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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垂手摸了摸,那里已经肿的象个被拍扁的包子,小巧的外阴唇至少有以前的两倍大。
疼的呲了呲牙,绫子勉强坐了起来,兔耳朵掉在身边的地上,身上的泳装也被割的破破烂烂,网眼袜更是只剩下几根黑线缠绕在她大腿上。
竟然被一个男人干的昏了过去,而且,是兴奋到昏了过去。绫子羞耻的蒙住脸,偷偷叹了口气。
连疼都疼得这么痛快,一定是有哪里不知不觉的扭曲了吧……
“喂,醒了的话,就去换身衣服,比如那件改良过的水手服就不错。”
男人没回头,仍然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上扭动交缠的雪白肉体。
绫子顺从的爬起来,走到壁橱边,随着站起的动作,下腹部发出细小的咕噜咕噜声,接着,一股黏乎乎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
天哪……到底射了多少次在里面?绫子惊讶的跑到纸巾盒边,一张一张的抽出来擦拭,足足用了三十多张,红肿的阴门才不再有白色的液体渗出。
“呵呵,是不是吃得很饱?”
耳边传来男人的取笑,绫子缩了缩脖子,回到壁橱边继续换衣服。
这件所谓的水手服,用的是接近sailor moon的款式,裙子的长度也不相上下,而上衣的后背部分,几乎等于没有,水手服衣领绕过后颈的部分,就是上衣后面看过去的全部。
男人微笑着走过来,挑出一件白色纯棉的内裤,放在她手里。
仅仅看裤腰附近,这件内裤还真是称得上保守,可惜裤底的部分只是两根线,一左一右绕过腹股沟,勉强算是完整了内裤的架构,只不过该遮挡的部分全都暴露在外罢了。
不过这时候穿普通的内裤反而会让肿起来的下体难受吧,绫子认命的点了点头,抬起脚穿上。
高跟鞋掉了一只在地上,看起来怪怪的,她犹豫了一下,打量着男人的神情,没敢擅自脱掉脚上的另一只鞋,就那么一高一低的站着。
“出了不少汗,接下来的游戏,咱们在浴室玩吧。”
男人笑眯眯的把匕首丢到桌上,搂住她瘦弱的双肩,压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嗯……唔。”
她胆怯的应了一声,即使没有刀子,她也绝不是这个体格接近她两倍的壮硕男人的对手。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的维持活下去的可能。
这种时候,她哪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然后,走进浴室的她,就看到了马桶边一字排开的几样东西。
水桶,输液瓶子,软管,巨大的针筒,橡胶塞和几件她完全陌生的道具。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发麻,背后一阵发凉。
“先冲个澡吧,你出了那么多汗,身上黏乎乎摸起来也不好玩呐。不过,身上的衣服就不用脱了,水手服嘛,湿漉漉的才合适。”
男人抚摸着她裸露的手臂,口气温和的下令。
她瑟缩了一下,战战兢兢的站到浴缸里,男人没允许,她自然不敢拉上浴帘,就这么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匆匆的冲洗了一遍身体。
洗到下面的时候,多少有点担忧怀孕的问题,她伸手进去抠了抠,没想到腔内的上壁火辣辣的疼,恐怕是被男人的入珠磨破了内膜。
看着水淋淋的绫子脸上疼的有些扭曲的表情,男人满意的笑了,他放下马桶盖子,翘着腿坐在上面,用脚趾勾开了地漏上面的防塞罩,说:“洗好了就过来,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是、是……嗯。”
绫子吸了口气,狐疑的打量着地上摆着的东西,男人正把它们中的一部分捡起来,放在背后的水箱上。
“早晨吃得好吗?昨晚呢?”
男人用闲聊的口气发问,但眼神中的危险气息分明表示了不回答的下场。
绫子绝对不想变成对方手机中的一张吓人图片,她立刻回答:“没,没吃什么东西。”
她的确被最近的烦心事弄得没什么胃口,昨天那碗泡面后,就什么都没有吃,早晨也只是喝了一包牛奶。
“哦……那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你让我玩的时候觉得恶心的话,我会忍不住拆了你的肠子喂你吃。这样最好不过,中午的饭菜这个时候还下不到这里才对,好极了。”
男人盯着她的肚子,撇了撇嘴,“来,过来这边,四肢着地趴下,像小狗一样,把你的屁屁乖乖的撅起来,朝向我这边,对了,不许放屁。否则我就把你的鼻子割下来塞到你的屁眼里。”
绫子皱了皱眉,小步走了过去,转身趴下。浴室里并不算太热,身上的水很快就凉了下来,湿嗒嗒的水手服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
浴室的地板是很陈旧的水磨石,她挪了挪膝盖,找不到舒适的姿势,为了撅高屁股,膝盖和脚怎么也要肩负起支撑体重的责任。
他是要从背后来吗?这地方这么小,很不舒服的吧?绫子迷迷糊糊的想,意识中已经没有了对被奸污这件事的抗拒。
她不太明白男人刚才的提问是为了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会知道了。
“碰上你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好多玩具,要不是看了你电脑里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视频,我都想不出该怎么用。啊啊,当初只知道干完就杀掉,真是太浪费了。”
男人嘟嘟囔囔的说着,把吊瓶挂到晾毛巾的钩子上,吊瓶里装着大半瓶浑浊的液体,“这么说起来的话,我真该尊称你一声老师呢。啊,对了,光看我也看不出液体要怎么配,就随便混了点洗头膏洗衣液之类的东西,反正只是为了干净嘛,来,抬高屁股。”
绫子不安的把臀部耸高,歪着头费力的看向身后,她暂时还是不明白男人的目的,但直觉正在向她示警,臀肉的中央,隐隐感到一阵细微的抽搐。
“那就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要来了哦。”
男人拿起软管,把梭形的末端突然按进了绫子的屁眼里。
那个橡胶头只有小拇指粗细,有便秘病史的肛门轻松地吞下的整个前端。
诶?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侵入,绫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跟着模模糊糊的想起,似乎听人说过肛门除了排泄之外的另一个用处。
不、不可能的吧?她惊慌失措的看向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果然已经勃起了一大半,还不是完全体的大小,直径就已经远超过她曾经排出过体外的所有固态物。
那种东西进来后面的洞的话,她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带着粪袋生活了。
可一想到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她就是去了说不要的勇气。即使以后大便会永远失禁,起码……起码也还是活着不是吗?
紧张的心绪被清凉的感觉打断,男人打开了软管上的卡子,液体缓缓注入肠腔之中。
托便秘的福,绫子有过不止一次的浣肠经验,但仅仅用过开塞露的她,也只是对于屁眼里有液体逆流而上的感觉略微熟悉而已,随着液体不断的进入,她裸露在外的后背还是忍不住挺直,苍白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呜呜……”
屁股……好涨,绫子下意识的咬着手指,挂起的吊瓶至少也有800ml的容量,侧脸看过去,已经有一大半都流了进来。
强烈的便意让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缩拢的屁眼紧紧咬住了橡胶头外的软管。
整瓶液体都流进去之后,男人轻巧的抽出了软管,把头丢进水桶里,随手涮了涮,“很好,全部吃下去了,我很满意。浅草小姐,你虽然长的没那么可爱,但真是好玩极了,我说不定会忍不住在你这里多住几天呢。请多多关照啦。”
没多余的精神注意男人的调戏,绫子拼命夹住双腿,颤抖着回过头,哀求着男人的允许,“那个……可不可以,让我……上厕所?”
男人点了点头,却依然坐在马桶盖子上,“可以。当然可以。我本来就是想看你上厕所的啊。”
“啊……诶?可是……马桶……”
她为难的指了指他,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洗澡水才晾干的屁股上又出了一层亮津津的细汗。
“不是这里,是那边。这里是我的专属座位,怎么可能允许你做过来拉屎。”
男人粗俗的笑着,抬起脚,用长着粗黑汗毛的脚趾指了指敞开的下水管——那个手腕粗细的地漏。
“那里……吗?”
绫子惊讶的张开嘴,呆呆地爬起来坐在地上,即使非要在男人面前羞耻的大便,她也希望能有马桶多少阻隔一下男人的视线。
但一看到对方的视线,她就知道最好不要提出任何违背的意见。
肚子里的感觉已经进入翻江倒海的阶段,直肠不断传来要断掉一样的绞痛,忍耐力并不强的绫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犹豫下去,她咬紧牙关,终于还是慢慢爬到了地漏那边,撩起水手服其实根本不需要撩起来的超短百褶裙,颤颤巍巍的蹲了下去。
她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视线果然正专注的盯着她张开的胯下,呼吸因兴奋而加速。
呜呜……这样被盯着看,根本没办法解出来啊。绫子难堪的低下头,把脸埋进双手之中,胯下的肌肉紧张的收拢,都已经向外鼓起的肛口仍在坚持着不肯解放,维护着不堪一击的最后防线。
男人撇了撇嘴,说:“我可没时间等你一直在那里嗯嗯啊啊,给你三分钟,大不完我也直接给你灌下一桶。你说肚子撑到快破的时候,往你肚脐上捅一刀会不会喷出水来?”
绫子抖了一下,终于放下了最后残存的一点羞耻,伸在拇指外侧的耳朵红的通透,下腹的肌肉用力挤压,已经快要撑展的菊穴瞬间放开。
水箭噗滋射了出来,撒尿一样喷在地上,溅的她满脚都是。
最初一两股有力的水流过后,噗噜噗噜的放屁声连续响起,带着淡茶色的残渣,浑浊的液体从白皙的屁股中央垂下,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漏周围。
膀胱里已经没有什么存量,但随着下体的放松,还是有些尿液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滋在前方。
淡淡的臭味弥漫开来,绫子捂着脸,闷声哭泣,眼泪渗过指缝,滴落在排泄物中。
男人拿过花洒,用热水冲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脏污,她抽噎着拿开手,委屈的挪动脚掌,好让水流洗得更干净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而凶残,一股像是被触发了机关而释放出来的疯狂迅速的涌出。他的手捏紧了花洒的握柄,指肚变得像鱼肉一样红里透白。
这时,绫子转动了一下身体,撩起裙子让热水冲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面,男人甩了甩头,眼中的戾气飞快的消退,他轻轻出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这件水手服,淫荡的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做作。不像那些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贱女人,无聊的该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家的那件绣著名字的水手服,不知为什么,她突兀的感觉到,如果刚才身上穿的是那件水手服的话,此刻她已经变成一具被刀子从屁眼划开到脖子的死猪一样的尸体。
她浑身又是一抖,偷偷把胸前的领口也松了松,露出两侧的大半边乳房,接着爬回到原处,顺从的趴下,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啊啊……真是个有趣的乖女孩。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妞,”
男人笑了笑,抄起那个巨大的针筒,把冰凉的玻璃头直接捅入绫子的后庭,推入比刚才的吊瓶更多的液体,“你的小屁眼,我就对它温柔些好了。”
虽然比刚才还要涨,但有过经验之后,忍耐的能力也跟着上升,绫子喘息着爬了一会儿,等到男人允许后,立刻回到地漏那边,开始新一轮排泄。
不过是大便而已,这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该被看到的地方,还有哪儿没被看过啊?
有了这样的心情,大量的液体轻松地从菊穴喷出,哗啦啦的射在地上。
这次出来的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粪便,随便冲洗了一下,绫子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羞红着脸爬回到马桶前,献礼一样挺起了臀部。
排泄其实是件挺有快感的事,在这种错乱的境遇下,绫子甚至觉得一直这样被灌肠总好过体验别的什么未知的东西,如果男人玩不腻,她宁愿这样一直爬来爬去,表演肛门喷水的戏码。
虽然一次比一次被要求憋的久,一次比一次灌进来的多,第四次就到了不得不用上肛门塞的程度,但也好过让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插进来。
即使迟早逃不过去,能先被扩张一下总是好的,绫子想,那个肛门塞的直径也并不小,经过三次灌肠后,柔软的屁眼就胀痛着容纳了下来,在下一次的时候,就连胀痛也轻微了许多。
这么看,她还是有不让自己的肛门裂伤到大便失禁的可能的。
第六次排泄前,绫子的肚子都鼓到了五六个月孕妇的水平,带着肛塞忍耐了十几分钟,浑身大汗的她在拼命喷水的过程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里,果然,红肿的小穴也变得湿漉漉了。
“呼……这下从里到外应该都干净了吧。”
男人悠闲地说,把已经空了的水桶用脚挪到一旁,并拢膝盖,拍着条多毛的大腿,“来,趴到这边。”
像是等待被父母打屁股的小孩,绫子趴在了男人的腿上,忐忑的扶着地板,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兴趣。让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这样的姿势,应该不是打算直接侵犯她的后庭。
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能承受下来吧。
第一次,绫子对这些莫名出现在家里的情趣道具产生了感激之情,毕竟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没有它们,现在她恐怕已经被解剖成七零八落的碎块了。
而已经渐渐适应的各种羞辱,对她来说绝对是值得忍受的代价。
她绝对不要变成一块一块的臭肉,登上报纸社会版的头条。
在不幸的底层,幸运总算是稍微露了一下脸。没有直接选用大号的物件,男人随手拿起了一根调教后庭常用的串珠,掰开了她的屁股,对着菊穴压入。
顶端的小球轻易地挤入已经柔软松弛了不少的括约肌,男人稍一用力,串珠的一大半就陷入到她肠道之中。
多次排泄之后,娇嫩的肠腔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凹凸的串珠才一滑入,绫子就浑身酥麻的发出一串撒娇一样的哼唧,蹬在地上的脚趾用力勾了两下。
男人亢奋的揉搓着柔软的屁股,手中的串珠男根一样的抽插进出,只不过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多进去半颗。
绫子咬住下唇,呻吟从鼻后的缝隙快活的流泻出来,她的脸又变的一片通红,但这次她知道,和害羞没有半点关系。
纯粹是肛穴里快感的火花,重新点燃了身体的热度。
“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喜欢后边呐,”
男人笑着把倒数第三颗珠子压入,那颗珠子的直径,已经和他的肉棒相差无几,而看起来紧窄许多的尻穴,以紧绷到发红的姿态顺利的吞了进去,“你以前经常玩屁眼吗?”
“没、没有,那里……还是第一次。”
绫子娇喘着回答,低垂的头有些充血,感官似乎也跟着敏感了起来,被揉搓的屁股都觉得好舒服。
自己一直恐惧隔绝的男性,其实原来是这么令人舒畅的存在吗?连这种变态杀人犯都可以让她快感接连不断,她不禁开始怀疑此前的人生莫非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那只能说,你就是个天生的变态了。屁眼觉得爽吗?要不要更深一点?”
男人盯着被撑开的臀眼,回想着以前被他干裂后失去弹性的肛穴,喜悦混合着兴奋在眼中充盈。
对,我就是个变态,是个被杀人狂用玩具戳屁眼还能感到兴奋的变态,脑海中充满了放任的语句,绫子放开被咬出牙印的下唇,愉悦的回答:“要,要,好舒服,屁眼里面……好舒服!啊啊,深点,更深点!”
男人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把整支串珠押入绫子的直肠,最大的那颗在有些充血的肛蕊外旋转了两下,借着涂抹在上面的润滑油,顺利的钻了进去。
他握紧留在外面的把手,在绫子的屁眼里来回转动、翻搅,一直到她的呻吟变成了失控的浪叫,才一口气抽出来丢到一边,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马桶上,扶正臀部,对准露出嫣红内壁的敞开菊芯,把肉棒深深地埋入其中。
兴奋的肠壁迅速缠绕上来,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包里摩擦,男人捏紧了她的屁股,凶狠的压了上来。
充满情欲的炽热喘息,在狭小的卫生间中紧密纠缠,不分彼此。
从卫生间到走廊,从走廊到卧室的榻榻米,从地板到桌子上再从桌子转移到匆匆摊开的被褥。
振动棒,跳蛋,会扭动的假阳具,震荡球,充气塞,几乎每一次两人身体短暂的分开,绫子的体内都会被塞入新的东西,大部分是塞在红肿的小穴,偶尔也会暂时占据蠕动的屁眼,空下的那边,就成了男人的巨根泄欲的天堂。
疼是难免的,前面的嫩肉根本谈不上恢复,肠道的娇嫩腔壁也早被磨的布满了细小的擦伤。
但绫子一点也不在乎,高潮像麻药一样替代了全身的感官,只要身体继续追逐体内抽动摩擦的硬物,享受身体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搅拌的快乐,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升天,升天,不停地升天。
男人一定是又喝了什么古怪的药水,射精的次数已经让绫子麻痹的脑海无法计算,子宫里,直肠里,满满当当的充实着,肉棒突刺的时候,甚至会有白浊的液体从缝隙里挤出来,喷洒在地上。
屋子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在这样的味道中,两人终于筋疲力尽,汗水淋漓的倒在了皱巴巴的被褥中央。
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前,绫子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啧……足足三个半小时,是不是够得上世界记录了?她窝在男人充满汗味的怀里,愉悦的翻了个身,体会着粘糊糊的温热浓浆从前后两个洞里缓缓流出来的感觉,迅速的睡了过去。
体力确实消耗到了极限,绫子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
身旁传来男人的鼾声,他睡得很熟。
机会。逃命的机会!
她喜悦的想要爬起来,四肢一动,却绝望的发现手脚又被捆了起来,就用她身上破破烂烂的水手服。
她无奈的扭过脸,适应了黑暗后,眼前隐约能看到男人熟睡的轮廓。
家里那些出现的道具差不多都被玩过了,明天,找不到更多乐趣的男人应该就会痛下杀手了吧。
不知为什么,绫子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不知道是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还是大半天连绵不绝的官能火焰烧光了她其余的情绪。
至少,死前她也算是体验到了绝顶的快乐,那种甜美到令人眩晕的感觉,是她过往的平静……不,自闭生涯绝对不可能遇到的。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她在心里咕哝了一句,闭上眼,决定继续睡会儿,毕竟,身上又开始疼了。
绫子再次醒来的方式远不如之前那次温柔。
一把凉冰冰的匕首,很不客气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睁开眼,看到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盯着她,咕哝着说:“醒醒了睡美人,帮我做顿早午合并餐,跟着一起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她扭了扭身体,伸了个懒腰,四肢缠绕的破布都被割开,相对的,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有了任何遮挡。她的脸稍微红了红,但这种初生婴儿一样的状态并没有让她太过难堪。
懒得去遮挡胸前的红润蓓蕾,她就那么站了起来,去壁橱挑了一件情趣女仆装,当作围裙挂在身上,走进了厨房。
她已经从男人的眼里读到了无聊。
也许吃完这餐饭,她的生命就该走到终点了。她低头叹了口气,放空了意识,菜刀有节奏的挥舞在案板上。
不知道保安室的大个子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尸体时,会不会吓得尿裤子。她好笑的想着,回忆着那个似乎对自己略有点好感的保安的姓名,嗯……是叫藤井什么来着?
真糟糕,人生的最后了,竟然连唯一对自己有点好感的男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果然这就是对她之前贫瘠单调的生活的回报吧。
如果别人死前的思想会有绚丽多彩的走马灯来展示一副海贼王级别的长篇漫画,那她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的画面最多也就是个集英社新人赏的被淘汰短篇。
而且,最绚烂的竟然是最后两格。
眼泪不知不觉地滴落在案板上,她也没去擦,就那么继续切着菜,把无用的泪水剁进了料理的材料中。
一会儿,就把这些懦弱一并吃进肚子里吧……
绫子准备好一切,按下电磁炉开关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门铃竟然响了?绫子呆呆地站在那儿,她的门铃几乎从没响过,她没回来做客的朋友,就连推销员,都大部分会放弃她这个处于角落而且白天没人的小房间。
她走出厨房,看着拿起匕首手臂肌肉鼓起的男人,用眼神询问自己该怎么做。
男人走到她背后,压低声音说:“回答一下。”
保安知道她没去上班,不回答反而会惹人生疑。
“谁啊?”
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
“是我,管理员,浅草小姐,您这个月的垃圾管理费,难得你这两天请假没上班,就提前两天交了吧。”
男人从绫子肩膀上探出头,看了一眼猫眼,门外是六十多岁的管理员,正扶着眼镜,看着手上的缴费登记簿。
他皱了皱眉,闪到门后,压低声音说:“去穿上能看的衣服,过来把钱交了,别让让他怀疑,不然我把你们两个一块干掉。”
绫子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
“请稍等,我刚起床,还没收拾。”
她匆匆忙忙的跑进屋里,挑了件正面看起来不会太过分的衣服,随便套在了身上,拿起钱包抽出几张钞票,又飞快的跑回玄关。
解开门链,她深深吸了口气,侧头看了一眼离自己腰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匕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打开了房门。
紧接着,一只粗壮有力的手伸进来拉住了她,门板被巨大的力量向外拉开,她的人也跟着飞了出去。
一个壮实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她,迅速的向外退去,数声大喝响起。
她吃惊的看着狭窄的走廊,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把她的小屋子变成了彻底的牢笼。
门内传来匕首落地的声音,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另一便露出欣喜表情向她走来的那个保安。
巨大的喜悦袭上心头,虚弱的闭上眼睛前,她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到底叫藤井什么来着?
在医院的一周时间,仍没能给绫子多少真实感,经历的一切,好像还是个不真实的梦一样。
一直到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她才渐渐摆脱了每晚梦中出现的那把森寒匕首。
从陪伴她做心理辅导的女警口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被救的原因。
因为家中的怪事,她通过中介找了家新公寓,准备搬进去的时候却被自己的水手服吓跑,而那件事给陪她一起去看房间的管理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因为那间房间原本属于一个独居的年轻ol,而那个ol,就是连环凶杀案的第三十九个受害者。
她被割掉乳房,剖开了肚子,子宫咬在嘴里,乳头塞进了两边的卵巢。血迹足足清洗了三天。
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就躺在玄关绫子看到那件水手服的地方。
管理员是个很信邪的人,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还是决定找到绫子,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水手服会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凶宅里,而她又吓成那样。
本想第二天就去处理这件事,可突发事件拖住了他。他的侄子在帮人维修电梯的时候扭伤了脚,他不得不去医院,替暂时不能赶来的兄嫂照顾那个可怜的年轻人。
从侄子口中,他听到了有趣的事情,一个年轻的女性在坏掉的电梯里发了情。
管理员本来没有在意,结果他的侄子说,那个女孩姓浅草,叫做浅草绫子。
和那天去看房间的女孩同名同姓。
隔天,管理员通过中介找到了绫子的电话,但打去后,接听的是课长,得到的消息是绫子请了两天假,并且在第三天史无前例的旷工了。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两句后,都感到了一些不安。
当然,课长更多的是感到每人分担工作导致她无法去和年轻男社员聊天产生的不愉快。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绫子住的公寓。
与保安大致交谈了一番后,那个大个子想起了绫子前些天突兀的要求回看监控录像的事情,再加上连环杀人狂最近在这边游荡的传闻和巡逻的警车越来越多的事实,他们立刻调出了最近几天的录像,想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原本绫子的房间处于最角落,监控摄像机在这种老式的公寓里只能照到屋门的半边。可因为那次奇怪的要求,对绫子偷偷抱有好感的保安擅自移动了摄像头的位置,用几乎忽略另一头住客的代价,捕获了绫子家门口的全部画面。
监控中绫子最后一次出现,是开门出来丢垃圾的时候。
把那一段回放了两遍之后,眼尖的课长发现了令人汗毛倒数的事实,绫子才拎着垃圾袋出门,打开的门扇下面的缝隙,就清楚地看到一双脚的影子飞快的走了进去。
绫子丢垃圾全程慌慌张张的模样,让他们几个坚定了报警的决心。
之后发生的事,就全部由训练有素的警察主导了。
住院期间,大个子保安来看过她两次,她也终于记住了对方的名字。不过她暂时还是有些拘谨的喊他藤井先生。
出院后,她申请了调职,正式调去了正缺乏人手的公共关系课,在那里才半个月的时间,她就学会了很多。
比如,穿着这双漂亮的高跟鞋,可以稳稳的走路。比如,换了隐形眼镜,擦了睫毛膏,总算适应了不离身的淡妆。
她搬出了之前的公寓,搬进了上次看到自己水手服的那件房子。因为是凶宅,价钱便宜的令人难以相信。不过很奇妙的,她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反而觉得很安心。
旧家具几乎被她全丢了,但那些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各种“奇怪”的道具,她全部完好的保留下来,下体的伤口还没好全,她就已经忍不住好好的试了试其中的几件。
的确够劲,比手指的感觉棒太多了,简直令人着迷。如果之后哪天没有用它们来一次直升天堂的高潮,她一定会睡不着觉。
新居和公司间的距离并不太远,是以前的她可以提前起床一个小时然后走过去的程度。不过她现在通常会晚起一会儿,安心的等来公交车,然后陷入拥挤的人群,在陌生的人之间呼吸着熟悉的气味摇晃着移动到公司的楼下。
今天绫子错过了一班车,这可能导致她迟到几分钟。不过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并不太在乎这种小事。
错过车次的原因,是她走了一会儿神。
路边的花坛旁,她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
一只明显还未成型的,不知道是蝴蝶还是蛾子的小虫,正在冰冷的水泥边缘挣扎着向上爬,离它不远的地方,掉落着一根被撅折的树枝,树枝上粘着半个茧,另外半个不知道被什么人撕开,丢到了一旁。
多半,是哪个喜欢玩闹生性好奇却又不知道残忍是什么意义的小孩吧。
不过,被折断的树枝原本该在的地方,已经被机器修剪的无比平整,如果它没被折断,不管上面粘着什么,恐怕都会被剪得粉碎。
也许,这是初春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吧。绫子笑了笑,把注意力从地面上移开。
下一班车远远开了过来,她掏出小镜子补了补口红,跟在人群中挤上了车。
拥挤的车厢没有她选择立足之处的余地,很快她就被挤到了公车的中段,对着一扇打开的窗户。
风依然很凉,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身边这些快把她挤得双脚离地的人,足以提供她过量的温暖。
汽车摇晃着发动,奔向她的公司。
她抬起手,用力抓住了吊环,另只手紧紧捏着挎包的拉链。她现在需要抓紧的,只有这两样。
今天会有吗?她维持着呼吸的节奏,有些紧张的想着。
应该会有的吧,她今天可是穿了最满意的高跟鞋,窄裙也故意拉高了几厘米,黑丝裤袜里包里的,还是性感的丁字裤。
只要是老道的雄兽,应该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雌性芳香才对。
啊……来了……
果然,热烘烘的手掌随着车体的晃动贴了上来,轻轻的在她大腿后侧抚摸。
她当然不会反抗,只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这几天才了解,这种露出白皙后颈的羞涩姿势,是给对方最完美的讯号。
手掌立刻变得大胆了许多,直接顺着光滑的丝袜爬升到窄裙内部,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立刻传来男人粗糙手掌爱抚的麻痒快感。
唔唔……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软绵绵的向后靠了过去,公交车开得时间并不太长,她得给足回应才行。
男人贴了上来,炽热的吐息喷在绫子的耳根,手指也大胆的探索到禁忌的三角地带。
今天的连裤袜是精挑细选的开档款式,作为大胆探索的奖励,男人的指尖接触到了被丁字裤的狭小布料,肥沃的女性花园,近乎光裸的呈现在他的手掌上方。
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
手指贪婪的拨开碍事的细带,挤入已经变得湿润的花蕊。
她轻轻哼了一声,身体找到了熟悉的热度,花蕊和菊蕾本能的收缩,温润的蜜汁一滴滴渗出。
说起来,今晚和藤井先生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呢,说不定,喝一些酒后,可以试着约他来自己的新家,谈谈心,或是,做点别的什么。
唇角微微勾起,呈现一个甜蜜的弧度,她靠在身后男人的身上,满足的望着窗外。
樱花,总算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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