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遇杨宝金(2 / 2)
女人的脾气,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不过,这也难怪杨宝金如此气愤,试问怎能面对一个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魅力四射的性感美女,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儿,而我迅速弹开身子的抗拒举动,无疑是对她做出一种身体语言的耻辱…
杨宝金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正准备打开房门之际,心生一计的我,不慌不忙对她说:“既然没什么事要谈,那麻烦通知胡经理,代我安排个日期约见周先生。”
杨宝金突然转过身,手袋抛向沙发上,两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说:“龙生,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我随即回答说:“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杨宝金气愤的说:“那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害过你的女人?还是杀害过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视杨宝金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该属于是上船前,或下船后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会喜欢上你…”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发上说:“原来你心里仍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于怀,真没想到你竟会如此小器,不过,那笔钱已经赔偿了给你,亦该一笔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说:“嗯,你说得没错,是该一笔勾消了,但其中还牵涉赖布衣预言周家风水一事,相信这件事解决之后,才能真正的一笔勾消,你我之间亦会忘记对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杨宝金突然感叹的说:“对,也许你说得没错,当你看完周家风水后,你我皆形同陌路,你则飞上天,自由自在,游戏人间,我则被刑戮,不是被抛弃,便是活在他家的地狱里。”
杨宝金这句话,显然是我当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但她怎么会记到现在呢?
想了一想,决定不道破杨宝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说:“你多虑了,我相信只要看过周家的风水后,周家即使不会变得更与旺,起码也不会如你说的那般差,我对自己看风水的功力,还是有信心的。”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就是相信你有这个功力,当日才会变成你所说的‘下船后’的女人。”
我好奇一问:“此话何解?”
杨宝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摇的酒影说:“我要你怨恨我,导致与周家结下不解之怨,断绝来往,没想到天意弄人,竟杀出一个章叔叔充当和事佬,促你与周家扯上风水之缘,或许这就是命运;我今世是为了当你与周家的结缘人而来,苦命的我呀!”
原来杨宝金下船后,故意言而无信,不赔偿紫彩神珠的损失,还摆出冷酷无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来,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现,她的目的真是达到了;我确实憎恨过周家一段日子。
我无奈的说:“这又何苦呢?你现在是周太太的身分,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说是重权在握,还有什么事不称心如意的,以往这么多届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认嫁得最好,最有福气的女人,单是你刚才想送出这两盒名贵的珠宝,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们财力的允许,也没有你这分豪气和权力,该知足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哈哈!如果真能轻易送出这两盒珠宝,那紫彩神珠的四千万,我便不会不认帐。”
一听之下,杨宝金成‘下船后’的女人,应该另有一番苦衷,于是好奇一问:“难道另有苦衷?那四千万…”
杨宝金摆下手中的酒杯,从手袋里掏出一包女人专抽的幼香烟说:“要烟吗?那笔四千万给了你,我该如何向周先生解说?说买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着又告诉他神珠已抛入海里吗?况且超过三百万的支票,银行要得到他的签名方可过帐,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福气和权力,是否指三百万以下的呢?”
原来杨宝金表面的权力,只不过是三百万,虽然这对其他女人来说,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产业的身分,这个权力又似乎少了点,难怪当日周先生在船上会对我们说,女人始终信不过,大事还是要他做最后的决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语气说:“周太太…”
杨宝金即刻截住我的话,以一种哀怨的语气说:“可以的话,在没有第三者的环境下,请称我为杨宝金或宝金,让我能有多一刻时间,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岂料,刚说了周太太三个字,杨宝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称她为宝金或杨宝金,看来她对周先生,已贮藏着泰山也容纳不下的怨恨,要不然这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贵身分,她怎会如此的厌恶和反感?
我接受的说:“好的,杨宝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时间培养起来,不管是信任还是共识,这是不变的法则,以你的办事能力,周先生会有认同你的一天,相反,积怨太深,受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疑惑凝视的说:“你认为周先生是个好丈夫?他真是那么尊敬你?没错,当你还没为他周家看风水,别说在众人面前扯下脸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亲,或送上他的枕边人陪你一晚,他也会在所不惜,但一个对他毫无价值的人来说,他又会如何对待呢?然而,对枕边人毫无情义可言之人,也算是一个人吗?”
听杨宝金这么一说,犹如平地上起一个霹雳,惊讶不已,棒头大喝,当日在船上她到我们房间打麻将,身上那套令人产生淫念的衣饰,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同时,亦证明当时我的想法没有错,她是周先生叫过来挑逗我的,如刚才她说的那般,送上他的枕边人陪我一晚,可真够大方的,但他这种送礼方式又送过几次呢?
从不轻易放弃挑逗性话题的我,随即打蛇随棍上问说:“当晚你穿着性感的浴袍过来打麻将,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这种情况曾发生过几次呢?你不会真的听他的话,就陪…人…”
杨宝金爽快的说:“怎么上床二字,不说出口呢?感到羞耻吗?但周先生说这两个字,却十分自然且顺畅,毫无羞耻之心。你刚才说得没错,那晚他确实要我陪你,因为吃饭的时候,你对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对我的色心,所以找机会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现在你知道我想说些什么,甚至猜到我为何要匆匆跑下来,和你订一个约会的承诺,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为人,再决定该不该为他看风水?”
此刻,脑海里不是想着,该不该为周先生看风水的问题,而是想着上次没与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这个条件,我肯定会即刻出现在周家大门,另外,她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到底陪过周先生几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问说:“这种事你做过几回?无法躲避吗?”
杨宝金媚眼一竖,凝望片响的说:“以我的聪慧才智,你认为对方能轻易和我上床吗?倘若你当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终,你也只得一个想字罢了,其他人也是一样,不过,其他人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的热情款待,这个回答希望你满意了吧?”
无可否认,金钱上的利益,对某些有钱人产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却会令他们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风水师,别说要对方的枕边人,就算要对方全部的一切,他们也会随手奉上。不过,杨宝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气逃离现场,但她却不知道能逃离现场,则因为当时龙根无法勃起将她占有罢了,而今,她却洋洋得意,狂傲自满的说,无意中,挑起我对她更大的邪念和占有欲。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日后见了周先生,我知道该向他提出什么条件了,相信被人责骂成不知羞耻之人,应该不会讨价还价吧,同时亦相信他会爽快的答应,毕竟我也算是一个有身分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证。”
杨宝金脸露慌张之色,忙摆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丢了灵魂的说:“龙…生…你…”
杨宝金慌慌失失中,差点打破刚摆下的酒杯,或许她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亦可能不曾想过,我比周先生更无耻,竟公然向她说出上床的条件,毕竟这种不道德的交易,一般只会摸黑或沉默中进行,绝不会坦然说出口,但挑衅女人最忌讳之事,对我而言,则是一种既兴奋又痛快的乐事,绝不会轻易的错过。
我再一次直挑杨宝金尴尬的一面说:“女人真奇怪,一旦谈起xa之事,总是显得慌慌失失的,其实有什么好害羞的,xa本是乐事,况且整个过程中,喊得最大声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贵为人妇的你,应该对xa一事不会陌生,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镇定的说:“床上事、床上谈,办公室只谈正事,这样吧,我用另一件事当交换条件吧。”
我好奇一问说:“钱或物质上的东西,我龙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则多多益善,目前仍寻觅中,而你亦算是寻觅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间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弃你,而另做它选呢?”
杨宝金冷笑一声,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面目,和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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