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临危不乱(2 / 2)
“中翰啊,你说的那个人有点背景……你们能坐下来谈谈最好,没什么事情谈不拢的,化干戈为玉帛总比动刀动枪来得好。跟你说,如果实在不能处理好,你找市政法委书记萧田,就说是我说的。”
电话那头,屠梦岚带着严肃而关切的语气,向我娓娓说出很多关于张思勤的资料背景。果然,张思勤无论是在党政或军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脉关系,怪不得他如此嚣张。
“谢谢妈,我听您的,尽量好好处理。”我打心底感谢这位准岳母。没有她提供的讯息,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很危险,而且姨妈并不是无所不能,我也总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妈,我希望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战胜对手。
真要战胜对手,我至少要把对手的底细打听清楚。不是有一句话:知己知彼,方能战而胜之吗?
“给你喊一声妈,心里特别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张思勤的靠山很忌惮你姨妈,必要时和你姨妈商量如何处置。”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登一下,但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我笑了笑说:“知道了,过两天我再拿两条娘娘鱼去看您。”
电话那头有了笑声:“刚尝过,味道美极了。”
“像妈这样美。”
“哼,你是说我像鱼?”
“哈哈。”
放下电话,我却再也笑不出来。
屠梦岚与姨妈一样,都是骄傲之人,她会说张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他的靠山忌惮姨妈,那这个靠山又是谁?
我不知道张思勤的力量强到哪里,但我要征服姨妈,就不能求助于她。事事都要姨妈出手,她又岂会看得起我?
想到这,我心中顿生豪气,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要铲除张思勤。不仅是为了小君和小月,又或者为了自己和kt。
至于宝藏我并不在乎。正如郭泳娴所说的,只要有十年勤奋,我一定能有收获。何况就算找到宝藏,也不一定属于我;万一国家介入,我的碧云山庄有可能会变成文物展览馆,对我来说反而得不偿失,所以张思勤必须死!
“小月的事,你们暂时别跟其他人说,包括我家人。”我阴郁着脸注视着上官姐妹与郭泳娴,见到她们点头答应,我还是心事重重。虽然我不好先与张思勤摊牌,但万一他主动向我发难呢?
想到这,我眼皮一阵狂跳。抬头看了看大雨倾盆的天空,心中莫名地烦躁不安。本想着等雨小一点,亲自去“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把小君接回来,可这场大雨却依然下个不停。考虑片刻,我不愿再等,吩咐黄鹦去找雨衣,准备接回我的小君。
突然,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上官姐妹刚想出去察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全身都淫透的小君像只落汤鸡似的冲进来。
我大吃一惊,来不及细想,回头朝杜鹃大吼:“快拿干毛巾来!”
其实小君并不爱吃洋芋片,她只是嘴馋而已。一顿热水澡后,她横躺在沙发上呆呆地咬着洋芋片,这些零食蜜饯她平时都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可以说我的办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办公室,我的办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储物桌。
“小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快说呀!想了半天时间还没想好?”我与郭泳娴还有上官姐妹都围在沙发边,焦急地看着咀嚼洋芋片的小君。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淋到湿透无法再穿,办公室里没她可替换的衣服,幸好毛巾、毛毯子具备。此时小君的身上,就里着一张毛毯子。
毛毯外,裸露的圆肩一如往日般柔滑,可大大的眼睛却失去了光彩,小君心有余悸道:“突如其来、险象环生、千钧一发、临危不乱、机智勇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哥,我用这七个成语来形容刚才发生的事。”
我柔声道:“是六个啦,最后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连在一起的,只能算一个。”
小君尖叫:“我说七个就七个!”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点头夸赞:“是是是,是七个成语,小君的文采一日千里,有小君在,苏东坡滚一边去。”
小君扁了扁嘴,酥脆的洋芋片纷纷落到毯子上:“苏东坡我知道,他会做东坡肉对不对?”
我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没错,苏东坡就是那个会做东坡肉的苏东坡。”
小君的小嘴越扁越厉害:“哥,你会做东坡肉吗?”
我着急道:“当然会。”
小君嗲嗲问:“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
“可是,我刚才差点就死掉了。死了不要紧,可我还没吃过你做的东坡肉。哇……”才说完,小君就放声大哭,直哭得眼泪与碎洋芋片横飞。所有人都慌了,一起上前劝慰,好不容易才让小君止住哭泣。
她爱干净,一边拍捡掉毯子的碎洋芋片,一边向我们叙述发生的事情:“我今天去练舞,练完了想去找楚蕙姐姐,看见雨很大,我跟老师借了一把伞走去百货公司。才走几步,突然有一辆小车停到我旁边。车上有人问:“你是李香君吗?”我说是,他们就说是李总裁派来接我的,我以为是真的,偏偏不上车。因为……因为我还很生气。”
“应该生气,不上车是对的。”我当然知道小君生气的原因,所以很诚恳的道歉。此时,一个在电影里绑架人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我陡然心惊肉跳。
“哼。”小君对我在洗手间偷情仍耿耿于怀,她瞪我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似乎恢复了神采:“于是我就不理车里的人,继续往前走。车子也跟着我走,车上的人拼命催促我上车,一直跟、一直催,我还是不理。”
“可没想到,从小车上跳下两人,我感觉他们好像是要抓我,我吓坏了,就赶紧跑,他们见我跑就追了上来,那小车还很快地开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我见前有敌人后有追兵,心想完蛋了,一定是碰上人贩子。听说被这些人贩子抓走,会被先奸后卖,卖到很远的地方。所以我发誓不给他们抓到,就是死也不能给他们抓到,怎么办呢?”
“是啊,小君姐姐,你怎么办呢?”杜鹃急得小手紧握,黄_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小君一抹眼泪,情绪激动道:“没办法,我只能穿越马路。那时下着大雨,又是下班时间,马路上的车很多。我穿过马路时,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两边开来的汽车撞上,好危险耶!万一真撞到,我一定死翘翘。有一辆公车离我只有半根手指头的距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啊!”上官姐妹禁不住尖叫,一直镇定自若的郭泳娴也吓得脸色苍白,我铁青着脸道:“现在大家就快被你吓死了。”
小君干笑两声说:“别担心,我死不了。因为我长得漂亮,他们舍不得撞我,连骂一句都没有。等我跑过马路,就直接来这里了。”
大家微微松了口气,我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非常正确,干得漂亮,确实临危不乱。”
小君问:“这些都是什么人,真是人贩子吗?”
我与郭泳娴对望一眼道:“肯定不是好人。”
但我们心知想绑架小君的人必定与张思勤有关,为了不让小君担心,我佯装不知,含糊带过。
小君噘起小嘴,嗲嗲撒娇:“哥,我要回家,我想妈妈了。”
我点点头:“好,等我跟玲玲姐姐、楚蕙姐姐说一声就送你回家,省得人家担心你。”
“好。”
黑色宝马x5suv像鱼一样滑进伯顿酒店门前的停车位。也许是大雨刚过的原因,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并没有把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送来伯顿酒店,这里面有三层意思:既不让受伤的姨妈担心,又可以将小君置身于中纪委的保护之下,心里踏实;再来就是好几天没有跟小君亲热了,刚才她小露香肩,惹得我欲火狂烧。
“为什么来这里?不是说回家吗?”小君狐疑地盯着我。车里的光线微弱,我依然看出她小脸有一片潮红,想必她已猜出我有某个坏念头。
我干咳两声,撒了个谎:“这段时间妈妈很忙,很少在家。妈不在我可不放心,等会儿何芙姐姐会派人保护你,谁叫我的小君长得太漂亮,引得人贩子垂涎。”
“漂亮就能抢吗?真是的!下一次碰到他们,我一拳一个把他们全部打成王八蛋翻肚皮,哎呀……”毯子不小心从激动的小君身上滑下。她坐在副驾驶座,我侧身一看,真真切切地看到两圃眩目的雪白大奶子。小君反应迅速,红着小脸往身上拉回毯子。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问道:“又怎么了?”
小君往酒店张望两下,嗲嗲道:“身上只有毯子,怎么进酒店呀?”
我跳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将车门打开,张开双臂把香喷喷的小君抱在怀里:“哥哥抱你进去就是。”
“呜,给别人看到这样子羞都羞死啦。”说完,羞红脸的小君把脑袋钻进我的臂弯里。我大笑,刚迈开步子,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乌云密布的天空,隐隐的滚雷由远而近,不偏不倚正好在我头顶上炸响一个惊雷。
很奇怪,小君没有惊叫,而我更丝毫不畏惧。脚下的步子异常坚稳,眼前连闪几道眩目的白光。
白光瞬间而过,我仿佛看到葱郁的山岭、奔流的小河,我双臂抱着一位身穿绫罗绸缎的女子。女子清纯可人,娇媚众生,只可惜已死去。我身后有无数的人呼天喊地、悲天哭泣,我隐隐听到两个字:公主。
莫非我抱着的女子是一位公主?我低头细看,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华服,脖子与头发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银饰物,似乎每一件饰物都华丽精美、昂贵不菲。我觉得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公主,那我又是谁?
“李总裁……李总裁……”
我打了一机灵,蓦然清醒。什么山岭、小河、公主统统不见,而我诡异地抱着身轻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顿酒店大厅中央发呆。
一位漂亮的酒店前台小姐站在我面前,笑容可掏地朝我询问:“李总裁,需要我帮忙吗?你是要豪华标准间,还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总统套房。先给我钥匙,等会儿我再来补办手续。”
“好的。”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回头一阵小跑,从服务台里取来钥匙。我努努嘴,她马上会意,轻轻地把钥匙放在包里小君的毛毯上。我说一声谢谢,抱着小君走向电梯。前台小姐又是一阵小跑,为我按开了总统套房的专梯。
“羞死了,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知道我没穿衣服。”电梯刚关上,小君就猛捶我的胸膛。
“嗯,不但没穿衣服,也没穿鞋子,哈哈。”我大笑,低头亲了小君一口。大概是练舞的关系,几天不见,她的肉体结实许多。
小君嗲嗲嘤咛,有拒绝接吻的意思,挣扎中用劲稍大,毛毯悄然滑落,又露出两团饱满挺拔的乳峰。我转移目标,一口含住一个,猛啜猛吮。
小君装哭:“呜,妈妈,我要妈妈。”
我跟着装哭:“我也要妈妈,我还要吃奶。”
小君噗哧一笑,嚷嚷道:“哎呀,吃奶怎能大口。要慢慢含、慢慢吸,嗯……”如果不是总统套房的楼层通道里有保全监视摄影系统,我一定会将小君就地正法。她让我全身血液沸腾,有个地方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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