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 / 2)
他一边强逼曦晨口交,另一手还伸到后面抠挖她湿淋淋的耻缝。
另两名老鬼在后面各抓着一只脚,对赤裸的足心跟脚趾又吻又舔。
双手被绑在前面的曦晨,只能任人鱼肉,塞满肉棒的小嘴发出“呜...啾...。呜...。咕啾...”的痛苦声音。
“呜!...”
没多久,混着白浆的尿液,又喷在垫身下的纯白婚纱上。
“庆霸空!庆罢控冲!”
另两个老人催促着换位,桌上的老鬼从她湿烫的小嘴拔出被吞含到发亮硬挺的肉棒,喉咙一获自由,曦晨立刻激烈咳嗽。
但喘息不到几秒,她又被抓住胳臂往桌子边缘拖,直到整个头倒垂在桌边,雪白的细颈看得见青嫩血管。
这次换另一只老鬼站着,把龟头挤到她唇前。
“不...唔...。”这种姿势让她连喘息都很勉强,但那西国老鬼没在怜香惜玉,硬是捏住她鼻尖让她不得不张嘴,把还软软的鸡巴强塞进去。
然后双手按扶住她后脑,卖力地扭动起来。
另外两个,一个继续玩弄她被圈住的阴蒂芽,一个埋在她胸前吸吮母奶。
“呜...咕...。呜...。”曦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胴体不断颤抖跟抽搐...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前戏玩足,唯一一个硬得起来的老鬼,拉来一张椅子坐下。
另两个扶起软绵绵的曦晨,拉高她双臂,将还缠在她柳腰上的婚纱礼服从头上拿掉。
然后一人一边,让曦晨的胳臂搭着他们肩膀,两人各操起她一边腿弯,用羞耻的姿势将她架起,抱到坐在椅子的老鬼上方,肉穴对准龟头慢慢放下。
“嗯...呜...不要...。噢...”
被大龟头顶住灼烫耻缝时,曦晨的羞耻心清醒了一些,迷蒙的双眸看见对面是个大饼脸老头,她呻吟抗拒了一下,但仍是没选择余地慢慢下沉,窄小的阴道吞噬了整条肉棒。
屁股夹住老人粗大的阴茎,失神地坐在对方大腿上娇喘扭动。
两名老鬼放开她,却要她两手各握一条软鸡巴,身下的老人则双手抓住她的细腰,强迫她用阴道上下吞吐肉棒。
“嗯。。啊...嗯...啊...”
激烈地喘息,透过她胸前吊着的麦克风传出来,在苗条胴体前、两颗翘立在酥胸前的粉红奶尖,一直滴着洁白母奶。
曦晨修长的小腿被迫用力,脚掌踮高在地板,撑起夹住肉棒的屁股起起落落。
“庆巴坑!庆东庆涷!”
正当她激烈呻吟时,菲力普从外面排开人墙,身后跟着那一桌七、八个都貌似智障的男性进来。
“我带你最爱的郑阿斌...他的堂兄弟们来了!”他狞笑对已经无法思考的曦晨说。
我愤怒地呜呜挣扎,旁边军人立刻走到我面前,狠狠给我两记耳光警告,我被打得满口咸腥,势必是嘴都破了!
“庆涷控!”
菲力普转身朝他们吆喝了几句,那群白痴开始松领带,解衬衫、褪下长裤、脱掉内衣、拉下内裤、最后ㄧ整排光着屁股,站在正被三名老鬼奸淫的曦晨面前。
围观的那些西国人都发出惊叹,相对他们的激情,我周围的空气却彷佛凝结。
每个白痴胯下的阴茎,粗细长短不ㄧ,但跟郑阿斌一样都被剃光毛、入了珠,就像一整排大大小小的丑陋苦瓜。
而且苦瓜的主人们,目睹三老强奸新娘的刺激,一根根都已经勃起待命。
“我让他们这半个月来,每天都看强奸新娘情节的a片,学了许多花招,等一下就能实际应用了,嘿嘿,看他们每人都硬成那样...”
菲力普在我耳边说。
“呜...唔...”嘴被狗骨头塞住的我,心急又愤怒。
他继续慢条斯理说:“他们那一根,也和郑阿斌一样,都为曦晨量穴入珠,有一组还是配合双穴入珠,两根同时插进她的阴道跟直肠时,完全压榨所有g点,她应该会爽到昏厥。”
我愤怒地挣扎,但绳子将我绑得很牢,我的努力根本徒劳无功!
更可恨的,是我发现李炫浩那渣男,居然也衣冠楚楚的站在人群中,双手抱胸悠闲地跟那些村民一起观看曦晨被强暴。
曦晨仍坐在那老鬼的大腿,被迫用屁股吞吐他的肉棒,老鬼还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手抓着她后脑强吻着她。
洁白的母奶一丝一丝喷在老人松垮的胸部,彷佛在帮他洗奢侈的热母乳浴。
她的手抓着另两只老鬼的鸡巴,随着激烈闷喘没有规律的套弄着,两根垂软的阴茎虽然还是没硬,但马眼却已经吊满兴奋的前列腺液。
三只老不修,就这样荒淫的玩弄晚辈的新娘子。
“庆控涷!”
两个老鬼把曦晨从他们同伴的大腿上拉起来,将她拖到桌边,上身压在桌子上。
干她的老鬼握着湿亮的鸡巴,又从背后再次捅进她的窄穴!
“嗯...嗯啊...”
搔痒的耻洞再度被肉棒喂满,她发出失去廉耻的动人呻吟。
老人抬高她一腿,让她露出光秃的耻阜,然后屁股挺动起来。
“嗯...嗯...啊...啊...”曦晨颤抖呻吟,老鬼扯住她凌乱的秀发,强迫她仰起脸,大力摆动屁股,一下接一下,大力撞击在女人脆弱的两腿间。
“嗯...”她被撞得玉腿发抖,尿水延着腿壁流下。
“庆...庆霸...控...”老鬼额头冒出青筋,似乎也在强忍射精快感。
终于又顶了十几下,他再也守不住,一股脑抽搐着,将上亿子孙全射进曦晨子宫深处。
“哼...”
老鬼泄欲完放开她,被蹂躏到无力的曦晨,从桌缘滑下来。
“庆霸空!”
但菲力普发出命令,换那群白痴ㄧ涌而上。
他们拿着刚刚曦晨被摘掉的高跟鞋,套回她雪白性感的裸足,再七手八脚帮她穿上糟蹋到凌乱的婚纱。
由体格最高壮的,看起来是这群智障军团大哥的白痴抱起她,另一个负责拉婚纱尾巴。
曦晨就这样抱到宴会场中央,那里桌椅已经撤走,空出的面积,铺了四面可容纳十几人的床垫,上面还是西国吉祥的婚庆图案。
那群智障如此有逻辑顺序的行事,我并不意外,就像郑阿斌一样,菲力普只要事先用相同的模拟情境训练他们一百次,他们单纯的脑子会比正常人更遵从每一个步骤。
但让我愤怒的是这种安排,分明是把曦晨一人,当作整个家族未婚智障男的新娘!
在我没有意义的怒扭中,那智障小心地将曦晨放在床垫最中央。
这时的曦晨,又在搔痒药的折磨下,辛苦地娇喘着,两条瘦美的大腿不断相互磨蹭,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十分动人,让那些过去半个月以来,心灵深受a片污染的智障们看得猛吞口水。
“庆霸!”菲力普一声令下。
八个赤条条的智障男,立刻扑到曦晨周围,隔着婚纱揉弄她的胴体,抚摸她光洁修长的双腿,还有人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奶水不断透过礼服婚纱被挤渗出来。
“嗯...唔...”
晕醉又被挑逗到发情的曦晨,虽然不时有下意识抗拒的行为,但立刻都会被那群智障痴汉军团按住,继续毫无间断的轻薄。
这时一个智障坐到她背后,将她拖到怀里,双臂勾过她两腿腿弯,让没穿亵裤的赤裸下体完全张开。
另几个白痴就像吃奶的小猪一样,争相挤在她两腿间,抓住她足下高跟鞋细跟,疯狂地舔着那道鲜嫩的泥泞肉缝。
“哼...不...不...噢...。那...里...。噢...”
阴蒂完全裸露的外生殖器,被五六根舌头抢着舔舐,肉缝的主人除了不断激喘外,根本无法有多余反应。
“噢...呜...。”
忽然曦晨在她身后白痴的怀抱中抽搐抖动,床铺上慢慢晕开一片水渍。
“庆霸空!庆霸空!”
那群白痴兴奋地欢呼,脱下她的高跟鞋,舔吃两张光洁性感的裸足。
“嗯...嗯...啊...”她又是一阵激烈的喘息跟颤抖。
这时,那个先前还算温柔的领头智障,忽然抓住她已经完全乱掉的新娘包头,粗暴地将她拖起来。
“不...啊...”
旁边的白痴也来帮忙,她在疼痛中被迫站起来,白痴们很有默契地摆布着我的妻子,要她双手扶着前面人的肩膀,屁股朝后,两腿还要张大、踮高脚掌。
规定好她的姿势后,带头的白痴绕到她屁股后方,撩高盖住她下身的婚纱尾巴,在她背上卷成一团抓着,让她屁股跟两条修长玉腿赤裸裸露出来。
接着就将火烫的龟头,顶在她大腿根间炽热的湿缝上。
“嗯...。”曦晨身体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晕醉的她失神地娇喘着,上身还穿着婚纱的诱人胴体在兴奋颤抖。
那袭狼藉的新娘礼服,领口已经被拉扯到快露点,白浊的母奶一直渗过白纱滴到床垫。
白痴用力拽着婚纱团,把它当成马缰揪住曦晨的胴体,然后将入满珠子的肉棒,粗暴地挤入她黏稠的肉缝。
“噢...。”曦晨立刻激烈呻吟出来,一股米浆般的稠汁,从雪白的大腿壁流下。
“嗯...呜...嗯...啊...”
丑恶的巨大肉苦瓜,已经开始在湿润的阴道中进出,鲜红的耻肉不断被拔出来又塞回去。
两条脚掌踮高的修直玉腿,一直辛苦发抖着。
“庆控!”
在她前面,借肩膀让她扶着的白痴,也压下她的头,激烈娇喘的曦晨,乖顺吐出粉嫩舌尖,舔起那白痴的奶头。
“嗯...呜。。”
就这样,她一边被干到一直流出白浆,一边用舌头断断续续取悦另一个白痴。
从后面用力撞她的带头白痴,抓住她的腿弯,将她一条腿抬高,她瞬间更辛苦地呻吟。
我被推到很近的地方看,湿淋淋的粗大苦瓜粗暴地进出,蹂躏红肿黏稠的耻肉。
隐约看见被金圈和细链束缚住的阴蒂芽被拉出来又挤进去,不断有米浆般的黏汁,或着尿水和爱液被榨出来。
“庆控!”
她面前的白痴,被她舔乳头舔到兴奋难抑,又将她的头往下压。
曦晨嗯哼娇喘,湿润的舌片在白痴肥软的肚皮留下蜿蜒的亮痕,手也从白痴的肩膀移到他的腰背,抱着他油腻身躯,张嘴吞入另一根肉苦瓜。
我可爱清纯的娇妻,就这样被两个血缘相近的智障兄弟占据前后两洞,被顶撞得快要站不住。
然后又有一名白痴堂兄弟,钻进她胸下,将婚纱胸口往下拉,露出正在甩动滴奶的粉红乳尖,一口将它含住。
“呜...”身体多处遭到夹击的曦晨,已经完全站不稳,只剩单脚站立的玉腿几度软掉,硬是被身后的白痴老大抓住背上的婚纱团跟抬高另一条腿,维持这样的姿势续干着。
“庆控!”
辛苦的站立式轮奸持续了数分钟,他们改将她放平在床垫上,用利剪将那套婚纱从中剪开。
曦晨雪白窈窕的胴体,赤裸裸地从纯洁礼服中被剥出来。
白痴老大兴奋地握住她不停在扭动的腰肢,火烫的龟头又在湿淋淋的肉缝上下磨蹭,不断牵起黏稠的水丝。
“哼...哼...”
被白痴挑逗的曦晨,激烈地喘息着,两条玉腿自动屈张成m字状,等待入珠男根粗暴的插入。
在她失魂的期盼中,白痴老大的龟头终于顶住她饥渴的紧洞,接着屁股往前一挺!
“噢...”
她往后仰直脖子激吟出来,两排漂亮脚趾握住,玉手也不自觉抓紧白痴老大撑在她两侧的胳臂。
“嗯...。嗯...啊...哼!...”
粗大的肉苦瓜又在娇嫩的肉洞中进出,不断摩擦出浓白的泡沫。
曦晨跟以往一样,根本无法抵御那些为她量身入珠的肉棒,三二下就抽搐着涌出尿水跟那些难堪的白色分泌物。
其实为了这种效果,他们今晚不时强喂她喝水,让她膀胱随时鼓满尿液。
更可恨的,还有过去一个月来,不间断补充她体内卵磷脂类的浓缩液,使得接近尿道口的前列腺核愈来愈发达,轻易就会被压迫跟着潮吹...
“依豆!”
白痴老大抽干了曦晨好几分钟,粗大的肉苦瓜依旧坚硬不衰,看来菲力普为了今晚,都已经让这些白痴军团提前破处,而不是一插入就会失守精关的童子之身!
他要曦晨抱住他脖子,我以为他要用火车便当将她端起,结果并不是,而是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然后自己往后躺,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
他接着抓住曦晨一双玉手,与她十指相扣,强迫她骑在身上上下扭动屁股。
“嗯...哼...。”
被酒精晕烫双颊的曦晨,甩乱了秀发,羞喘着配合男人要求的方式,激烈地耸落娇弱的身躯,两颗胸前嫣肿的乳头,不断滴甩着浓热的母奶。
我悲哀地看着被一群白痴完全征服,而让他们予取予求的妻子。
这时脑海中不禁想起,曦晨是标准的外貌协会,身为她丈夫的我比谁都清楚,她认识我时,说我是她见过最帅的男生,所以我们交往到走入婚姻,她看着我始终是崇慕的眼神。
我怎么也想像不到有一天,她会死心塌地的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眼前这一群样貌滑稽、智能不足的白痴!
这幕对我而言,比她被李炫浩那小白脸征服还虐心百倍、千倍!
曦晨骑在智障老大身上,已经高潮到无力再动,软绵绵地俯趴在白痴老大身上,换白痴老大挺动下体,一下接着一下地继续撞击着她。
两个人四片热唇还紧密的黏在一起,随着激烈的性交,发出兴奋又辛苦的闷喘。
这时菲力普伸手推了推另一名白痴,然后把一罐润滑油塞到他手中。
那名白痴傻了二秒,才想到自己该作什么事似的,握着润滑油走到曦晨后面跪下。
然后挤了一坨在手掌,涂抹在自己翘起的入珠鸡巴上。
曦晨这时被身下的白痴紧紧抱着,下面的嫩穴塞满肉苦瓜,屁股朝后,镶在股缝上的美丽菊丘是完全没有防御的状态。
我知道另一个白痴想作什么,虽然心怒如焚,却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
那白痴的肉棒,是属于细长形的,入珠的位置也跟郑阿斌还有正在干曦晨的那根阴茎不同。
之前菲力普已经告诉过我,其中有几个白痴的阴茎,是为了从曦晨的肛门进入,与插入阴道内的阴茎配合,加倍蹂躏g点而量身入珠的。
光看曦晨被郑阿斌和白痴老大从前穴插入的失态模样,就已让我嫉妒如刀割,如果她两个洞都被这样恶毒设计的肉苦瓜插入...
想到会看见自己无法承受的虐心画面,我忍不住闭上眼,但旁边的军人却强迫把我眼皮拉开,还用强力胶带黏住上眼脸,逼迫我继续盯着看。
那白痴在自己勃起的入珠肉棒涂满润滑油后,龟头顶住曦晨娇嫩的菊花。
“嗯...呜...”
曦晨感觉羞耻禁地被威胁,本能挣扎,但却被身下的白痴老大霸气强吻住,肉苦瓜再用力一顶,她就全身发软地任人处置了!
那条相对较细的入珠阴茎,龟头慢慢挤开括约肌,雪白的胴体已香汗淋漓不住颤抖。
“呜...。唔!...”
肉棒上丑恶的辚麟凸起物,一颗接一颗、一圈轮着一圈,强行挤入生紧的肛肠,每进入一点,曦晨被迫发情的胴体就激烈痉挛。
下面同样被塞满的肉洞,已经在泌出白色腺液,尿水快速在床垫上染开。
“噢...。”
当两根肉苦瓜都插至底,她彷佛要休克般抽搐着。
我可以想见那两根阴茎上经过精心计算的珠子,只隔着一层膜,相互压迫所有脆弱g点的威力。
白痴老大为了不让她挣扎,十指紧紧扣住她双手,后面的白痴兄弟,则是握住她的纤腰,然后两条肉棒开始轮番进出!
“嗯...啊...”
曦晨几乎快呼吸不到空气般翻动白眼,菲力普将麦克风拿到她被双穴贯穿的屁股后面,透过扩音器,传出湿淋淋的珠子在阴道和肛肠间互相摩碾而过的“咕叽、咕叽”残酷声响。
忽然,曦晨就在众目睽睽下,被干到剧烈发抖而休克了!
她无法呼吸的抽搐着、尿水混着白色黏稠物,却还一直从她被塞满的股间喷泌出来。
全场只有我这“丈夫”忧急如焚,她那样子,彷佛心脏已经停止!但那些围观的西国人却在轰然欢呼!
菲力普一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一样,旁边的军人马上拿出氧气瓶,将氧气罩盖在她鼻口,数秒钟后,她才陡然恢复呼吸。
但菲力普并还没有要让她休息,随即她酥软的娇躯,又让白痴老大从床上架起来。
我看着菲力普,流着泪摇头替她哀求。
“还没结束呢!现在婚礼才不过一半不到,再给她喝点酒,就会看见更不堪入目的痴态,嘿嘿...”
于是,无视于我的愤怒闷叫,他们又强行喂她喝了半瓶水,再加上一杯烧酒。
曦晨已经醉到无法站稳,火烫的胴体全交给那白痴老大,依偎在他身前。
他们将她柔软的胳臂拉到白痴老大身后,用麻绳将一双手腕捆绑住。
接着白痴老大操住她两腿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曦晨晕烫的脸蛋垂靠在抱她的男人肩上,一直嗯嗯娇喘,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
他们又把她两腿脚踝也用一条麻绳牵绑住,白痴老大那条火烫的肉苦瓜,就贴在她平坦光秃的下腹磨蹭,弄得她呼吸更加急促。
夹在皎洁腿根间的湿肿肉缝,下面还吊着一条半白浊的爱液在摇颤。
“依豆”
白痴老大在她耳边轻喊了一声。
曦晨朦胧中知道他要插入的意思,乖顺地把脸仰高,白痴老大兴奋地吻住她,然后抬高她的屁股,将龟头顶在湿滑滑的肉洞慢慢放下。
“嗯...呜...”
她兴奋地闷喘起来,一些白色的粘液,沿着白痴老大的大腿流下。
当肉棒没至底,她又产生快吸不到空气的高潮窒息感,汗流浃背的性感胴体,被绳子挂在白痴老大的肥躯上激烈颤动。
这时刚刚从她后庭进入的白痴兄弟又欺近,这次他那条肉苦瓜根处,还套上一圈针状突起的羊眼圈。
只见他一边用润滑油搓揉着龟头,一手扶着曦晨的屁股,微微弯膝,将那两颗坚硬的肉冠、顶在已经张成一个小洞的菊花上。
“嗯...”
曦晨的娇喘更为急促,透露出心中紧张无主的情绪,但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抗拒挣扎,反而像是在期待的配合着。
“呜...。”
动人的哀吟声中,另一条肉苦瓜又挤开后庭,带着珠子一寸一寸撑大生紧的肛肠。
那些西国人可能都是第一次看过这么刺激淫乱的人肉三明治,比较年轻的女人羞红脸,年纪大的女人窃窃私语讨论,而男人则不分老少,都兴奋得呼吸如牛般粗重。
“噢...”
两根肉棒再一次都插到底,这一次是以羞耻的姿势让它们更深入,而且后面那根苦瓜根处的羊眼圈,全刺在柔软的会阴。
曦晨来不急等他们抽插,不断抽搐的两腿间,浓白的浊汁就已抖出来。
“哗!”那些围观的西国人一片惊愕!
这一次,居然连尿都很少,那些羞耻的女性前列腺液,就像放久过浓的豆浆一样,混杂着豆花脑般半凝的固体。
两个白痴兄弟,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就开始一前一后的顶送他们的鸡巴。
“嗯...啊...啊...嗯...啊...”
曦晨被插到几度昏厥又高潮到醒来,性感的胴体都是兴奋过度逼出的汗浆。
她现在还能攀在白痴老大的肉体上,全靠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子,否则整个人已像失控的风筝,被顶撞得激烈摇晃、摇摇欲坠!
“庆霸!庆霸空!”
两名白痴兄弟也卖力的耕耘着,一个双手穿过她腿弯捧着她屁股,另一个从后面扶着她的细腰,把她当泄欲玩物一样猛烈的耸放。
兴奋的白浆沿着他们的腿流下,已经堆积在脚边。
由于窄小相邻的两穴塞满两条入珠的肉棒,紧致度和摩擦感也是相乘的,两个白痴兄弟很快也在兴奋颤抖。
“庆控!庆控!”
气喘如牛的两名堂兄弟,再度抱着曦晨改变3p姿势。
插她后庭的那一个躺着,将曦晨仰抱在身上,因为他的屌是细长上弯,这样的体位,肉棒也还能深入她屁眼中。
任人摆布的曦晨,堕落地躺在那白痴身上,两腿屈张成m字型,把整片赤裸的肉缝张露在白痴老大面前。
我这时才惊见,她被金圈束住的阴蒂芽,已经整个肿胀起来,而且紧连下方的尿道口也整个凸高,彷佛里面有硬硬的东西,从粉红的尿孔,不时冒出白色像豆腐花的东西。
“看!”菲力普解释给我听:“她的前列腺愈来愈发达,兴奋的时候,周围的组织就会充血肿起来,导致本来潮吹应该喷出的尿喷不出来,只会喷出这种前列腺核分泌的白色东西。”
“呜...”我不甘、又愤怒地朝他闷吼!
我美丽清纯的妻子,居然活生生被他们弄成这种敏感又淫乱的体质!一切只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乐趣!
在我眼前,那白痴老大又把粗大的肉苦瓜挤入阴道,躺在另一名白痴身体上的曦晨,失神地哀吟出来!
两条入珠男根又“啾咕!啾咕!”地在薄薄的肉壁间揉碾,曦晨屈张的两条裸腿,末端脚趾抽筋似的握紧。
他下面的白痴,手掌还伸到她胸前,指腹搓转涨奶的嫣红乳尖,新鲜的母奶不断丝喷在白痴老大的脸上和胸口。
“哼...哼...呜...”
曦晨每隔几秒就不争气地抽搐高潮,被两根肉棒贯穿的下体,早已黏满白浊分泌物,显得一片狼籍。
而那白痴老大,已经抱持要射入中出的冲刺决心,只见他高跪着,将曦晨一双修长玉腿抓直,脚掌贴在嘴前,舔着她白嫩的足心,屁股猛烈前后挺动,下腹“啪啪啪!”重复撞击在她的股间。
“嗯...啊...啊...嗯哼...”
曦晨那里禁得起肉苦瓜这般蹂躏,几乎每一下都要抽乾她快感似的粗暴压榨g点,还没等到那两个白痴兄弟内射,她就再度休克了!
这一次,军人强行拉开白痴老大,一股白浆随着男根拔出,从肿起的尿道口喷出了约一公尺。
她像是痉挛般,仍在翻动白眼抽搐,菲力普也感到不对,急忙叫那女医官替她作心肺按摩,再罩上氧气罩,二、三分钟后,她才能恢复正常呼吸。
看着妻子被玩弄到这种地步,我心中除了悲愤和屈辱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但就像飞利浦所说,这漫长的一夜才只是序幕,在曦晨恢复意识没有十分钟,人墙外传来一阵骚动。
我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几秒后,他们让开一条路。
我看见的,是郑阿斌全身近乎赤裸走进来。
他头上戴着一顶军用的大盘帽,脖子上围着带刺的皮圈,下半身只穿窄小的丁字裤!
那条丁字裤前裆勉强包住竖贴在肚皮上的阴茎,却盖不到硕大的龟头,下方两颗睾丸也跑出来见人。
丁字裤下,两条肥胖大腿是赤裸,小腿以下则是高筒军用马靴。
另外,他ㄧ边手臂勾着绳捆,另一手拿着绳鞭。
这滑稽无比的模样,却是sm的装束。
我心凉一截,菲力普说要让郑阿斌在婚礼上表演sm曦晨,并不是说说而已!
在郑阿斌身后,还有二座更让众人惊呼的巨物被数名军人费力推进来,那是一只古早木马刑具,以及一座至少二米高、上面有滑轮、铁链、铁勾的立体四方拷刑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