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2 / 2)
第一袋是滚烫的,痛得我只想捂住肚子滚到地上去,但她死死地按住了我。
待第一袋灌完,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二袋上面,这一袋换成了冰水。我的肚子越来越难受,同时强烈的尿意使我更加憋得慌,等到这一袋灌完,我下面已经漏了几滴出来。她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三袋上面……三袋水灌进我的体内,我觉得有些已流到的胃里,使它变得又股又涨。我又想吐,又想要迫不急待地拉出来。
她把管子抽出,迅速地插进一个塞子,把下面堵住,然后松开手,让我靠墙站着。她恶毒地笑着,手放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地揉起来,一边对我说道:“你看起来像有九个月的身孕了。”说着用力按在我那隆起的腹部。我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搅动,痛得我直冒虚汗。
她牵着乳房上的小环,又把我拖到一张桌旁,命我张开腿躺在上面,桌上有个小洞,我的肛门正对着它。她把我的双手绑在桌旁,双脚也绑好,把大腿再用绳子拉开,绑在桌子两边。她站在我的腿间,开始拨弄我的阴核。
她好像特别喜欢那上面的金环,她把三根手指插进肉缝,另外两根手指勾住了金环。在她的手指抽动和拨弄下,我渐渐地兴奋起来了。她突然拔掉了塞子,顿时被堵住的水狂泄而出,而我也在此时达到了高嘲。
她看了看地上流出来的液体,又把管子插了进去。这次她直接把管子连在水龙头上,打开了开关,冰凉的水又灌进了我的体内。等到我实在受不了时,她便拔掉管子,让我排泄出来,这样翻来覆去地为我洗肠,直到最后流出的是清水。
然后她才让我站起来,向肛门插入了一条假荫茎,把我的手反绑在假荫茎上的环内。我的胸脯挺了起来,她在上面穿上一条链子,拖着我跟她走了出去。
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按在沙发上,把头发全束起来,扎成一个马尾,然后将马尾上的头发扎成许多小辫子,一边在每根辫子上绑上彩带,彩带上好像还写着字。我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心里暗暗地不安。
然后她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设备,还有一面巨大的玻璃墙。她把我绑在玻璃墙上,取掉了假荫茎。玻璃墙的另一边大约有50多张椅子,渐渐地有人进来了,有男有女,每人手里都拿着个密封的信封。
过了一小时左右,对面的椅子上全坐满了人。我看见庄先生和庄太太走到了那些人面前,对麦克风说道:“今晚我们要举办一个特殊的晚会,给各位一个惊喜。你们每人手里都有个信封,等一下我会让你们一一打开。如果上面有数字,你就可以参与今晚的活动。如果上面什么都没写,那你就只能等下一次了。”
说着他指向一对夫妇。他们站起身来,妻子身上一丝不挂,胸脯平平的,非常苗条;丈夫又肥又胖,巨大的阳具软软地吊在胯间。他那阳物还没有?起就已经这么粗大,不知道完全硬起来会怎么样?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庄先生带着他们从一扇门走进来,站在我身边,让他们从我头上撕下一条彩带,对着麦克风大声地念出来。
丈夫随便撕下一条彩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阳具,他妻子立刻蹲下去,用嘴含住r棒,把它弄得完全?起。只听他大声地念道:“肛门!”他马上走到我身后,把我挤在墙上,粗暴地将阳具插进了肛门。
我那里虽然被琪儿多次浣洗,这人的r棒还是显得太粗,痛得我死去活来。
他见我痛苦的模样,反而更加兴奋,每一次抽锸都把我紧紧地顶在玻璃墙上,直到在里面射将出来。
庄太太向另一对夫妇点点头,他们便站起来身来,男的r棒早已是雄赳赳地挺立着。然而他们的信封里没有任何东西,男的气乎乎地打了妻子一掌,把她一把按住,狠狠地拍打着她的双臀,把它打得通红。然后他命妻子坐在自己身上,把r棒对准妻子的肛门,拉着妻子坐下去,妻子的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把妻子的腿分开,就这样抱着妻子坐着。
接下来是一个单身的男人,他打开信封,得意地笑起来,走进了这间房。他从我的头上也撕下了一条彩带,大声念道:“红色的牛鞭。”我吓得全身发抖。
庄先生交给他钥匙,把我解开,又绑在一只木马上,然后拿起一条鞭子,恶狠狠地便抽在我身上。
我不由得发出惊人的惨叫声,我从没有想到自己能叫得这么大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鞭子抽了下来,我无法呼吸,只知道不停地惨叫着。
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然后又被翻了个身,趴在木马上。他把r棒放在我两臀之间,用手把两边的臀部向中间挤,使它们紧紧地夹住r棒,开始抽动。
我感到热烘烘的液体射在屁股上,并流到了肉缝里。他向刚才那个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人便把身上的姑娘推起来,命她到这间房里,把我身上的精液舔干净。
她从肉缝开始,一直向臀部舔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得丁点不剩。男人提醒她说肛门里还有,姑娘连忙掰开我双臀,把菊花蕾上的精液也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才和这男人一起回到座位上。她丈夫又以刚才的姿势,抱着她坐在身上,同时向刚才的男人道谢。
下面一对夫妇走过来,又撕下了一条带子。我这时大约估计了一下,我的头上起码还绑着10到15条带子,现在才撕下三条,我就已经快累死了。
两人看着带子上的字,大笑起来,说那是他们最拿手的。庄先生在玻璃墙边放了一条石椅,他们把我带到石椅上躺下,下体半悬空,脚撑在地上。
妻子坐到我脸上来,命令我舔她的荫部;丈夫则把r棒插进了我的下体。随着他的抽动,我的后背被石椅磨擦得隐隐作痛。我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直到他们都泄了出来。女的站起身,和丈夫交换位置,男的把r棒塞进我的嘴里,直顶入喉咙深处;女的在我的荫部舔着丈夫的精液,但又很小心,不让我达到高嘲,每次我刚兴奋起来,她便会停下。等到她丈夫在我嘴里又射出来时,她便停止吮吸,站起来和丈夫走了,只留下我在高嘲的边缘受煎熬。
接下来的几对夫妇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在我的嘴里、荫道以及肛门里s精,但就是不让我达到高嘲。这样到了第十根彩带时,庄先生走过来,数了数剩下的带子,还剩4根。
庄先生宣布道:“大家先去吃点东西吧,等一下我们再继续。”庄太太拿出一根冰棍,插进了我的下体,和大家一起出去了。冰棍渐渐地融化,水从里面流出来,滴在石凳上,我下面早已是滚烫的了,这时反而觉得有说不出的舒服。
过了半个小时,人们又陆陆续续地回来就座。还有6个信封没打开,而“表演”还剩四场。那个抱住伴侣坐着的男人现在把妻子顶到了玻璃墙上,我们两人就面面相对。
庄先生让大家继续。又有一条带子被撕下来了,他们选中了另一对夫妇,上来向我全身能填入的洞一起攻击°°肛门、荫道、嘴,还有一人就抓着阴核上的环摇动。他们不停地轮换,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下一对夫妇条子上的也写着同样的指示,这时只剩两条带子了,我暗暗庆幸,终于快到头了。
庄先生继续叫了一对夫妇上来,他们撕下一条带子,念道:“把她的肉洞弄得更大!”两人立刻取出一只扩阴器来。妻子把扩阴器插入了我的体内,命令丈夫躺在我身边,下身高高地翘起,露出自己的肛门。她让另一对夫妇也上来,说道:“我们来比赛一下,你们用我的奴隶,我来调教这个贱货!”
那一对夫妇把另一只扩阴器插入了男人的肛门里,我听见身边的男人呻吟起来。他们扭动着螺丝,一边数道:“一圈,两圈……5圈!”我不安地蠕动着身体,下体被撑得难受,而那男人丝毫没有动静。“6圈,7圈,8圈。”我痛得尖叫起来,同时瞟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他好像还没有任何不适。
他们把我体内的扩阴器拔了出来,把那男人压到我的身上。他下面早已?起了,r棒几乎有30厘米长,他毫不费力地插入了我的身体。等到他们又扭动一圈,我觉得那r棒又加长了一些。第十圈了!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们粗暴地拔掉扩阴器,这男人也在此时射了出来。
他的主人气愤地拍了他一掌,喝道:“我有让你射出来吗?好像没有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庄先生闻言马上便有了主意。他注意到这男人下体的毛发都还没有剃掉,便问女主人:“你希望他那里是光溜溜的呢,还是留着这些毛?”
女主人说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想让他保持一点自己的隐私,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他们把奴隶绑在一张妇科手术台上,在他的腹部和胸部绑上皮带,把他的脚固定在台子旁的蹬脚里。庄先生拿出几卷胶布,递给女主人。可怜的奴隶在不安地挣扎着,他的r棒早已软了下来,女主人喝令他再硬起来,但目前这种情况他又怎么办得到呢?女主人一把抓住他的r棒,粗暴地套弄了几下,终于使它挺了起来。
庄先生让大家排好队,依次上来把胶布粘到奴隶的皮肤上,再把它撕掉。第一个人一手握住奴隶的r棒,一手把胶布紧紧地按住,猛地一扯,一团毛发被扯了下来……那奴隶惨叫着,下体的毛被一点点地撕掉,直到那里变成光秃秃的,?起的r棒更为显眼了。
女主人把一块内裤大小的胶布紧紧粘在奴隶的下体上,r棒紧紧地贴在两腿间。她把奴隶的双脚解开,让他站起来,他脸上顿时现出痛苦的表情,双腿几乎无法闭拢。主人命她趴在地上,让一个人坐在他的臀部上,奴隶哭喊着离开,哀求主人饶过他。
女主人转向我,说道:“都是你害得他射出来的。平时他都很乖,一定是你鼓励他这么做。”说着便向我走过来。我害怕得想后退,庄先生早已站到了我身后,把我紧紧地抓住,对她说道:“你想怎么办?”
她把我又拖到那倒v形的木马旁,向庄太太打了声招呼,庄太太忙找出一块砂纸,铺在木马上。我的手被绑住,身体被吊了起来。那女主人拿出一个袋子,房里立刻充满了一股辣味,她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惩罚方式。”说着在三只手指上涂满了液体,把袋子交给庄先生。
她走到我身边,把手指插入了荫道,把上面的东西都涂了进去。接着她又把荫唇里里外外都涂满了那种液体,然后走到我身后,把菊花蕾里面以及前后洞之间都涂满了。
我被放了下来,坐在砂纸上,他们都退后了一步,微笑着看着。那液体的刺激性开始发作,我想保持身体不动,但那疼痛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不由地挪动着臀部,想减轻那痛楚,没想到反而痛得更厉害,而且下体有些地方好像也被砂纸磨破了,油渗了进去。
我痛得大哭起来,请求她原谅我。她爬上来,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抓着乳房上面的环,把它们绑在吊着我的双手的钩子上。这样一来,我稍微一动,乳房也会被牵扯到。
她又跳下去,开始玩弄阴蒂。在她的刺激下,我不由得又想扭动身体,但稍微一动,刺痛立刻又传遍全身。我被她弄得气喘吁吁,但最终还是泄了出来。奇怪的是,在那一刻,好像痛苦都消失了。
她把我解下来,让我平躺着,用酒精替那里消毒,以避免感泄。我听见庄先生开始向大家告别,并告诉他们说下个月还会举行这样的聚会。
我已经无力行走了,庄先生把我扛在肩上,来到屋外面,把我放在一张椅子上。这椅子也装有两支电动棒,我的下体正对着它们,前面的一根很容易便滑了进去,我那里已经被撑得很大,再插入一根我想都可以。后面的那根则没有那么容易,庄太太按下一个开关,后面的电动棒摇摆起来,她调整着位置才把它插进了后洞。我的菊花蕾经过刚才那一番蹂躏,现在已变得紧紧的,现在一被异物刺入,马上又撕裂般地痛起来。
庄太太扯住阴核上的金环,用力向前拉,扯得我不得不拼命把身体前倾以减轻痛苦。她从椅子下拉出两条电线,在椅子前方固定好一只钩子,把阴核上的环勾在钩子上。我的腿被迫全都打开,身体用力地向前挤,阴蒂被拉得又细又长。
我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坐着,佣人端上饭菜,他们就开始进餐,看也不看我一眼。电动棒忽然狂震起来,我顿时无法呼吸,只觉得电动棒一边旋转,一边还在变大。我忽然觉得两股热流从电动棒里喷出,原来是油!这使得我的前后洞变得更为润滑,电动棒这时又变大了一圈,撑得两个洞几乎到了极限。
他们也吃完了,这才走过来,在椅子下转动了几下,电动棒被取了下来,解开钩子,扶着我站起来。两支电动棒实在是太粗了,我几乎合不拢双腿。
庄先生对我说道:“好了,今天就到此吧。不过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哀哀地哭起来,只听他又道:“我要为你做最后的准备,才能把你还给你的老板。
你一定会喜欢的,因为那样处理之后,你每时每刻都像被绑得紧紧的,不用我们再麻烦了!“
什么意思?每时每刻都像被绑得紧紧的?我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想后退,但身体却被庄太太顶住。只见庄先生掏出一块纱布,捂在我的嘴上,我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然后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我的头昏昏沉沉,痛得好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我发现自己在那间被上环的房间里,躺在那张手术台上,嘴被堵住了,身上盖着块白布。我痛苦地扭动一下身体,这才发现电动棒还插在体内,尿道里好像还插着一跟小管,挤得难受。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这样躺着,身体像被绑住了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忽然门开了,进来四个人。前面两个是庄先生和庄太太,我一看到后面的人,不由得全身发抖,原来是老板和他的妻子!
他们笑着走过来,把台子倾斜一点,掀开白布,我顿时呆住了,脑袋轰然作响。他们竟然卸掉了我的四肢!我的全身都里着厚厚的纱布,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我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我知道我的腿也没有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里着,电动棒的线从里面伸出来,开关用绷带绑在我的胸口。我痛苦得想尖叫起来,但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我拼命地挣扎,但身体根本不能动一下。
庄先生笑了起来,那笑容显得是那么的邪恶,他简直就是个恶魔!泪水从我脸上滑落下来,我根本无法去擦。我这样还算是个人吗?我只剩下半截身体了。
我听到老板说道:“简直太完美了!亏你想得出来。”他从下面拿起一个塑料袋,只见里面装满了黄铯的液体。庄先生说道:“怕她的尿液感泄伤口,所以只好用这个引出来。”说着把管子捅了捅,顶得我的膀胱隐隐作痛。
“我现在真的成了他们的玩物,再也没有自由了。”我悲哀地想道。房间里到处都有手术刀,我真想拿起一把自我了断,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老板擦干我脸上的泪水,说道:“别哭啦!以后你就可以享福了。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他拿起一只婴儿篮,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他把我抱了起来,就像抱着个婴儿,把我放在篮子里,对庄先生说道:“真是多谢你了,以后可能还会要你帮忙的。”庄先生笑道:“随时候教!”
庄太太提起篮子和丈夫走了出去,同时她打开了电动棒的开关,电动棒又振动起来。我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全身又是奇痛钻心。我们走出农场,外面正是阳光明媚,但在我的眼里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我再也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他们的车便停在外面,老板和他妻子一边一个坐在后座上,把我夹在中间,就像第一次去他们的别墅时那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不用再抓住我的双腿了。司机发动了汽车,又向老板的别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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