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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放下,我只觉得全身酸软,一动不能动,只能像洋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他们把我放在一张桌上,拿来沐浴液和细管,然后解开了绑住乳房的绳子,顿时我又觉得胸部一阵剧痛。我想要翻个身,但他们马上压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他们用沐浴液擦遍我的全身,然后把一条“y”字形的软管一头插进我的荫道,另一头插进了肛门,接着打开开关,用温水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冲干净,然后用一条大毛巾替我擦干身体,全身都涂上了护肤水。

他们把我领到房间一角,那儿摆着一只大铁笼,里面有马桶、床、一张椅子以及电视。他们打开笼门,把我推进去,让我好好休息,因为明天还有好戏要上演。

笼门又被锁上,我就赤裸着被锁在笼子里。

我躺下来,我的思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我只能想起来他们在对我所做过的事。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把手伸到下体,刚把手指放入,只听见一个声音喝道:“没有得到许可,不准自蔚!否则我们又会把你的手绑起来。只有我们才能碰那儿。”

我这才知道他们还在监视着我,在他们面前我没有任何隐私。我只好蜷曲着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突然惊醒,有人正抓着我的腿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原来是老板和他的朋友,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现实。他们把我拖到一个雕塑前,命令我跪下来,搂住雕塑,这雕塑有一只巨大的阳具。老板的朋友走到雕塑的另一头,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臂拖了过去,使我不得不抱住雕塑,然后老板把它们铐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那巨大的阳具正对着我的脸,雕刻得十分逼真,下面像真人一样还有两只睾丸。他们说,我的早课就是学习怎样吮吸男人的阳具,所以命令我把那假阳具含在嘴里套弄。我只好张开嘴,含住了假阳具的竃头。

老板走到我的身后,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喝道:“嘴巴张大点!”说着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接着又提起来:“嘴唇要紧紧地包住它,上下套弄时要记得吮吸它。”他把我的头反覆地按下去,又提起来:“对,就是这样……”

“现在头再往下一点,舔它的睾丸,把它们含在嘴里。”我把睾丸含在嘴里后,才发现它们并不是石头,而是放入了小球的皮袋,在阳具下面摇荡着。我吮吸它们的时候,觉得上面和真人的一样,覆盖着一些硬硬的毛,扎得我的嘴巴发痛。

“把它们含在嘴里,头托起来一点……别忘了要吮吸……好了,再来吮吸阳具。你就这样做一个小时,待会我们再让你试试真的东西。”

他们找了两张大皮椅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自顾自地交谈去了。我发现他们在交谈的时候,手都放在自己的阳物上。我不停地套弄着,只要我一停下来想喘口气,他们就会训斥我,命令我专心做自己的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时他们的阳具也差不多和这雕塑的一样坚挺。我觉得由于一直在套弄,嘴巴好像有点受伤了。老板的朋友走过来,把我的手解开,命令我爬到老板身边去,他则在我身后把手指插在我的肛门里,推着我向前爬。

来到老板的两腿间,他的阳具直挺挺地立着,老板指了指阳具,我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老板见我犹豫,马上掴了我两掌,又指了指自己的阳具。

我低下头,开始照他们教的那样套弄他的阳具。他不停地命令我快点、再快点,我想我已经不能再快了。他抓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头飞快地上下套弄,我喘不过气来。终于他射了出来,把我死死地按住,直到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然后他把我拖到朋友那儿,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又套住了朋友的荫茎。他要我慢慢弄,用舌头舔上面的小眼,我觉得这样轻松多了。过了一会,他也在我嘴里射了出来,命令我全吞了下去。他的东西和老板的味道也不太一样,老板的是略微带些甜味,而他的则是咸的。

然后他们去吃早餐。他们在我的颈环上拴上一条皮带,牵着我来到一楼的院子里,他们的妻子已经在开始吃了,桌上有五套碗筷。这是一张玻璃桌,透过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

老板把我牵到一张黑木椅前,命令我坐上去。我低头一看,椅子正中央像山峰一样竖立着一条假荫茎,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女主人的朋友走过来,在假荫茎上抹了些润滑剂,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命令我坐上去。

刚插入不到一半,我就痛得受不了了,我停了下来。女客人见状,对丈夫说道:“看来她不太愿意坐下来……”她丈夫立刻走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我忙道:“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笑道:“太晚了!”正说着,她丈夫已经把我的身体用力向下摁,直到我的臀部坐在椅子上。我痛得哀号着,汗水与泪水夹杂着从我的脸上滑落。

她根本不理会我的惨叫,蹲下身把我的腿绑在椅子的两脚,这样假荫茎就刺得更深了。我痛得无法呼吸,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又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然后把拴住颈环的皮带另一头挤在我的荫部下面,命令我吃点东西。

我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食欲,但是我知道现在才十点,如果不吃的话,今天一天都不知道要怎么渡过。

他们又坐下来继续进餐,女客人则仰头侧向我这边,对老板和女主人说她把这张椅子改进了一些。她让丈夫把我连人带椅拖开,好让大家看清楚,然后她把压在我荫部下的皮带拿开,放进一个像碗似的东西,打开椅子上的一个开关,插在我体内的东西立即活动起来。

老板和女主人大加赞赏,特别是对放入那只碗的主意赞不绝口,因为那样我的高嘲来临时,下身流出来的嗳液就不会浪费掉了。

假荫茎在体内旋转着,不时地又一进一出地振动,高嘲一波一波地袭来。当我觉得又一次高嘲要来的时候,女客人过来把椅子放倒,我以为她要关掉开关,没想到她把速度又调快了些,假阳具在我体内还没有转完一圈,我又泄了。

我被弄得精疲力竭,这时他们也用完了早餐,她过来终于关掉了开关。女主人和朋友一起弯下腰来,同时吮吸着我的两只乳房,使我又兴奋起来。不过这次她们没有再继续刺激我,而是把我从假荫茎上提起来,带到厨房里的洗手间,把我全身洗刷干净。

我又被牵出洗手间,他们让我站在一扇巨大的玻璃窗旁边,阳光照在身上,显得比在其它房间里暖和多了。他们把我的腿打开,又插入了一根电动棒。我已被折腾得有气无力,他们怎么这样不厌其烦地折磨我那里啊!

他们转动电动棒底部的旋钮,把我的荫道扩张开来,我这才意识到那不是一根电动棒,而是一种妇科检查用的设备,但与正常的设备又有所不同,因为上面还挂着两条小链。他们在我的腰间绑上一条锁链,然后把两条小链接在上面,再在那东西上拴上一条皮带。我的手被绑在腰间的锁链上,被迫挺起胸部和乳房,乳房上又被用夹子夹住,夹子上还挂着两只小铃铛。

他们打开门,从院子里向外走,同时向我呵斥着,命令我紧紧跟上。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特别是现在这样的打扮,我真像一个滛荡的女人。

他们恼怒起来,在我的肛门插入一支黑色的粗大的电动棒,上面再连上一根像曲棍球杆一样的棍子,握着棍子推着我,就这样大白天地走了出去。

他们直接朝一间储物室走去,房间里是冰冷的,还有动物的响声。穿过储物室,我们来到一个小湖边,他们拼命地推着棍子,把我挤下湖去,直到他们够不着棍子。冰冷的湖水淹到了我的脖子,他们向我嘲笑说我下面全被打开了,希望不要有什么东西爬进去。可是我感觉到湖里有青蛙,还有鱼在游来游去。

他们躺在岸边,开始互相挑逗、做嗳,好像忘了我的存在。我不断地感觉到有鱼在我的荫部碰挤,吓得我全身发麻,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有一条爬进去。我想把荫部并拢来,可是夹着那东西,我根本就做不到。

等到他们互相发泄完毕,才把我拖上岸,让我躺在草地上,取出了电动棒和那检查器,腰间的链子还锁着我的双手。他们找到一棵倒下的大树,把我绑在树上,拣起一些树枝,不由分说地对我抽打起来,被抽打得最多的是我的臀部。然后又把我横放在树上,下体被迫抬高,手被压在臀部下,又开始抽打起我的阴沪来。

过了一阵,老板的朋友过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这样也会兴奋,当然他失望了,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兴奋呢?

女主人见状,就过来把我的荫唇掰开,让她的朋友过来在里面拼命地舔,渐渐地我开始兴奋起来了。

女主人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那里试探了一下,然后一边伸手在我面前晃动着,一边说道:“你终于在疼痛的时候也有快感了。主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正说着,她的朋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小链,绑在我乳房上的挂着铃铛的链子上,然后把我拖起来,我们回到了别墅。

走上台阶,我已是气喘吁吁了。他们继续拖着链子,把我拖到楼上的房间,老板和他的朋友要我演示早上所学的东西。他们把我推倒在金属凳上,脚固定在脚蹬上向两旁打开,头发又被束起来固定在椅子上,扯得我的脖子发痛。然后他们把椅子的头部放下来,直到与他们的腰部平齐;接着升起底部至相同位置。由于这椅子是架在一张平台上的,他不得不把我的头又往下放,最后我就变成头下脚上了。

他们走上前来,朋友在我的头这边,老板站在我的腿间。他们用鳄鱼夹夹住我的乳房,中间的链子上还拴着根细绳,老板把细绳抓在手上。

老板对朋友笑道:“我们来比一下,看谁先射出来,赢的人可以再享用她的肛门。”说罢两人就开始了比赛。

老板在我的下体抽锸着,而他的朋友则把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两人一边抽动,一边扯着我的乳房和阴蒂。

最后他的朋友先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欢呼道:“我赢了,我赢了!”老板忿忿地拍打着我的荫部,骂道:“小贱人,你肯定是想他赢,所以你很卖力地吸他的r棒,让我自己做这力气活!”正说着,他也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他粗鲁地解开我的双腿,抬到我的头上,把肛门坦露给朋友看,同时说道:“去吧,狠狠地干她!给我狠狠地干!”这时她朋友的妻子用手把丈夫的r棒弄得又挺起来,然后他猛地刺入了我的肛门,粗鲁地拔出来,又刺了进去,然后又这样来了一次,这才在里面抽锸起来。

他果真是按老板所指示的那样,恶狠狠地抽锸着。我的双乳来回地弹动,有几下几乎要弹到脸上。

我们向目的地出发,我在马背上颠簸着,还听见另一只放在马背上的大袋子里传来一阵呜咽声,原来除了我之外,庄先生不知道从哪里还买了别的奴隶。我想与这人说几句话,但没有回答,他要么是不能说话,要么就是嘴巴被堵住了。

我们一直都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进。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我们终于到达了庄先生的农场。他下马打开大门,然后解下了袋子,从里面拖出一个男人来。这人手脚被绑在一起,庄先生把它们分开,叫了几个人出来,他们用棍子穿过那人的手脚,像扛着牲口一样把他抬了进去。但他并不是面朝上,而是朝向地面,双臂被拧在身后,阳具直挺挺地垂着,竃头不时地磨擦着地面,每次被磨擦到,他都痛苦地呻吟一声。

接下来庄先生把我抱下来,拾起仍绑住我双脚的木棒,把我背在肩上,来到马房,把我扔进一间马棚,关上了门。我的双脚仍被绑着,他丝毫没有解开它们的意思。

我听到他在叫马?。马?是一个又肥又丑的人,差不多有两米高,300来斤,像一团肥肉,身上油乎乎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他走进来帮我把木棒解开,然后打开手铐,命令我双腿叉开趴在墙上。我身上被涂满了肥皂水,他用刷子把我全身刷了个遍,连乳房和荫部都不放过。

然后我被带到入口处,那里有个木桩,命令我坐在上面,又叫了一个女人过来,把我的头发梳成长长的马尾,然后一圈圈地盘了起来。

这一切都做完后,我被带到大厅,接受庄先生的检查。刚一进门,他们便命令我四肢着地,要我爬进去,我就这样爬到房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等待着庄先生的驾临。他一进来便命令我张开腿,然后拿出纸和笔、皮尺,以及一支有刻度的电动棒,然后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年龄、体重,开始向我问话。

“有没有肛茭过?”,“有。”

“有没有用塞子堵住过?”,“有。”

“和动物做过爱吗?”,“没有。”天哪,他不会强迫我这么做吧?

“被抽打过吗?”,“是的。”

“直到打得你流血为止?”,“没有。”

“被咬过吗?”,“是的。”

“直到你流血为止?”,“没有。”

“有没有戴过贞操带?”,“有。”

“除了你的主人,还有人检查过你的身体吗?”,“有。”

“肛门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太可怕了!

“荫道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

“还有别的主人吗?”,“是的。”

“几个?”,“一个。”

“用手自蔚过吗?”,“没有。”

“别人用手让你达到过高嘲吗?”,“是的。”

“男人还是女人?”,“女人。”

“有没有被用冰块弄过?”,“您是指什么?老板的太太在我身上曾用冰棒弄过。”

“哪里?”,“……”我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外面还是里面?”,“里面。”

“他们抽打过你的荫部吗?”,“是的。”

“用棍子?”,“不是的。”

“鞭子?”,“不是。”

“屁股也被打过?”,“是的。”

“骑过木马没有?”,“有。”想起来我都会全身发抖。

“有没有用过检视器?”,“有。”

“肛门也用过?”,“没有。”

“有没有被装进过箱子里?”,“没有。”

“有没有戴过假阳具?”,“没有。”他是指老板的太太喜欢戴着对我施虐的的那种吗?

“有没有被别的女人戴上假阳具插入肛门?”,“有。”

“荫道呢?”,“也有。”

“你那里有没有被电动棒弄过?”,“有。”

“你目睹过主人惩罚别的奴隶吗?”,“没有。”

“你和其他的奴隶做过爱吗?”,“没有。”

“好了,来测量一下。”

他站起来,叫我跪着挺直上身,用皮尺量我的头部和脖子,然后让我托起乳房,量了量尺寸。

他拿出一件东西,像是种设备,上面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环。他把环一个个的往我的乳房上面套,找出最合适的一只。他把数据记录下来,然后又开始量我的腰和荫部。

接着他命令我躺下,张开腿,把那支电动棒插进了我的下体。电动棒并不太粗,毫不费力便插了进去。“啊……”他一边念出声,一边在纸上记录道:“回答问题、被检查身体也会使她兴奋。”

他转动电动棒的开关,我觉得那电动棒在体内一节节地变长,只听他说道:“从15厘米开始。16厘米,没问题;20厘米,有点紧了;23厘米;25厘米,好像不能再深了;28厘米,看来她有些受不了;再加到30厘米看看,她开始哭了,看来就这么多了;再加2厘米,她开始尖叫……”他把一个木制的口塞堵住我的嘴,绑在我的脑后,“还没完呢!你给我住嘴!”他对我喝道。

他转动另一个开关,电动棒在我体内慢慢地涨大起来,他继续刚才的过程:“3厘米;5厘米,还好;8厘米,好像有点紧;10厘米,看来10厘米已经到了极限。我得好好地调教她才好。”

他一边检查,一边把结果大声念出来,使我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惶恐不安。

然后他让我从桌上下来,爬在桌沿,电动棒仍然插在我体内,它已经变得粗大无比,夹在腿间,我想闭拢双腿都不可能。他又拿起另一支相同的电动棒,插进我的菊花蕾,最后得到的结果是15厘米长和5厘米粗。

“不错,不错,我会把它再扩大一些,然后再把你还给你的老板。”说着他把两根电动棒都扯了出来。我觉得两个洞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撕裂般地痛,可他竟然还想把它们再扩大!

他用手指钩住我的乳环,牵着它把我拖到一间畜栏,将它们绑在中央的木桩上,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移动。他命令马?打开另外两扇门,一头公牛和一头母牛立刻冲了进来,发狂似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互相追逐起来,有几次几乎撞在我身上,我不得不拼命地躲避。终于它们在一角纠缠在一起,竟然像人一样性茭起来。随后公牛又凑到我两腿间嗅着,我被吓得尖叫着,但双腿却又软绵绵的,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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