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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幽冥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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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年的时间,失去主要的二个男人,对京堂家而言,这一年的冬天变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为向南的关系,冬天也不会受到北风的吹袭,阳光带来温暖,可是唯有这个冬天,三个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过。

伸介在没有风的时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时也带画具,做风景的写生。

对于经常在画室里把幻想画出来,或面对困绑的女人,或画女人性器的放大图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说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后,仍旧脱离不了妄想的习性,在鱼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尔会出现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树的树枝间出现阿久带着忧愁的影子。

因为哥哥突然因车祸死亡,来不及参加去年秋季画展的“磔刑图”,如今仍放在画室的一角,没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画的虐待狂画,为了生活费的同时,定购的人也很多,又为安抚强烈的妄想,还是常画。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这样的画家。)最近常发生这样的自责。

好像看出伸介的这种心情,常来往的画商,劝他开一次虐待狂画的个人画展。

“o先生在银座举办刺青赤裸妇的个人画展,而且获得好评,所有的作品都卖出去,这个你也知道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这件事当时很热闹的出现在新闻媒体上,伸介也去看过。o先生是画日本画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当可观,尤其能把这种画以个人画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赏他的勇气。

“我想更进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画,你可以用笔名。只要是你画的,不管用什么名字,一定会引起注意。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排斥虐待狂的行为。”

如果把被捆绑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现出来,必然也属于美的世界。

而且画展获得成功的话,对他的事业也许能成为一个很大的转机。

在父亲久兵卫死后,伸介感觉出家里充满“妖”气。毫无疑问的是从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氛。

而且伸介是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人,立场上必须要面对这样的气氛。

在办完久兵卫的丧事后,伸介尽量避免和阿久见面。因为他决心在父亲的满七——又是一次满七——过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这种不适合他的禁欲产生妄想,而这样的妄想,使女人们散发出“妖”

气。

即使不是如此,对伸介的立场从一般社会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继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 女——现在他一个人要负责这三个女人。

如果称这是“后宫”也没有问题。

可是,都是由亲属的女人构成的后宫,这里出现妖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以和这种妖气对决的心态,伸介逐渐热衷于自己的创作。()

“每一次见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尔见面时,雪乃说这种话。雪乃从“未婚妻”的立场上,至少每天来为伸介准备晚饭,不过对画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来做好饭,就悄悄的离开。

“怎么样不同呢?”

“我说这种话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个随便的单身贵族,可是现在好像成长很多,有一点像去世的父亲了……”

“你的话使我很高兴。”

伸介勉强克制想要拥抱雪乃的冲动。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这种心情,勉强克制想投入伸介怀里的欲望。大概也在等待父亲的满七过去。

建男的满七对雪乃而言,成为人生的一大转机,大概雪乃和阿久都从伸介特意禁欲中感觉出来。

到三月举行满七的法会,法会到三点结束。

当人们都离去后,久兵卫的灵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让典子先回去后,留在厨房帮忙的雪乃,和其他来帮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觉出不应该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间。

换上香后,刚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银盘端白兰地酒瓶和酒杯回来。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说完之后,面对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个人拿起酒杯,轻轻巾一下。

“自从你父亲去世后,我不分昼夜的守在这里,和他商量我今后该怎么办。”

“……”

“我想知道,在你父亲的生前听他的命令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在他死后,是不是可以维持这样的关系。”

“得到他的回答了吗?”

“今天早晨终于得到了。”

阿久说着用湿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没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时,在你的脸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亲的影子,惊讶的几乎不能呼吸。”

“……”

“于是,我知道这就是你父亲的回答……是你父亲借你的肉体出现……”

“我真的那样像父亲吗?”

“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其实,雪乃也说过这样的话。”

“啊,果然……”

“也许父亲的亡灵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奸后,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发生肉体关系后,她的丈夫也就是父亲死亡,伸介产生一种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这种心情看成是宿命,对这二个女人有执念的父亲亡灵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个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后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后,以郑重的态度说。

“能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吧。”

看伸介的眼里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我已经习惯做幕后的人,和你父亲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继母的人,是幕后的人吗?”

“那么,我就做一个年轻的继母,扮演对儿子的新婚家庭,因为嫉妒常常干预的角色吧。”

二个人一起笑起来。

几乎二个人同时靠在一起,紧紧拥抱。

“我一直到昨晚为止,一直想见到你父亲,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么样的梦吗?”

阿久说话时,火热的呼吸喷在伸介的险上。

“每一次都梦到你和雪乃相爱的梦……但也没有关系,我也能这样的话……”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压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张开嘴,接受伸介的舌头,同时伸出双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头和阿久纠缠在一起,让她不停的发出哼声,同时抚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开。

四十九天的禁欲,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恶鬼。

把穿着黑色丧服的阿久,在父亲灵前奸淫——也就是高声宣布这个女人从今以后是我的——对这一刹那,伸介可以说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里已经热呼呼的带着汗气。

伸介的手向里面移动时,阿久主动的分开腿。

手终于到达含有湿气的阴毛上,下面的肉缝已经流出温热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沟顶端的小肉豆时,年纪已经不小的阿久,鼻子发出哼声,同时抬起屁股。

搂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这样配合伸介手指的动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体赤裸的露出来。自己也急忙脱下黑西装和内裤,凶猛的肉棒立刻进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

过去和伸介发生关系时,每一次都被捆绑,这一次还是在身体自由的状况下性交。所以借双手用力拥抱的机会,把过去不能表达出来的感情发出来。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没有久兵卫眼光凝视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种解放感,使他的动作更凶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说的,久兵卫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现在他就是久兵卫,看阿久的眼光,也应该变成久兵卫的眼光。

“啊……”

这时侯阿久的脑海里,久兵卫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叠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错乱的感觉,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时,阿久比过去任何一次都以强大的力量夹紧伸介的肉棒。而且高举双腿,夹紧伸介的腰扭动。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远不要抛弃我……”

快感使得阿久说话都困难。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光滑洁白的双乳。

“啊……”

“你是我养的狗,知道吗?”

“是……”

“你对我忠实的话,我就会这样爱你。”

“啊……”

“阿久,记住了吗?”

“是……”

伸介经轻咬住阿久勃起的乳头,进入最后的冲刺。

阿久猛烈摇头,同时双臂和双腿抱紧伸介扭动屁股。

二个人激烈的动作完全一致。

“啊……已经……已经……”

阿久咬紧牙关,从嘴缝露出哭声,但还是拼命的夹紧伸介的阴睫。

“唔……了……我了……”

全身颤抖着把嘴送上来。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时在阿久身体的深处,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间歇的发生,每一次都几乎把伸介的肉棒夹断,但伸介还是勉强的克制自己。

爆炸后精疲力尽的阿久,无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把几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剥成精光。在从以前是久兵卫的卧室,拿来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绳子后,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双手放在背后。”

阿久把双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来是伸介的继母,可是从今天变成他饲养的狗。

曾经是久兵卫的妾,后来成为正房,如今变成儿子的情妇。

对自己的命运转变,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动,随着绳子陷入肉里喘气逐渐急促。

从窗外射进来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肤泄成红色。

伸介去打开电灯。

在灯光下,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同时和黑发形成强烈对比,麻绳衬托出残忍之美。

伸介从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竖起一只膝盖双腿夹紧,掩饰下体的阿久赤裸的姿势,和久兵卫的遗照,面对面。

伸介从新换蜡烛和香。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伸介一面喝白兰地一面问。这样比称呼她阿久,更适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着头没有回答,可能是无法回答。

这时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换一个男人——也可以说是从一个男人让给另外一个男人时,会有什么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这样的心里过程。

阿久是告诉自己,久兵卫的灵魂转移到伸介身上,这样使她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这样赤裸的面对久兵卫的灵位时,大概没有那么简单了。

伸介把白兰地喝光后站起来。

来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拉起。

“妈,为证明你成为我的女人,在父亲的灵位前,你诚心诚意的弄给我看吧。”

说着用发出红褐色的肉棒尖端,顶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点也没有犹豫,在她的脸上充满对彻底服从的喜悦。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张开口红脱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龟头上像啄木鸟般的亲吻。

然后低下头在凹凸不平的阴睫上,从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边就换另一边,轻轻的吻。

在阿久半闭眼睛的脸上逐渐出现红润,同时呼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后发光,也更增加凶恶的面貌。

阿久不久后好像呼吸困难的喘气,然后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进嘴里,一旦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脸巾到阴毛的程度,然后用嘴唇夹紧,慢慢吐出去。

这样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这时侯伸介抚摸她的头发,或揉搓乳头。

从眼里露出哀怨的视线,好像宠物的狗请求赞美自己的动作。年长的继母现在就是有这样的请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火,以微笑回报阿久,同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

阿久陶醉的闭上眼睛,睫毛在颤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时,也猛烈上下摆头。

伸介突然产生残酷的冲动,双手抓住她的头发,自己开始抽送。

在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咙里,让她呼吸困难。

痛苦的含着泪想吐出来摇头时,更用力抓住她的头继续抽插。

然后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样,深深吸一口气,但这时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里。

残忍的行为好像更引起残忍的欲望。

“妈,怎么样?这样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许是你最喜欢的。”

阿久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的摇头,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后再度拔出来。

“啊……我已经……”

阿久表示屈服以后,就在那里倒下。

“妈,你还不能这样就投降。”

抓住头发就把她拉起。

“啊……随便你怎么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

伸介从皮包里拿出久兵卫一次也没有用过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数条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话做……”

阿久露出恐惧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体向前推倒。

“刚才你说随便怎么弄都可以,是骗我的吗?快一点把屁股抬起来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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