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阿辉威胁的口吻让刘梦恬本不敢抗拒,她睁开双眼,跪在床上,让阿辉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刘梦恬用颤抖的双手捧起自己前那对丰满诱人的感房,向中间推挤着,把阿辉的完全埋进她深深的沟中,妖娆地扭动着腰肢,用她弹十足的双包裹着阿辉的主动套弄着,主动为这个男人交起来。
阿辉享受着被刘梦恬那对巨全方位包围的快感,而刘梦恬的沟不停地套弄着,摩擦着他的,更让他兴奋不已,而当阿辉低下头来,却看到刘梦恬正屈辱地跪在他的面前,一边捧着双为他交,一边抬起清纯秀美的娃娃脸,流着眼泪,用哀怨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时,征服这个曾经厌恶他和嫌弃他的美女更是让阿辉享沉浸在巨大的满足感中。在刘梦恬的沟中抽了一阵以后,交的快感让阿辉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了喷发的边缘。
「要…要出来了…快点…快点弄…」
阿辉喘着气对跪在他面前的刘梦恬命令道,「还有…快…快把头…低下来…我要…我要…在你的…你的脸上…」
而刘梦恬却只能无奈地服从这荒的命令,一边加快了用沟套弄阿辉的节奏,一边低下头来,双眼含着眼泪,看着一股股白浊的在阿辉的低吼声中从她的沟中飞溅而出,全都喷在她的脸上和口。
「不准擦掉…」
阿辉看着刘梦恬想去拿一旁的纸巾擦掉她脸上和口的,连忙笑着命令刘梦恬,「我要你就这样脸上沾着继续伺候我…」
刘梦恬也只好忍受着脸上和口沾满的腥臭和黏腻的恶心感,顺从地缩回了要去拿纸巾的手。而阿辉却打开了床边的那个装满虐待工具的床头柜,从柜子里取出一支细长的后庭和一支电动。被男人们调教时,刘梦恬就早已经吃够了这些虐工具的苦,所以她对这些东西有一种特别的惧怕和排斥。而看着刘梦恬恐惧的眼神,阿辉却笑着开始盘算先用哪种工具来摧残刘梦恬。
「在床上跪好,撅起屁股…」
阿辉放下了手中的那支电动,拿着那支后庭对刘梦恬命令着,「自己把屁股扒开…」
刘梦恬隐隐猜到了阿辉要用什么样的亵手段来凌虐和羞辱她,虽然她很厌恶被男人用虐工具玩弄,但是却本不敢反抗,只好顺从地跪在床上,把双臂伸向身后,用双手分开了自己的翘臀,露出了她紧致娇嫩的肛门。而阿辉也跪在刘梦恬的身后,一边在刘梦恬的哭喊声中,把手里那支后庭进了刘梦恬小巧的肛门,并且慢慢地推进刘梦恬的直肠深处,一边把他的进了刘梦恬紧窄的道里抽起来。
「动!快给我动!」
阿辉一边肆意凌辱着刘梦恬的道,同时暴虐地玩弄着刘梦恬的肛门,一边笑着催促刘梦恬主动迎合他的抽,并且羞辱着刘梦恬,「再给我喊,就喊辉哥得我好爽…」
而刘梦恬毫无办法,只能服从阿辉的命令,一边忍受着痛苦,扭动着腰肢,同时迎合着阿辉的在她的道里抽和那支后庭在她肛门中的搅动,一边忍受着屈辱,绝望而无奈地呻吟着:「好爽…辉哥…辉哥得我好爽…」
听着刘梦恬发出如此荡的呻吟声,阿辉的变态欲望更加得到了满足,他在刘梦恬道里的抽也变得更激烈起来。
被阿辉逼迫着荡地呻吟虽然让刘梦恬感到屈辱,但是却也同时让她隐隐感觉有些兴奋。而刘梦恬的道和肛门同时被阿辉的和后庭入,并被不停地侵犯着,在这样的刺激下,她敏感的身体早就已经快感连连,不停地颤抖着。
在阿辉的抽和辱中,刘梦恬不停地扭摆着腰肢,婉转呻吟着,再一次地被渐渐推向高氵朝,但是就在刘梦恬即将登上快感的巅峰时,阿辉却再也忍不住,低吼着在刘梦恬的身体里喷了。
一股股喷进刘梦恬的道,让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但是最终还是没能让她再度享受到高氵朝的快感。阿辉泄欲以后,满意地离开了刘梦恬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他吞下一颗药以后,又回到了刘梦恬的身边,一边笑着按着刘梦恬的翘臀,一边抓住还在刘梦恬肛门里的那支沾满的后庭,把它一节一节地从刘梦恬的肛门里拉了出来。每一节螺纹形的后庭被从刘梦恬的肛门里拉出来的时候,都会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也把刘梦恬刚刚从几乎高氵朝的快感中冷却下来的身体刺激得不停颤抖,重新兴奋起来。
春药的药力让阿辉的欲火很快又被重新点燃,他原本萎顿的也渐渐地再一次充血勃起,而刘梦恬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和她的感胴体的妩媚地颤抖和扭动更是让阿辉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阿辉把后庭从刘梦恬的肛门里完全拔出来以后,就又一次笑着跪在刘梦恬的身后,抱着刘梦恬不停地颤抖着的腰肢和胴体,把进了她刚刚被后庭抽和搅动过的肛门,同时却把一支电动放在刘梦恬支撑在床上的手边。
「快…快点动…乖乖地…用你的屁眼来伺候辉哥…」
阿辉一边在刘梦恬已经紧紧闭合起来的肛门里抽着,一边笑着继续命令刘梦恬,「那支电动…的家伙…你自己…进去…快点…」
尽管刘梦恬非常排斥曾经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电动,但是听到阿辉的命令,她还是不敢有丝毫抗拒,只能乖乖拿起那支电动,把手伸到自己身后,亲手把那支电动进了自己的户,并且打开了开关。在一阵阵「嗡嗡」声中,那支电动在刘梦恬敏感的道中剧烈地颤抖和转动着,把她刺激得一边呻吟着,一边全身不停颤抖着蜷缩起来。
刘梦恬的身体刚才已经在后庭被拔出肛门时的阵阵刺激中渐渐兴奋起来,阿辉的进她的肛门里不停抽更是让她的快感越来越强,而当那支电动入刘梦恬的道,剧烈地颤抖起来的时候,刘梦恬的身体又一次完全沉浸在官能刺激和快感中,被阿辉的抽和电动的震颤推动着,再度渐渐接近高氵朝。而这一次,在春药的作用下,阿辉的抽一直没有停止,直到刘梦恬在突如其来的高氵朝中全身剧烈痉挛,不由自主地用甜美而娇媚的声音婉转呻吟着,道也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着那支不停颤抖着的电动。
当刘梦恬的道在高氵朝的快感中剧烈收缩的时候,她的肛门其实也会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虽然不如道收缩得那样剧烈,但是刘梦恬本来就显得格外紧窄的肛门还是在收缩中紧紧地箍住了阿辉的不停地蠕动着。被刘梦恬的肛门紧紧包裹着和挤压着的强烈快感刺激着本来就已经快要泄欲的阿辉,阿辉低声吼叫着,抱紧刘梦恬颤抖着的翘臀,在刘梦恬的婉转呻吟声中痛快地把他的全都倾泻在刘梦恬的后庭中。
看到刘梦恬的高氵朝,那两个负责监控的男人也感到非常兴奋。在这以前之前,刘梦恬从来没有在虐工具的玩弄下高氵朝过。也有许多嫖客象阿辉一样,用电动或者其他虐工具玩弄过刘梦恬,但是因为对虐工具的恐惧,刘梦恬却一直对那些工具非常排斥,不愿让那些东西进她的身体,在虐工具的玩弄下也毫无快感可言,更不用说亲手把电动进道,并且被刺激到高氵朝了。
所以,看着刘梦恬在电动的刺激下全身潮红,销魂地呻吟着,那两个男人也不明白是什么让刘梦恬在这个高中同学面前表现得如此荡。
虽然已经在刘梦恬的身上发泄了三次,但是刚吃下药的阿辉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刘梦恬。在刘梦恬的肛门里喷以后,阿辉离开了刘梦恬的身体,稍作休息以后,就觉得自己的体力和兽欲都得到了恢复。于是阿辉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两头有两个金属鳄鱼夹的铁链,笑着把这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刘梦恬的双头上,让那铁链挂在刘梦恬前。鳄鱼夹的铁齿咬噬着刘梦恬娇嫩的头,让她疼得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吟着,但是却不敢取下那两个鳄鱼夹。
「现在…快跪在我面前…」
阿辉看着刘梦恬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笑着继续对她发号施令,「给我张开嘴…把头抬起来…把脖子伸直…让辉哥我好好尝尝…深喉是什么滋味…」
刘梦恬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跪在阿辉的胯下,流着眼泪仰起可爱的娃娃脸,张开小嘴,等着阿辉把进她的喉咙口。而阿辉却没有马上就把进刘梦恬的嘴里,而是先拉起挂在刘梦恬前的那铁链用力拉扯着,刘梦恬的头被他拉长,痛得刘梦恬忍不住惨叫起来。而这时阿辉却突然把深深地进刘梦恬的嘴里,刘梦恬的惨叫声也就戛然而止。
阿辉的在刘梦恬的嘴里暴地抽着,而他的头的每一次入几乎都会进刘梦恬柔软而敏感的喉咙口,虽然刘梦恬已经在无数次深喉口交中渐渐习惯了入喉头的感觉,但是阿辉暴虐的抽还是让刘梦恬忍不住阵阵干呕起来。而更让刘梦恬痛苦的则是,在享用着刘梦恬深喉口交的同时,阿辉还不停地拉扯着他手里那铁链,刘梦恬的头和房被一次次地拉扯得变形。刘梦恬疼得全身颤抖,直冒冷汗,却不敢反抗,只能继续忍住呕吐感,吃力地伸直脖子,迎合着阿辉的一次次地入她的喉头。
「上次我一回去…就马上去预约下次干你的时间…没想到玩你的人还真多…我只能预约到十天以后…」
阿辉一边拉扯着手里的铁链,折磨着刘梦恬的感双,一边在刘梦恬的嘴里和喉咙口抽着,享受着深喉口交的销魂快感,同时,还断断续续地羞辱着刘梦恬,「这十天…我没有找小姐…连自己的手都没用过…就是为了好好干你…怎么样…干的你爽不爽…」
而刘梦恬的喉咙口和酥同时被阿辉蹂躏和摧残着,已经痛苦得发不出声音来,连眼睛都红了,但是她却不敢反抗,只能忍受着喉头的翻腾和双的剧痛,继续迎合着阿辉…
阿辉的头一次次入刘梦恬的深喉时,都会被她柔软而轻轻蠕动着的喉咙口所紧紧包裹,这样的快感让阿辉很快就忍不住把喷进了刘梦恬的喉咙里,气管吸进的恶心感觉让刘梦恬剧烈地咳嗽起来,有几滴被咳得从刘梦恬的鼻孔里喷了出来,甚至刘梦恬的一个鼻孔还吹出了一个白色的泡泡。阿辉亲眼看着那个奇异的泡泡在刘梦恬的鼻尖「啪」的一声破了,得意地大声笑起来,而刘梦恬却被他的笑羞辱得无地自容。
甚至在第四次泄欲以后,阿辉还没有完全尽兴。幸好就在阿辉一边躺在床上休息着恢复体力,一边想着接下来要怎样享用刘梦恬感胴体的时候,铃声准时响了起来,提醒阿辉45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阿辉只好一边贪婪地看着刘梦恬瘫软在床上,不停地颤抖着的赤裸胴体,一边穿上自己的衣裤,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房门。而看着阿辉离开时的背影,刘梦恬预感到,这个男人绝不会就此放过她。
果然,又过了一周以后,阿辉又一次笑着走进了这个房间。而令刘梦恬恐惧的是,这次阿辉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来了另外两个男人,据说是他在帮派中的手下。这三个男人一起玩弄着刘梦恬,不停地把进刘梦恬紧窄的道和肛门,以及她诱人的沟和小嘴,用她身上每一个可以泄欲的部位泄欲。刘梦恬的身体经常被两个男人,甚至三个男人同时入,而刘梦恬却不得不扭动着腰肢,屈辱地用自己感诱人的身体主动迎合着这三个男人。
除了一次次把进刘梦恬的身体里凶猛地抽着,并不停地在刘梦恬身上倾泻着他们肮脏腥臭的,那三个男人还不顾刘梦恬的哀羞和她对虐工具的排斥和恐惧,变本加厉地用那些虐工具玩弄着刘梦恬。电动,跳蛋,后庭珠,电击器,夹,后庭……这些可怕的工具轮番在刘梦恬的身体上肆虐着,让刘梦恬痛苦地回想起被那些男人调教成奴时的那段痛苦回忆。那三个男人还给刘梦恬灌下春药,然后再用他们的和那些虐工具刺激着刘梦恬敏感的身体,让她春情勃发地一次次地被快感送上高氵朝,甚至潮吹…
可怕的是,由于这次玩弄刘梦恬的有三个嫖客,所以那些男人给了这三个男人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两个小时当中,这三个男人用各种办法玩弄,凌辱,蹂躏着刘梦恬,几乎把她折磨得脱了一层皮。而刘梦恬的全身上下也沾满了这三个男人的,就像是他们用给刘梦恬洗了个澡一样。好不容易熬到两个小时过去,那三个男人离开这房间的时候,还笑着告诉已经被摧残得全身无力,动弹不得的刘梦恬,他们马上就会去预约下次来玩弄刘梦恬的时间,很快,刘梦恬就又会见到他们…
这三个男人的恣意凌辱把刘梦恬摧残得死去活来,但是想到如果阿辉向那些男人告发刘梦恬曾经想让他报警,那些男人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她,刘梦恬就不得不继续含羞忍辱地曲意迎合阿辉和另外那两个男人。然而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刘梦恬恐惧地想到下一次阿辉再来的时候,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样的恐怖手段来玩弄她,心中就不由得一阵阵不寒而栗。可是作为妓女,刘梦恬本没有挑选嫖客的资格,用不了几天,阿辉又会笑着走进这间房间。想到这里,刘梦恬终于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准备不顾一切地逃跑。
为了麻痹监控看守她的那两个男人,一连好几天,刘梦恬都表现得特别顺从,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迎合着那些嫖客,让每一个嫖客都不舍得离开她的温柔乡。
而在迎合那些男人,尤其是那两个看守的时候,刘梦恬更是表现得柔媚似水,忽而清纯,忽而荡,让那些男人迷恋不已。那些男人以为这样的表现说明刘梦恬已经彻底沦落,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妓女,在轮流笑着享用刘梦恬的感胴体和主动迎合的同时,也对刘梦恬放松了警惕。而事实上,刘梦恬一直在悄悄积蓄着体力,并且暗自等待着逃跑的最佳机会。
刘梦恬自己也没想到,她等待的机会竟然那么快就来了。五天以后的深夜,当天的最后一个嫖客也满意地把最后一滴进了刘梦恬的嘴里,然后穿好衣裤,离开了那个小房间,和之前在休息室里休息的那些嫖客一起乘车离开了。而那两个负责监控和看守刘梦恬的男人也已经欲火难忍,准备去好好享受一下刘梦恬。那两个男人走到小房间的门口时,一个男人突然觉得想要小便。为了等下可以更好地在刘梦恬身上发泄,那男人打算先去上厕所,而另一个男人因为急着要玩弄刘梦恬,疏忽地没有等他回来,而是独自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刘梦恬这时正在用湿巾清理脸上和身上的,等着那两个男人像往常一样来凌辱她,并且给她注麻醉药,再把她带回毒枭们的老巢或者是「玩具屋」任男人们蹂躏。但是当房门被打开时,刘梦恬却惊喜地发现,这次,走进房间的只有一个男人,刘梦恬心中一动。为了进一步麻痹那个男人,刘梦恬一边娇媚地分开双腿,把诱人的光滑户暴露在那个男人眼前,一边用湿巾擦着自己的感双,用充满诱惑的甜美声音对那个男人说:「怎么今天就你一个?帮我擦一下口吧,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真讨厌…」
「别急,他上厕所去了。马上就过来,保证今天也会得你爽…」
那个男人看到刘梦恬妩媚荡的样子,早就已经魂不守舍,他一边毫无防备地走到刘梦恬的面前,一边笑着对刘梦恬说,「擦不干净就不用擦了,反正等下也会被喷…」
这时,刘梦恬突然狠狠一脚踢在那男人全无保护的赤裸档下,让那男人的笑声瞬间变成了惨叫。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遭受重创让那男人惨嚎着倒在地上,全身颤抖着蜷缩起来,而他刚刚还神气活现的也马上就颓然地萎缩成了一团。
看着这个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凌辱过自己的男人,刘梦恬恨不得再踢他几脚泄愤,但是想到另一个男人听到惨叫声,马上就会赶来,刘梦恬只能狠狠地瞪了那个在地上翻滚惨叫着的男人一眼,抓起床上那块被和体濡湿的床单,也顾不得恶心,草草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快步推开被那男人打开后,没有重新锁住的房门,冲了出去。冲出房门以后,刘梦恬赶快穿过另外几个似乎是供嫖客们休息的房间,终于看到了一扇大门。幸运的是,那些男人从没想到过刘梦恬能从那个房间里逃出来,所以大门本没锁,刘梦恬直接就冲了出去。
因为刘梦恬每次被送到小房间来的时候,都是被注了麻醉剂,而且被装在布袋里,所以她一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关在什么地方。刘梦恬本以为那个小房间是在红灯区的某座公寓或是住宅楼里,周围环境应该很繁华,所以她计划着逃出去以后就可以向路人求救。但是冲出大门以后,刘梦恬才发现她的猜想彻底错了,她其实一直是被关在一座地处偏僻的废弃仓库里,那几个房间都是那些男人在仓库里搭建出来的,而现在是深夜时分,那所仓库附近本就连一个人都没有,刘梦恬也就本没办法求助。
就在刘梦恬发现自己的计划落空,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却听到了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和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刘梦恬知道,一定是另外那个男人发现她逃脱,追了上来。别无选择的刘梦恬只好一边徒劳地呼救,一边继续拼命地向前跑,而那个男人却在刘梦恬身后紧追不舍。刘梦恬毕竟遭受了太多的摧残和蹂躏,虽然已经积蓄了一些体力,但是一阵追逐以后,渐渐还是体力不继,喘着气越跑越慢,身后那男人和她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就在刘梦恬眼看又要重新落入魔掌时,突然,一辆旅游车停在她的面前,打开了车门。
看到这从天而降的救星,刘梦恬赶紧慌不择路地跳上了那辆旅游车,旅游车的车门随之关上,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绝尘而去,只留下那个追赶刘梦恬的男人在原地大声叫喊着什么。看到终于甩掉了追兵,刘梦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瘫坐在旅游车的座椅上,让自己狂跳的心脏稍稍平静一下。刘梦恬的呼吸和心跳渐渐平缓下来,但是这时,她却意外听到了一些她已经非常熟悉的声音:男人们的笑声和欲火焚身的重呼吸声。
刘梦恬惊恐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这辆旅游车上除了她,还有一共六个年轻男人,每一个都是奇装异服,而且眼神和表情都透出一种不正常的迷离和亢奋。这六个男人中有一个正在开车,而另外五个却正贪婪地用亵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刘梦恬的清纯娃娃脸和她用床单完全遮不住的美妙身材,而那个正在开车的男人也不老实地不时从后视镜里欣赏着这个跳上他们旅游车的半裸感美女。
「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
感觉到气氛不对的刘梦恬只能强自镇定地感谢着这些男人,希望能够相安无事,「麻烦…请送我去最近的警局…我要报警…」
「哈哈哈…」
听到刘梦恬要求把她送去警局,那些男人突然全都大笑起来。
一个男人笑着对刘梦恬说:「小妞,你看不出来吗?我们都刚刚磕了药,现在还在high呢,我们怎么会去警局自投罗网。而且…」
那个男人突然伸出手,用力扯下刘梦恬前裹着的床单,在刘梦恬的惊呼声中欣赏着她感的双,笑着继续说:「而且如果去了警局,我们还怎么在你身上泻火呢。哈哈哈…」
刘梦恬惊呼着,拼命想要甩开那个男人的手,重新用床单裹住身体。但是另外那四个男人这时却也笑着围住了刘梦恬,他们扯掉了刘梦恬身上的床单,让她的胴体再一次纤毫毕现地完全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然后那些男人抓着刘梦恬的四肢和身体,把她牢牢地仰面按在车厢地板上。刘梦恬本无法摆脱那些男人,只好拼命地挣扎着,哭喊着。而刚才扯下刘梦恬前床单的那个男人却笑着在刘梦恬的面前脱下裤子,然后压在刘梦恬的身上,想要把进刘梦恬的户,但是刘梦恬的激烈抵抗和车厢的颠簸却让他一时无法如愿。
「不准动…不准乱动…」
那男人用手抓住刘梦恬的下巴,恶狠狠地对这个一直在不停地挣扎和抗拒着的美女说,「如果再不好好听话,我就把车开回去,把你还给刚才追你的那个**头…」
刘梦恬一愣,马上就明白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从**头手里逃出来的妓女。而那男人的威胁却让刘梦恬胆战心惊,想到如果逃跑以后再落到那些男人的手里,那些男人会怎样残忍地折磨她,刘梦恬不得不无奈地放弃了抵抗,她只能哭着躺在地上,四肢和身体都敢不再激烈抗拒,屈辱地听任那些男人摆布。
「这样才乖…」
那个男人发现刘梦恬不再反抗,得意地跪在刘梦恬身前,笑着分开刘梦恬的双腿,一边欣赏着她诱人的光滑户,一边继续羞辱着刘梦恬,「怎么没有毛啊?难道是白虎?还是**头把你的毛都给剃光了?哈哈哈…」
然后,那个男人又亵地用手指分开刘梦恬的唇,在刘梦恬羞辱的抽泣声中,把鼻子凑到了刘梦恬的户前闻了一阵,满意地说:「不错,没什么怪味,看来做**时间还不长…」
说着,那男人就笑着用他的两条大腿架住刘梦恬的双腿,把进刘梦恬的户里抽起来。
当那个男人的进刘梦恬娇嫩的道口时,被紧窄的道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那个男人喜出望外地叫喊起来:「好紧…好紧…难道还是个雏?不可能啊…**怎么会是雏…」
而随着那男人的进刘梦恬的道深处,他感觉到了刘梦恬的道里已经充满了滑腻温热的,继续笑和喊叫着:「哦…好湿…果然是个**…小洞里面都被男人灌满了…不过怎么会那么紧…就像没开苞一样…不管了…让我好好个爽再说…」
那个男人抱紧不再反抗的刘梦恬,在她的道里兴奋地抽起来,而再一次被男人玩弄的刘梦恬只能流着眼泪,哀羞地悲泣着任凭那男人在她的身上逞凶。
那个男人在刘梦恬的身上泄欲以后,车上的另几个男人也先后把刘梦恬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轮流把进她的道,肛门和嘴里,享受着刘梦恬的感胴体,最后笑着把喷在她的身体里,就连那个开车的男人也忍不住把方向盘交给另一个男人,笑着享受着刘梦恬紧窄娇嫩的肛门。
在那些男人的威胁下,刘梦恬不敢反抗他们的轮奸,只能在男人们的羞辱和笑声中,无奈地流着眼泪承受着那些男人的蹂躏。而听着那些男人的互相交谈,刘梦恬才知道这几个不良少年都是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乘半夜开着偷来的车到郊外一起吸食迷幻药。迷幻药的药力让这些小混混觉得欲亢奋,所以就开着车四处游荡,想找个女人泄欲,却正好碰到正在一边呼救一边狂奔的刘梦恬。这几个男人把刘梦恬当作不要钱的妓女,每人都至少在她的身上发泄了两次。
在刘梦恬被这些小混混玩弄了十多次以后,那辆一直飞驰着的旅行车终于停了下来。在刘梦恬的痛呼声中,车上的一个男人揪着刘梦恬的头发,把这个已经被轮奸折磨得全身无力的感美女从沾满的车厢里拖了出来,然后把她推进了一间废弃的修车厂的厂房。刘梦恬被那男人推倒在地上,她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中抬起头来,看到墙上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涂鸦,桌子上摆满了迷幻药和吸食工具,而地上更是杂乱地丢弃着许多用过的避孕套和女人的内衣,还有不少已经凝结的斑,看来这里就是那些混混寻欢作乐的巢。
宽敞的厂房里有三十几多个混混,其中有二十多个是男人,他们有的正在吸食迷幻药,并且在幻觉中迷乱地颤抖着,有的正在一边看着色情杂志或者网上的色情电影,一边亵地用手套弄着自己的,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喝酒,甚至还有几个混混正在迷幻药带来的亢奋中抱着几个女孩,在她们身上发泄着,那些女孩中有几个把头发染成了耀眼的颜色,而且留着古怪的发型,还有几个则是眼神呆滞,神情木讷,一看就是吃了迷幻剂。看着这幅荒的场面,刘梦恬不由得暗暗心惊,预感到这些男人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今天运气不错,出门还捡到个妞…」
把刘梦恬推倒在地的那个男人笑着对修车厂里那些混混说,「这妞是个**,刚从**头手里逃出来,不过小洞和屁眼都紧得象是刚开苞一样,这下我们可有得爽了。哈哈哈…」
在那个男人的笑声中,除了正在吸食迷幻药,正在睡觉和正在女孩身上发泄的那几个混混,修车厂里的其他男人都抬起头来,贪婪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刘梦恬,并且被她那俏丽的娃娃脸和赤裸的胴体所吸引。尤其是正在看着色情杂志和色情电影手的几个混混,他们已经兴奋地站了起来,笑着走向刘梦恬。
「我们几个已经爽过了,现在有点累,先去睡一会…」
说着,把刘梦恬绑架到这里的那6个混混就打着呵欠走进修车厂,随便躺在地上,闭上眼睛睡起觉来,却把刘梦恬留给了其他的那些混混们。看着十几个混混笑着慢慢地走向自己,刘梦恬恐惧地意识到等待着她的将是怎样的折磨,她害怕地颤抖着哭喊起来。而那些男人却并没有因为刘梦恬的哭喊而放过这个娇小的感美女,男人们笑着扑向无助的刘梦恬,用一支支有力的大手按住刘梦恬的四肢和身体,让她动弹不得,而刘梦恬虽然感到害怕,却依旧不肯屈服地拼命挣扎着。
尽管刘梦恬完全无法抵御那些男人的力量,本就不可能从他们的手中挣脱出来,但是刘梦恬的激烈挣扎也给那些男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刘梦恬的四肢和身体使劲全力地摇摆和扭动着,努力抗拒着那些男人,让他们一时间无法把进刘梦恬如小女孩般光滑无毛的娇嫩户,享用刘梦恬令他们垂涎三尺的感胴体。
「这妞真难搞…老样子,干脆给她用药吧…」
一个男人尝试着把进刘梦恬的身体,却在刘梦恬的挣扎中失败以后,放开了刘梦恬的双腿,恶狠狠地说,「用了药,再好好她!」
而听到「用药」这两个字,正在不停挣扎着和哭喊着的刘梦恬顿时感到不寒而栗,被高卓扬和其他男人用促排卵剂,空孕催剂和春药调教蹂躏的不堪回忆顿时涌上心头。那些男人感觉到刘梦恬的挣扎突然停顿下来,而且发现刘梦恬的眼神中也增加了一份恐惧和屈辱,于是他们马上就猜到了刘梦恬似乎对于用药非常害怕。
「你看到那几个妞了吗?」
一个男人指着一旁那几个眼神呆滞地正在男人的身前或胯下麻木地承受着奸辱的女孩,对刘梦恬说,「他们就是被我们抓来以后,又被灌了迷幻药,看看,是不是比母狗还要乖…」
其实,本不用那个男人威吓,刘梦恬对迷幻药的威力非常清楚,高卓扬给她灌下的那种可以让她变成娃荡妇的春药中就含有迷幻药。想到那段屈辱而痛苦的折磨,刘梦恬不得不在这些混混的面前再一次放弃了抵抗,而刘梦恬的顺从令那些男人喜出望外,他们争先恐后地揉搓着刘梦恬的感酥,把进她的身体抽起来…
在这座废弃的修车厂里,刘梦恬再一次成为被男人们任意玩弄的玩偶,她的道,肛门,沟和小嘴都被那些男人的填满,一股股腥臭的或洒在她的娃娃脸上和酥上,或喷进她身体的每一个孔道。但是和落入那些毒枭手中时不一样,刘梦恬虽然无奈地承受着一个个男人的凌辱,但却并没有完全绝望。
刘梦恬知道那些小混混绑架她只是为了泄欲,不可能长期拘禁她,而且那些小混混以为她是妓女,也不会怕放了她会有什么麻烦,所以在那些小混混们彻底发泄以后,他们很有可能会放刘梦恬走。
为了让那些小混混泄欲以后不再难为她,刘梦恬甚至开始主动迎合那些小混混们的抽。刘梦恬紧窄的道和肛门,令人销魂的唇舌和沟都让那些小混混非常满意,而刘梦恬热情主动的迎合更是让那些小混混们都享受到了他们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极度快感。就连那些原本在吸食迷幻药,在睡觉和在玩弄着其他女孩的小混混们在享用了刘梦恬的感胴体和主动迎合之后,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迷上了在刘梦恬身上发泄的美妙感觉。而刘梦恬也在一个个男人的胯下婉转呻吟着,被他们的抽刺激得多次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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