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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淫秽的诱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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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刘玲。等我一下!”

一天,到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东西回来的路上,刘玲被人喊住了。原来是关太太,她站在那里,朝四下里瞅了瞅。

“哦,是关姐啊。”

“刘玲,忙什么呢?”

“忙到没什么忙的,买了点东西。天快黑了,要是老公回来咱连饭也没有做好也说不过去啊。刚才去门口的超市买了几代速食面。”

“我给你说啊,刘玲。”

虽然四周没人,关太太仍压低了嗓门。二人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栋楼的拐角处,关太太似乎是怕人看见。

“有个事我想问问你,要是不该问可别见怪呀。”

“什么事?”

“你们两口子过得不好吗?”

“啊!”

“也许我是咸吃萝卜淡心吧,我一直想问问你,每天咱们聊天儿一提到那种事情你就默不言语,好像听得很是津津有味呢。”

“……”

“不过这男女间的那档子事儿啊,谁也不能太顶真儿”“噢,为什么?”

刘玲终于感兴趣地问。真不凑巧,正在这当儿马大姐看到她俩也凑了过来。刘玲心中急得发痒却又不得不中断了谈话。

“刘玲,别怪我问的粗啊,赵国军是你头一个男人?”

一度中断了的谈话,关太太又给接上了。

那天的第二天,刘玲被邀请到关太太的家里。关太太也是“家户会议”的一员,常常到刘玲家里去,可刘玲反过来被关太太邀请到她家这还是第一次。

认识很久后,刘玲才知道关太太叫关艳,是河南郑州人。关艳的丈夫干什么工作,刘玲不清楚。但她们都看见过她男人,他两眼炯炯有神,身材高大魁梧,平时很少在家。他们也没有儿女。刘玲私下里也听人说过,关艳其实是个被男人包养的“二奶”总之,围绕着关艳身上有许多说不清的谜,关艳非常喜欢到别人家里去,可是她自己家里却很少让人去。

留守妇女们的聊天会场是挨家挨户轮换召开的,可是,一到大家提出去关艳家坐坐时,她总是推说“家里太乱”而一口拒绝。

刘玲这次是破天荒头一遭一个人应邀到关艳家,刘玲想准是接着扯昨天的事吧,进屋一看,关艳家里不但一点儿不乱,简直像电影明星的家一样富丽堂皇。虽然同刘玲家一样是两室一厅,可是室内铺有毛茸茸的地毯,家里摆设的家具也样样都比刘玲家的值钱。

刘玲想,如果关艳她真像大家说的那样是那个男人的小老婆,那么那个男人准是非常个有钱的大款。

关艳拿出一盒看上去很名贵的茶叶为刘玲沏上水,接着马上开门见山而又若无其事地提起了昨天的话题——“哪当然是喽。”

刘玲像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似地愤然答道。

“嘻,可不要不高兴啊刘玲。成家后你就整天一直守着他一个?”

“这还用说,我可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轻浮女人。”

“刘玲呀,我可没有恶意哦。你家国军,不,那些男人啊,在男女关系这上头可不像咱们想象的那样干净喔。”

关艳说罢轻轻地一笑,好像是讥笑刘玲的无知。

“也许是吧。”

刘玲故意作出自命清高的神态以对关艳。

“喂,刘玲!自古以来男人乱都不算什么,而女人稍有不轨就被人们叫成破鞋视为大逆不道,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这,可能是因为男权社会大结果造成的男尊女卑观念吧。”

“有些道理,但我觉得这还不全面,实际上还有男女生理上的原因。”

“生理上的?”

刘玲显露出不解的神色。

“女人会生孩子。也就是说,如果女人像男人一样四处乱,那就会生出一个又一个父亲不明的私孩子,婚姻家庭制度就无法存在了。”

“……”

“所以,为了维护这个婚姻家庭制度,女人就受到男权社会的严格禁忌啦。可是,今天,女人也能像男人一样了,知道为什么吗?”

关艳狡黠地笑了。刘玲也终于恍惚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吧,现在科学这样先进,避孕手段与药物器具普及了,我们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随心所欲,不论跟谁,怎样,只要不怀上孩子就行了。只由女人来承担后果的不公平的时代早该结束了。”

“可是,那在道德伦理上……”

“你啊刘玲,道德道德,什么是道德?男人们的老婆腻了,就可以换着口味玩。难道咱们女人得不到满足,就只能用腿夹着苦熬吗?听说过一句俗语没,餐具也好,便器也好,只要消毒,都能吃饱,知道吗?”

“……”

“我说得是句法国俗语。总而言之,只要经过消毒,餐具.便器用起来都一样,用便器吃饭也不脏嘛。”

关艳的话越来越轻浮了。

“用便器?”

“你老想着它是便器,就会觉得脏,其实已经消过毒。要是一开始就不知道那是便器,就不会有什么反感了。这道理是一样的。要是被丈夫知道了,双方就会不愉快;可是如果不让对方知道,就没什么两样了。”

“不过,我还是不能顺利接受这样的观点。”

刘玲微弱叹了口气。她的叹息表明她已倾向于关艳的理论。

有夫之妇与不是丈夫的男人私通,最害怕的就是怀上孩子,一但知道不会怀孕,她们立刻就会胆大起来。

许多女人(尤其是虎狼之年的)并不像男人想象的那样心冷如冰,不近情色,只要不怕怀孕就敢与野男人上床,她们并不缺乏这样的胆量。

“刘玲,你现在就正是拘泥于做‘餐具’呀!不过,在我看来你从你老公那里根本得不到性满足,切,不承认也没有用,我能看出来。男人呢,说是工作工作,你知道他们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天底下可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啊!对不对?要换成我是你,就找个男人换换口味去呢。何苦活守寡呢啊,不要让赵国军知道不就对了嘛。”

“怎么能……”

刘玲还想反驳,可是声音却像蚊子叫一样细弱。

“刘玲,人生就是一场梦啊!一辈子只知道死守着丈夫一个人,你乐意做这样的死板傻瓜?世上好男人有的是,你完全可以按自己的心意随便挑,瞧见你这样的漂亮脸蛋儿,哪个男人见了都会着迷的,你咋不胆大一点儿,多长个心眼儿呢。”

随后,关艳的话语又变得庄重起来,不断地将带煽动性的诱惑往刘玲耳朵里灌。那些教唆的话儿听见甜蜜蜜的。

年轻的刘玲被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丈夫赵国军撇在一边,她那空虚的身心怎么也抗不住甜美引诱的强力渗透。

渐渐的,刘玲与关艳越来越话语投机,成了形影不离的密友……

自从刘玲与臭味相投的关艳结成死党后,两个妇人的交往也密切频繁起来。她们之间的谈话也变得没有遮掩,无所顾忌了。

这是一个季节已进入炎夏酷暑的日子,天气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尽管家里就有浴室,并不是非要到澡堂去洗不可。但刘玲嫌在家里洗浴没有意思,而且又是只有一个人在家,她就通过电话约了关艳到小区的澡堂洗澡去了。

因为在澡堂洗可以互相赤裸着身体嬉戏逗聊,这种心理同时也是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她们进到澡堂后,才发现几乎没有来这里洗澡的人,原因是大家都有家里的浴室。而这个情况正合了刘玲与关艳的不可告人的隐秘心理。

她们洗澡中间突然下起了一场阵雨。澡堂的位置在小区最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很偏僻,澡堂门口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从门口往里看去,里面隐约透出些光线,在外面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还夹杂着刘玲与关艳的说话声。

刘玲跟关艳听着澡堂外的雨声,眼睛却开始美美地凝视享受着对方一丝不挂的胴体,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地在洗澡,一会儿挺胸搓背,一会儿厥肚洗,(搓背时双手在背后握着毛巾来回拉,自然就挺出来了,随着双手拉动,年纪比刘玲大的关艳会甩动,年轻刘玲的则是颤动;女人淋浴时洗一般都厥起肚子,把对着水柱冲洗,用手顺缝使劲地前后搓揉)关艳身体微胖,子,大,圆腰,长着几根稀疏的毛,肥大,象个小包子一样向外突出,垂在胸前。刘玲身材苗条,曲线优美,丰硕的微微有些下垂,嫩红的微微上翘,窟窿外布满茂密的毛,大很白,门紧闭,中间只一条细细的缝。

一会儿,两个女人说笑着走出淋浴房,进到了更衣室。她们象所有沐浴者一样仔细地擦干身体的每一部分,特别是周围,是用另一块毛巾擦的,而且反复地擦,用手把翻开,手指包着毛巾塞进阴沟里擦,擦完了身子擦完,又用毛巾不停地搓揉头发。关艳说:“真是场好雨,真的凉快啦。”

刘玲说:“是啊,这么多天连续高温,热死人了。”

关艳提议说:“这儿凉快,咱们在这里坐会儿吧。”

刘玲应到:“好啊。”

边说边抖开嫩绿色镂空绣花透明三角裤,准备往脚上套,被关艳一把掠去,说:“光着身子露着多凉快,穿什么衣服,这儿又没人,这透明露的裤衩穿给谁看。”

刘玲羞红了脸:“呸。”

伸手抢回了,把玩了一会,也就放到一边,随手坐在了关艳的身边,象关艳一样叉着双腿。一幅裸女美景的音画跃入眼帘:两位裸女,一胖一瘦,胖的柔弱无骨,瘦的曲线分明;两对,一对丰腴若脂,一对坚挺如钟;两个黑毛,一个毛稀疏、小嘴微开,一个寸草不生、双唇紧闭……美啊!

她们天南海北地闲聊,渐渐地扯到了性。

关艳摸着刘玲的手臂:“真的是年龄不饶人呀,瞧你的皮肤多紧啊。”

刘玲:“关姐,你笑话我吧就,你都奔四十了,还这么白白净净的,我到你的年纪,还不知老成什么样呢。”

关艳:“瞧你说得,我这么胖,小肚子都有了,哪象你,肚子平展展的。”

边说边在刘玲的下腹摩挲起来,有那么一两下,都摸到了刘玲的口儿上。

刘玲微微避了一下:“你不是胖,是丰满,女人就得丰满才好,我家赵国军就老说我瘦。”

关艳:“你老公说的倒是实在话,女人嘛,瘦的好看,胖的好用。”

刘玲不解:“什么好看好用的啊?”

关艳:“切,你个死妮子,还装不懂,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么都好看,可那是给别人看的;胖的女人在床上好用,男人骑在身上不就会很舒服吗。开玩笑喽,你可别觉得我贬损你哦。”

刘玲羞红了脸,一会儿,说:“关姐,这方面的事,我真没你懂,你是老大姐,可得指点指点我。”

关艳:“咳,咱女人那份心干嘛啊?男人要怎么,咱叉开腿张开由着他不就行了。”

刘玲:“也许我瘾大,有时侯老感觉一天不就没滋没味的,心里就空落得慌。”

关艳:“我也是这样的啊。男人女人为啥都喜欢,不就是因为快乐吗,人活一辈子不是不行。刘玲,大姐说话粗了些吧?可都是心里话啊。”

刘玲:“姐姐是直爽人,不象有些人,假惺惺,嘴上不说,私下里还不是照样,不然他们的子女是从哪里出来的。”

关艳:“就是……老姐我就给咱刘玲妹妹说道说道,咱说话直来直去,不用拐弯抹角,就是,就是,也别说什么弄啊玩的,虚逼气。再说这儿也就咱俩,心心相印,有什么好做作的。其实我和老公就是这样的,老公常对我说:夫妻之间没有什么话不能说,没有什么事不能干,老婆的怎么都不算过分、不算变态。”

刘玲:“比我老公强多了,我老公跟我时,总嫌我哼哼声大,怕人家听见笑话,我只好由着他,他说在地板上,我就在地板上给他叉,可现在倒好,开口闭口是公司.工作的,有时候俩礼拜都不我一次,我的又痒得难受死了,弄的我只好用手伸进里去过过瘾,有时真狠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关艳:“也真是。旁边睡着个大男人,却要用自己的手扣自己的,是够熬人的……但你也傻得要命,干嘛一棵树上吊死?女人想日也是天经地义的呀,跟他离婚算了。”

刘玲:“可……”

关艳:“别可可可的了,胆大些不就行了,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我想了,我就会直接了当地对他说,当然不能让别人听见,我是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也会尽快收拾完其他家务,然后上床,我还会酝酿好自己的情绪,所以每次都得快活、满意,他也就越越爱了,我老公也总说我的湿湿的、暖暖的、紧紧的,还夸我的是天下最好的。反过来,他想我了,也会告诉我,当然不象我说得那样小声,可我老公也是个坏种,有时会逼着我求他。”

刘玲:“你老公怎样逼你?”

关艳:“我说:老公,我想了。老公装傻说:想什么了?我说:我想那个了。老公说:什么那个了?我说:坏种,我想挨了。老公说:你想挨谁了?我说:我想挨坏老公了。老公又说:你想挨坏老公你的什么了?我只得说:我想挨坏老公我的……了。老公这才会笑着说:不羞,不羞……老婆让,当然得卖力,张开等着吧,保证让你满意。”

刘玲:“你们真这么说?”

关艳:“骗你干什么,我们在时常常说些粗话,边说边,快乐无比。”

刘玲:“你们时都说些啥样的粗话呢?”

关艳:“我老公会说:你的子真软啊,你的真肥啊,你的心好大呀,你的门好紧呀。或者说:我使劲,破你的大黑,烂你的大臭。有时又说:老婆的真好,我要轻轻地,细细地日,可不能破喽、烂喽,还得省着以后,老婆的,我要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厌。我挨时,除了呻吟,也会说些粗话:你的好长、、啊,真是个好。或者说:老公真有本事,了我这么长时间,我都被你死过去三次了。刚开始挨时,我总叫他慢慢、轻轻,到后来被得起性了,我又会叫他使劲、狠狠,死我,烂我的。有时我会说:老公得我真舒服,我的生来就是给你的,我甘心情愿让你一辈子,下辈子还生个,还让你。老公听了这些话,会得更狠、更卖力。”

刘玲:“关姐真幸福。我那死鬼,我的时候总是一声不响,一切全凭感觉。他不响,我也不好意思问,连呻吟都得忍着。有时我起性慢,才刚刚有感觉,他已经,软下来了,这时我多想他的在我里多呆会儿,又控制不住自己,总要不时地收缩一下,缩一下,就被挤出一点,不一会,他的软就躺在门外了,有时挨比不挨还难受,真是气死人。”

关艳:“哦,是难受的慌,有段时间我那死鬼也这样,我就变着法儿挑逗他,各种各样的花样也就玩出来了。比如吧,你看,我比较胖,生得又低(靠后)刚开始时没经验,只晓得平躺着,他骑上来后,两个人的重量把我的都压到席梦司里面去了,和对不上号,起来就别扭,总是不到底,煞不了痒,后来他不知从哪学了一招,拿个枕头垫在我下,垫高了,自然就突出来了,他的一到底,一下就顶住了我的,那个舒坦啊,都没法提,因为垫着枕头,不能后退,只能硬挨,他也不知哪来的劲,每下都是抽到门外又狠狠地一到底,我快活得忍不住叫了起来,就从那一次我学会了呻吟,现在挨时我不呻吟,老公倒会觉得奇怪了……后来觉得枕头不够好使,我和老公一起设计,做了个专用的垫子,圆圆的,刚好一个大小,比枕头高点,里面还装了弹簧,躺上去后,基本上就朝天了,整个向外突出,象个小馒头似的,老公能跪在我很舒服地我,快慢、轻重都很方便,特别是这样的法对我前壁上的和底部的都很刺激,老公不需用手撑在床上,还能一边我的,一边玩我的心和,或者用手钳紧我的(这样我的里边让撑着,外边被手指钳着,抽动起来很舒服的)由于垫子里装了弹簧,弹性很好,只要配合得好,他过来,我弹过去,砰砰地撞在一起,既轻松又过瘾……家里有客人来,不知内情,把这垫子拿来当靠垫,还夸它做得考究,靠着舒服,为啥不多做两个,我们就偷偷地暗笑。对了,上次你来我家,不也靠它来着?”

刘玲:“谁会想那垫子是用来干这个的,不过做得是讲究,靠着也舒服……奥,你们原来是这样过来的……哎,关姐,你老公时温柔不温柔?-关艳:”

怎么说呢,我喜欢开始时温柔一点,后来是越狠越好、越过瘾,一般开始时,他会亲亲我的嘴啊、耳朵啊、头颈啊什么的,一边亲我一边用手在我全身上下摸来摸去,接下来就要玩我的了,拿手捏、拿嘴吮、拿舌头舔,不停地揉啊捏的,有时还用牙轻轻地咬我的,我的就是这样让他玩大、玩松的,你看,垂在那里再也挺不起来了……哎,刘玲,你的也不小啊,做姑娘时,你的真的没有给男人摸过?翘翘的赛过羊角。嘻嘻,记得我问过你你家国军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的话吗?”

刘玲:“怎么不记得!还以为你是寒碜我哪……我的从小就大,我老公还问过我我的是不是早已经让男人摸过了呢。他竟然说只有被男人经常揉弄过后的才会变大嘞……关姐,你们除了亲嘴玩,还干些什么呢?”

关艳:“哎呀我的刘玲妹子,这你都不会吗?不过话说回来,会不等于熟,更不能说精了,一切都是摸索出来的。好在男人会到外面去学,我们做女人的只要跟老公学就行了。重要的是老公耍新花样时你不要拒绝,半推半就最好,接受太快,他又会觉得你荡了……其实,男人也喜欢老婆在床上荡一点,不然就没味了。”

刘玲:“真的?”

关艳:“当然是真的。日可不是耍剃头挑子(一头热)要双方配合的,这样日起来才有味。我们就是这样,老公玩了我的后,就会转向,先是用手拂拂毛、摸摸门,再挖到缝里蘸点,轻轻地揉我的心,接着拿垫子垫高我的,张开我的双腿,趴在我两腿中间,用嘴舔我的,先是顺着缝一下一下的舔,再用手扒开,一会儿舔舔心,一会儿又一下一下整个的舔,一会儿用嘴唇使劲地吮吮心和,一会儿又用牙轻轻地咬咬心和,时不时地还将舌头伸进,有时还一边舔心一边将手指塞进,或狠狠插两下顶住,或钩着手指在里挖啊挖的,真舒坦啊。往往是他的还没有日进来,我已死过去了。特别是那手指钩起来最舒服,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在刺激我的。有时他还双指齐下,食指插在我里,中指插进,两个指头一齐,就象两个男人同时在日我,只不过小一点(手指比儿细点)……我老公很有耐心,我死过去后,他总是静静地在一旁等着,不时地摸摸我的身子,待我醒来、喘口气,他又开始了,这一次,他不是趴在我了,而是倒着趴在我身上,把挤在我脸上,用所谓的"69式"了,舔也不象刚才那样狠了,轻轻地舔,蜻蜓点水似的。他让我快活了,我也得让他快活才行,我轻轻地抚摩贴在我脸上的儿,用嘴轻轻地舔、轻轻地吮,还时不时地轻轻咬几下,只一会儿功夫,老公的就变得又粗又硬……我老公的是很粗的,记得刚结婚时用,大号还嫌小,现在带了环,是用不着了……这一次是真日了。我们就这样一边日一边念叨着啊的,越日越有味。我老公的耐力很好,日的技巧也掌握得好,每次都能日我好长时间,刚开始总是轻轻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日,慢慢地将从里抽出去,抽啊抽,刚抽到门口,跟似碰非碰,又一下日进来,停一下又慢慢抽出去,或者慢慢日进来又一下抽出去,再或者慢慢日进来又慢慢抽出去,几种方法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交替着感受空虚和充实,在这种感受中,我的情绪慢慢高涨,呻吟越来越响,呼吸越来越急,在我快达到时,老公开始发威了,摆出一副非日烂我的不可的架势,狠狠,枪枪到底,顶住,由于日得狠、日得重,心也不停地受撞击。只一会工夫,我就又死过去了。这一次他可不管我死活了,只管不停地、用力地、飞快地日我,直到,一股热辣辣的精水有力地冲击我的、灌满我的,舒服极了……由于我老公耐力好、懂技术,所以每次都能日我好长时间,大感能有20分钟吧。当中我们往往要换几种姿势,男上、侧卧、后进等等,有时他偷懒,也会叫我爬在上面动。”

刘玲:“那你们用什么姿势日也是事先讲好的吗?”

关艳:“哪能呢。这就是做女人的好处了,不用心,只管听令,他拿来垫子,我就翘起,他把从我嘴里抽出,我就张开双腿等着他日,他把进我的后,我就把两腿盘在他上配合他动作,他"汪汪"叫两声,我就象狗一样背着他趴下去,让他从后面日我,总之,他让上就上,让下就下,让翻身就翻身,不用动脑筋。”

刘玲:“那你们两口子都用哪些姿势日呢?”

关艳:“除了上面说的那几种,有时他用两手把我的双腿握住、张得大大地日,有时把我的双腿架到肩上日,有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手压手、腿压腿地日,有时把我的一条腿举得高高的从侧面日,有时在板凳上坐着日,有时在卫生间里站着日,反正是不停地变化着日,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样,一次中还得用几种花样,这样才新鲜、才有趣、才快活。”

刘玲:“噢,原来应该这样日。我家那死鬼才没这么多花样嘞,骑上就日,一会就完,也就二、三分钟吧。”

关艳:“二、三分钟?太短了嘛也,还没日出味呢……要说日的花样其实还不止这么多,我那死老公精得很,对日也很上心,时不时地会玩出些新花样……有些花样是不能说的……刘玲,我可是把你当亲妹子看,索性都告诉你吧,你可别传出去,弄得我人前抬不起头。”

刘玲:“关姐,咱俩谁跟谁呀,快说出来听听吧,我也想学学。”

关艳:“这有什么好学的,那是女人们的事。不过知道一点总有好处,省得等你老公耍花样时你拐不过弯来……我说了,你可真别乱传啊,否则我就羞死了……我那老公坏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却说他只对我耍流氓。他除了日时爱用些不同的姿势外,还会耍些别的花样,每次出差总给我带些性感的内衣裤回来。这些衣服太相了,我都不敢穿着来上班,总是临睡前才敢换上,一会儿又让老公给脱了。我总说这些花俏的东西不值。可老公偏说值,他说:男人买漂亮内衣就是为了让老婆来穿的,而女人穿漂亮内衣就是为了让老公去脱的。那天老公送了我件礼物,包装得很精致,我拆开一看,吃了一惊,你道是什么?原来是一条又粗又大的假儿,电动的,儿旁边还有一只伸着舌头的小狗狗。老公见我呆住了,过来一按电门,整个假儿就活了,会扭,中间那段带着小颗粒,还会旋转,小狗狗的舌头高速抖动,再一按电门,一股温水从上的里出来,还射得很远呢,一直射到了对面的墙上。我羞得一把把假儿扔回给了老公。当天晚上,我们就试了那个假儿,开始我不肯。可老公说夫妻间怎么玩都不过分,我也就认了。老公象平常一样玩了我的后,分开,慢慢地把假儿塞入我的里,塞进去后小狗狗的舌头刚好抵住我的心。老公一按电门,我就知道了,敢情比挨真儿日还舒服,扭动的不停地扒拉我的,中间有小颗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转,磨得我的热辣辣、酸叽叽的,特别是小狗狗那颤动的舌头舔得我心乱颤,只一会儿,我就达到死过去了。那天晚上我死了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打那以后,我老公时不时地弄些玩具回来,什么啊滚珠啊的,都很好使。他还买过一副铐子,有手铐和脚铐,把我的手脚分铐在四条床腿上,再垫上垫,死命地日我,跟似的,日得我死去活来,连连讨饶。有时老公还把黄瓜啊酒瓶什么的塞进我的里玩,或者用鸭嘴巴(医院妇产科用的窥阴器)把我的张得大大的,再把手电伸进去照着玩。对了,我家还有个能绑在身上的假儿,老公把它绑在身上,就象长了两个儿,他让我躺好,把一个儿日进我的里,另一个日进里,说实话,我闭着眼,觉着就像是两个男人一起在日我。有时老公心血来潮要日我的嘴巴,他先用假儿日我的,让我死几次,然后就老实不客气地骑到我头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他的儿,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了,有时对着门射,有时对着射,有时干脆就我嘴里。开始我不让他嘴里,当觉着他的儿变得又粗又硬,估摸着快要时就想把儿吐出来,他不干了,双手紧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狠命地按在他的儿上拼命抽动,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进我的嘴里,还不让吐,非得让咽下去不可,我也就顺着他了。”

刘玲:“今天才知道日还有这么多讲究……关姐,你们这么和谐,你老公一定很宠爱你吧?”

关艳:“嗯,我们现在的关系是好了。前年时还差点分道扬镳了呢。”

刘玲:“为什么呀?”

关艳:“怎么说呢,其实没有跟他时我不像你,我是个白虎,你看,现在我的上也没有几根毛。就为这他恼我。说什么白虎克男人,其实日起来,白虎的感觉很好。”

刘玲:“我也听老人说过白虎克夫,但不知道什么是白虎……原来像你这样毛少的就是白虎啊!”

关艳:“我认过个干姐姐,今年有快该有五十了吧。刚结合时我们夫妻不和,她很关心我,知道情况后,教了我个偏方,就治好了,我们夫妻就和睦了。真得谢谢她……其实那个偏方很简单,就是把男人的精水涂抹在门上,别穿裤子别盖被,让它慢慢干了。日一次,抹一次。再就是用凉水把生姜的汁水浸出,每天拿浸过的生姜擦门,早上起来后,把生姜块塞进里,一天一换。一段时间以后,就会慢慢长出些毛来。大姑娘没有精水也没关系,只要玩玩自己的心就会淌出些来,把抹在上也一样有效。这个偏方只对那些门前长着些细细绒毛的女人才有效,真正的白虎是治不好的。”

刘玲:“可是关姐。都说白虎克夫,你家老公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关姐,你快40的人了,就没有生过孩子?是没有生育能力吗?”

关艳:“刘玲妮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象我这种经历的女人最爱挨日,一方面有了孩子拖累大了,另一方面挨日也挨出味来了,老公的日花样也越来越多了,日技巧也越来越高明了。女人生来就贱,老公越是狠命地,你就越幸福、越快活。问题是怎样让老公有兴趣。”

刘玲:“你在这方面大概蛮有办法吧?”

关艳:“不瞒你说,在这方面我是动了些脑筋的。再去我家时我让你看件东西,它叫,平时我常把它塞在里,电池挂在腰上,没旁人时就打开电门让它震动起来,又舒服又能缩紧。你知道不,男人总喜欢女人的紧紧的、暖暖的。我还很注意和的美容,搽些药膏、服些药丸,能使丰满些、坚挺些,使更紧些、白净些,心大些、艳些。其实女人有两个相貌,一个是脸和身材的相貌,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另一个是的相貌,这是专归老公一个人看的,的相貌其实比脸的相貌更重要,一个好能栓住一个坏男人,你想,哪个男人不想日好,所以保养比保养脸蛋更重要……光有好还不行,还得有个好,也就是有个好老公,老公身体健康了,生活舒坦了,心情顺畅了,起来自然就有劲、就勤快了。我就很注意老公的生活,头天晚上挨日挨得再累,第二天总是早早起来做好早饭点心,让老公补充营养,要知道,他日比你更累啊。老公身体不适时决不强求老公日,老公想日时,即使来了月经也让日,当然也有真没兴趣的时候,可我老公也会耍赖皮,说是上面下面总得让他玩一处,你看我那老公有多坏。男人有时就象小孩,得拿些个玩具哄哄他,而我的和就是老公最好的玩具……有段时间,老公身体不好,老硬不起来,我愁坏了,后来找到个偏方还挺灵的。”

刘玲:“什么偏方啊?”

关艳:“我也是打听了人家才告诉我的,用浸过的黑枣男人吃了最补,只是伤女人。为了老公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买了黑枣洗干净了,每天塞三、四粒在里,怕掉出来,还在门上塞个暖瓶塞,再用月经带兜住,晚上偷偷挖出黑枣让老公吃,老公不知底细,还连说好吃好吃。吃了段时间,病还真好了,比以前更壮实了。后来老公知道了内情,感动得不行,都哭了,再不让我这么做。现在为了增加兴趣,我偶尔还会弄几粒黑枣塞进里,塞上木塞,系上月经带,让老公挖出来吃。偶而为之,不伤身的。”

刘玲:“关姐,你们可真是一对恩爱夫妻啊……你刚才说来月经时也让日,可怎么个日法啊?”

关艳:“这好办呀,不能日,还能日、日嘴巴啊,其实偶而日日月经、撞撞红灯,也没关系,只要垫好垫子,别弄脏床单就行了。说穿了,男人对女人的月经是很感兴趣的,不光是月经,大小便也一样,我老公有时就死皮赖脸的要看我上厕所,换月经垫,趴在地上看我的大小便是怎样解出来的,心血来潮时会象抱小孩一样抱着我解手,会拿着卫生纸硬要给我擦,还帮我系过月经带……对了刘玲,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该给我讲讲你们两口子的事了吧。”

刘玲:“姐姐你经历得那么多,我就差远了。我那死鬼老公什么都不懂,真该有个人教教他……关姐,你帮帮我也行啊,找个时间,到我家坐坐。”

关艳:“别开玩笑了妹子,我一个妇道人家,给大老爷们传授日经,还不让你家国军嘲讽死我?以后有机会让我老公给你家国军传传经吧,我老公都快成日专家了。”

刘玲:“他那个假正经的傻呆样儿……(轻声地)关姐,我问你个问题你别恼……咱们俩关系这么铁,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吧。”

关艳:“我的傻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假惺惺的了。想问什么你问吧。咱是铁姐们,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是想让姐给你找个相好的吧?嘻嘻!”

刘玲:“看关姐说些什么呀!羞死人了。”

关艳:“你瞧,坦诚点儿,你我不说出去谁知道,有得享受乐得享受,该换换口味就换换嘛,给你寻个相好的?心里一定很想的吧。人生不过几十年啊,除了老公,还没尝过别的,再不抓紧享受,黄花菜都凉了。”

刘玲:“关姐,这……不怕人家笑话吗?”

关艳:“有什么怕的,只要不显山不露水的,你不乐意尝尝别的男人的吗?”

刘玲:“说着玩玩喽关姐姐,我可不是那样的风流女子哦!”

关艳:“啧啧啧,还跟姐姐嘴硬哪,看你的水汤儿流成什么样了都,死要面子活受罪。”

刘玲:“关姐又笑话人家……”

关艳:“天下没有不爱日女人的男人,女人该出墙时就出墙——这叫浪漫。玲妮子,听我的不后悔,好好想想吧你。有这个心事就告诉我,姐给你找个帅帅的,你能够蒙的住你的那口子就行了。”

刘玲竟然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道:“……我听关姐的。”

关艳:“想通了,嘻嘻!可还没有那么方便呢还,出吧。刘玲你可记住了,这事除了咱俩绝对不能往出传,不然就做不了人了,人就是这样,做得说不得。”

说着两人穿好衣服,离开澡堂走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关艳牵线给刘玲介绍了一个男人。那人40来岁,说是个什么大公司的头头,看上去也确实有点儿干部的派头。虽人到中年,却不像一般中年人那样身宽体胖,这一点很合刘玲的心意。

那人自称姓“胡”在这种场合,姓名无关紧要,那只不过是称呼对方的一个符号而已。刘玲也叫了个假名字是“惠兰”她再三叮嘱关艳千万不要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关艳一再答应了刘玲的这些条件后,刘玲那天当天才用“惠兰”这个名字去赴“幽会”的。

地点选在刘玲的丈夫赵国军不大经过,并与赵国军的上下班路线方向相反的需要坐公交车转两次站的往昌平方向的一个小餐馆里。关艳陪同着刘玲去到小餐馆。

“不要紧的,你就随便点儿,要是不喜欢,咱们就喝点茶一起回来。对方是个有修养的人。这是你们双方自愿的一次幽会,你尽兴玩好了。”

为了消除刘玲的紧张,关艳在路上再三叮嘱她。

“要是不喜欢,我就喝点茶就回来。”

刘玲像说给自己听似地离开了家,在小餐馆,关艳把他介绍给她时,刘玲本能地意识到,“只喝点茶是收不了场了。”

对方使她感到,他远比丈夫老成,善于体察女人初次见面时的羞涩之情,却又不给人中年之感,服饰.举止稳重大方。

因为刘玲是头一回,关艳给她介绍的这个男人大概是特意挑选过的。

“噢,你们好好玩吧。”

关艳敏感地察觉到二人情投意合,连忙回避开了。临走时她说那句微妙的话,大概是断定刘玲不可能只喝点茶就了事。

“这个餐馆门面不大,可供应的咖啡倒是地道货,所以爱喝咖啡的人无人不晓。”

为了消除刘玲的窘态,胡先生谈起了这个轻松的话题。

同一个有夫之妇亲密到一定程度后,就无需故意提及性的问题,尤其今天的幽会是双方都心照不宣的。

有夫之妇的心中存有不得同其他男性的亲密的戒律,可是这种戒律一但被解除,那么发展到两性关系的一切令人烦躁的(有时又是愉快的)手续就可以统统省去了。

有夫之妇的优点就在于此。今天的幽会,初次会面的“资格审查”业已通过,相互间已经建立了了解。

谈话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刚刚见面就要进入男女间具体关系的羞惭而已。

“咱们走吧。”

胡先生招呼道,声音很小,刘玲点点头,脸一直红到脖子——

我这就要生平第一次委身给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了。

刘玲站起身,两腿微微颤抖。幸而胡先生好像没有注意。

来到大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她茫然若失,连胡先生对司机说得地点都没听清。

“今天可以玩到几点?”

胡先生嘴巴贴在她耳朵上说。

“下午五点以前得回去。”

刘玲像蚊子叫似地答道。

在五点之前这般时间,胡先生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他觉得,她这句话等于是给他的最后许诺,于是,身子朝刘玲贴得更紧。汽车的颠簸愈发增进了两人的接触,那瞬间的触感激发她的良心进行最后的抵抗。

丈夫赵国军这会儿一定在公司里拼命地工作吧,那不仅仅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也是为了维持同刘玲的小家庭。丈夫性功能衰弱也许都是工作疲劳过度所致——

自己却要背弃这样的丈夫,为贪图不道德的享受,在他人面前展露,这真是不折不扣的背信弃义呀——刘玲谴责自己的时候,关艳的话又浮上脑际。

“餐具也好,便器也好,只要消毒,都能吃饱。”——

我这是要当便器啊——“只要消过毒,用起来都是一个味道,只要不让你丈夫知道就没事儿。不要紧,他绝对不会知道的。”

“大胆地试一试吧。”

正当关艳的话要摧毁刘玲最后的而且是无济于事的抵抗时,耳边响起了胡先生的声音。

“诺,到了。”

定睛一看,汽车已经驶到一家旅馆似的大楼前,庭院的树丛很深,大楼在庭院的深处。刘玲头一回进这种旅馆。

“唔,进去吧。”

胡先生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脊背。刘玲沿着踏石往里走去。她不是因为被胡先生推了一下,而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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