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1 / 2)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也不知为什么,就答应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拿了整理的材料及一些必须之物就去了她那里。
“真是舒服极了!”我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很悠闲的伸了个懒腰,舒展着手脚,扭动了几下脖子,眉头轻扬,惬意道:“还是空调好啊。有钱人真是会享受。我要是能有个百八十万多好?”
一句话,顿时把金步瑶说笑了。秀目斜睨,咯咯娇笑不已。眼神里尽是暧昧,充满着诱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一瓶水。橙汁放到了我的面前,她知道我喜欢喝这个。随后双手抱腿坐到我身旁,笑道:“答应我的要求,别说百八十万,再多点也有你的。”
“嘿嘿。”我干干一笑,这各女人总是对我提那个我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你笑什么。”她嗔怪一声,哼道:“难道我不够美吗?”
“当然美了,简直美的冒泡,美得天上少有,地上。但美则美兮。可是与我没有关系啊。我可是已经名草有主,对于别的美人儿无福消受啊!”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金步瑶,啧啧摇头道:“好了。不要在诱惑我了。这辈子我是没有这个福分的。”
“谁说的?”话音刚落,金步瑶就脸色气得发白,如只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猛扑了上来,很是老练地翻身跨压在了我身上,双手一把拧住了我的衣襟,凶神恶煞。瞪着对秀目道:“蔡恬,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是不是上辈子把你先奸后杀了?这辈子要受你这么多鸟气?”
“那,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没想到金步瑶还有如此的暴力。我差点被她给吓到。小心肝还扑通扑通地乱跳。
“我不是君子,我就要动手,叫你一个劲地欺负我!”这段时间以来,金步瑶的火气越聚越多,已经成了一个火药桶,可我又很不以为然地将其点燃,然后有朝里面加了点油。这下。可不是给爆发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一夹,重重地夹住了我的腰身。防止我用腰力将她掀翻开来。双臂更是借着上身的力量,将我的两条胳膊重重撑压在沙发上,见偷袭得手,不觉微有得意,咬牙道:“蔡恬,要不要我?”
我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对她的发火感到意外。这样的天气,任谁都是比较暴躁的,已经摩擦就能产生火花。而她的脾气就跟个小母豹一样,温柔与火爆两个极端。虽然如此,我没有动静,并不说我没有反应。她在一愣神间,只听得我的喉咙中一阵涌动地声音。见我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有些散乱。她的心中不由得一慌,暗忖这男人不会是身上有什么隐疾?现在发作了起来?急忙腾出一只手,掐在我的人中上,急声叫道:“蔡恬,你没事吧?”
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眼睛里已经起火,喃喃道:“好大。”
什么好大?金步瑶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娇躯骤然紧绷了起来,略一愣神后,脸色忍不住潮红了起来。低头一看,总算发现了我那呆滞的目光瞧向了什么地方?刚刚回来,身体出了些汗,感觉忒难受,就把湿衣服换掉了。反正不出去,为图凉快,自然穿得很少。就换上了家居服。这衣服比较宽松。我这个姿势,就这么半躺在沙发上,从那角度瞧进,一眼就能看个通透,目光直接能穿过衣领,直看到她光滑紧缩的小腹。更不用说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了。最最夸张的是,金步瑶居然连乳罩都没有戴上。如此一来。倒是让我大饱了眼福,眼睛狂吃了一通冰激凌。
待得金步瑶从震撼中回了回神。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双颊红晕一片。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妈外,还没有给任何人瞧见过自己的半裸体呢?而这家伙不但在看,而且看得还很开心!丝毫没有因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而感到脸红羞愤。虽然很是不介意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但这必须在她准备好一切之后才能够发生啊。一时间,她的身体一阵颤抖,脑子一热,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坐直了身躯,充满着杀气喊道:“臭蔡恬,你这个大坏蛋。刚才还正经八百正人君子,我要咬死你……”话未说完,却又是感到了一阵不对劲。本是跪跨在我的腰际,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这么一跪坐直了身体,翘臀则是刚好被某些坚硬的东西牢牢抵住。直让她身体一颤,一股异样直蔓延遍了全身,软绵绵地施展不出力气。差点软上。脑袋中一个念头闪过,这坏家伙,现在脑袋里倒底在想些什么龌龊勾当?然而此时此刻,内心却是羞愤交加,硬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浑身一激灵后。羞愤欲绝的用秀额向我脑袋上撞去,被我如此羞辱,索性拼个你死我活倒也痛快。
我也是刚刚从镇静失神中章回过神来,心中直是感慨不已,有时候老天爷还真是偏心。总是会把许多美好的东西往一个人身上堆砌。忽而却是见得她脑袋突然向自己撞来,如此境地,还真是吓了我一跳。腰际被钳住,发不了力。只能在极端的时间内,通过脖子的扭动和脊椎的弯曲来躲避。也亏得我反应敏捷身体倍儿棒。躲过了她的致命袭击,然而更让我后背汗水淋漓的是,金步瑶同归于尽的事情没干成后,心火哪里消得下去,脖子扭过来一咬。
我当然不能让她逮到,这要是给她逮到了脖子,说不定还真地敢咬下去。这死丫头的脾气我可是老早就领教过的。忙不迭地也跟着迅速将头扭了过去,先她一步将嘴巴拱到了她脖子处。在玉真身上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对付女人怎么说也算有一手,区区一咬还是能够躲开的,更且是后来者居上,杀她个措手不及。如此一来,除非她能摆脱我的控制,否则是无法再用牙齿咬到我了。为了防止她的乱动,索性也是嘴巴一张,咬在了她的脖颈动脉上。当然,我不会失去理智,一下子就要破了她洁白莹玉般如天鹅湖般美丽的脖颈。
金步瑶只觉得脖子一麻,一股酥软电流在瞬间遍布了全身。这一口要是咬得严实了,则只会让她感到疼痛。若是咬得轻了,感觉则不会如此强烈。偏偏这一口咬得是不轻不重,而脖子又是许多女孩子身体上相当敏感地部位之一。一下子,就令得她全身紧绷地肌肉,全然松弛了下来,手脚再也凝聚不了半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了我身上。坚挺而丰满地酥胸,更是毫无保留的压在了我的胸膛上。惹得我也是心头一炽。一时间,仿佛两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了起来。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我和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异性相吸,本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更别说,两个互相略微有着好感的年轻男女。
跟玉真一样,从来没有用过任何香水的她,身上散发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体香。在这份静谧之中,更是显得格外诱人。我心中的欲望渐渐膨胀了起来,松开了咬得不紧的牙齿,试探性的在她脖子上轻轻吻了一口。
嘤咛。
金步瑶娇躯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原本闪烁着“凶光”的明眸此时水汪汪一片,蕴含着淡淡的舒适和春意。如此趴在我健壮的怀中,忽而有一种很温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觉。唯一让她感到十分异样的是,我那凶器,正肆无忌惮的抵住了她最敏感之处。惹得她全身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然而,那在脖子上的一吻,却是打破了其中的宁静。勾得她是“凶性大发”,想起了自己的被咬之恨。脖子挣脱了我的控制,贝齿也是学着我在我脖子上轻轻撕咬了下去。贝齿,柔舌,不断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迹。喉咙深处那低沉的呼吸声和沙哑的呻吟声。仿若一直被情欲控制住了的发情母兽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对我换以颜色。
我感受着那微微刺痛,却又异样的感觉,心中情欲更甚之时,却是有些苦笑了起来。母老虎果然不愧母老虎,连调情的手段都如此的……
“吼!”当金步瑶学着我,贝齿不轻不重的撕咬着我脖子时,让我忍不住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原本抱着她脑袋的双手顺着她后背向下滑去,一手重重地按住了她的腰际。另外一手却是顺势抚上了她那丰腴翘臀。经常的运动使得她身材极其的完美,细而有力的柳腰找不出半点赘肉。丰臀却又饱满而弹性十足,手感极佳。金步瑶有些懵了,这辈子唯一涉及到男女接触的对象就是我。然而两个人之间,仅仅有过拥抱而已。类似于这种纯粹性欲的互相接触,尚是首次。芳心之中,是一片紊乱。敏感的臀部在我那老练的抓捏揉搓下,那触电的感觉如平静水面荡起的波纹,一波接着一波,用不停息的向她全身扩散而去。
似是不堪麻痒,金步瑶边是迷迷糊糊的如雌兽般低沉的呻吟着。扭动着俏臀,似是想躲开我的骚扰。然而腰部被他另外一手重重压着。如此仅靠腰部以下的脊椎扭动,却反而更让某些人兴奋异常。如此技巧,也只有某些专业学舞蹈的女人,才能够做得出来。金步瑶倒是能无师自通。
有时候男女互相吸引发情,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这对偷偷摸摸的男女俱是处于中度亢奋之中。金步瑶那如象牙色般晶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地红润。那无意中的扭动。却反而和我摩擦了起来。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一波一波袭着荡漾的心坎。原本为了躲避我骚扰地扭动,此时反而下意识而主动的舞起圈儿来。
呼!
金步瑶那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了一声低沉而亢奋的叫声。敏感而晶莹通红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给含住了。那熟练的一套吻技下来,足让金步瑶娇躯忽而紧绷,忽而柔软。好似在冰火之中不停地打着来回。可怜的金步瑶,对于性事地了解程度可以说是很少。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花丛老手地挑逗。
如坠云里雾里之间,直让她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了最原始的欲望。双手粗暴的抓住我的衣襟向外一拉,还没出多少劲道呢,就听得巴拉巴拉一连串的声响。可怜我那件衬衣地纽扣,虽然经玉真巧手格外地钉过。但哪里承受得住某些暴力女人的拉扯?一下子蹦飞了出去两三个。而金步瑶,仿佛是想报复我刚才吻她耳垂,弄得她差点欲死欲仙的事情。一对散发着盈盈“凶光”的眼睛。瞧着我仿佛如同只母老虎盯住了猎物一般。反手抓住了我地两只贼手,如之前一般。重重地压在了沙发上。看得我心中直是发毛,屁股也不捏了,嘴角强自一抽搐,干笑道:“呃,你温柔些行不行?”
额头晶莹的汗水将她秀发打得湿润,一缕一缕粘在了脸颊上。呼吸急促,喘气低沉。还没等我怎么着,就忽而俯下身子,学着我的动作,在我耳朵上,脖子上。一路狂暴的吻下。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偏偏是学我刚才的那套手段技巧。没几下,是用得愈发纯熟起来。惹得我脸红脖子粗,青筋爆出,低声轻吼。血脉沸腾,欲火膨胀。不知是本能,还是金步瑶的领悟力极高,很快便学会了几面同时进攻。酥胸贴在我身上,轻轻前后摩擦。而翘臀,更是如之前一般,前后左右舞动着挑逗。这套动作,可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得出来。也只有金步瑶这种身体柔韧性和弹性极佳的女人,才能施展出来。
很快,金步瑶的攻势就到了我胸口上。似乎对那里极为感兴趣,柔嫩而细腻的舌头,在轻吮中不断转让我全身紧绷,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低沉吼了一声,双臂挣脱了她的控制,箍住了她的细腰。猛然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与玉真欢愉多场,自然已经熟能生巧,对付女人的手段自然有了自己的一套。虽然那时候对性的了解还算青涩,初窥门径而已,但依然能够感受到金步瑶此时的情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而邪邪的笑容。只觉得她那具滚烫而弹性十足的娇躯在颤抖不止、强有力的手紧紧揽住了她的腰际,重重的将她贴在了自己身上。另外一只手,则是开始以熟练的手法在她身上各处敏感的地方游走着。金步瑶软锦绵的浑身无着力的依偎在我身上,意乱情迷。金步瑶紧紧闭着嘴娇喘不止。然而我的挑逗却是越来越露骨和剧烈。金步瑶怎么经受得住我这相对与她来说欢场老手的全力挑逗,没片刻,就呻吟不止、全身颤抖着,更没有了初开始如小母豹般的暴力,软绵绵的跟一只小猫一样,贝齿轻轻咬在了了我肩膀上,如泣如诉的颤道:“臭蔡恬,我要你,快给我。”
我的欲望也是在亲昵之间攀升到了顶点。这个时候已经不是道德不道德,什么乱七八糟的时候,就连最爱的女人都抛掷脑后了,内心里只有欲望,欲望,贲张的欲火。只是强忍住要等金步瑶主动求欢才肯松口。待得她那声饱含着无限情欲的求欢声一出,即再也压抑不住。将她成熟娇媚的娇躯压在了沙发上。呼吸急促的俯下身子。贪婪的嗅着她秀发,肌肤上散发出来的处女特有的清馨味道。而一对大手则是在她身上游走不止,尤其是那对堪称波霸的酥胸,以及丰满弹性的翘臀。乃是让我最最照顾之处。金步瑶早就耳颊绯红,意乱情迷,一连窜的娇吟低语,反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性感檀唇。柔滑软舌。从我的耳朵,直往下游走。眼神迷离挑逗着,皓齿轻轻而缓慢的咬开他衬衣的一个个纽扣,顺着我健壮的胸脯,一寸一寸,毫不遗落的吻下。
女人正在潜移默化中成长。
柔若无骨而微微冰凉如钢琴家般的葱白素指,插进我衣缝之中。若有若无的撩拨着我的每一个敏感之处。惹得我压抑不住的痉挛低吼之时,而此时金步瑶那条由宽松家居服从她身上剥离。少女的水嫩细腻,诱人的少女气息。黑色镂空性感内衣。肉色丝袜。构成了足以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的诱人酮体。饶是经历过的我,在这一刻也忍不住微微失神。粉腮嫣红,玉膝微蜷,明眸半睁半闭。呈现着一片妙曼勾人心魄的姿态。
我止住了动作,仿佛是欣赏一具绝美艺术品般地,目光灼灼的从上扫下。不得不承认,她绝对是跟玉真同一级别的大美女。她被我看的是又羞又涩,忍不住轻哼一声,玉腿向我扫去。我轻笑一声。随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欢喜的把玩起来。晶莹别透地玉足。颗颗玉趾葱白柔嫩。指甲盖上涂上了一层透明甲油,更是显得精致可爱。或许此处刚好是她的敏感所在。被我又捏又摸地。惹得她是麻痒难忍。娇喘不止。直想挣扎着缩回来。却被我紧紧捏住不肯放。涨红着粉脸,娇嗔不止:“蔡,蔡恬。放开我,再不放,我,我就要踹了。”
我玩性正浓,哪里肯理她的威胁。反而是嘴角挂上了一抹邪笑,低头吻在了她白哲滑腻,如玉石雕砌而成的脚背上。舌头轻轻打着转儿。这致命地一下。直让她如受惊的虾米一般,整个身子蜷缩蹦了起来。而我,刚好是揽住了她挺起的腰际,解着衣衫。
嘤!嘴唇相触之时,金步瑶脑子中一片轰鸣,空白。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无着力之处。唯一一丝残留的清明,让她做出了些许微弱无力抵抗后,在我那霸道而炽热的吻下,迅即宣告崩溃。
我贪婪的吸允着那柔软而湿润的芳唇,充满着成熟女性味道的幽香,直随着那销魂轻吟钻入心扉。而她那原本略显僵硬的娇躯,也是在我那一对顽皮的大手,很快软化了起来。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俩颊桃色红晕直蔓延到了粉颈,原本晶莹细腻的耳垂,此时却是一片嫣红……
当时的一切,如今想来犹如刚刚才发生过一样,金步瑶还是以前的金步瑶,我却已经不是以前的我。
那天,正值紧要的关头,不知道是何原因,在我虎躯一震,提枪对准要害,就要刺破那层膜进去的时候,已经神智紊乱的金步瑶居然在那一刻回光返照般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我钢铁般坚硬的物事,硬生生止住了我欲横扫玉门关外的金枪。
玉手紧握,那刺激不是三言两语,甚至不是用语言能够描述出来的,反正我当时就感觉脑筋充血,霎时仿佛是失去了知觉,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差点没当场给缴械了,幸亏荷枪实弹,而且装备忒够分量,才没有“出师未捷身先死”。
“娶我!”金步瑶艰难地爬起身,双腿紧夹,若隐若现的黑丛林中隐隐夹杂着水光,俄顷潺潺细水沿着两条洁白如玉修长如竹的玉腿从根处滑下,明显的春情勃发,想收也收不住。
幸好,大错尚未铸成!
脑门上汗流滚滚,有激情勃发的热汗,有措手不及的冷汗。
浑身一阵冷颤,激情随之荡尽。
魔障,魔障,这绝对是魔障。
本市坚守的原则,咋就失守了呢?
“对不起!”这就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我感觉懊恼极了,跟玉真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誓言全他妈成了屁话,在诱惑面前决然这样的不堪一击。
彷徨,失望,无助,迷茫,萎靡,不振……
仿佛做了这世间最不能原谅的事情,茫然瘫倒下去,如同一滩烂泥般缩在沙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萎靡不振,任人宰割的衰样子。
“你!”看着我这副鬼样子,金步瑶气愤极了,半天只吐出这一个字。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萎靡不振,蔫喇叭及而对我收下留情,猛然俯下身子,张开樱红的小口,露出森森的牙齿,恨恨地咬了下去。一口咬住了曾经就差那么零点零几秒的时刻就破开她宝贵的处女膜进到她身体里的一切的罪恶之源,那依然被她紧握在手中的男人的根本。
“啊——!“
刺耳的尖叫如狼哭鬼嚎,疼痛让我没有一点人声。
痛苦中居然还有丝丝的爽意,感觉就这一下下就仿佛射了一次精一样舒爽,大概也许应该这就是某牛人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在我抱着她的头,就要暴走的时候,她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还好我还能感觉到,那物事没有报废,还好好地长在上面,只不过那充血的像是蘑菇头的物事上镶嵌了一圈赤裸裸的肉项圈,牙齿印的,隐隐有斑斑血痕。这死丫头,挺狠的,差点没让我传宗接代的子孙袋给报销了。真是危险啊!
“喔——”
娇嫩的香舌,圆润的舌苔,舔动着那刚被暴虐的物事。虽然生涩却颇有一番风味。当然,疼痛在所难免。毕竟有伤在“身“,而且,她那笨笨的贝齿还时不时剐着那颇为受伤的那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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