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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炼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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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莱雅的口气变得很凶:“考取前两名的人可以离开教惩院,正式成为性奴,分派到后宫听候使唤,第三名的继续得留在鱼水室,第四名降级到走兽室,第五名降级到飞禽室,分别再加以训练。至于殿后的就要被送到惩戒房酷刑处罚,然后再从飞禽室重新开始调教。大家都明白了吗?”六个性奴心惊胆战,无可奈何地齐声答应。

全身赤裸的女奴们排成一列,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军士们取来铁钩,做为把手的一头先绑住绳子,吊在梁上,然后将钩子插入女奴们的屁眼。考场马上传来一阵低声呻吟。三十六个壮汉分成六组,每组六人,依序围在他们即将要测试的猎物身旁。第一批的军士们已经迫不急待地脱光衣物,有的阳具已然勃起。

卡拉莱雅看一切准备就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女奴们深怕输了比试,立刻张嘴开始进行口交,有的先是伸出软绵绵的舌尖轻舔着阴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带到高潮,有的女奴轮流把两侧的睾丸吃进嘴里,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则采取直接吞进整根阴茎,让其长驱直入、深至喉咙。至于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插入蜜穴或是菊门,女奴们也尽量扭动摇摆腰肢和臀部,但是幅度实在受限于插入屁眼的铁钩。尤其是男人们如果选择抽插菊门,女奴的后庭不但要容纳钩子的入侵,还得忍受阳具的摧残。无论如何,女奴们还是尽力而为,大家各显本事,就是要让男人们舒服、尽快喷出精来。

刘映真一开始就落后,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军士们了,她才让第一批的军士们射了精。刘映真出身富裕盐商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从未吃过苦头,虽说受了近各把个月的调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长足进步,可是别的女奴也不是省油的灯。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个女奴之中长得最美的,所以军士们故意想让她留在教惩院,等级愈低愈好,他们有更多机会奸淫、虐待、调教她。

这批怀着恶毒心眼的军士们,奸虐女奴的经历已久,虽然在控制射精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够延长许久。他们既然有心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气和技巧,他们还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乳房,一下把阴茎拔出她的嘴,改为舔舐子孙袋,一下又把肉棒插入她的嘴缓缓搅动。负责抽插她下身的男人,则好整以暇地抚摸她的臀肉和蜜唇,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映真的阴蒂,把她的骚穴整得淫水直流,但是弄到最后男人并不操她的肉穴,而是把粗大的阳具捅入她的干紧的菊门。映真屁眼里已经插着铁钩,实在没办法再扭动臀部来帮忙阴茎尽快到达高潮,所以军士们能够慢慢干着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奸淫后庭的乐趣。

看在经验丰富的卡拉莱雅眼中,也知道军士们的伎俩。但是她自己也希望能多有机会调教这名年轻貌美的女奴,同时知道刘映真是被多摩王亲自下令贬为女奴的,理当多受点罪,也就默不作声。

历经了两个多时辰,五个女奴皆已成功地让自己组里六名状汉射了两次精,刘映真才让三批人马泄过一次欲,第二回合刚刚开始。上回只插了她屁眼的男人,把菊门味道浓重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小嘴,直达喉咙,再加上已经吞了三次精,弄得映真作呕不已,不停咳嗽,根本无法让男人出精。在旁边观看的千叶,一面被羽毛挑逗着,一面感叹刘映真苦难还要继续很长一段时间,也是筋疲力竭。

虽然胜负已定,按照规矩女奴还是得把赋予她的试炼完成。卡拉莱雅宣布了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们分头带走,同时告诉负责考验刘映真的军士们继续他们的任务,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一旦刘映真让他们都再次射精,立即把她送入惩戒房连续酷刑拷打、强奸轮暴十天,再带回飞禽房重新调教。

命令发布完毕,千叶被送回房间里休息,准备用晚餐。疲惫不堪的千叶哭了一阵,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属下参见公主。”温柔悦耳的声音是千叶尚未听过的。千叶抬起头来,眼前的宫女容貌出众,却是相当陌生,身上的宫女服饰也好像太小,把她的丰满胸部绷得太紧了些。千叶迟疑了一下,问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平常送晚饭的宫女呢?”

宫女把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向千叶说道,“我是个女奴,穿了宫女的衣服混进来的。”大吃一惊的千叶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假扮成宫女的女子说:“我叫宇文兰,是宇文博的小女儿。”千叶大感诧异,说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儿?”宇文兰悲苦地微笑,回答说:“家父以前做过帝国宰相,但是现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个看门狗。”千叶好奇地问说,“怎么回事?”

宇文兰吐了一口长气:“公主,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家父在多摩王进京后,仍旧担任宰相的职位。但是多摩王生性猜忌多疑,不久就诬指家父意图叛乱,把他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后宫担任宫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当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宫女,地位仅次于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就不同,视多摩王为寇雠,因此被贬为女奴,在教惩院里吃了卡拉莱雅不少苦头,然后降为军妓一个月,送到镇守在三鹰城的兵营里,供驻军们泄欲。”

宇文兰大概是想起在军营中的悲惨遭遇,又叹了口气,接着提起精神说道:“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狱打扫,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萧煌。”千叶听到情人的名字,立刻大为振作,问说,“你确定是他吗?他人还好吗?”

宇文兰点头道:“不会错的。萧煌的父亲骠骑将军萧衍和家父同朝为官,有一次带着他的一双儿女来我们家拜访,我对萧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叶知道她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缘,听说在奔雷派学武的时候就和很多年轻师妹纠缠不清。

宇文兰继续述说:“萧煌被虎贲营的军士突袭,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巡逻的蛮族军队千夫长隆克维逮捕,带回他驻守在三鹰城的牢房。隆克维本来在虎牢担任参领,地位比官拜佐领的塔尔还高,两人时常竞争,看谁的手段凶残,拷问的口供多。后来塔尔传出认识江湖异人,指点他义军的动向,屡建奇功,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塔尔挟怨报复,把隆克维从虎贲营降调为一般军队的千夫长,到外地去驻守。所以隆克维虽然抓到疑似乱党的萧煌,并没有上报交给虎贲营,而是在自己兵营里的牢房严刑拷问,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后,再向多摩王邀功,打击塔尔的威信。但是萧煌英雄气概,都挺了过来,完全没有招供。”

千叶两颊一红,觉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没用。宇文兰续道:“萧煌一开始认定我是多摩王派来诈骗他的奸细。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后总算让萧煌相信我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萧煌听说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宫之后想办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儿拜访,冒险偷了宫女可以出宫的鸟符,又打昏本来要负责送这餐饭的宫女,剥了她的衣服,前来解救公主。”

千叶点了点头,明白为何宇文兰身上的宫女服为何不合身。宇文兰一面脱下宫女服饰,一面说,“公主赶紧和我对换衣服,平常守在外头的塔尔到惩戒房奸虐今天鱼水室考验最后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们是刚才试炼其他五名女奴的军士们。因为每个人都泄了两次欲,根本无心执勤。公主一定可以顺利走出教惩院,然后凭鸟符就可以大方出宫去了。”

千叶问说:“那你呢?”宇文兰淡然说:“公主不必担心我,我们仅有一份宫女服,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宠信,但是有负重托,我这算是为家父赎罪。”宇文兰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要请公主脱险后,马上带着义军把萧煌从三鹰城救出来。”

千叶听到这里,明白宇文兰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萧煌,因为眼前的女子可能也爱上千叶的情郎。

千叶望着宇文兰,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实?”萧煌毕竟失踪了一个月,生死未卜,说不定眼前的宫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兰回答说:“萧煌行事谨慎,预料到公主会查问,所以教我念一首诗,公主就会相信了。”

不等千叶反应,宇文兰吟唱道:“月光美酒几问盏,遥忆佳人近安康。君心波澜未平静,已闻佳人笑语声。(附注1)”这首诗词是千叶和萧煌陷入热恋时,有一次萧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诗送给千叶,而且两人约定不向外人透露。现在千叶听到宇文兰吟出这首深藏于内心的诗,有如亲眼见到朝思暮想的萧煌,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红了眼的千叶向宇文兰说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脱逃,必定先去营救萧煌,再和他一起来把你也带出去。”

宇文兰低头感谢公主,心里却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协助千叶逃走,一定不会放过她,只怕再也没用机会见到萧煌。但是自己毫无本事,就算是离开了皇宫,也断然联络不上义军。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叶的力量了。

千叶穿戴了宫女服,脱得只剩亵衣的宇文兰却不肯换上公主的衣物。宇文兰说:“属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饰。而且……”宇文兰欲言又止,千叶也没追问。宇文兰想说的是,她马上会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脱光之后严刑拷问,暂时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叶从宇文兰的手中接过鸟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宇文兰把耳朵贴在关上的大门倾听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静无声,宇文兰几乎可以确定千叶应当是成功脱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决定的宇文兰,突然感到极度虚脱,软瘫在床上,静静等待她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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