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破处就这么简单(1 / 2)
秋烟晚见我顶开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时我的心肠比铁还硬,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流出来。我不慌不忙揉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处优确实有好处,秋烟晚的皮肤如少女般柔滑,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好美的奶子,好软的毛。”秋烟晚在颤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绒绒的下体时,她哀求得更凄凉:“别摸了,我求你。”
我狞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蛋脸红得娇艳。尽管有呜咽,但长长的睫毛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挣扎了。
扭动的娇躯与我摩擦,很要命,欲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躏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躯体。干净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犹湿,粉红乳头又留下我的齿印。
秋烟晚从未放弃过挣扎,只是这种意思、意思的挣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处女吗?答案很简单,检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检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烟晚姐,我要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烟晚姐,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你如何做爱。你下面好湿,有很多东西流出来,这些都是爱液,女人动情的时候才有爱液,你一定动情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没有……”秋烟晚一脸恐惧,大肉棒已悄然压在毛绒绒的毛草上,滚烫的热力炙烤着神秘又湿润的地方。对我来说这只是迟来的性爱,但对秋烟晚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
“别撒谎,我敢说你现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我狞笑着研磨毛灭绒的下体,大龟头数次在粉嫩的穴口滑过。每滑过一次,秋烟晚就颤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势待发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洗手间外响起脚步声,跟着就是清脆的敲门声:“中翰、中翰,你在里面吗?”
我看了看秋烟晚,随口应道:“是……是的,在方便,马上就好。”
很难形容秋烟晚现在是什么表情,沮丧、失落、愤怒、羞愧、惊慌……几乎什么情绪都有。我连忙小声说抱歉,迅速从水床爬起来。四周环顾一下,唯独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胶柜后可以藏身。秋烟晚狠狠瞪着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不情愿地走到塑胶柜后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嵩囊之事,恐怕秋烟晚这辈子没有碰过。
打开门,香喷喷的秋雨晴朝我扑过来。我嗅了嗅,发现她身上同样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难道两姐妹知道我要来,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会儿被人看见了。”娇柔在怀,胸贴高耸之处,我刚熄灭的欲火又复燃。不可否认,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胆、最主动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见就看见,反正你姨妈知道我们的关系。”秋雨晴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纪和条件,如果不主动点、不放浪点,很快就会被边缘化。
“好烫,你发烧了吗?”我抱起秋雨晴转个身,让她背对着塑胶柜,不料秋雨晴得寸进尺,马上如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攀在我身上不下来。我伸手在她软腰摸了一下,感觉火热之至,禁不住调侃她几句。
秋雨晴两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触碰到我裆部时,她越加撒娇:“是啊,天天都发烧,一想到你就发烧。”
我亲了她了一口:“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骚了。”
秋雨晴娇笑连连,脸上有片片红云,她小声问:“见到烟晚了吗?你前脚离开,她后脚就跟着出去,我还以为你们偷情呢。”
我在叹息,假装被中伤的样子:“她……她出去了,我刚才见她撑伞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娇笑,见我不高兴,她马上腻声讨好:“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的。
家里来了客人,她怎能离开呢!外边还下着大雨。哼,说不准是去见哪个野男人。““雨晴。”我板起脸,其实说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说我应该见怪不怪。
不过此时秋烟晚就躲在旁边,我无论如何也要佯装生气一下。
秋雨晴却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不会心疼了。
烟晚她只喜欢女人,她跟严笛很亲热的。“我大皱眉头,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亲热很正常,你别胡说。”
秋雨晴认真道:“什么胡说,之前天气热的时候,我就亲眼看见她们俩三更半夜在泳池边戏水,还搂成一团亲嘴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严笛受伤她难过得要命。何铁军死了她都没有这么难过,毕竟何铁军曾经对我们秋家有很大的帮助。”
“别说了,我不想听,回去陪陪我姨妈吧。我……我想洗个澡,今天被雨淋了几次,头发有点难受。”我阻止秋雨晴继续说下去。虽然何铁军已死,但从秋雨晴的嘴里听到“何铁军”三个字仍然令我难受。加上担心她继续口无遮拦,说出令秋烟晚愤怒的话,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倒霉的人还是我。
“好吧。”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你千万别弄错喔。”
我微笑说:“好。”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咦,我的内裤呢?刚才明明放在上面的。”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还翻了翻这些浴巾。
我心中一动,马上问:“内裤?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纹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条精美的蕾丝内裤:“是不是这条?”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秋烟晚喜欢我。虽然刚才她极力否认,但我一直不动摇我的直觉,而现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烟晚喜欢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想想刚才我羞辱秋烟晚的时候,她既不敢声张也没有掉眼泪。记忆中,她是重情的女人,严笛受伤她都会哭,我都快要夺取她的贞操了,她还没哭,这很不合常理,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秋烟晚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呢?
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烟晚奉献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样主动奉献。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扑上来,再次缠绕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我猜……黑色。”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撵走秋雨晴了。她小内裤上的气味是强力春药,我已经硬了,硬得厉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知道姨妈要来,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约,那是一条花格子长裙。可是她挽起长裙,让我见识她的淡紫色小内裤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浪货,哪里还有半点婉约淑女的样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
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秋雨晴吃吃娇笑:“你帮我脱。”
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娇嫩花瓣上划了两下:“可我感觉暖暖的、热呼呼的。”
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摸喔,否则……”
秋雨晴举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脸“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说着,一招旱地拔树,将轻飘飘的秋雨晴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叫不断,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裙起枪落,粗大的肉棒挺进中原,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我心头微凛,欲火稍退:“我姨妈在干什么?”
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我瞥了一眼塑胶柜,坏笑道:“我们有更好的话题,我们来聊聊做爱的姿势。”
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
我小声问:“那我开始动了?”
“……喔喔喔,老公,我爱你,别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响。秋雨晴很满意,她很喜欢我的震撼出击,明明不堪一击,仍然催促我用劲。娇艳的红唇上,我的唾液还没有干,秋雨晴就开始哆嗦,随后的抽送只不过是为延续高潮的例行公式罢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秋雨晴的情话很适合让秋烟晚听到。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就可以。”
秋烟晚四肢无力地依靠在塑胶柜后的墙壁上。见我盯着她,她屈起双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语,只有那两只大眼睛在闪烁。似乎此时说什么都很多余,辩解什么都很虚假。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我又开始没自信了。
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
不仅仅是她貌美性感,她还是何铁军势力的旗帜性人物,我把七亿放在他们身上,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虽然何芙值得信赖,但她太年轻,商场的诡异残酷不是她能控制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烟晚。
“我要走了。”秋烟晚欲站起来却被我抱住,我们又滚回水床上。看着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冲动也被浇灭,强奸与做爱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没了冲动,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欲望。
我冷冷问:“既然已经要勾引我了,为什么不继续勾引?你这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秋烟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怒了,动作也跟着粗鲁,伸手抓住秋烟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烟晚痛苦地挣扎:“放开我,你再硬来我真的会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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