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婚礼那一天,终于来了。
我没有等到曦晨回心转意的奇迹。
明明是受害最深个苦主,那一天,离喜宴开始还有大半天,我就已被赤裸裸挂在婚礼会场的前台,四肢让绳子捆绑拉紧,脚不着地作为喜庆场合的醒目背景。
而且我面前还摆一张桌子,上面都是鞭子、鱼线、蜡烛那些可以用来折磨我的工具。
旁边有一张写满西国字的白纸,我虽看不懂,但凭猜测,应该是说明我为何会被挂在这里的原因。
我痛苦地独撑这种不人道的绑姿,不知过了多久,才陆续有人进来礼堂。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要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男人大多穿剪裁宽大的老款西装,女人则是穿传统西国妇女服饰。
贫穷落后,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
那些大人跟小孩,都好奇的走到前面,我的嘴被塞住狗骨头,毫无尊严被他们观看。
有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鬼,突然伸手摸我的尿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唔!”我愤怒朝他闷吼,小鬼吓到退了好几步,害怕地哭了起来。
这举动却激怒他旁边的父母和亲友,我惊觉自己鲁莽行为很不妙,他们充满敌意瞪着我,有几个在看桌上那张纸写的内容。
这时就算我想道歉,也已来不及了!
看过内容后,他们开始指着我破口大骂,我想那张纸一定写我是间谍、想对他们伟大领导不利等等。
有人拿起皮鞭,不顾我已经向他们摇头道歉,就朝我抽下。
“呜...”我全身仍在痛楚中抽搐,第二鞭又下来,皮肉被切开般的剧痛,让我当场就失禁尿了一地。
那些天杀的小杂种小鬼,看到我尿出来,都指着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子的人抽了我二鞭后,走到旁边站着,我以为他们已经放过我。
不料,换另一个拿鱼线的走来。
“呜...呜...”我用力摇头,但他还是残酷地将鱼线插进我尿孔。
我绑在这里之前,已经被灌大量的水,憋了好几个小时尿,此刻受不了膀胱被鱼线侵入的疼痛跟酸胀,两腿发抖着又再度失禁。
然后,又有人点燃蜡烛,把滚烫烛油滴在脚趾上凌迟我。
随着婚宴时间愈近,愈来愈多西国人围过来,不时有人换手上来鞭打、抽尿、滴蜡油...
最后半个小时,简直比挂在这里的前三个小时还难熬。
我被凌迟到奄奄一息。
总算婚礼似乎要开始了,一名应是阶级比较高的男人,吆喝着要那些西国人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台下座位后,剩我一人带着满身鞭伤,垂头挂在整个场地最醒目的地方。
我勉强抬起头,发现台下数十桌都已坐满人,他们都很规矩危坐着,没有喜宴闹哄哄的气氛。
主桌坐的是西国大妈跟他老公,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男女,应该是他们家族的长辈,其中三个五官扭挤在一起,动作也很笨拙,根本是郑阿斌的老人版。
这印证菲力普说的,他们家族有智障的遗传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后方第三桌,更让人无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个男人,年纪从十几岁青少年,到貌似约三十几岁的都有,五官几乎也都跟郑阿斌七八分神似,看起来智能都有障碍,很明显不是郑阿斌的亲兄弟,至少也是堂兄弟之辈的近亲。
正当我在观察这家族的成员时,台下所有人忽然都站起来鼓掌。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名将军还有菲力普等人到了,而且李炫浩那混蛋居然也在其中,穿得西装笔挺帅气满百!
明明以前跟我一样是阶下囚,现在却如贵宾一样,跟随着那名将军跟菲力普一起受到热烈欢迎!
他们就坐在跟主桌比邻的正中央贵宾桌。
接着,婚宴似乎就开始了,台上的男人先恭请那名将军上台说话。
那将军足足讲了十几分钟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在下面那些西国人热烈掌声中结束后,就开始上菜,宾客们也吃喝了起来。
但就是没看到身为新郎新娘的郑阿斌和曦晨现身。
看着那些西国人酒过三旬,那身兼司仪的男人才又上台拿起麦克风,铿铿锵锵讲了一串,所有宾客都坐回座位。
接着扩音器送出传统的西国喜庆音乐。
郑阿斌跟曦晨,终于出现在门口!
那智障,穿着正式的白衬衫黑西装,打着大红领结,这种人这样的穿伴,怎么看都滑稽。
而曦晨,穿着有蕾丝长袖的白色婚纱,不算太低的领口,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以上的肩胸,已经怀孕二个月的她,仍看不出腹部有明显隆起。
这样款式的礼服,上半身还算保守端庄,虽然衣服有点老旧,不知从哪弄来的,毕竟此处物资缺乏,不过穿在肌肤雪白、肌骨匀细的曦晨身上,仍然动人不已。
但下半身就有点让人呼吸加速了!
背面虽然拖着长长的婚纱尾巴,正前面却是在瘦美大腿一半以下的裙摆都被剪掉,露出一双笔直均匀、没穿丝袜的修长玉腿,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纯白高跟鞋。
她的清纯美丽与纤细胴体,让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男性,目光都集中在她脸蛋、锁骨、酥胸、柳腰、玉腿。
但只有我看得出来她的极度不安,要走完这一大段红毯,根本是一种折磨。
音乐声中,郑阿斌拉住她的玉手往前走。
曦晨穿着高跟鞋的双足显得不愿离地,但又被拉住不得不走。
她咬着下唇,努力保持直线,偏偏修长美腿在颤抖,高跟鞋走起来也愈来愈歪扭。
走不到三分之一,她已经到了极限,双手反拉住郑阿斌,弯曲着身体,楚楚可怜看着郑阿斌摇头。
郑阿斌可能误会她不愿意跟他走,反而更用力拖着她往前。
曦晨被迫再踉跄走了几步,已经全身酸软跪倒在地。
这样的情况,让全场的人都窃窃私语,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时郑阿斌的母亲,那个西国大妈,见状怒气冲冲走过去,一伸手就揪住曦晨的头发,硬将她拉起来。
曦晨痛得泪珠都滚下,西国大妈狠狠地在她耳边不知骂了什么,然后一直粗蛮地推她。
她一头秀发被弄乱,满脸尽是让人心疼的委屈,又辛苦地走了几步。
终于双膝一软,纤细的胳臂撑着身体俯在地毯上娇喘。
西国大妈瞪着凶狠狠的小眼睛,跟郑阿斌咆哮了几句。
傻傻的郑阿斌,急得满头汗般绕到曦晨旁边,弯身将她新娘抱起来。
顿时全场响起热烈掌声,庆贺新郎成功扭转局面。
曦晨不知道是紧张或是害羞,将脸埋进郑阿斌胸前,两根胳臂乖巧地抱住他脖子,让他抱进前方主桌,安然放在新娘的座位。
郑阿斌安置玩自己的新娘子后,自己也入座。
面对一桌男方家陌生的亲戚,曦晨一直低着头,这种场合,对她压力应该很大,尤其她现在的身体...
但那西国大妈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伸手不客气抬高曦晨晕烫的脸蛋,把斟满酒的杯子塞给她,庆庆控控地讲一堆,猜是要她一个一个问安。
曦晨只好害羞地举杯,ㄧㄧ跟他们敬酒。
她很小心,不敢喝多,都只是沾了一下嘴唇。
但跟她同桌,有三个不是智障的老头,看起来就是色胚,曦晨跟他们敬酒,他们就起哄要她乾杯。
曦晨勉为其难喝了一杯,又有人帮她斟满。
她摇头表示不行,而且想解释她已经怀孕,那些人听不懂她的话,仍然鼓噪地逼她乾杯。
曦晨迫不得以,虽然羞红了脸,还是指着自己腹部,希望他们能了解她的意思。
不过身为她肚里孩子祖母的西国大妈,似乎不认为喝酒对他们家的骨肉会有什么影响,她抓住曦晨的手腕,将酒杯堵到她唇边,要她喝下去。
曦晨被迫一杯接一杯,一共被强灌了三杯烧酒。
这时,她两颊已经看得到一片晕烫,美丽的水眸也渐渐笼罩在迷雾之中。
三个老不休的老头,跟那西国大妈笑闹不知说了什么,西国大妈忽然站起来,走到郑阿斌旁边将他拉走,跟其中二个老不休换了座位。
郑阿斌虽然百般不愿离开曦晨身边,但看来他妈妈是个十分可怕的人物,在那西国大妈身边,他就像兔子一样乖顺。
那两个老人在曦晨身边坐下,又开始逼劝她喝酒。
曦晨虽然已经有点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摇头婉拒。
她那有点晕醉的模样,更显得可爱,二个色老头子的手愈来愈大胆,本来是扶在她椅子后背,不知何时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动身子想摆脱,无奈已经有酒意,始终甩不掉他们有意的吃豆腐行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挡,却被他们一人一边捉住双手,硬是强迫她喝下。
而这时的郑阿斌,虽然目光舍不得离开曦晨,而且吃醋到脸都气红了,但有西国大妈在旁边,他就像龟孙子一样乖。
后来陆续有人过来敬酒,不懂节制的郑阿斌,有人来就傻傻乾杯,一下子整个人就茫了,目光呆滞看着自己“新娘”被欺负。
那两个色老头,手已经从曦晨的肩头,慢慢下移,变成搂腰,手掌还不时轻轻娑抚腰侧。
曦晨屡屡想拿掉他们的咸猪手,但它们就像讨厌的黏鼠板,一推走马上又黏上去,已经慢慢晕醉的曦晨,根本无法阻止他们逾矩的行为。
我独自被挂在台上,远远看着这一幕,愤怒却无能为力。
“这个村子能娶进这么正的媳妇,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不知何时,菲力普站在我身边。
他露出一抹狞笑:“所以,曦晨今晚,势必会被所有人占尽便宜,这是这里的习俗...”
我愤怒瞪着他闷吼。
“尤其她还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来是没有极限的,毕竟这里可是政治监管严格的西国社会,要娶一个待罪之身的媳妇,得让村里每个人都满意才可以。”
他的话,让我恍然明白,为何西国大妈还制造机会让那些老色鳖吃自己“儿媳妇”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赏下去吧,嘿嘿,你会看到她最堕落的一晚!”
菲力普在我的闷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边时,郑阿斌已经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经喝挂,两个老色鬼的手,更肆无忌惮抚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无力推开他们,这时另一个色鬼也走到她身后,把一支绑着绳子的麦克风,挂在她脖子上。
瞬间,整个会堂响起她动人的喘息。
“不...放开我...哼...”
晕醉没有察觉自己声音被传开的曦晨,仍在娇喘拒绝被人吃豆腐。
这时那名站在她身后的老鬼,忽然双手大胆地从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惊吓清醒过来,想要挣扎,两手立刻又被旁边两个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头的咸猪手居然直接在里面握住她两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么挣扎抗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还在她婚纱内搓捻乳头。
“住手!...啊...不要......”
她悲羞的拒绝声,从扩音器传出来,愈来愈多人离开座位围着主桌周围观看。
忽然,那粗鲁揉她酥胸的老鬼惊呼一声!
双手从她胸口伸出来,手掌全是白浊的新鲜母奶。
其他几个色鬼也瞠目结舌,之后露出兴奋到快疯掉的样子。
围观的人群也都发出惊叹,或者高昂的交谈着!
那二个抓住她手腕的老人兴奋地跟袭她胸的老头喊道:“庆控呛涷!庆控呛涷!”
那老人再度把二张咸猪手滑进她胸前。
“不...。住手...呜...救我...”她只能向已经昏睡像猪一样的郑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连动也不动,连那西国大妈都回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对奶头粉红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从露肩的婚纱领口强行掏出。
任她哀羞说不,老头粗糙的手掌,还是用力揉捏,涨奶已久的乳房,从勃起的奶尖丝喷出健康的乳汁。
“哇...。”
那些西国人轰然叹息,他们应该都没想到,今晚的美丽新娘是有乳汁的。
“放开我...求求你们...哼...别碰我...。”
她已经挣扎到快没力气,加上奶水不断被挤出的酥软感,让她连夹紧大腿的力量都用不出来。
捉住她手的两个色老头,另一手已经攻陷大腿内侧。
“放...手...呜...”
“庆控!”其中一个老头也惊讶一叫,从她两腿间拔出手掌,居然指缝已粘满透明黏滑的液体!
“庆控涷!”另一个老鬼似乎也入侵到了禁地,兴奋大喊。
“不...不可以...呜...不要摸那里...噢...”
曦晨忽然一阵急颤,失神呻吟出来,用力抖了二下之后,身体软绵绵彷佛力气被抽乾。
要非后面那只老色鬼抓住她一双椒乳,她早就从从椅子上滑下去。
这时旁边两个轮流喝了一口酒后,居然众目睽睽下,强吻住新娘的嫩唇,将酒强喂进她嘴里。
围观的人非但没人出声阻止,还鼓噪鼓掌起来。
“嗯...唔...”曦晨想推走他们,却愈来愈软弱,高潮和酒精渐渐夺走她的清醒。
一张迷人的脸蛋晕烫得利害,美丽的双眸愈来愈迷蒙。
“庆咚空庆东!”
“控巴拉庆涷!”
在群情兴奋的围观下,三个老鬼“庆庆控控”用西国话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讨论完后,后面那老鬼忽然从身后将曦晨架起来。
“庆控呛!庆控呛”他们大声吆喝挥手,原本围观的人慢慢散去,回到自己座位。
然后,那无耻的三人,就把自己当成新郎,架着已经全身发软的曦晨,逐桌去“敬酒”。
“我...不行...哼...不要走路...”曦晨根本无法走路,被两个人强行架住拖行,一个人负责在后面拉高婚纱尾巴。
走没几步她一脚高跟鞋掉了,又被捡回来套上。
到了第一桌,那个拉婚纱的老鬼从后面伸出手,握住她滑嫩的椒乳,将母奶挤入酒杯,再逐一混入烧酒,然后分送给整桌的男性宾客。
曦晨除了失神的娇喘外,根本无法反抗他们的所作所为。
“庆控!”男人们举起酒杯乾杯,曦晨也被迫喝了一口。
接着老头们又架着她到下一桌,就这样逐一“敬酒”,连那名以前总是板着老k脸的将军,今天都玩开了,喝了好几杯曦晨现榨的母奶调酒。
整个会场至少有五十桌,幸好他们只挑前面四、五桌比较重要的宾客敬酒。
但曦晨的婚纱被褪到胸下,已经衣不蔽体,原本光洁的秀发也被弄得凌乱。
她被带回主桌时,餐桌上碗盘匙筷已经收拾一空,椅子也都撤走。
三个老头联手,将身上仍缠着新娘婚纱的曦晨抬上桌。
所有的男宾客又都围上去观看。
这时两名军人走上台,帮我解开手腿上的绳子,我被吊挂在半空中数小时,下来时根本像残废一样无法站立,另一名军人已经推轮椅在下面等。
他们将我弄上轮椅,用麻绳把我手腿和轮椅扶手及椅脚绑在一起,然后推我朝曦晨被放置的主桌方向前进,排开围观的人墙,把我放在第一排近距离看她如何被凌辱。
此刻的曦晨,身下虽然垫着大面积的婚纱,但实际上身上穿的部分,已经被拉到腰部,前面的裙摆也往上缩,二条屈叠斜放的修长美腿全露出来,里面小底裤早已曝光。
“庆巴控!庆冲!”
老人兴奋地摆布着她,一个脱掉她美丽脚ㄚ上的高跟鞋,一个将她两条柔软滑腻的胳臂从袖子拉出来,然后拔下自己的领带,把她一对细腕牢牢捆绑。
“不...不可以...嗯...放开...不要...”脸蛋晕烫的曦晨不胜酒力,只是嘴里软弱抗拒,身体却无法自主。
她现在上半身已经全裸,凌乱的婚纱缠在纤腰上,纯洁的礼服布满桌面,还从旁边垂落到地板。
洁白无瑕的匀称胴体,让三个动手的老人跟围观的男人们,呼吸都像野兽一样粗重。
一个老鬼看着她一直在滴奶的挺翘乳头,忽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去。
“哼嗯...”曦晨酥麻地呻吟出来。
就趁这个时机,后面的老头将她两条玉腿当着人群的面左右分开。
“不...不要...唔...”
她想夹住羞耻的防线,但前面的老头握住她滑嫩奶子,吸吮着肿胀的乳尖,弄的她酥软无力,两条瘦美大腿稍稍合起,马上又被推开。
脱掉她高跟鞋的老头,握着纤盈的足踝,看着雪白的性感脚ㄚ和整齐并拢的美丽五趾,忍不住也把她的玉足抬高,嘴贴在性感弓起的赤裸脚心开始吻舔。
“哼...。嗯哼...。”
乳尖被含在老人热黏黏的嘴里吸吮、敏感的脚心又被湿漉的舌尖来回舔舐,让曦晨揪住眉心,一排玉趾勾握,嘴里发出辛苦娇喘。
后面那个老人见她已经无力反抗,将她的脸仰高,臭嘴往她柔软的嘴唇压上去,同时双臂穿进她腿弯,毫无预警地将她两边大腿抱开,露出已经湿透的小底裤。
正在吸舔她白嫩脚趾的老头见状,瞥见旁边有一根没收走的餐叉,顺手拿起来就往那片贴在肥软耻缝上的薄布压上去。
“呜!...”嘴被吸住的曦晨瞬间激烈呜咽,两腿想要挣扎却被抱更牢。
黏稠的爱液,从裤底丰沛地渗出来,涌过叉嘴,就像榨出蜂蜜一般。
几个围近来看的男人都发出惊叹。
色老鬼兴奋地吸吮她每根脚趾,同时叉子在只隔一层湿布的耻缝上来回划着。
“呜...。嗯唔!”近乎赤裸的胴体已经在抽搐。
叉嘴最后停在耻缝上端,慢慢压揉女性最敏感的区域。
“呜...。”曦晨现在简直是痉挛,老头跟围观的人不知道她阴蒂已裸露,这样对她是多强烈的侵犯,只一味对她激烈的反应感到兴奋跟刺激。
叉嘴间隙、爱液宛如被挤压的蜂巢涌出浓浓蜂蜜来一样。
“呜呜呜...”
忽然她用力挺动几下,少许白浆从湿到快透明的底裤边缘泌出来!
她彷佛快断气,而且小嘴仍被占据,更像是吸不到空气。
那些欺负她的老鬼见到那不寻常的白色黏液,除了兴奋、还有惊奇!
弄出这些羞耻体液的老鬼丢下餐叉,直接拉开她裤底。
“啊!庆控动!”老鬼睁大眼,呼吸急促起来,兴奋地说着西国话。
我闭上眼不想看、也不忍看,她身体最大的秘密跟弱点已经被当众暴露!
老鬼跟围观宾客当中十几个男人都凑过去看。
“庆控多拉呛!”
看到曦晨被穿环的阴唇、耻肉,尤其是被小金圈套住,还连着两条细链的阴蒂芽,那些粗鄙的村夫简直乐疯了!
那条湿透又薄到无存在感的小亵裤,很快就从曦晨修长玉腿上剥下来。
除了纤腰上还缠着凌乱的礼服,胴体已完全赤裸。
“不...唔...不要...。”她还在晕醉呓语和娇喘,没意识到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玩弄。
后面的老色鬼粗暴地抱紧她腿弯,让她湿黏黏的红肿耻缝完全张露。
前面的其中一个老鬼,用指甲尖捏住位居耻户顶端,已经因充血而胀红的小肉芽。
“呜...”曦晨立刻全身抽搐。
“庆巴控!庆巴控!”
那些人兴奋大笑。
他轻轻蹂躏那颗可怜的敏感肉蒂,另一个老鬼,手指则是不断揉转着泌乳的奶尖。
全身都是自己白浊奶水的曦晨,两排美丽脚趾用力握住,快要休克似的颤抖着。
“庆东控!”菲力普这时居然又拿出拷问用的药水,跟那几个西国老头说明它的用处。
我惊怒交加地闷吼着,她都已经这样了,这些人居然还要让她更痛苦!
郑阿斌家族的那几个为老不修的色鬼,接过药剂,立刻对着曦晨无法遮掩的赤裸肉缝喷了五、六下。
几秒后,她开始痛苦的哀喘,无助的模样,更让那些西国男人热血沸腾!
受到药剂刺激的阴蒂,又充血更利害,被金圈紧紧套住,彷佛快滴出血一般深红。
老人低下头,伸出舌尖揉舔着它。
“啊...。。麻...。。嗯...啊...。”
她赤裸的胴体一震一震的挺动。
老人一边舔,手指也插进全是爱液的耻洞,她全身像被电殛似颤抖,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小嘴又被后面的老鬼吸吻住。
菲力普附在那老鬼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随即老头的手指就在湿淋淋的阴道内摸巡,没多久,他脸上露出淫秽笑容,显然发现他要的东西了。
“呜...”
这时的曦晨,身体更紧张地抽搐!
我知道那老色鬼按菲力普指引,找到的是因发情而肿起的明显g点。
老鬼的手指,在阴道内慢慢揉弄那块硬核,舌头继续吸舔被束紧的阴蒂,挑逗到她的呼吸已经杂乱无章。
奶水也在另一个老鬼的搓捻下愈喷愈多。
西国老鬼的手指原本不急不徐玩弄着她的弱点,但冷不防忽然用力抠了两、三下。
“呜!...”双唇被紧紧占据的曦晨激烈地抖动,ㄧ搓尿液夹杂白浆,顿时从尿道口喷出来,射了老人半只手臂都湿了。
“庆巴控!”
三名老鬼兴奋莫名,纷纷放开曦晨,开始脱衣解裤,露出已经半举的阳具。
其中一个也不怕桌子是否承受得了重,就爬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头发,把丑陋的鸡巴堵到她唇间。
“不...”曦晨本能地皱起眉心拒绝。
“庆霸空!”对方用力扯紧她凌乱秀发,她吃痛呻吟,小嘴吐出的炙热空气还混着酒精味道,可怜不知道被强喂了几杯酒。
那老鬼就趁机把龟头挤进她唇间,肉棒插到底,然后抓着她头发上下摇动,强迫她吞吐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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