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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三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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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水,不知不觉中冬天已经悄然而至,九头山上的松柏却依旧长青。

苍狼绺子最近出奇的安静,山下的官军已经默认了它的存在,自从入冬以后没再攻打过山寨。却说崔振,自从服了“赤阳龙”之后功力大增,连御女的功夫也较之以前更胜一筹。山下的庄稼地早已成了旷野,也就不能随便下山了。大娘使人送了给他送了几个家信,往他能下山与自己一聚,信中相思一目了然,怎奈路上官府耳目众多,崔振只得与大娘聚少离多,终日窝在山寨中。

这可苦了二娘,自己本身原是情欲高涨之人,但每次都要被义子入个死去活来,自己的浪淘沙屄虽然天生宽绰,但恢复力极强,始终都给两人带来强烈的快感,不曾随着入的次数增多儿变的松垮,这是崔振觉得兴奋之处,也是二娘程兰自豪之处。但二娘肥嫩的身子终究不敌崔振如铁塔般的体魄,时间久了也就不能满足崔振的需求,可偏生自己又爱崔振爱的紧,每晚只是咬牙强忍着让他玩弄、享受。

崔振看得出二娘的情绪,怎奈自己被“赤阳龙”的药性支配,几日不入那妇人,便觉浑身似火烧一般。只好每天安排寨中的大厨炖了上好的燕窝补品给二娘送去。那妇人便是日日补也不若自己晚上水流的损耗大,几次找自己的姐妹崔振的三娘聊天,但此事又不能明说,只将那些男欢女爱的风流故事讲与三娘听。每次三娘听完都嚷着:“二娘真是淫贱,明知我们二人身边无可用之阳物,偏生说这些淫声艳史,弄得妹妹下面好不难过。”

但时间长了,三娘竟然主动跑到二娘闺房中求她讲此类典故。一次二娘讲了一个故事:一位进京赶考的秀才,路上竟被污杀人性命,含冤锒铛入狱。这秀才父亲早亡,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眼见秀才要被刺配边关,不知要何年再归,母亲上下打点,牢头终于肯让这个母亲见儿子一面。儿子央求母亲与他欢好,一来是为自家留一点血脉,二来自己还是处男生鸟,不能与妇人欢好过,入得地府不免要受宫刑(民间传言,没入过洞房的男子下了地狱要受宫刑)。此母亲爱子心切,遂尝了他的心愿。后来这妇人竟生了一个孙子(儿子的亲生骨肉),孙子十年寒窗又高考得中,当了官后重新审理当年的秀才杀人案,多方查证,为自己的父亲平了反。却说秀才归乡已到不惑之年,却不曾婚娶,又见自己母亲保养有术,于是带了那妇人,隐逸山野,做了一对母子夫妻。

二娘讲完,问三娘:“妹妹,你觉得这事天理能容吗?他们本是一对母子,怎可逾越伦理做了夫妻。”

三娘透了一口气道:“这天下的王法端是无情,这对有情母子随于伦理不容,但两人能一起快乐,又害他人何事,为何不能相容。”

二娘听罢大喜,夜晚将此事告之崔振听。崔振摇头道:“有你和大娘我就心满意足了,怎可对三娘再起歹意,害她受疼。”

二娘宽慰道:“你不了解我们妇人的心,自从上的山来,与老寨主只是几日欢好也就戛然而止,你三娘日日用那木头阳物戳弄,怎比得上你的好,你若将她收在身边,她定然开心,也早日好叫这跟我一样苦命的妹妹得偿所望,尝到真正的男女之欢,也不枉白来这世上一遭。”

崔振听二娘说的甚有道理,当下不再言语,心中若有所思。当夜心存感激之情,把二娘入个爽利。

次日天降大雪,把整个苍狼山寨点缀的一片雪白。崔振虽是寨主,但终究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玩心不退,与寨中的兄弟在雪地上打耍,不经意间瞥见三娘一人在后山梅花树下呆呆的出神,表情甚是落寞,让你看了怜惜。

且说这三娘年仅三十几岁,随比二娘还大一岁,却因身材娇小,显的如同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大娘身体丰满肥硕,二娘高大且香臀巨大,三娘则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平日里在崔振面前不苟言笑,平时大家也都是对她宠爱有加,如同崔振的大姐姐一般。这三娘原始书香世家,就算入到土匪山寨,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纵是无人与她玩耍,自己也不曾丢弃。所以崔振对她从未动过邪念。今日与往日不同,二娘说了三娘身体里隐藏的情欲,换种眼光一看,端是一个含怨的少妇模样。

傍晚时分,寨中兄弟皆回屋避寒。崔振来在梅花树下,用食指在雪地上写道:梅开艳红香袭人,不若秀榻有人温。落款:振。

第二天上午,三娘依旧去望那盛开的梅花,见树下的平整的雪地上有两行字,仔细一读,顿时红霞满面,当下用脚将雪地上的字踢了个干净。待到三娘回房,崔振跑到梅花树下一看,树后的雪地上留了一首诗:三树梅花晚自香,更有傲骨生来长。相由心生心自重,会叫后人不相忘。

崔振看罢,前后思索一番:这三娘却与大娘、二娘不同,自比梅花傲骨,怕后人说三道四,不肯接受自己。晚上用过晚饭,将诗歌抄录在一张纸上,竟然发现是一首藏头诗:三树梅花晚自香,更有傲骨生来长。

相由心生心自重,会叫后人不相忘。

每句诗的开头一个字连在一起便是:三更相会。崔振看罢将诗词捧再怀中,激动不已。当下取来酒菜,吃了起来。

且说这三娘,回到入夜后在床上辗转不安,怕这些字没被崔振看到,又怕崔振发现不了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不敢名言,辜负了崔振的一番美意。一侧身压到自己平时用的假鸡巴,摸起来生硬、冰冷,想想这些年自己一直用这东西糟蹋自己,顿感委屈。拿过木质的鸡巴,用剪刀将此物切成了碎片。心想:这次振儿若是看不到我写的诗句,我便自己送货上门。

崔振吃酒吃到三更,收拾妥当后,直奔三娘的绣楼。来在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里面传出三娘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可有什么事?”

崔振小声应道:“三娘,是我,我来看看你。”

三娘咯咯一笑,做起怪来:“这么晚了,你还来作甚,我又没什么异样,你且回去吧。”

崔振纳闷,是不是自己领会错了,还是那首诗只是巧合,存心试探一下,当下言道:“既然三娘一切安好,我便回去了。”说完一个“旱地拔葱”上了房顶。

却说那妇人正在床上有心戏耍义子一番,一听义子竟然如此举动,后悔不已,当下下了床,穿了绣鞋追了出来,身上衣服单薄,又是寒冬腊月,打开门后不觉冻了一个趔趄,见门口已经无人,不觉口中怨道:“这不解风情的傻小子,怎走的如此迅速,若再盘桓几句,我便让你做了入幕宾客。”说罢正欲关门,就见房上一条黑影直直向自己射来,还未及喊叫,自己的樱桃小口便被来人用嘴堵住。

待那妇人缓过神来,看清来人竟是义子崔振,当下撒娇般的将他往外面推去,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大胆的小畜生,你敢对我无理,谁准你进来的,快退出去。”

崔振见三娘穿着单薄的内衣,赶忙回身将房门栓紧,一把将她横抱在怀中,再看眼前的人儿,此时的三娘秀发散开,用一方手帕系再脑后,脸蛋上吹可弹破的肌肤,怎像是已经三十多岁的妇人,分明是豆蔻年华的处子。

崔振将三娘放在秀榻上,帮她出去鞋袜,一双小巧的脚儿甚是冰凉。崔振赶快除去自己的衣服,与三娘一同钻入被中,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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