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运的相遇(1 / 2)
每个人都知道,沙漠城市塞拉曼位于东西方世界的要枢,商业和奴隶业是它的主要输出。但其实很多人都忘记了,这座城市同时也有佣兵王国之称。暴风骤雨过后,这座沙漠中的城市并没有迎来喘息之际,塞拉曼真正的国王正从西方率兵归来,试图平息这场由他儿子的野心所发起的政变。如今数月已过,大战将至,以奴隶主劳伯斯,兵团长苏伦特等人为首的权力者正在积极备战,' 沙狐' 米兰达所率领的佣兵团正是迎战力量的一环,现在他们正大设训练场,打磨铁器,整编兵员。
米兰达的军营之中,此时人声鼎沸,大量的士兵围在一个巨型的圆场周围,作为战士们平时演练比试的场所,如今的训练场上围满了喧闹的士兵,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场上的激斗。
琳蒂斯站在远方,周围士兵们血气之勇感染了整个军营,也让她感到好奇。
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能够让如此之多的士兵驻足,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人群。平时,只要她出现,佣兵们或不怀好意,或心怀畏惧,但如今竟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只有一个。
台上的主角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如果有人不知道什么叫作威武和强壮的话,见了他就会无师自通。男人精赤着上身,只穿有一件皮裤,左手持矛右手握盾,正于米兰达营中最强壮的士兵交战。对方同他一样的强壮,同样的武孔有力,但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会明白谁才是主角,那个男人仿佛就是从洪荒时代而来的野兽一样,披散的头发飞扬在空中,梭角分明的脸上充满了狂野和不羁。
黑色的佣兵,周围的士兵如此称呼这个男人。
他看起来愉快极了,金铁相击,纯粹力与力的较量让他全身的血脉都沸腾起来。' 铛' 地一声,长矛重重地击在圆盾上面,发出令骨头震颤的巨响。对方趁势一扫,自下而上划向男人的前胸。
"不错,伙计,很有两下子。"他在关键的时刻将身体后一仰,避开了这致命的攻击。矛尖划过他的胸部,在上面划出了一道细痕,但男人的脸上却充满笑意。
"我要把你的头砍下来喂狗!"对方向他吼过去。
琳蒂斯知道,男人的对手是米兰达军营之中最强壮的战士,赤手空拳就可以搏杀猛兽的人。此时他的语气中却充满着愤怒,' 他自诩营中第一强者,但当下却按不住一个外来人。' 琳蒂斯看出来他怒意的来源。
外来的佣兵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就又动起来,庞大的身躯有如野兽一般灵敏,舞动着致命的步伐。他一跃而上,冲了过去,短矛在手中宛如活物,崩放出一朵剧烈的死亡之花,直刺对方的要害。他没有喘息,不断攻击,矛与盾不断撞击,然后分开,撞击,分开,激出了一阵阵刺耳的相击声。
"那个男人,在笑?"琳蒂斯惊讶地发现佣兵脸上的笑意,他的对手绝非等闲,一招一式都像巨熊一般充满力量,每一击都被坚实地守住。但男人丝毫没有颓意,沙尘飞扬,汗水四溅,狂野的头发在空中舞动。女孩发现佣兵陶醉在其中,他仿佛就是为战斗而生的,只有战斗,只有这金铁相击声,只有这临近死亡的迫切感,才能令他生机勃勃。
巨吼声随之传来,对方开始反击了。奔雷般地一击从佣兵头上扫过,佣兵迅速地低下头,躲过这致命的攻击,但同时左边的刺击又直逼过来。佣兵连忙用盾去格挡,飞溅的火花星星点点。他被逼退一步,握有圆盾的手腕在颤抖,但对方的攻击并没有结束,它不断前进,不断压迫,让他难以呼吸。
"以一个人类而言,你做得很好。"对方将武器插进土里,发出得意的宣言。
"哦,很快你会发现我做得更好。"外来的佣兵将矛高举,发出了第二次攻击,不知这次持续了多久,他们在斗技台中心不断游走,观众的呼声没有停下过。
对方的攻击愈发猛烈,他就像一只发狂的巨兽,让佣兵节节后退,不经意间已经退至边角。对方以为机会到了,随即发出致命地一击,他急忙就势一滚,躲了过去。对方破口大骂,但佣兵不去理会他,他顽强防守,将盾舞得密不透风。所有人的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琳蒂斯也一样,女孩紧紧地盯着台上的男人,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人,他完全没有恐惧,相反充满了兴奋,铜铁在唱歌,他的灵魂在唱歌,时间变得模糊,变得缓慢然后停顿,所有的一切变得虚无飘渺,此时此景,恐惧和思想不复存在,只有手中的武器,对方手中的武器才是唯一的存在。利器划过赤裸的肌肤,但男人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感觉不到身体疲劳,感觉不到淌进眼睛的汗水,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战斗,只有对手,战斗的狂热让黑色的佣兵深深陶醉于其中,他放声长笑,气势如虹。
"这个男人,他是个疯子。"琳蒂斯惊讶地合不拢嘴。
终于对方开始喘起气来,他用尽全力,但就是打不溃眼前高大佣兵的防势。
佣兵得意地看着对方,"来啊,来啊,刚才的气势到哪里去了?"他开始挑衅,对手再次被击怒了,武器再次狂舞,却明显已经力不从心,但外来的佣兵却不一样,他的呼吸仍然富有节奏,他的脸上满是笑容。
"接下来,该是我的回合了。"佣兵怒吼起来,然后他架起圆盾,一步步逼近对方,短矛在他的手中宛如活物,像毒蛇一样致命,它不断跃动,不断跳舞,伴随着周围人的欢呼,场上的气氛开始到达高潮。然后,佣兵将手中的短矛转了一圈子,然后狂啸而起,高高跃在空中,自上而下用矛尖直刺对手的圆盾!
这一刻,周围的呼声达到了高潮,琳蒂斯被吓了一跳,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倒在地上。他的身上并没有受伤,但手上的青铜盾牌被却佣兵用矛尖硬生生地扎出了一个凹陷,那势如雷霆的一击将盾与矛尽数扭曲。
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佣兵张开双臂,迎接着周围的欢呼,然后扔下武器和盾牌,朝边上走去。琳蒂斯将目光跟随着这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佣兵分开人群从地上拿起了一袋东西,几乎和人差不多高度的漆黑巨剑,以及巨大的黑色腕甲,这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武器,米兰达军营最强大的男人,在他眼里却只配当成娱乐的对手。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
很长一顿时间之内,军营里的佣兵仍然沉浸在方才大战之中,他们彼此谈论着黑色巨甲的佣兵的雄姿。琳蒂斯这才知道,那个佣兵可以说是近来塞拉曼最知名的人物之一,斗技场上的不败霸者,传说他来自遥远的地方,群山另一边的外界。
齐人高度的漆黑巨剑,可攻可守的巨大黑色腕甲,以及宛如野兽般强壮的体格,人们称他为黑色的佣兵,一个以战斗为乐的强者,他来到塞拉曼的短短时间内,创造出了无数传奇,在佣兵战士之间声望极高,如今是塞拉曼权贵们积极拉拢的对象。
当走到休息的营帐的时候,琳蒂斯发现自已被盯上了。
"在想什么呢,蓝宝石公主。"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身后,罗格带人将她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琳蒂斯本能地后退,却被男人抓住。
"你好像忘记了自已的身份,婊子公主。"罗格狞笑着,"看来近几天的平静生活把你宠坏了,米兰达无法决定对你的处置,只是将你软禁。""我………。"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给过你机会,我向你伸出手,要请你加入我们,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助力,我的奴隶,如此一来,你就可以拥有自由,甚至可以重掌权贵,但是你却拒绝了我!"罗格看起来很愤怒,他一把抓起女孩的头发,朝她怒喝。
"为什么拒绝我,告诉我!"罗格一把将女孩摔到地上。
"因为,因为那不是真正的自由……"琳蒂斯被吓到了,她痛苦地扭动身体,像小鸟一样缩在墙角,"欲望和权力之争,失败者贱若猪狗,每个人都有机关算尽的一天,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罗格愣了一愣,似乎是在回味女孩的这句话,然而当他看到缩在角落,紧紧抱成一团软弱无助的女孩时,狰狞地笑起来,"或者如此,然而不这样选的话,你还有其它道路吗?""可是,可是……。""性格这么软弱,看来我看错你了。"罗格哼了一声,然后随手抛出一个布袋,"我真为跟随你的骑士感到遗憾。"说完,一个人头滚了出来,而这不是别人,正是骑士利德,那个像父亲一样高大背影的利德。
噩梦,再一次出现,狱卒阿鲁,骑士马文,波隆,然后这次是利德……………一切的一切,都如梦中发生的一样,那是噩梦,也是预言。
三次诅咒…………永远的孤苦和绝望所有的人都会为你而累……………为你而死……………你是不幸的象征……………灾难的源头。
拉米娅的话语再一次响起,琳蒂斯呆呆地看着眼前已死的人头,大脑一片空白。
"是我……。是我害死他的。"女孩跪下来,眼泪流出。
"不是他,是他们。"罗格补充,"所有的人,他们都因为你的软弱而死。
"他举起了手中的魔戒,妖艳的光芒将女孩笼罩。
………………三天之后,罗格和米兰达来到一个阴暗的地下牢,腐败酸臭的牢房,到处都是让人作呕的化学气味,以及淫臭味。走在过道之中,却隐约可以听到女性的呻吟和野兽的怒吼声。
这里是罗格的魔法实验场所,走在路上,可以看到许多牢房里都监禁着一个个美貌的女人,她们个个全身赤裸,大开着女性诱人的私处,或是抵挡,或是呻吟,被各种各样异形的魔兽所侵犯。食人魔,兽人,地精,史莱姆,触手生物等等,活脱脱一个魔兽巢穴。
"这里就是你的私人实验所吗?"米兰达看起来有些不自在,随处可见的血痕和残断的肢体印证了监牢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打开最深处的牢门,里面是一副触目惊心的影像。一个美貌的女孩被囚禁在房中,她全身赤裸,却没有丝毫绳索绑着她,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兽人,地精,史莱姆,触手和芋头虫,五种可怕的魔物分别以不同方式占有着这个女孩,以极其惨忍的方式侵犯她。
"呜,呜,呜~~"一个绿色皮肤的野蛮兽人抓紧女孩的头部,跨下那让人作恶的巨大肉棒此刻正完全齐根进入的女孩的嘴巴里,将她的小嘴塞得鼓鼓的,美丽的脸上早就涂满了亚人的污液。每一次抽插,不断有淫臭的精液混合着女孩的口水流出来,在地下汇成了一个耻辱的水滩。
她的身后,芋头虫带有触手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进入了女孩可怜的阴道,只露出短短的一截,伸展着短短的触手,好像在宣告女孩的肉洞是它的地盘一样。
即使从远方,也完全可以看到那恶毒的淫虫在女孩的体内,那已经快要被撑爆的雪白肚皮上,清晰可见芋头虫那节肢状的身体在女孩体内蠕动,可怜的腹部已经因为痛苦完全扭成了一团。
而在另一外,一个小型的地精正用双手抓住女孩那已经完全没有保护的雪白臀部,地精那较小型的阳具正好可以刺入女孩的菊门。那个邪恶的小鬼看起来已经被欲望完全吸引住了,它怪叫着,不断用牙齿啃着对方的臀肉,同时还用带有尖爪的细手拼命拍打,抓扯另一边的臀肉,跨下的肉棒也完全没有停止过抽插。
女孩身上的第四个洞,尿道竟然也塞进了一人史莱姆。这种软体生物可以轻易进入任何有洞的地方,它进入那窄小的尿道,不断分泌出特别的液体,宛如利尿剂一样刺激着女体。扩张,催尿,然后吸取成为史莱姆的养分,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
最后一种魔物,也就是许许多多触手牢牢缠住女孩那已经被蹂躏得虚弱不堪的身体。这些触手缠绕在女体之上,分泌出沾滑的液体涂满在对方身上。然后几根较长的触手从根部紧紧勒住女孩的乳房,将可怜的乳房勒得像蜜桃一样,充血肿胀。接着较细一点的触手,在尖端分裂出更多细小的分枝,它们吸附在乳头上面,刺入乳头内部,源源不断榨取女孩的乳汁。
兽人,虫,触手,地精和史莱姆,牢中的女孩已经被这种可怜的魔物不断侵犯了整整三天。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都身体也已经失去了触感,唯有强烈的痛感伴随着些许的快感充斥着她的神经。突然,按住她头部的兽人突然大吼着爆射出浓厚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女孩的嘴巴。由于数量实在太多,精液从她嘴巴里倒逆而出,兽人顺势撑开女孩那已经失去了神彩的眼睛,将剩下的精液射入了女孩的眼睛里面。
"啊,啊~~~ 不,不要,呜,再,再来~"女孩发现了含糊不清的音节,脸上混合着痛苦和快感两部表情,此时的她已经成了魔物们摧残下的行尸走肉。
"琳蒂斯?"米兰达愣在当场,"我一直以为自已已经算得上惨忍了,但没有想到你远远胜过我。""你看起来似乎很不满?"罗格回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米兰达指着被侵犯的女孩,"你究竟在想什么?""这个婊子拒绝了我的要请,既然得不到她的话,那就榨干她最后的价值。
"罗格冷冷地说道,"琳蒂斯风暴的复仇让你吓破了胆,那便由我来使用了。""营中的佣兵不少都在塞拉曼有着财产和家室,那场风暴让他们对琳蒂斯产生畏惧,软禁她只是权宜之计。"米兰达解释,"而且她终究是劳伯斯的财产,如果劳伯斯追究下来怎么办?""劳伯斯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罗格恨恨地说,"我的目的只是想让琳蒂斯成为我的奴隶,我的助手,为我效力。而劳伯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从她身上取得任何好处,甚至于前两次琳蒂斯掀起来的事件,我怀疑也是他故意留出机会给琳蒂斯的。你听着,他在琳蒂斯身上所想的,和我们完全不同。""但那又如何?劳伯斯目前是塞拉曼屈指可数的权力者,如果你得罪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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