的曲线,即使在昏暗中也依然清晰可见。

东实虽然穿的是一件可爱的白色内裤,然而,以整体的曲线而言,堪称是个诱人的胴体。而相对的,渚身着一条蕾丝的黑色内裤,看来成熟性感,而她整个胴体比起东实来说,似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若以怜子的标准来看,两人的水准还是有待加强呢!以这般发育的程度看来,两人应该还是高中生吧!两个看起来是完全不同的典型。可能正因如此发挥了互补性,所以才会有如此如胶似漆的画面吧!

渚的手伸进东实的内裤里了。

“不、不行…这里是…”东实以微弱的声音抗议着。但是,这却停止不了往东实私处爱抚的渚的手。

“啊啊…”不久,东实的喘息声愈见加大了。就像身体着了火,隐约可见渚在东实内裤里的手,已经沾满了东实的爱液。

“东实,你看,变成这样罗!”

渚出示了自己被濡湿的食指及中指。而此时的东实,一脸羞答答的,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意图躲藏自己的视线,不去正视它。

“嗯,你舔舔看!”

“我不要啦…”东实抗拒着。但是,渚已经将濡湿的手指送进了东实的口里了。

“你舔舔看嘛!”

“嗯嗯…”东实怯怯地伸出了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食。

…好厉害啊!

和树忘我地看着她们两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双腿间集中,无法停止,男根也开始放肆地涨大。和树虽然很想将裤中的男根拿出,但他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这样的动作一定会被她们发现的。

“好吃吗?”

渚将手指从东实的口中抽出,问着她。

“嗯!”

东实用沉迷的双眼,静静地点头。

渚又将东实的内裤脱去,开始朝她的下半身进攻。

和树想要看清楚些,身体便不自觉地向前移动。这时,东实恍惚的眼神,突然朝和树的方向看去。

…糟糕。才这么想,却已来不及了。

“谁在那里?”

东实从兴奋中觉醒过来,脸上流露出害怕的表情。因为在暗处,没办法清楚看见她们的表情,但如果真让他看到那僵硬的表情,相信他一定会被吓得脸色发白。

渚往和树的方向看去。和树慌张地拔腿就跑,像个恶作剧的小孩被发现似地,用尽全身力气逃离现场,双腿间的膨胀感,也因为在东实发现他的那一瞬间,冷静下来。现在和树也没空去想那些事,只想能快一点离开这里。

和树一股脑地想要逃离草原,奋力爬上堤防,往车站的方向跑去。

以连自己也无法想像的超速度,全力地向前冲刺,一直跑到看见车站的灯光后,才停下来休息。

“呼!呼!呼!”

不断用力呼吸,想要替严重缺氧的肺部,补充点新鲜空气,但因脸上还戴着面具,没办法像平时正常呼吸。

正好是个闷热的夜,气喘如牛的他,才刚停下脚步,身上的汗水便大量涌出,将运动衫浸湿。他的运气不错,在奔跑的途中没有遇到任何人,否则让人看到他戴着面具的样子,任谁都会感到奇怪。

…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到我的脸?

和树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心里设想着最糟的状况。

因为戴上面具的关系,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眼睛的地方,所以能清楚地看见她们两人的姿态,再说,在明亮处的她们应该无法看清在暗处的他才对,如果真的看见了,戴着面具的他也不会被认出来。

和树安心地喘口气,心里愈想愈后悔。

因为偷窥的行为被发现,所以才会害怕地逃跑,但当时如果用“幸福假象”说不定可以将她们迷得神昏颠倒也不一定。

…想想,真是有点可惜。

和树想起刚刚的情景,以她们艳丽及淫秽的姿势看来,应该不会是高中生才对…当时还没注意到那么仔细的地方。

和树应该算是相当小心,怎么还是被东实发现呢?真是怎么想也想不透。

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想想能看到那样的情景就算是相当幸运了。或许这是因为有“幸福假象”的关系吧!和树边想边将面具拿下。

中午前在九条寺的商店街上,挤满购物的家庭主妇。自从和美夏发生那件事后,每当和树走到这条商店街附近,下意识便会想要逃开,心里还惦记着傍晚的事,情绪还相当兴奋,恍惚中已接近午餐时间。

因为要赶着去打工,没空自己煮饭吃,这时和树便想到商店街中的食物,能让他暂时填个温饱。一进入商店街,和树便朝“樱屋”的方向看去,店里头,美夏还是和平常一样,热情地招呼着客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和树。

和树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在躲避妈妈的眼神,畏缩地从“樱屋”的店门前急速走去。

…怎么会这样呢?一点都不像平时的我。

和树心中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奇怪,他进入一家位于商店街中央的定食屋。

“欢迎光临,耶!这不是阿和吗?好久不见了!”

和树一进入店内,便和第二代的老板打声招呼。

“好久不见了!”

说完,和树便向老板低下头。这家定食屋在商店街成立之前就在这里了。不但价格公道,又好吃,份量也相当地实在,所以和树常光顾这家店。

他因为这样,和树与老板相当熟识,常用亲昵的小名“阿和”叫他,而且也很疼爱他。特别是和树高三的那年,为了考大学,在分秒必争的情况下,更经常到这家店来。但自从上了大学后,生活的步调与之前的大不相同,到这家店的机会也相对地变少,大概每四个月才来这里一次。

和树坐在椅子上,点份定食。

“阿和,大学放假了吗?”

“对啊!从现在放到九月中左右。”

“大学生真好命耶!还有放假的时候。”

两人轻松地聊着,老板的双手也没有休息,做着和树点的食物。由从接掌上一代老板的事业到现在已有十年的时间了,但包括在当学徒的日子,算一算已有二十年。这么长的一段日子,让他不用多加思索,也能轻而易举地做出一道好菜来。

没多久的时间,和树的面前便摆上食物。炸鸡排及淋上味噌汁的饭,是一道相当普遍的餐点。比起那些精心设计过的食物,和树还是比较喜欢简单的料理。和怜子约会的那天,虽然到一家高级的餐厅中用餐,但不知自己为何会对传统的料理情有独锺。

“我大概就是属于平民的命吧!”

当和树自言自语的当时,店里走进另一位客人。

“欢迎光临!”

老板响亮的声音,传遍整间定食店。

“午安!”

充满精神的声音,让和树停下正将鸡排送入口中的手。和树想回过头探视的眼神,恰好与正在寻找位置的美夏碰在一起。

“啊!”

美夏也注意到和树,身体僵硬不能动。

好不容易没让美夏发现,偷偷地从“樱屋”前走过,没想到,现在竟然在定食店中相遇,这是和树怎么想也想不到的。

美夏似乎也有着同样的想法,红红的双颊,低着头,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老板没有发现异状,照常煮着东西。

“啊!真是恰巧啊!阿和也来了!你就坐他那里吧!”

老板以轻松的口气向美夏说着。

如果这时马上走出定食店或坐在别的位置,一定会让人感到很奇怪。为了不让人说闲话,美夏将视线移开,坐在和树的面前。

“美夏要吃些什么啊?”

“吃…定食好了。”

说完,美夏便沉默不语。

“…”和树和美夏之间,有股不太和谐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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