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女人的身体永远守不住秘密,当溪壑开始发出潺潺的水声时,蒙面人连说话都带着兴奋的抖音问道:“怎么样?很爽吧?你再忍耐一下,几分钟后我会把你嘴上的药用胶布撕掉,到时候你爱多大声叫床都可以。”
何若白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顶,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羞惭或是愤怒,她先是用力拉扯了几下绳索,然后便把头甩了开去,假如不赶紧这么做的话,她很怕身体会失控发出更无耻的反应,所以她除了咬紧牙根,也开始强迫自己的脑子不能去想这件事。
然而已被撩拨起来的性欲怎可能就此平息?何况蒙面人还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到处摸索、一边忙碌的吸啜那对小奶头,在这种遭人全面攻击的情况之下,就算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也绝对按捺不住,遑论何若白是个偷嚐禁果不久的青春少女,因此就在敌人一波又一波的凌厉攻势当中,何若白不仅双腿愈张愈开,就连臀部也不自觉的挺耸起来。
对男人而言这当然是一种既淫荡又美妙的迎合,所以蒙面人的嘴巴开始由乳房一路吻向下巴,他在舔遍雪白的粉颈之后,才贴在何若白耳边低声说道:“宝贝,我现在就帮你撕开胶布,但是你得乖乖的跟我接吻喔。”
避无可避的何若白只能倔强的转开脸颊,不过这时她却发觉蒙面人说话时有点变音,假如她刚才没把脸避开的话,那么她就会看到对方迅速伸手拿掉了嘴里的某样东西,由于那个动作一闪即逝,再加上人家已经开始在撕她嘴上的胶布,因此她只顾着闪躲而错失了一个发觉蹊跷的好机会。
狂热的顶肏并未中止,蒙面人一边左冲右突、一边按住何若白脑门细心撕着胶布,当微翘而动人的嘴角逐渐显现时,一股淡淡的馨香随即飘散在空气之中,这应该是一种高级药布特有的味道,没想到会被人拿来当成犯罪的工具,而这个使用者可能不想弄伤何若白的朱唇,所以他才会买这种黏性强却又不伤皮肤的高档货。
已经有半张嘴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但何若白此刻的心情却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可以开口以后她或许能够呼救、忧的是这人如果想要强行索吻,她毫无把握自己能够逃过,然而就在她还茫然不知所措之际,蒙面人溽湿的舌头突然舔了过来,那种宛若被蛇信卷触到的恶心感觉,马上使何若白的娇躯发出一阵抖簌,她想逃避,可是被按压在地上的脸庞根本难以动摇,等男人呼着热气的嘴巴印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想要说话都还有困难。
胶布并没有完全撕掉,蒙面人就那样舔舐及吸啜着何若白半露的双唇,有好几次他都想把舌尖呧入那张开始发出呻吟声的小嘴里面,可是由于空间太小、再加上女主人并不配合,所以在屡试屡败之后,他忽然加足马力猛烈撞击何若白的耻骨,这种毫不怜香惜玉的蹂躏方式,马上让何若白双眉紧蹙的想要张口呼叫,而这狡滑的混蛋就利用这个机会一把将胶布彻底扯掉,刚想出声的何若白双唇才甫一张开,早就等在旁边的舌尖立刻钻了进去。
恍如遭毒蛇钻进嘴里的恐怖感令何若白又是浑身一震,可是在两片湿润的舌头首次互相碰触那一刻,诡异而美妙的快感也让她产生了心荡神驰的感觉,如果不是她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爱人,那么光是这一招便足够叫她就此沉沦,幸好她尚未到达浑然忘我的地步,因此就在蒙面人想要咬住她的舌尖时,何若白再度展开了激烈的抗争。
两片不断追逐的舌头和牙齿互相碰触的声音,构成了被害者和强奸犯不时在交头接耳的奇特画面,虽然已经无法避免接吻,但何若白的舌头始终不肯就擒,每当蒙面人想要卷住她的舌尖时,她必然会急急忙忙的避开,如此周而复始的缠斗了好几回,不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而且何若白还会不知不觉的扭摆着屁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查觉到了胯下女人的热情反应,蒙面人知道要征服就得趁着此刻,因此他立刻改变战略,在舍弃何若白的嘴唇之后,他用双手反抱着伊人柔若无骨的香肩,然后一边借力使力的狂抽猛插、一边利用自己的肩膀把那双玉腿不断往前推压,等到何若白的屁股完全悬空时,由上往下的直线锤击干法马上取代了原先的顶肏模式,这种高压掼插的玩法除了力道惊人,即使是大尺寸的阳具也差不多都能全支尽入。
灌木丛内随即响起了清脆的撞击声,其中还夹杂着淫水飞溅的怪音,尽管何若白拼命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呻吟,可是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很快便袭卷了她全身,不情愿的性交女人也许永远都会抗拒,但来自生理上的无边快感只怕任谁都难以排遣,因此就在蒙面人咬住她的下巴展开另一轮猛攻时,何若白终于发出了再也压抑不住的娇啼。
曼妙而荡人心弦的哼哦与喘息,就像给男性多打了一剂强心针,只见蒙面人的屁股就像装了高能量的电动马达一般,除了能够做短距离的打桩动作以外,甚至还能像磨砂机一样的旋过来转过去,搞得可怜的何若白是上气不接下气,在两手紧紧缠住绳索之余,她偶尔还会翻着白眼不知在嘟哝些什么东西,而侵略者一发现她已经爽到一塌糊涂,那强壮有力的屁股马上又是一阵猛烈的旋转。
高速且紧密的磨擦让两人都再也忍受不住,一个是奋力拉扯着绳子、一个则松开嘴巴想要再度索吻,两个人都发出古怪而混浊的喉音,仰起下巴的何若白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在她阴道里面不断膨胀的大龟头好像已经喷发,原本她就是想要开口制止蒙面人进行内射,这一来她欲言又止的小嘴刚好给了对方一次好机会,就在她还举棋不定的当下,那片贪婪的大舌头已迅速溜进了她微张的双唇里面。
舌尖与舌尖的突然接触,使两人都发出快乐的颤抖,何若白还想逃避,但紧随而来的大爆发让她阴道深处是一遍酥麻,她晓得蒙面人正在大量射精,可是她的子宫似乎也在痉挛,出乎意料之外的极致快感使她再也无法思考,当那执拗的舌头如愿卷住她的舌尖时,她没再闪躲,任凭对方一阵吸吮和搅拌后,她竟然慢慢的迎合起来。
两片舌头火热的缠绕在一块,蒙面人肌腱分明的屁股则在持续发抖,这个贪心的家伙连在射精都舍不得休息,依旧硬如顽石的阳具仍在缓缓抽插,或许是想多体验一下龟头被淫水喷溅的美好感觉,他有两、三次都是全根拔出之后再狠狠的插入,强力的压榨使秘洞外液体乱流,假如有人能够看个仔细,一定会发现那些精液和淫水早就混合。
在两人都几乎窒息以后,黏在一起的嘴巴才不得不勉强分离,但是就在各自大口喘气的时候,原本已经静止不动的蒙面人忽然又快速抽插起来,虽然只是强弩之末的最后一波攻击,但那十多下的顶肏威力还是不能小看,因为就在蒙面人仰天发出畅快闷哼的那一刻,可能是由于抬头的动作太猛,插在他胸前口袋里的金笔竟然被甩了出来,还好那支笔是砸在何若白的脸颊旁边,否则只怕会造成意外的皮肉之伤。
就在强奸者准备要射光残存的精液之际,树林外忽然传来了由远而近的引擎声音,何若白听得出那是辆轻型机车,紧接着她还隐约听到有人在互相问候与交谈,那应该是眷村里的人在小路上相逢,平常这些街坊邻居碰面总会这样寒暄几句,所以现在正是她大声呼救的最佳时机,但是这时她却犹豫起来,因为蒙面人应该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然而这个犯罪者既未发言警告也没摀住她的嘴巴,莫非是这家伙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何若白还在踌躇不决,可是蒙面人已经捱不下去,在一阵抖簌当中,残存的每一滴精液都被激射而出,瞬间膨胀的大龟头立即让何若白决定打消呼救的念头,因为她毫无把握尖叫以后会变成什么场面,而已经发生的事有谁能够帮她挽回?仍在遭到玷污的身子又怎么可能洗涤干净?就算这个侵犯者会被绳之以法,但是相对的她是否也有失去爱情的风险?
五十码外的小路恢复了平静,随着渐去渐远的引擎声音,何若白内心忽然有种感觉,她彷佛知道自己已经失落了什么东西,可是一时之间却又很难理解和追寻,就在矛盾的心理之下,这时候的她并未因沉默而感到后悔,尽管对蒙面人还是充满怨怼,但她还是宁可选择让事情就此终结,就像这个昏沉沉的树林,永远都不要有破晓的时刻。
痛快过后的蒙面人终于瘫软下来,他趴在何若白身上喘息,渗着汗水味的面罩下,那对得意而满足的眼睛一直盯着何若白不放,可是这种缺乏感情基础的凝视通常只会徒增人厌而已,所以何若白立即把脸别开,而蒙面人也不以为忤,他只是一边舔着被征服者的耳根、一边继续爱抚那依然挺立的小奶头。
何若白动也不动的任由他去,事后的温存女人多半不会抗拒,所以何若白只是静静望着远方稀疏的灯火,明明自己的家就在百米开外,那熟悉的屋檐甚至就映在她的眼帘,但是她却陷在这里动弹不得,一股莫名的悲哀突然席卷而来,虽然不再流泪,可是这时她真的很想放声大哭。
当那贪婪的舌头想要再度钻进何若白的嘴里时,她这才冷冷的问道:“你能不能放我起来穿衣服?”
蒙面人没有理会,在索吻不成以后,这家伙把目标转到乳房上面,他在双峰之间舔来舐去,有时还会含住小奶头慢啃轻啮,等到何若白又慢慢产生反应时,他的左手马上便伸向那遍草纹紊乱的丘陵地,不过雪白的双腿立刻并拢起来,不得其门而入的手指头开始在三角地带强挖硬抠,逼得何若白只好忿怒的说道:“你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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