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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四章 谢芳琪的身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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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芳琪两人在车上手牵着手,来到西贡一间喝咖啡的露天公园。

“师父,你怎么又是最迟的那个?”邓爵士向我挥手说。

“抱歉!出门的时候,谢大状刚找我要些文件,于是我把文件送给她,顺便把她也带来,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我说完忙向邵爵士和雅丽问好。

“龙生,快坐下,别站着。芳琪,你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一直望着我和芳琪。

“哦!谢谢!”我坐在邵爵士左手边,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边。

雅丽向我露齿一笑,今天见到的雅丽,感觉上生疏了很多。

邓爵士兴奋的亲自跑去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谢谢!怎能让你亲自……”我不好意思,马上站起身,接过邓爵士手中的咖啡。

“师父,这杯咖啡,我是应该端给你的。”邓爵士把手搭在雅丽身上说。

看见邓爵士如此兴奋的心情,我不知怎样阻止他的婚礼好。

“老邓,现在可以说出筹备婚礼的事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想下个星期三举行婚礼,这个日期怎么样?”邓爵士兴奋的说。

完了!邓爵士日期都选好了,我真是左右为难……“龙生,老邓和你说话,你没事吧?”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我急忙转身走向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后,我紧张的情绪暂时平服下来,但仍是心乱如麻,毕竟等会不知该怎样面对邓爵士。

手机突然响起,是芳琪拨进来的。

“龙生,你没事吧?刚才见你面露惊慌的,发生了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没事……但……”我有口难言。

“没事就好,快出来吧,大伙人等着你。”

“芳琪,我……”我还是没勇气说给芳琪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吞吞吐吐的?”芳琪追问道。

“芳琪,我做错了一件事,恐怕会令你对我大失所望……我没勇气面对……”我欲言又止的,实在很难说下去。

“龙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我不喜欢没勇气的男人……先出来吧……”

“好吧!”我挂上了电话说。

我用清水洗了脸,吸了口气,决定勇敢面对曾犯下的错。

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大家都关心的问候,以为我有病不舒服。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关心的问。

芳琪一对凝重的目光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关心。

“龙生,喝杯茶再说。”邵爵士气定神闲的说。

“师父,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丽结婚呢?”邓爵士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说出来,绝不能让邓爵士背上不孝之名,要是被他骂就骂吧,做错事就该受罚。

“邓爵士,我不赞成你结婚。我现在当着邵爵士的面,向你赔个罪。”我起身向邓爵士郑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一眼,看见她脸露惊讶之色,似乎还忧心忡忡。而雅丽听我这一说,原本化上桃花妆的脸,而今变成一片死灰之色。

“师父,你赔什么礼?为什么你不赞成我结婚?你不是说雅丽是我的护命夫人吗?”邓爵士紧张追问说。

“邓爵士,你误会了,我不是反对你和雅丽结婚,而且还大力支持这段婚姻,只是昨天我赞成你们成婚,实属自私的行为,所以才会向你道歉。”我惭愧的说。

“师父,什么自私?什么道歉?你说明白嘛!”邓爵士不耐烦的坐到我身旁。

邓爵士怒气冲冲,我怕他真的发起脾气会打我,后悔没把紫霜也带来。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说。

“是呀!师父,我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快说……”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邓爵士,我要你先结婚,而后下葬你父亲,是我非常自私的行为,因为我怕你解决父亲的风水地之后,便不像过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你这根支柱,万一我不幸输掉官司,也有个靠山,因此才不顾一切,将你父亲的后事推迟,对不起,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我垂下头惭愧的说。

“师父……你……”邓爵士气得面红耳赤的。

“邓爵士,对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说。

“师父,如果我先举行婚礼,然后再办父亲的风水地,不行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能一错再错,既然你也叫我师父,我应该坦诚相对,绝不能让你背上不孝之名,你父亲的尸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柜里,而你却大摆喜酒,披红挂彩的,试问怎样对得起你的父亲呢?”我解释说。

“老邓,龙生说的也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要是你摆喜酒的当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骂,那时候你颜面何在?这问题我想了很久,我绝不能让你名誉受损,更不能让你的名誉毁在我手里,所以我宁愿被你骂,也要和你说清楚,就算日后你不认我做师父,或不再支持我,我也一定要尽师父的责任,不能让你受伤害。”我坦诚的说。

“师父……这……”邓爵士有口难言的。

“邓爵士,我坦诚说出私心之错,并推翻昨天说过的话,你以为我容易做到吗?我的后果不但被你骂,而且还会失去你这位贵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你,不能让你受伤害。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况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绝不能犯上此错,要不然,日后我也没面目见你父亲。”

“邵爵士,我该怎么办?”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邓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坚持举办婚礼,但现在有个阴险的无常真人,恐怕他会伤害邓爵士,我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记得邓夫人也曾指责邓爵士做事没分寸,看来我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唬一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就赌上一次吧!

“邓爵士,我已抛下师父的尊严,承认自己犯的错,为什么你还执迷不悟?万一你名誉受损,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会是谁?我告诉你,除了躺在冰柜里的亲生父亲外,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养父,你对得起他们吗?师父的责任是保护你,难道你希望,我俩在报章上被人辱骂,雅丽会好受吗?”我狠狠的说。

“老邓,龙生他说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会犯错,甚至为了私心,不顾一切。如今,龙生他宁愿没了你这位贵人扶持,也向你坦诚认错,目的也只是想保护你,我想你不妨重新认识你这位师父,他确实很关心你。”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邓爵士,我觉得龙生说的话没错。雅丽,你说呢?”芳琪问雅丽说。

芳琪这句话,才是主要的关键,真不愧为大律师,懂得找人发问题,因为邓爵士的难处,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雅丽,唯有雅丽的支持,才能说服邓爵士。

“我觉得应该尊重林老先生,所谓百善孝为先,先人该放在第一位,什么时候结婚,并不是问题。至于龙师父的坦诚,出发点是维护邓爵士的名誉,这点教人尊敬。”雅丽大方的说。

“师父,刚才我太冲动了,你可别怪我,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日后不管怎样,我邓鸣天都不会离弃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邓爵士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丽身上。

“龙生,既然老邓没怪你,这一切可好说话了,其实昨晚我也觉得不妥,只是没说出口。不过,却给了你一个磨练的机会,看来你的道德修养,又更上一层楼,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时时刻刻都会面对考验,能够从错失中吸取经验,可没有几个,而那些犯了错,又肯站出来面对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说。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夸奖……”我脸红的说。

“龙生,最近你也太心烦了,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逆之事,接着又要应付红衣女郎,接二连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现,而你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难免会疏忽犯错,算是一种考验吧……”邵爵士分析的说。

“是呀!听邵爵士这一说,我也有些惭愧,竟没帮上师父的忙……”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我心里实在感激他。另外,我也发现芳琪对我流露怜悯的眼神。

“对了!龙生,既然你说待罪之身,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邵爵士说。

“对呀!师父,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现在香港的风水地,恐怕赶不上时间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我亲自过去找个好墓穴给他,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保佑你生意财源广进,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这建议不错呀!”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这个安排最妥当,你不但尽了孝道,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蜜月,等一切事情办妥,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说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着说。

“好呀!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让他保佑我的生意,还可以预支蜜月,这主意不错……”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

“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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