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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奸计占娇娘(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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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以为张啸天把自己当坏人,骤见被吓,并没多想,眼光烁烁,似要洞穿两人的心思,“在下易天行,一路追寻‘天魔教’贼人,两位不似坏人,为何在这谷中……”

叶婉霓明艳不可方物,让易天行一见之下大有好感。

叶婉霓闻言缓步行到门口处,抬头四处张望,只见偌大的一个山谷,静悄悄的不见人影。往常紧闭的一个个房间,此刻房门都已大开,她转对张啸天失声说道:“整个山谷都已无人,不知‘天魔教’的恶人都到哪了……”

倏地,她“呜呜”掩面抽泣了起来,这一个多月来,她日夜受到蹂躏,身心俱疲,尽管品尝到性爱的无穷妙趣,但对一个赋性贞洁的侠女来说,却失去了太多,这是压抑太久骤得自由后的喜极而泣。

张啸天走近前,轻抚叶婉霓的香肩,柔声道:“那帮贼人想必仓惶逃走,顾不上我们,不用再受苦受累了……”

他转对易天行,抱拳谢道:“多亏易少侠搭救,我们夫妻终可重见天日。”

叶婉霓本准备挣脱他的手,但见易天行正注视他们,不由羞赧万分,心中寻思:“这位少侠定然知道这里是淫窟,我和张盟主独自呆在房中,只有声称是夫妻才……若给他知道……那真羞死人了……”

她任由张啸天搂着,脉脉回睇了他一眼,这一个多月来两人亲密的肉体关系,让这一切看起来极为自然,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

易天行详细询问了他们一些情况后,便不再言语。随后,三人开始在谷中搜索,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大山谷,山谷的四周开有八道门,每个石门后是一条直通山外的甬道,甬道里四散丢弃着一些衣衫和鞋子,显见贼人逃走匆忙。

三人搜索了大半天,除了二十多具被易天行击毙的守卫尸体外,其他一无所获。易天行悻悻道:“在临安城外,我碰巧遇到这帮贼人掳掠女子,一路跟蹑,才发现这隐秘所在,没想到狡兔三窟,还是让他们跑了。看来只好顺着甬道追踪下去,找到这帮淫贼,为江湖除害。”

言罢,他别过两人,独自走了。望着易天行远去的身影,叶婉霓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位易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卓绝,连‘天魔教’众恶人都不是敌手,不知是何方高足……”

她垂下螓首,心往神驰。

“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张某忝为盟主,实在惭愧,如有易少侠如此身手,何用受困至今……霓妹,我们走吧……”

他伸手揽住了叶婉霓纤纤柳腰,春风满面,以为终抱得美人归。

“不!”

叶婉霓如被蛇咬,哎哟一声,挣脱了张啸天的怀抱,正色说道:“张盟主,以后我们还是各走各的……我是有夫之妇……谷中这段经历……就当在梦中……

什么也没发生过……“张啸天一阵错愕,他没想到一个多月的奸淫竟然未能征服她。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该如何再次把她哄上手,“霓妹,你是这样迷人,我太爱你了……你的影子已烙印在我心中,不要拒绝我好吗……”

他字字含情,几近哀求道。

“张盟主……你是武林至尊……我是有丈夫的人……这样糊涂下去不好……

希望你不要再以我为念……天下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为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作茧自缚呢?“见张啸天一片痴情,叶婉霓口气软了下来,柔声劝道。

“不!这世间女子,除了你,没有我所值得爱的第二个女人了。嫦娥降世,仙子复生,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

张啸天仰脸望天,神情十分忧伤。

一会后,他长长地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老天,你为什么这样的戏弄人,害我张啸天一生英雄,爱上霓妹,而无法自拔!”

张啸天简单的几句表白,情深意重,叶婉霓听了,激动得全身颤动,两眶热泪,如泉般流下,但她心中明白,两人各有家室,在江湖又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场孽缘不会有好结果,如不及早斩除张啸天心中一缕痴念,只怕日后他永远纠缠不清。

她摇摇头,举手抹去脸上泪痕,硬起心肠,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正色说道:“张盟主,你又何苦钻这牛角尖呢?你我缘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我要前往寻找剑南,不与你多说了,就此别过……”

“可是,还没有摧毁‘天魔教’,我们不能无功而返!你我不如一道寻找那帮贼人,钟门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多一人就多一份照顾,多一份力量!”

张啸天见叶婉霓不为己所动,似要决意离去,急忙说道。他退而求其次,只要能继续与叶婉霓同行,他就有足够的自信征服她。

“我自己找剑南就行了!”

叶婉霓不想再与张啸天多说,一个飞纵,飘然而去。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段时间来,她日夜与张啸天同床共枕,若说没半点情意那是自欺欺人。

刚才,张啸天一席深情的话,令她心起波澜,几乎难以自持,差点再次投怀送抱。但她之所以下定决心离开他,正是怕自己继续与他同行,会控制不了情感再次失身于他。而且,张啸天早前的失言,让她心存不快和疑窦,莫非他乃是情场浪子?

望着叶婉霓远去的曼妙身姿,张啸天呆了好一会,只感到整个人恍恍忽忽,如被抽筋离身,极为失落,极度受伤。这个女人英挺不失娇美,高洁兼具妩媚,她青春惹火的肉体使自己焕发出无穷的激情和活力,令人沉迷不已,不愧绝世尤物。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迷上了她,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狠了狠心,决定再次设套征服她,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 *** *** ***这是一个晴朗的黄昏,晚霞红透西山,照映得大地通红。在通往徽州的官道上,商旅络绎不绝。行人之中不乏士、农、工、商、江湖人物,形形色色各种人都有。

这批旅客中有一位腰佩长剑的宽衣士袍男子,由临安往徽州方向,正任由马儿缓缓走着,神情显似极为落寞。他憔悴的脸庞上眉头深锁,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有些落落寡欢。虽满面风尘,神情憔悴,却举止潇洒,掩不住他的迷人风采。

看来,这位疲倦的年轻男子,显然是怀有极重的心事。他人虽然在官道上信马由缰,但是一颗心却不知飞往何方?

一群归鸦带着“呀,呀”悲鸣,低掠飞过官道两旁的树梢,瞬间消失在茫茫晚空中。年轻男子闻声倏然勒缰,默默仰起头来,微一打量天色,风尘仆仆的憔悴脸庞上,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

片刻之后,他缓缓举起手来,一理鬓边从士帽中溜下来的长发,又无力地垂下,然后发出一声令人鼻酸的长叹,低头继续默默赶路。

在距离这个男子百多丈远的身后,有一个刻意压着斗笠的络腮胡子大汉,缓辔而行,眼光须臾不离他。这是个江湖老手,已经不紧不慢跟了士袍男子好几天了,并一路寻机留下标记。

他刚才已经吩咐前来接头的人按他的计划行事,来到这徽州地界,他不信前面这个男子能脱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一想到不久之后,他又能再次享用到这个人的绝美胴体,下面的肉屌忍不住又硬翘起来。而前面的男子只顾埋头赶路,根本恍然未觉危险的来临。

这个虬髯大汉正是乔装的张啸天。当叶婉霓执意离开他独自寻找丈夫钟剑南的时候,张啸天就一直暗中跟蹑。一路上他几次按下强行占有她的念头,决意用特别的手段,寻求特别的刺激让这个绝世尤物主动投怀送抱,对他死心塌地。

日落时分,叶婉霓已策马来到了徽州郊外,前方现出一家客栈。自离开张啸天后,叶婉霓日以继夜的一路奔波,身心本就疲乏不堪,加以多日未获丈夫一丝讯息,心中更是烦躁异常。此刻她已意兴懒散,身心疲惫,决定在这客栈歇宿。

来到客栈,店伙早已欢喏一声,将她迎了进去。素来喜洁的她,随后拣了一间清雅洁静的上房。一路奔波,这时自然有些倦了,她饭后洗漱完毕,立即关上房门,卸下伪装,扬腕震熄了烛灯,和衣就寝。

夜深人静,一躺到床上,她就忍不住思潮汹涌,脑海里浮现的,心坎儿里想到的,都是这阵子发生的事,一个彪悍的身影缓缓浮现,一想起和张啸天在谷中的旖旎日子,她就耳根发热,那是一段让她无法忘怀的时光,虽然有痛,但更多的是快活,她每次都被肏弄得欲仙欲死,肉体上品尝到了丈夫无法给予的快乐。

“他可真是威猛……唉,我是怎么了?尽想他干嘛……剑南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不能再对不住他……”

叶婉霓摇了摇螓首,俏脸有些发烫,她感到自己只要一想到张啸天,肉穴就忍不住酥麻发痒,有着一股莫名的渴望悸动。看来自己肉体深处一些沉潜的东西已经开始觉醒,正向情欲的深渊滑落,已经快要到达危险的边缘,她内心不断警告自己,必须立刻悬崖勒马,以免坠掉下去,再做出伤害丈夫的事情来。

可是,女人的情欲之门一旦被打开,就再也难以关上。有时越要忘却,却越是忍不住想起。这一路上,她一颗心尽缠绕在张啸天身上,对他的思念,和对丈夫的愧疚这两股矛盾的感情不断冲突折磨着她,令她夜难成寐。这个时候,叶婉霓才发觉自己已经有些离不开张啸天了。今晚,对他的挂怀,同样使她辗转反侧越想越多,越想越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叭”的一声枯枝断裂脆响,就在她的窗外不远处响起。叶婉霓心中一惊,挺身跃下床来,一抽身边长剑,立即闪身到窗侧向外察看。

只见就在窗外不远处一株大树下,正有二个身穿夜行衣的汉子在那里鬼祟交耳。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听说总教主已来到我们‘快活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另一人说道:“总教主亲临,是我们的荣幸。这次她之所以来到我们的头,是因为前时我们拿住了独孤超夫妇和‘神剑门’门主钟剑南,她要亲自提审。”

叶婉霓闻言一震,她记得张啸天曾经说过“快活帮”是“天魔教”的分支,这次她之所以乔装冒险前来徽州,也是为了寻找失踪的丈夫。

她凝神静听,只听其中有人“嘘”了一声,似是提醒说话者小声点。“你知不知道,这两人在江湖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听说独孤超还曾得到二十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拜火神教教主钟承先的指点,剑法出神入化。这次若不是入了我们的圈套,岂能轻易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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