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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逼妇联主任做全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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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通酒店”是兰河县最豪华的酒店,如果真要用星级来衡量,勉强可以评为二星级。这算是不入流的了。可在兰河县,已是最牛的酒店了。豪华气派自不在话下。

牛波跨步进了大门,两个迎宾小妞脸上同时浮起甜甜的笑容。左边那个瓜子脸,微笑问他是不是叫牛波?

牛波一怔,乐的哈哈大笑,“波哥几时成名人了?”

两个小妞同时开心大笑。右边那个苹果脸微笑解释,有人说了他的相貌,来了之后直接去308房间。他要找的人就在308房间。

日娘的!以为自己成名人了。牛波嘟哝一声,甩着两腿左拐向电梯入口走去。

牛波细细打量,发现张青芳的打扮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可说官威十足令人难以靠近,今天是典型的贵妇打扮亲切自然,娇艳。女人味比上次浓2倍以上。高贵之中透着妩媚和艳丽。

“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张姐了?”

张青芳双颊微红,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只得出声惊醒他。

“张姐,说真话,你今天真迷人,漂亮极了。”

这家伙嘴里像抹了蜜,赶紧拍马屁,反正这话儿不要钱,有多少可以说多少。

“牛波,你行啊,几天不见嘴巴越来越甜了。”

张青芳双颊更红了,避开他的目光,微笑说,是不是在女人堆里打滚的时间长了学会了这些?

“我的嘴巴甜不甜,张姐尝一下就知道了。”

牛波胆子大得很,挪着屁股移了过去紧靠她而坐。

“别勾引张姐。”

张青芳羞笑挪着屁股拉开距离,幽默说,她可不像他房间的女人那样随便,想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方便。

“那小丫头真告状了?”

牛波一怔,明白张青全说了,可张青芳的态度反而令他不解。从原则讲这种行为肯定是禁止的。张青芳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显然有默许之意。

“别和青青计较。”

张青芳笑了,主动爆张青的料,她和牛波同年,只比牛波小三个月。听到她不断的提他的名字,张青大感不满决定趁机捉弄他。她只有这样一个外侄女,经不起她的缠磨答应让她代替别人,暂时冒充接待员等他出现。

“哦!原来这样复杂哈!”

牛波算是全明白了,难怪那样的破房子要50元一夜,摆明了是张青搞鬼,故意整他,摸准了他不会向别人打听,一句话就封了他的嘴。这丫头挺刁的。

“青青平时就比较顽皮,别放在心上。”

张青芳进一步爆料,张青每年放假,都要在她家里玩,有时一周,有时10天左右。

“张姐,我们别说那丫头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牛波挪着屁股又靠了过去,的问,是不是她寂寞难耐想找个猛男聊天?

“没大没有小的,小心张姐打你的屁股。”

张青芳扑哧笑了伸手比了比,表示他儿子都有他高了。对他这种小男孩没有兴趣。

“张姐,我年龄的确不大,可有的地方大的吓人,保证你满意。”

牛波一怔,这话显然是在暗示,她真的有那种想法。难道又是一个空虚寂寞的女人?

“小男孩,别勾引张姐。”

张青芳双颊泛红却没有再动了,任由他靠着知己的身体,浓烈的男人气息阵阵扑鼻而入,内心深处浮起淡淡的陶醉。

这女真的想男人了?牛波一呆,心里反复思索到底是搞或不是不搞?她在这里开如此豪华的房间,如果是说正事完全没有必要。摆明了另有用途。干什么呢?勾引自己?

日娘的!这婆娘虽说年纪大了一点,却是娇艳,比罗雪更迷人,更有女人味。不搞白不搞,搞了她之后,有她在县里帮自己说话许多事情都可以享受特殊。

张开右臂搂着她的肩膀,探头靠了过去,凑嘴在她的左耳边,引诱说,“张姐,波弟的东西真的又粗又长,保证你爽,爽得魂儿都会跳动。”

“小男孩,你胆子真大,敢调戏张姐。”

张青芳满眼嗔怪,象征的挣扎数下,戳着他的前额装腔作势的警告,立即放开她,否则别想入党。

“张姐,波弟不想入党,现在只想入你的黑洞。搞得你不停的流水。”

牛波心里大笑,这女人摆明了勾引自己,却又装腔作势的想摆摆姿态。

“我总算明白什么是色胆包天了。”

张青芳扑哧大笑,伸出右手向他的裤裆滑去,临近了突然停止,仰头看着他,“坏男孩,你真敢碰张姐?”

“波弟不敢,是小波弟想和张姐亲热。”

牛波大笑,移动左手向她胸口左边滑去,“张姐,你的真大。”

“天呐!坏男孩,你的家伙真的好野蛮。”

张青芳不再掩饰,拉开他的裤子右手灵活的钻了进去,隔着短裤,发现了秘密失声惊呼。

“张姐,波弟说了,该大的地方大的吓坏你,这下信了吧?”

牛波张嘴含着她的左耳垂数下,挑衅说,不管她的那个有深又有多大,一定给她塞得满满的,像活塞和筒壁之间那样,进出时产生的摩擦让她飘飘欲仙。

“坏男孩,你到底是不是只有18岁啊?”

张青芳抽出右手解开皮带,抓着裤头解开扣子,抓着裤腰向下拉去。

“天呐,真的好威猛。”

长裤离体,隔着短裤从跳动的情况估计里面的体形和形状,张青芳乐得两眼放光,身子微微颤抖不停的咽着口水。

“张姐,喜欢男坏孩的大家伙不?”

牛波抓着她右手按在跳动之处,左手抓着紫色长款连衣裙下摆向上掀去,滑过奶罩之时弯腰探头,盯着细看,比罗雪的波更白更嫩,尺寸应该接近。

惟一的不同,张青芳的奶罩没有罗雪的奶罩高级,没有把微微下垂的波托起来,隔衣而看差了点形状。左手滑到背后解了挂钩,扯了奶罩反复欣赏。

的确不比罗雪的差,相对而言罗雪的形状更好。同时不戴奶罩隔衣而看,罗雪的比她的更挺。张青芳呻吟一声滑下沙发,别开他的短裤张嘴凑了过去。……

牛波万万没有想到张青芳的“口技”如此高明,这种级别绝不是初学乍练的楚红可比。也不是罗雪那种二流高手可比的。张青芳是当之无愧的一流高手。

不到10分钟就弄得他浑身痒痒的冲动不已。嚷着要进去。张青芳坚持“嘴上”服务,她要试一下这样大的东西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如果几下子就泄了她也没有兴趣继续下去了。她是高手需要更强的对手。否则,哪有乐趣可言?

牛波得意的笑了,逗乐说她算是找对人了。是不是高手他不敢自吹,但要摆平她绝对是绰绰有余。到时一定要她拐着走路,肿的比馒头还大。那种疼痛比她破处更痛。

她吐出嘴里的硬物微笑说,希望他的实力比嘴上说的更强。要不到时吸得四肢发软,爬着回旅馆去,以后别想碰她了。

张青芳的“口技”的确不是吹的,真的很厉害。不到30分钟牛波心里又冲动了,有种想射的感觉。深吸一口气紧守关卡,伸手抚摸她的柔软之处,一方面刺激她的需求,二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干扰成功了。张青芳没有明显的进步,一直停留在这个水准。坚持了近20分钟,没有如愿的吸出东西,她满意了也认可了他的实力。

嘴里出湿漉漉的物体挤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浪声说,“坏男孩,你的家伙不但尺寸威猛,耐力也挺不错的,希望可以满足张姐让我彻底的疯狂一次。”

“张姐,你男人?”

此话出口牛波大感后悔,不该在此时提她的男人,想收口却晚了。

“张姐这把年纪了和小女孩不同,有需要不会掩饰,更不会扭怩,会的表达。”

张青芳脱了裙子抬腿骑在他的右边上,一边磨动一边抚弄他发达的胸肉。

微叹一声坦然表示,她男人比她大10岁,快50岁了,年轻的时候搞的太多了,又不知道保养。从五年前开始他就不行了。最好的成绩一般就10分钟左右。

虽说有足够的前戏仍旧无法满足她。她的“口技”如此高超,就是这几年前戏中训练出来的。她男人为了满足她,每次前戏都会花大量的时间吮吸。

渐渐的她感受到了这种口技的乐趣。也吸他的。超过80%的时间,吸的时候他就会射。最近这一年多时间,他进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也想干进去却又怕。

口技的时间越来越多。几乎完全代替了真正的。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求最大的时候,每次都是口吸显然无法获得真正的快感。

每次结束后总想着有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里面不停的抽动。抓着她男人的东西,软绵绵的像死蛇一样,她叹气不已。像时下许多有钱女人那样她很想找个年轻的男人。

可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不仅她男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也是县里的名女人。兰河县就这样大,认识她的人不少,不管找谁都容易暴露。为了她男人以及自己的面子她认了,一天又一天的忍受着空虚的折磨。

“这回如愿了,上天赐个nb坏男孩给你,到时弄干你的水水。”

牛波哈哈大笑,收回右腿放下她,抓着小裤向下拉去。

“坏男孩,别这样急啊,你还没有洗。”

张青芳夹着两腿留着最后一线,暂时不让他看清楚,圈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进卫生间。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又不是搞体检,就是办那儿洗不洗都是一样的弄。”

牛波张臂抱着她白嫩的,跨步向卫生间跑去。

全身都淋湿了,张青芳仍旧留着最一道秘密不脱小裤,这令牛波大感不解。伸手抓着小裤的裤腰粗鲁向下拉。

张青芳弓着身子缩着一团,夹紧两腿不准他脱,嗔声说里面有秘密,等会儿才让他看。

“张姐,你不会是白虎吧?”

牛波一怔,听农村有些老人说,女人不长毛就叫白虎,这种女人很少见。有的男人避忌这种女人,听说碰上了要背时(倒霉)可有的男人特喜欢这种女人,表示没有毛挡着,搞的时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欢这招的男人,更喜欢这样的女人,没有毛挡着吸的时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过一些和毛发有关的书,并没有类似的记载。虽曾提到过有的女人没有毛,却没有说那叫白虎。对于这种说法,他认为没有科学依据,纯属农村的迷信说法。

“什么啊?坏男孩,张姐像没有毛的女人吗?”

张青芳扑哧大笑,神秘表示不要这样心急,过会儿就明白了。

“你不脱小裤怎么洗你的那个?”

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纸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动。

“笨男孩,谁说要脱了才能洗?”

张青芳侧过身子,左手抓着裤腰右手钻了进去,在里面一阵搓洗。抓着喷柄塞了进去正面冲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块放在她的手里,“张姐,波弟只看一眼,好不?”

“坏男孩,别这样骚急。”

张青芳抓着香皂右手又钻了进去,在里面停的抹来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进去,一阵搓弄,抓着喷柄塞进去狂冲。

“波弟,别抹上面,好痒。”

牛波刚抹到边缘,张青芳扭着身子嘻笑不停,不准他抹了,抢过香皂她自己的抹。

“张姐,你的保养得真不错,真是养身有道啊。”

不抹更爽,两手空着正好掐油,牛波分别握在手里,调皮的玩着各种花样。

“坏男孩,叫你别搞偏要搞。等会儿小心张姐夹断你的东西。”

张青芳嘻笑不断不停的扭来扭去,忍着抹遍全身,抓着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动。

“坏男孩,不准偷看,闭上双眼。”

张青芳背对着牛波面床而站,弯腰脱了小裤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拉过纯白色的床单盖在身上,斜着躺了下去,对牛波眨眼,“坏男孩来吧,看张姐的那个厉害,还是你的凶猛?谁输了晚上请客。”

牛波乐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对一的单挑如果都无法取胜,还不如找块水豆腐一头撞死,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坏男孩,别吹了,快上来,让张姐试试你的到底有多长,又有多粗?”

张青芳抓着床单的缘边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间露出一点风光又拉了下去。

恍惚之间牛波没有看清。甩脚跨步纵跳,抓都会床单的边缘向下拉去,“张姐,放心吧,保证给你塞满。”

“等一下。”

床单滑过小腹若隐若现,只需再下移一点点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张青芳低呼一声,死劲的抓着床床,盯着他的双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后,不准怪笑。”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

牛波拉开她的双手,抓着床单继续向下拉去,瞪着两眼细细打量,喃声说,怎会这样呢?

“坏男孩,迷人不?”

张青芳分开两腿让迷人之处完全露出映入他的视野之内。

“张姐,你这是天生的,或是赶时髦染了色?”

牛波扔了床单解了腰间的浴巾,压了下去却不急着闯关。

“傻男孩,谁这样无聊钱花染这里?”

她滑动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妩媚表示她从小就是这样。刚长出来的时候她很害怕,以为自己有病。想问她母亲又怕羞说不出口。

初中快毕业了受不了那种精神折磨,悄悄的去医院看妇科医生。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是正常的。亚洲人种,管头发或是体毛,以黑色为主,却不排除个别另类,不仅是浅棕色的,甚至有可能是紫色,红色,或是绿色。这种浅棕色的体毛和欧美人种接近。

初中毕业后,高一那年她在浴室里洗澡,不小心被同学到看了,成为一时的笑话。她心里很气愤,很想染成黑色。那段时间心情特坏,始终拿不定注意到底是维持原状保持另类,或是染成黑色告别另类融入群体?

煎熬了近一个月她不能承受了,去看心理医生。对方告诉她只要不影响身体发育,也不干扰正常的生理反应。大可不必在意。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有可能是出于忌妒才那样刻意的取笑她。

接受三次心理治疗,她的心情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见她反应平淡,寝室的同学也没有当初那样热衷了。慢慢的,她的心情彻底的平复了。

大学毕业后,该恋爱了她又紧张了。怕男朋友发现这秘密之后,嫌她另类不喜欢她。可喜的是她的运气不错和周函几乎是一见钟。

第一次的时候,周函发现她是浅棕色的体毛,不但没有嫌弃反而开心笑了。她感动极了忍着破处之痛,一连和他缠绵了三次。

那时的周函战力还行,弄得她爽啊啊的魂儿都快飞了。又感激他的大度包容,她暗自发誓以后一定好好的爱他,一生不变。

当初的快乐和包容,可以抵挡一时的空虚和寂寞,却无法阻挡余生的岁月。他不是女人,也许不会明白那种空虚和寂寞,尤其是月经之后特别的想。

每次兴风作浪的脱光,抱着周函不停的亲吻。希望他粗野的给自己快乐。可每次都失望了。开始几次在他的愧疚声中还能忍受。时间长了类似的话听多了心里反而更难受。

“张姐,你真傻,为何不买一个假的东西,真的想了自己弄。”

牛波分开她的两腿,捧着她的双颊在红唇上亲了一口,幽默说,虽不如真东西爽至少比忍着强一点。

“坏男孩,别说张姐的事了,进去吧,让张姐感受你的强大你和粗暴。”

张青芳张开两腿,盘着他的,扭着柔腰肢向上挺去。

“天呐,坏男孩,你的东西真的塞满了张姐的空虚之处。”

张青芳兴奋的发抖,浪声说,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有这种充实感,这是第二次。

现在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那时是里面紧窄,大拇指进去也有充实感。现在和以前比宽松3倍左右,仍旧这样充实,的确够威猛。深入程度却是空前的。以前不管用什么姿势,最多深处到五分之三左右的位置,现在真的抵拢了直达低部。

“张姐,爽的还在后面,坏男孩会给你最疯狂的原始快乐。”

牛波得意大笑,调皮说,想要深入换个姿势还可以前进。

“坏男孩,别,你的那样粗,先这样干一次,让张姐爽一爽。”

张青芳张嘴含着他的下唇,动情亲吻,主动扭摆刺激他的反击。

“骚大姐,坏男孩不但要你爽,而且要和你做全套,前后上下一齐满足,让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疯狂。”

牛波哈哈大笑,在她边轻问,菊花被人破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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