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太师府大小通吃(2 / 2)
过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满足过!”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皇宫,养心殿。
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几乎将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来回穿梭,看起来分外欢快。
“扑通,扑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中即散开,令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
此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鱼食,最后索性将剩下的鱼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小宫女闻言,随即捧着装有鱼食的铜盆上来。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直径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条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苏,随风摆动起来。
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地建造,岸边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从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雪白水气,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见周围宫人们出声,随即回过神,只见一行人正簇拥着赵匡胤往这边走来。
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色的团夔纹华袍,当赵匡胤走至王贵妃面前时,他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爱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后,回来就不理朕了?”
赵匡胤哪里会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的龙枪征服后,一日见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样,而且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但她已经过足当娘娘的瘾,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贵妃本来就像她的母亲,是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女子,现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马上扑在六郎的怀中,亲吻着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她的身体,让他把她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所以昨天晚上,当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时,就被王贵妃拒绝,而赵匡胤还以为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询问王贵妃。
问了半天后,却问不出王贵妃因何生气,突然赵匡胤像想起来似的,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现在杨家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兵权,加上我将武将全都削职,因此一旦要和大辽打仗,朝中得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而杨六郎和杨梦萝奉旨进京,我封杨梦萝为贵妃,目的就是为了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
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这几天心事重重,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言,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贵妃噘起嘴巴,说:“按照大宋的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前几天我才刚回去过,要是再回去……”
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你怕什么?”
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支开王贵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婚事,她来捣乱。
此时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赵匡胤传旨:“宣!”
王泽来到赵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礼见过皇上,然后行礼见过王贵妃,虽然王贵妃是他的女儿,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此时王泽将六郎告诉他,那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告知赵匡胤。
这几天,赵匡胤正因为这件事感到心烦,在杀了郑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经常做恶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为了稳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他和解,并且开出的条件也不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赵匡胤将心中的顾虑告知王泽。
王泽十分了解赵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件事,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朕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朕,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
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的至亲,尤其他进京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也不迟。”
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先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时,王贵妃就说要跟随王泽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
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大腿根部,接着轻轻的揉捏着那幼嫩的私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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