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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卷 第三章 揭开谜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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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院长得到我们邵家给予满意的答覆后,带着很满足的笑容离去。或许这么说,他有这张满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们给予满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关系,没有了执着,等于放松了心理束缚,要不然父亲命司机送他回去的时候,他怎会称我父亲为“妹夫”呢?

江院长离去后,大厅上出现几种矛盾的脸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却不见真正的喜、忧却不是真正的忧、闷却有一些快意的轻松,总之,尽在不言中。

“师父,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现在说给你听,是否适当呢?”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师弟,师父有什么是经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卖什么关子嘛!”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父亲追问鲍律师说。

“说吧!”我向鲍律师示意说。

“师父,之前我不是曾对你说过,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们通知我,那里发生了政变,并且掀起了暴动,至今还找不到总统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闻会报导此事。”鲍律师说。

“南非政变?”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据说很多政客已经纷纷逃亡,幸好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暂时稳住暴动的群众,没再继续恶化下去。”鲍律师说。

“师弟,我南非的钻石山怎么了?”邓爵士脸色大变的说。

“放心!政变的暴动,只是发生在市区罢了,不会影响你的钻石山,况且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你那些山头又有严密的军队守着,不会有事的。”鲍律师说。

“鲍律师,能否拜托你的朋友,帮我打探总统女儿珍纳的消息吗?”

“师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总统的下落,恐怕也不会通知我吧?但有几名在总统府工作的人员透露说,政变的前两天,总统已妥协对方的条件,藉渡假为由,偷偷撤出总统府,我想政变只是做场戏,好让新总统上台罢了。”鲍律师无奈的说。

鲍律师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总统的下落,还不找赏钱去,又怎会通知他呢?不过,政治并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关心珍纳的处境。

“龙生,南非政变一事,自有新闻会报导,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吧!但我要问清楚一件事,刚才江院长对你说,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可别难为了另一个,这另一个是指谁?如何的难为法?快向我说清楚……”父亲很严肃的追问我说。

父亲除了关心我之外,更关心我身边的人,单单看他送戒指给婷婷,便知道他为人处事的细心,而今听见冥婚事件中,又要难为另一个人,难免会如此紧张。

“龙生,是不是难为了紫霜?可以的话,难为一事,就由我顶替吧!”芳琪说。

“琪姐,当时我瞧见龙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着,顶替的工作就让我这个闲人来吧!”章敏一马当先的说。

芳琪的触觉很敏锐,这点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没想到章敏的敏锐力也不差,看来身边每个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码比两个笨徒弟强得多。

“多谢你们的关心,但是你们不必争着顶替,我还撑得往……”紫霜站起来说。

“霜姐,别乱走动……”婷婷关心的上前扶着紫霜说。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刚才江院长为我疗伤后,我体内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觉体能强化,之前那种衰弱的气息亦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伤口的关系,真想和龙生打一场架。”紫霜说。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别为了顶替一事,故意逞强,这对你的身体可不好哦!”章敏关心的说。

“你说呢?”紫霜捉着章敏的手臂说。

“痛!别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饶的说。

“霜姐,江院长果然没骗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对我的信任,肯下楼给他医治。”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我怎么会不信任你?难道我们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码头拚杀的时光,是白过的吗?”紫霜紧握婷婷的手说。

“嗯……”婷婷脸带笑容,轻轻将紫霜搂抱。

紫霜说话的语气,中气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谎,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会自讨苦吃,不过,怎么样的治疗法,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体能恢复得如此神速和强劲,除非是外来的力量输入——莫非江院长把功力传给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无法抵抗,还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过意不去。

江院长捱我一拳的问题,我并不知道实情,但婷婷和紫霜搂抱的一幕,则令我想起刚嫂和芳琪乳顶的情景,而她们此刻的搂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顶的诱惑场面,婷婷和紫霜的裸体,我在船上曾见过,她俩确实拥有魔鬼的身材,当晚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体力以应对码头一战,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夺去。

而今看见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贴,脑海中不禁联想起婷婷那对丰满弹挺的竹笋乳,想起笋乳尖,便记起那对竖起的粉红色小乳头和那淡粉红色的乳晕,衬托在雪白的乳肌上,显得特别的娇柔细嫩,而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红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痒。

“龙生,怎么还不回答我的话?”父亲再次追问我说。

“龙生,有什么不妨直说,没关系,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没有关系,我要报答江院长传功之恩。”紫霜向我点点头,示意要我大胆的说出来,而从她温馨的浅笑中,仿佛已向我发出她撑得住的讯息。

“紫霜,江院长真的将功力传了给你?”我惊讶的说。

“是的,要不然我怎会有如此强劲的体力?”紫霜点头说。

“没想到,江院长竟可以达到以德报怨的境界,佩服!”父亲叹了一句说。

“冷月的死,对江院长的改变可真大……”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先回答我刚才的话,为何冥婚事件中,要难为另一个人?”父亲说。

“爸,其实江院长要求真正的冥婚礼仪,但我答应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对我说,不要难为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个什么样的冥婚礼仪,那时候我已经无法打退堂鼓,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事,要不然这笔仇恨,将很难化解。”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师父,真正的冥婚礼仪是怎样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样的?”邓爵士问说。

“我想像的冥婚,以为是接冷月的灵牌入门,但江院长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礼仪,不过,我要说明一件事,他的要求并不过分,以前传统的冥婚仪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释清楚的说。

“龙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吗?”父亲想了一会说。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灵牌”和“纸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于订亲和结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义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则成为续弦。”我解释说。

“龙生,这有什么难为之处呢?”紫霜不解的问。

“紫霜,江院长要我连续与冷月灵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礼晚宴,要和冷月同日举行,并且当着众人面前和她敬茶,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况且你对我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怜爱紫霜的说。

“龙生,要不然取消殡仪馆摆设婚宴的建议,如何?”师母紧张的说。

“不,只有在殡仪馆摆婚宴,才会方便冷月,况且我们答应了江院长,绝不能出尔反尔。”

“紫霜,对不起……”师母内疚的对紫霜说。

“冷姐,对什么不起呢?我很喜欢你的建议,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对冷月的关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说。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礼,竟要搞成这样,况且还在殡仪馆里举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鲍律师叹气的说。

“师弟,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邓爵士骂了鲍律师一句说。

“霜姐,我一向对婚礼没什么好期待的,让我来吧!”章敏说。

“龙生,既然是续弦,而不是正室的话,那奇人的身分便不会受影响,这个位子应该没什么人有资格和我抢吧?除非是碧姐,对吗?”巧莲说。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宝地的人,这个身分是天注定,谁也无法顶替,况且我以前说过,我主要是为邵家上下挡劫难,从未想过身分高低的问题,我同样尊敬大家为姐姐,况且这份委屈难不倒我,虽然我曾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但与邵江两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谓的温馨婚礼论,只是小事一件罢了,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并且在此郑重的声明,我收回之前说过的温馨婚礼论。”紫霜站出来,以坚持的语气说。

“霜姐,你真的很伟大,很有勇气……”婷婷从后搂抱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相信家里上下的人都会支持你!”我激动的说。

“紫霜!霜姐!我们一定会支持你!”家里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有个建议,当日我们一起穿婚纱,同样举行入邵家仪式,一来省去日后的麻烦,二来可以和紫霜共同进退,如何?”芳琪建议说。

“好!芳琪的建议,我第一个赞成,你们呢?”巧莲举手赞成说。

“赞成!我们愿意和紫霜共同进退!”其他女人赞成的说。

“谢谢大家!”紫霜感激的说。

“好!好呀!邵家很久没试过如此热闹!另外,更没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进退,初时我察觉龙生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甚为反感,看来我之前的想法是错了,日后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会再反对了!”父亲兴奋的说。

“师母,我和雅丽也会支持你。师弟,你给我听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邓鸣天与他誓不两立。”邓爵士手握拳头的说。

“师兄,你身分尊贵,不用你出手,如果当晚给我发现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便像师父刚才那样,一拳打到对方鼻血直流!”鲍律师激昂的说。

“师弟!好样的!”邓爵士强吻鲍律师的脸说。

“师兄,不必吻了……”鲍律师忙推开邓爵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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