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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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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姑姑如此识相,皇帝脸色顿时舒缓许多,抚掌笑道:「好!既然你诚心认错,朕也不重罚于你。」便一挥衣袖,将病床上那些不洁之物驱散一空,才转身从古董架上取了套酒器下来,小心放于其上。我见这酒器共分十盏青花白瓷酒杯,一玉壶春瓶,杯落十片梅花瓣,瓶生五芽梅花枝,青青淡雅,瓣瓣似真,皆细腻圆润,白瓷生光,定是珍品。

如此酒器,当需取那佳酿来配。正如那佳人才子大婚,乃是天作之合,更显其美。皇帝本是一个风雅之人,怎会不懂此种风情,抬手便又取了一瓶无名酒出来,亲自斟满十杯。霎时间,酒香四溢,满室生香,皇帝忙持杯放于鼻下绕了几绕,先品其香味,后才美美抿了一口,大声讚道:「好酒!」

此时,这酒香也随风飘于我鼻尖细细一缕,顷刻间,便使我脑袋晕晕,几近忘了身在何处,足见其醇。但即便此酒如此之美,空气中那血腥之气,还是淡淡留有几分,始终不能驱散殆尽。此时,皇帝又于衣袖中取出一红瓷小瓶,拧开瓶盖,将其中所藏白色粉末,口中直道毁了,毁了。才用指甲从瓶中稍稍勾出少许药粉,掩盖鼻分别弹入各个杯中。边用手指细细搅拌匀了,边冲院外大声喊道:「来人啊,速速召十个护卫进来!」

不一会儿,便有十名护卫鱼贯而入,一字排开,跪倒于皇帝面前。皇帝笑着将酒分与他们喝了,这群人那里想到皇帝会赐御酒下来,皆诚惶诚恐,皆不敢饮。皇帝见后,脸上笑意更浓,说些夸耀之话,硬逼其饮。我听见这些夸耀,只当是一阵轻风,顷刻便忘,同时心底暗笑,心说难道这些人就不知这世界上什么雨都会下,但是就是不会凭白下馅饼吗?此酒现在不是有毒,就是含诈,这杯酒岂是好喝的……

皇帝邀杯,护卫们实在推辞不过,皆痛快举杯一饮而尽。白酒下肚,我观这群人各个脸泛桃红,不一会儿便眼冒淫光,神色恍惚,口角微斜,津液直流,形如着魔。而那胯下肮脏之物,又都又高高耸起,甚是不雅。见此情形,皇帝甚是得意,开口嘲道:「这药还是这么好用,能使不举货重振雄风,八十老树再发枝芽。如今,我倒要看看十个年轻气盛的小伙服了此药,是怎么一番风采……」说着,便走到姑姑身旁,伸手探如那腰带之间,用力一拉一扯,将和服表着去了,随后一件一件,将姑姑衣衫全数脱下,铺其身下,使她以此赤身裸体之姿,跪诸于护卫面前。

赤裸人前,姑姑却怡然不动,反而挺胸抬头,以端端正正之姿,跪坐于和衣之上。见面前这群饿狼胯下淫物,既无荡妇那般妖娆,也无平常妇人那般惶恐,有的只是一份安然平静,只使皇帝讨了一个大大的没趣。此时,夜色低沉,晚风吹袭,远处忽然「铛铛铛」传来一阵悠扬钟声,只如清泉,将姑姑眉间最后一丝媚色也悄然洗去。使得姑姑得以用天然之姿,生万般之美,恰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妙。

此时她不以色媚亦国色,不施粉黛亦天香。柳眉轻肃,唇间含笑,凛然淡然,这七尺娇躯,竟隐隐发出些许光来,被地上那白莲纹饰一衬,只如庙宇间一尊玉制妙女菩萨。恍惚中,我只恐她就此腾云驾雾而去,再也不回这肮脏尘世了。

心之所向,身为之往,但有所悟,立地成佛。霎时间,姑姑已然从内置外,皆变了摸样。但是一人之出尘,怎能同万人之庸俗为敌,那些服了药物的可怜之人,早已饱受欲火焚身之苦,就是观音大士在世,也敢上前一亲芳泽。这时,远方钟声已是正好敲到第一十二响,恰好正是旧日已逝,新日已到,阴阳交替之时!

果然,钟声消落之后,阴气顿时大胜!姑姑面前这群饿狼像是受了某种感召一般,被冥冥中一股邪气一推,全扑到姑姑身上,纵情性事!姑姑却淡然一笑,口中喃喃低语几句,只将受此侮辱之人视为不是自己一般,闭目受了。

此时,这群护卫已经各自挺枪上阵,当先一人跪坐于姑姑面前,双手死死按住她脸,逼其侧头将那秽物含入檀口之中,拼尽腰肢之力,大力耸动不止。稍后两人则一人躺于姑姑身下,以躺姿享其后庭之美。另一人则双手撑地,以俯姿享用那桃源之美,三人两穴,胯骨频频相撞。

这第四人见这最销魂的三个孔洞皆被人占,只能坐于姑姑腰间,手捧双峰,挺腰刺入那山涧中前后活动起来。而那剩余六人,就连如此快乐也得不了,一个拉过姑姑右手,一人拉过姑姑左掌,握在阳根之上自发套动起来。一人姑姑抱着右腿金莲,一人抱着姑姑左腿玉足,紧紧贴在柱身根部死命摩挲起来。至于这最后两人,则只能靠五姑娘暂缓解渴了。

如此一来,我除了姑姑的脸庞还能看清楚以外,剩余地方全被男子肮脏身躯遮挡不见。只似个群狼噬兔,支支饿狼只顾肆意撕洒暴力,那里会管兔之感受!

以前,我偶尔也撞见过姑姑同一群男人交合之情景。那时的她往往是放浪形骸,忘情娇吟,化身狐媚,肆意交合。使我见之先感厌恶,才存怜意。如今她又受凌辱,却是任其奸淫,不言不语,逆来顺受,置若罔闻。使我怜意大生,忿怒非常,不忍再看!

闭眼听着那些重重沉吟之声,我内心急的犹如火燎一般,偏偏又无可奈何,这无力感觉,几近将我逼疯。我心中只愿此刻时光快快过去,但越是如此,那呻吟声我越发听的清楚起来,气的我将五指指尖狠狠刺入掌心之中,借此疼痛,暂逼现实,苦苦撑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或许一月,或许一年,也或许只是片刻而已,那刺耳叫声才终于停了。我睁眼一看,见此时姑姑发间,唇上,脸颊皆沾满了许多白色腥臭液体。正坐在一个男子身上,取观音坐莲之势,面接一圈男人秽物喷射。而那身下白绸衣裳,也早就肮脏不堪,沾满浊物,连那些白莲花上,也踩上了许多黑泥脚印,若不细看,几不可辨。

射出了此发弹药,护卫们皆是双脚打颤,轰然倒地,从嘴角冒些白色泡沫,不浑身抽搐,不知死活。姑姑也没能比他们好到那里,颔首摇晃几圈,突然一载,软软瘫在地上。只将这场男女大战,判成了一个无胜无败之局。这时,皇帝早在一旁看足了春宫戏码,连连打欠,浑没精神,懒懒说道:「不哭不叫,真没意思,白白浪费了朕许多时间。来人啊,再叫两个人进来!」待这两人进来以后,

他一指地上十男,让此二人统统抬到密室中藏好。这二人哪敢不从,虽然满脸疑惑,但不说不问,听命做了。

皇帝见事情已然办妥,又长长打个哈欠,伸个懒腰,这才说道:「看你俩挺通眉眼,办事又挺利索,好,朕也不瞒你俩,你们既然已经看到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已是死定。但朕现在特许你们再活上这么一个晚上,至于这几个时辰你俩想用来做些什么,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这二人一听,面色霎时变白,额间冷汗淋淋而下,慌忙跪地恳求饶命。但皇帝御口一开,出言如山,不容忤逆。任他俩磕破了头,也只是冷哼一声,沉沉说道:「要是你俩现在想死,朕立刻就能成全你们!」一语便将他俩念想彻底掐了。

俗话说人一旦到了必死之时,往往大胆起来,这二人正是如此。一见生路已断,是头也不磕,是腿也不跪,默契对视一眼,同时大声问道:「陛下,敢问臣等还有几时可活。」皇帝答道:「日出之时,方为汝等死期。朕早已困乏不堪,现要歇息去了。至于这个女的,你二人将其带到朕的书房便是。好了,这里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是你们的,你们可以随意使用,不过使用期限只有这个夜晚……」

通常世间男人所爱之物,莫过于金钱权势美人三样。现今对他们而言金钱已是无用,权势也已幻灭,所渴求的就只剩下美人了。而皇帝又单单留了姑姑于这儿,其意不言自明。这两人得此安慰,忙兴冲冲的抬着姑姑去到书房那里,宽衣解带,取乐去了。只可惜姑姑才离狼群,又落虎口,一品花容,尽被些禽兽污了。

听着这些淫声浪语,皇帝乐的哈哈大笑,边将书房门从外锁好,边转身大步离了此地。但是在经过大厅中央之时,他见地上那件莲饰和衣还留在地上,忽然驻步,蹲下身子用右手两指小心捏一干净之处,将衣裳提了起来。这时,皇帝背后突然传了一阵轻微响动,我循声望去,原是那只黑猫不耐寂寞,从黑暗中缓缓走了过来。

皇帝对此猫定是珍爱非常,马上便将衣裳一丢,将其抱在怀里,温柔抚摸其身,对猫说道:「猫儿啊猫儿,你可知几字中间落一点,是个凡字。木上」右「生一木,是个林字。好你一个林凡,竟然对朕存有二心。朕念你还有大用处,就暂且忍你几日,等到事成之后,朕只用一指,就能捻死你这只小小蝼蚁。」

说到此处,皇帝周身气质骤变,冷冷寒寒,傲然如霜。其身上散出这肃杀之气,只将黑猫吓得猫毛乍起,尖唤一声,扑到皇帝脸上就是一爪子!皇帝左脸颊边顿时划了四道长长血痕,气的他抓住猫头就大力一拽,硬生生将黑猫头身份尸,方才愤愤去了。只留下那两截猫尸和一件污秽衣裳惨惨,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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