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2 / 2)
眼前又是一片广大的空间区域。从两侧的石壁以及顶部垂下的钟乳石判断,这还是一个巨大的溶洞洞穴。但关键是……这洞穴真的太美了。
这座洞穴四周和顶部密布着散发出紫色光线的某种透明石材,导致整座洞穴都被笼罩在一片柔和的紫光当中。那些伸出石壁的石柱以及倒垂的钟乳在紫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了五颜六色的色彩,若仅仅是如此倒还罢了。关键是,洞窟的地面上竟然看不见坚硬的岩石和地面,却长满了不知名的小草,草地上竟然还能零星见到一些正在开放的黄色小花。一条小溪从草地中央穿过……整座洞窟配上光线,便如同一幅色彩浓郁的草原油画一般。
路昭惠满心欢喜,便想直接冲到草地上去,我扔掉了手上的腿骨火把,一把拉住了她,向她摇头道:“天反时为灾、地反物为妖!你不觉得,这里突然出现这么一片舒服漂亮的草地有些不正常么?”
听到我这样说,周昌当即表示了赞同。“严平哥说的没错!这里没有阳光,根本不适合植物生长,就算是苔藓之类的,也无法长期存活。我大学学的是农学,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路昭惠反应了过来,望着眼前美如仙境一般的场景不可思议的说道:“难、难道这些都是幻觉?”
“不一定是幻觉了,但总让人难以置信。你们等等……”周昌再次从他的腰包里掏出了两张黄纸人,扬手抛了出去,纸人落地之后,手捻法诀,低声嘀咕了一阵,跟着翻转手指,跺了跺脚,嘴里喝了声“疾……”
十多秒后,黄色纸人被一股不知哪里来的气流一下吹了起来,飘到半空之后,纸人散发出了淡淡的黄色光芒,片刻后,以纸人为中心,光芒逐渐凝聚成了两个半透明的人形。大小同真人类似,稳稳地站在了地面。如同那些阴兵一样,人形的相貌模糊不清,仅仅只能隐约看出人形的周身似乎披挂着古代的铠甲,手中拿着刀剑和盾牌。
周昌伸手朝草地中央一指,口中发出指令。“探……”
两具半透明的人形武士随即踏上了草地,向着草地中央位置走去。我们三人的视线跟随着透明武士的位置移动,透明武士行动速度同常人无异,但行走步幅却小了许多,数十米的距离,他们走了接近一分钟方才到达了草地的中央位置。
“这就是符兵?”望着两具透明武士,我忍不住开口向周昌确认道。
周昌点了点头,谦虚的回应道。“符兵行动有些慢,正常对付妖魔时不是太实用。远没有符箓之类来的方便,而且制作过程颇为繁杂,维持形体时间短。我平时也不大用的。用来探路、预先拦截什么的,有时还是能起点作用。毕竟是家传的技艺,总不能在我这代手中失传了。倒是让严平哥见笑了。”
“不、不,我觉得这玩意儿挺实用的。比我一个朋友的什么活尸方便。他那些活尸,平时都不敢带出门。你这符兵,至少携带方便的多了。”
“活尸?塑魂师制作的活尸么?那是两回事了。真就战斗力而言,半妖制作的活尸比我的符兵可要凶的多。符兵凝结的这种半透明躯体脆的很,遭到重击就会破碎消散。碰到天赋强悍的活尸,几百个符兵也未必对付的了一个。不过就携带方便来讲,你倒是没说错。活尸那东西,确实不方便带来带去了。”说着,周昌皱了皱眉,望着站立在草地中央的符兵嘀咕道。“怪了,没什么异常啊!难道说这真的就是一片草地而已?”
听到周昌如此说,我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伸脚踏上了草坪。之前符兵前进时,我注意到草地上还零零散散的分布了几块岩石,那些岩石的部分似乎都经过了打磨,平整的石面上似乎雕刻着浮雕。
见我走入草地,踩踏了两下并无异状后,路昭惠也立刻跟着走了进来。周昌见到我们两人在草地上又走了几步确定没有异常并不是什么幻觉后,终于也跟着走了进来。接下来,我们三个人的目标一致,不约而同的都走到了最近的那块岩石旁,观看起了岩石平面上的浮雕。
看清浮雕内容后,周昌有些扭捏的朝后退了两步。而我和路昭惠却彼此对视了一眼,眼神中一是惊诧,二则多少带了些暧昧的意味。
因为石刻上的浮雕,竟然是一幅标准的男女交媾图!想着之前不久,我们两个刚刚做过这浮雕上人物正在做的事情,所以我们彼此的视线当中自然存在了某些不需要言语解释的内涵。而令我和路昭惠惊诧的则是,这浮雕上的男女比例明显同普通的交媾春宫图不一样,女性身体丰硕偏大,男性身体纤细偏小。看上去分明是一个刚刚发育不久的小男孩在同一个成熟丰满的女性性交……
而且浮雕上人物的造型让我和路昭惠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当初从凤凰山囚笼那座石碑下起出的帛画图案。
就画面人物的外形来看,两者极为接近。只是帛画上的人物只看的见形体,却看不见具体表情。而眼前浮雕的图案则要细致的多,人物的五官神情都雕刻的惟妙惟肖。
男孩眉目清秀,表情迷醉,跪在成熟女性的两腿之间,双手抓着女性的双乳,下身的阳具半截已经插入了成熟女性的阴户当中。成熟女性长发披肩,面容圆润,五官艳丽,双眼微张,嘴角微张含笑,显得妖媚诱人,她躺在男孩身前,上身仰起,双手按在男孩的头顶似乎正在抚摸,下身双腿大大的岔开,仿佛对于男孩的插入极为期待。
浮雕雕刻的极为细致精巧,男孩的生殖器包括阴茎,阴囊都分毫毕现。女人同样,除了女阴部位的各个褶皱,甚至连女人乳头旁微小的凸起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这浮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我送给静宜的那几幅帛画,上面好像就是类似的图案了。哦,我忘记了,你应该没看过那帛画上的画吧?”路昭惠和我看着浮雕,终于觉得还是要说些什么,随即主动开口提到了帛画的事情。
不过很显然,她并不知道周静宜手头的帛画已经被人抢走了。也不知道,我曾经从周静宜发出的手机招买广告上看到过那几幅帛画的真容。
对于路昭惠此刻说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看到这浮雕的瞬间,我脑子里便冒出了“母子乱伦”这几个字眼,并进一步联想到了林美美母子、何艳秋母子……当然,还有身旁的路昭惠和已经不幸死去的李朝李老板……并在不知不觉中又产生了某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见到我哼哼唧唧的有些欲言又止。路昭惠抿了抿嘴,瞟了一眼终究年轻,看到这些图案因为不好意思而站到了一旁四下张望的周昌后,将嘴凑到了我的耳边嘀咕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浮雕刻的就是母子乱伦,你是不是想到了我和小朝?”
听到路昭惠直接点破了我脑子里的那些龌龊念头,我不得不尴尬的小声掩饰着。“嗯、没、没错了。不过我只是想到……”
我话还没说完,路昭惠竖起食指贴到了我的嘴唇边,示意我噤声。同时在我耳边说道:“小朝已经死了,我现在也认命了。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是我怀疑,我送给静宜的那几张帛画,会不会跟眼前的这些浮雕有所关联?”
听到路昭惠如此说,我的脸当即红到了耳根。并有一种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念头。人家路昭惠看到这些,想到的是我们经历过那些事件之间彼此的关联。而我刚才却满脑子都是母子乱伦,性交、做爱的臆想和念头。亏我之前还曾经从心里鄙视过路昭惠,觉得她淫荡、无耻,居然和自己儿子乱伦。现在看来,真正下作无耻的反倒是我了,连看到这么一副浮雕,都能立刻联想到现实中去……
我连忙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小声符合起了路昭惠此刻的推断。
路昭惠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就这一眼,让我猛的感觉到了一种魂飞魄散般的感觉。路昭惠当然是美女,但比起周静宜而言,差了许多。即便是同夏姜比,也明显有很大差距。周静宜那样瞟我,我当然也会心神荡漾,但此刻,从路昭惠的眼神中我体会到了某种普通男女关系中难以体会到的风情。那不单单是你情我爱的感觉,便仿佛是一位溺爱子女的母亲面对孩子错误的无奈一般。那种感觉,过去从和奶奶的接触中我也有体会,但奶奶给我的那种感觉中更多的是一种慈爱的亲情。路昭惠给我的这种感觉,陪上她艳丽的容貌,则直接刺激到了我的性欲。
若非此刻周昌站在一边,我甚至都怀疑我会再次兽性大发,把路昭惠就地按到再来一炮了……
路昭惠是过来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何等清楚,见到我呼吸有些急促后,便意识到她在无意当中又一次刺激到了我的性欲。连忙转身朝着另一个石块快步走去。我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跟了上去,接近路昭惠后,更将身子贴到她的身侧,表面上看,我是想搀扶她,但实际上,我的手却已经摸到了她的胸前。
周昌可能是猜到了其余的浮雕应该大同小异,因此也就打消了逐一查看的念头,而是警惕而专注的观察起了洞穴四周的环境,同时关注起了地面的草坪和花朵,似乎是想弄清楚这些植物的种类,同时解开这些植物在这里依旧能够生长的秘密。
如此一来,倒方便了我借机轻薄路昭惠。不过很显然,在捅破了我们两人之间那一层薄薄的关系纸后,路昭惠对于我的轻薄揩油没有丝毫的反感和不满,或者在她看来,对于能够吸引我这样一个拥有周静宜那样绝色女友的男人来说,一定程度上也证明了她的魅力,更满足了她身为女性的某种虚荣。
连续看了三块浮雕,图中男女显然都是同一对母子。儿子显然极度迷恋母亲的肉体和容貌,每幅雕塑中的表情都显得非常陶醉。而母亲呢,则给人以异常饥渴般的感觉,每幅浮雕中,她似乎都在开口对儿子说话,也不知道是向儿子传授她丰富的性爱经验,还是因为儿子性能力令她满足到开口叫床。
看到第五幅浮雕时,路昭惠终于也忍住脸上泛起了红晕……
这幅浮雕当中,母亲和儿子对坐彼此相拥,面对面伸出舌头相互缠绕。儿子盘腿而坐,阳具贴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而母亲则叉开了双腿,蹲坐在儿子面前,肥硕的阴户大张开,正中的缝隙间滴淌下一缕细线。
“应该是儿子刚射完精,妈妈故意张开双腿让儿子能够看清楚他射进妈妈体内的东西是怎么样的吧?”我此刻看的血脉喷张,言语间也变的粗俗而挑逗起来。
“我知道,这用得着你来解释么?”路昭惠伸出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同时不安的看了看远处的周昌。仿佛生怕我们两人此刻的对话会被对方听到一样。
此刻我们距离周昌足有十多米远,除非他是顺风耳,我可不认为他真能听到我和路昭惠之间的窃窃私语。因此,我更进一步挑逗起了路昭惠。我也不明白我此刻为何会突然再次变的“性致盎然”总想着挑起路昭惠的情欲。
“你和李朝有没有做过相同的事情啊?”
“有、怎么没有……他个小变态,就喜欢射在我里面,然后看着他自己的精液被我下面一点点的挤出来,而且还要我把腿分的开开的……”说到这里,路昭惠方才反应过来。脸带愠色的扭过头来,气急败坏般的跺了跺脚。“不看了,其他估计都是一样!”
看着路昭惠快步走向周昌,我发觉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但我也意识到,路昭惠其实并没有真的在生我的气,而是她的脸皮已经经受不住这种耻辱的轰炸了。
我望着路昭惠的背影,忍不住数起了整片草地上这种石块的数量。
“一、二……十五、十六……嗯,一共十六块……”我嘴里嘀咕着。“十六块,十六块……咦,不对!”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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