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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将计就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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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驭骧作别公孙兄弟和柳大元之后,连夜赶路,第二天傍晚时分,他已进入河南境内,那时乌云四合,眼看快要下大雨的样子。

燕驭骧大急,飞身直奔,慌忙之间根本不选择路径。

他奔到一座山下时,巨大的雨点纷纷落下。

他忽见前面林梢内有一线灯光透出,两三个起落,他已奔到那家门口。

那里是一座竹篱笆的建筑,房子很简陋,房前有一座小小的院子,燕驭骧站在外面,一时之间无法看得清房子里面的情景。

此时雨已大,燕驭骧顾不了许多,叫道:“里面有人吗?”

第二次叫出,里面依然没有人答应,由于风雨太大,燕驭骧已快被淋成落汤鸡了!迫不得已,只好轻轻推开房门,闪了进去。

来到房门堂前,目光一扫,顿然为之一怔。

原来堂屋中停了一具棺木,棺木之前烧了一堆纸帛,香雾缭绕之中,那阴森森气氛使他全身鸡皮疙瘩直起!心想:“这里死了人,我怎么来得这般不凑巧!”

他想退回去,可是风雨委实太大了,他只好站在当前,故意重重咳了几声。

忽听一女子问道:“什么人?”

燕驭骧一听,心中奇怪,答道:“在下是过路之人,只因为适逢大雨,不知可否行个方便,暂借堂前避一下雨?”

那女子道:“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一面说,一面走了出来。

燕驭骧只觉眼睛一亮,但见那女子全身缟素,脸色虽有忧容,可是掩不住艳美之质,燕驭骧暗喝了一声,好一个标致的女子。

食色性也,倒不是燕驭骧好色,他目光一瞥之下,赶紧把头垂了下去,道:“在下不该来此打扰,只因……”

那白衣女子道:“公子别客气,雨下得那么大,请进来躲一躲吧!”

为避男女之嫌,燕驭骧讷讷地道:“大嫂家中还有别的人吗?”

那女子似了解他的意思,笑道:“公子不必过虑,人只要坐得正,站得稳,哪怕是贱妾一人,又有什么关系,人如不正不稳,就是有千万人在此,也是无用!”

燕驭骧想不到这女子竟有如此见地,不禁肃然起敬,拱手道:“大嫂说得是!”

当下举步而入,那女子替他斟了一杯热茶,道:“公子从大雨中来,身子有些凉了,请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燕驭骧躬身道:“多谢,在下不打紧的!”

那女子道:“公子长途奔驰,只怕腹中已经有些饿了,待贱妾去弄两样东西供公子充饥!”

说着,转身要走!

燕驭骧忙道:“大嫂不必麻烦……”

那女子摇头道:“出外人多辛苦!公子不必客气!”

燕驭骧欲待再说,那女子人已走了进去。

他闲着无事,目光随之一扫,只见灵位上面写着:“先夫张志石之位!”

燕驭骧怦然一动,暗想她死了丈夫?

他念头一闪,越发觉得不能在此久留,可是门外风雨甚大,要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一时之间不由大为着急。

就在这时,那女子已端了酒菜走出来。

燕驭骧忙道:“大嫂太客气了!”

那女子摇摇头,道:“山间荒野无甚佳肴,公子将就用些吧!”

说着,还亲手谷燕驭骧斟了一杯酒。

这就使燕驭骧更加为难了,吃吧,在这种情形下,他又如何能吃得下去,不吃吧,未免又辜负了人家一番美意,是以站在那里半晌作声不得!

那女子笑道:“看公子很像一个读书人,读书人重要的是身体,若是饿坏了,什么功名前途都完了!”

燕驭家委实不忍拒绝人家一番美意,只得谢道:“那在下谢过了!”

那女子笑道:“几碟小菜淡酒也值得谢吗?”

燕驭骧哑然无语,坐了下去!

他吃了一口饭,便觉得滋味苦涩,不由皱了皱眉头,那女子微微一笑,道:“粗菜淡饭,希望公子不要见怪!”

燕驭骧道:“岂敢,大嫂,在下可否请问,那棺中是何人?”

“那是先夫!”

“但不知已去世几日了?”

“已有三日!”

“既有三日,理当掩埋,大嫂可是体念夫妻情深,不忍良人入土?”

“说起来,这固是原因之一,主要是戏妾一女流之辈,偌大一口棺木,叫贱妾独自一人如何掩埋?”

“难道大嫂在附近没有亲朋好友吗?”

“我们是由远方迁居到此的,在这附近哪来的亲戚朋友?假如……”

目视燕驭骧,忽然住口不语。

燕驭骧道:“怎的?”

那女子叹道:“可惜公子一介儒流,要不然正好帮我把丈夫掩埋了。”

燕驭骧心想助人总是美德,当即笑道:“在下也曾习过拳脚,抬棺埋人之事,倒还可以做得来!”

那女子裣衽道:“如此贱妾先行谢过公子了!”

燕驭骧笑道:“急人之难,一大乐事,何必言谢。”

此际,燕驭骧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若在平时,那两三杯酒,根本难不倒他,不知为了何故?他今日竟有了反常现象。

这时风雨小了些!那女子道:“雨小了,公子再喝一会,便可替贱妾做事啦!”

“不……不能再喝了……我头晕了。”

见燕驭骧不肯再喝,女子的双眉便皱了皱,但她一会儿便又娇笑了起来。

她边莲步漫摇,走到燕驭骧的身前。

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娇身道:“公子,再喝一杯嘛。”

她的脸几乎贴到了燕驭骧的脸上,两只玉手在他颈项上像羽毛般摩挲着,令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一对丰满柔滑的玉乳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令他心跳加快,魂摇神荡。

“公子,你到底喝不喝嘛?”

酒杯已端到了燕驭骧的嘴边,而她的红艳双唇也已靠近了他的腮边。

“好,好,既是大嫂这般客气,我就再喝一杯。”

说罢,便一饮而尽。

“公子真是海量,来,嫂子再敬你一杯。”

“不,大嫂,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哎,这杯可是大嫂敬你的,你一定要喝,喝嘛!”

女人边说边探出玉手,在他的身上轻轻揉摸起来。

脖颈、背脊、双肩、臂膀,之后竟探入了燕驭骧的怀中。

猛然,她看见了燕驭骧没有丝毫怒色和怨气,有的倒是几份醉意和畅快。

“公子,你真的不愿喝我敬的酒?”

“不,不,我……我喝,我喝。”

杯落酒干。

“看公子饮酒的气度,当真不亚于关羽在世,武松现身,来,再喝一杯。”

这回燕驭骧的头真的摇得像波浪鼓般:“不喝了……我真的不能……”

“好吧,如你真不愿喝,就不喝吧,反正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她竟一屁股坐到了燕驭骧的怀中。

醉眼朦胧中,他只觉有一只“小兔”在他的腿间游荡,并一点一点地向他腿间爬去。

“大嫂……”

“舒服吗?”

“舒……舒服。”

燕驭骧红着脸点头道。

“你若还想舒服下去,就再陪我喝一杯,喝完后,我们俩就可以好好办事了。”

她一边轻轻地说着,一边柔柔地摇着,直将燕驭骧摇得骨软筋麻,魂飞天外。

她静静地等着他回答,孰料就在此间,燕驭骧像发了疯般一个“云豹翻身”竟将人压到了身下。

他眼睛变得血红,口中不住地呼着酒气,道:“嫂……嫂子,你生得真漂亮,我……”

说着,他竟在女人的酥胸上拼命搓揉起来。

“不,公子,你喝多了,你喝醉了!”

女人边喊边用力推着燕驭骧。

可这时的燕驭骧简直就像发了疯般,任凭女人如何推他,他就是压着她的娇躯不动。

“我……我要你!”

说着,他的双手直插入女人的胸口中,接着便听“哗啦”一声,女人的上衣竟被他完全打了开来。

两只雪白高耸的乳峰立时呈现在他眼前。

丰腴的乳峰还在抖动,上面有几块红色的印记,这显然是燕驭骧疯狂搓揉留下的结果。

“嫂子,你……你这般丰满迷人,我喜欢……好喜欢!”

听见燕驭骧的赞美,她心中欲火沸腾。她媚眼传神,低声道:“公子,轻……轻点,你弄得我好痛好痒哟。”

燕驭骧没有回答,他原有的神采已渐渐消失。留在眼中的只有一片朦胧。

终于,他的手越过了高山!踏过了平原,一下勾在了女人的裤裙之上。

“嫂子,来,我帮你脱衣……脱……”

话未说完,他的双手已向下一拉!立时,一块神秘的“芳草地”便显露了出来。

两人相拥片刻,已逐渐到了顶峰。

女人的口中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吟,她的娇躯在颤抖,玉腿在痉挛。

“公子……你快来呀!”

听见这醉人的叫声,燕驭骧的残存理智再也控制不住淫欲的冲动,随即去解腰带。

就在这时,一阵眩晕直冲脑际,他双眼一闭,竟一头栽倒在地。

女人开始有些失望,但旋即又摇了摇头,整理好衣冠,低声道:“没用的东西。”

就在这时,忽从茅屋四周奔出两名大汉来。

其中一人道:“媚儿,真有你的,竟把这个辣手人物收拾了。”

媚儿笑道:“一般英雄豪杰,多少都有点同情之心,像他,更有点风流习性,我只略施小计,他便上钩了。”

另外一人道:“媚儿,这是你天大功劳一件,我们现在如何处置他?”

说着,走到燕驭骧身边,朝“软麻穴”一指点了下去!

媚儿朝外面望了一望!道:“雨快停了,我们走吧!”

顿了一顿,又道:“王大千,你抱着他,程铁中,你先到谷中去送信,就说事情已完全做好,我们随后就到!”

那两人点了点头,一个去报信,一个抱了燕驭骧,先后向门外走去。

王大千道:“媚儿,你知不知道,枭皇为何对姓燕的这么器重?”

媚儿摇摇头,道:“姓燕的年纪虽轻,却已是望重一方的人物,枭皇行事往往深不可测,他此举只怕大有用意!”

“他有什么用意?”

“枭皇心意谁能猜得着?”

“还有一个问题,我闷在心里已经很久了,媚儿,你是枭皇身边的人,总该比我清楚吧!”

“说话别嚼舌头,有什么事尽管问出来!”

“我们什么时候向天帝下手呀?”

“时机尚未成熟!”

“什么时候才成熟呢?”

“现在枭皇还有几件大难题没有解决,一俟这些问题解决了,就可以行动了呀。”

“能不能说一说,共有几件难题?”

媚儿想了一想,道:“我所知道的有两件。”

她顿了一顿,又道:“第一,天帝座下有五名侍卫,这五名侍卫年纪都很轻,但武功之高,却不是我们妖府里任何人可以抵挡得住!”

“难道枭皇也不行?”

“枭皇当然例外。”

“那蔡总管呢?”

“假如是单打独斗的话,蔡总管当然还可以,假如是那五个人联手的话,蔡总管就不行了。”

“枭皇对此事又如何应付?”

“据我所知,准备照样训练五名年轻好手,这姓燕的条件优越,极可能是五人之中的领队。”

“那枭皇真算找对人了!”

“这只是我的猜测,对与不对,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所知道第二条疑难又是什么?”

“这件事和少林、武当等派有关,他们各有一名弟子被天帝所劫,如今天帝把他们训练成钢铁一般的人,这些人如今都还没有出动,一旦出动,在武林中只怕无人能挡其锋!”

“他们五人都那么厉害吗?”

“如不这么厉害,以枭皇地位之高,怎肯屈身打入天帝那里工作,再说,这只是两件疑难,至于其他困难还不知有多少,所以枭皇才一直没有行动!”

这时已绕过山脚,大雨虽停,可是道路仍泥泞难走!媚儿一脚高一脚低地在前面走着,感到十分吃力。

她走了一会,忽然听不见后面王大千说话,心中甚奇,回头望去,哪知竟没发现王大千其人。

她娇叫道:“王大千!王大千……”

她叫了一会,不见王大千回答,不由惊道:“这家伙不知搞什么鬼,怎么没跟上来呢?”

她停了一会,仍未见王大千人影,益发感到奇怪,念头一闪,便向来路走回,哪知她步子刚动,忽听一人在身后冷冷地道:“用不着去找啦!”

媚儿闻声大吃一惊,回转身去,不知何时燕驭骧已笑嘻嘻地站在她的对面,她顿时为之呆住了。

她颤声道:“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鬼怎么能够说话呢!”

“你不是被点了穴道吗?点了穴道怎么还能行动?”

“穴道又解开啦!”

“谁解开的?”

燕驭骧风趣地道:“你解开的!”

说着,伸手抓了过去。

要知道燕驭骧刚才喝酒却是假的,他暗暗运气把酒逼在另一地方,王大千抱他的时候,他已吐掉了。

他虽被王大千点了软麻穴,但也被他暗暗运气解开,只是王大千没有发觉罢了!

燕驭骧一抓,媚儿飞身一闪,以他手脚而论,媚儿哪里能闪避得了。

燕驭骧冷笑道:“你好像很懂得人的心理?”

媚儿怔道:“你说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我会同倩人,还有点风流,哈哈,那么你是完全看走了眼啦!”

“这些你都听见了?”

“我根本没有喝酒,我怎么听不见?”

“你知道那酒里渗了蒙汗药?”

“味道不同,我就是再傻,也品尝得出来!”

“想不到你这么精明!”

“只怕你太相信你自己了!”

“厉害,厉害,你现在抓住我,意欲如何?”

“告诉我是不是妖府魅枭授意你这么对付我的?”

“我不知道!”

“那么你想吃点苦头了?”

五指微微用力,媚儿只觉得手腕奇痛入骨,“哎哟”一声,眼泪都痛得流了出来。

“说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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