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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章 关公面前卖铁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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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喝了两杯,积在血液的酒精壮大我的胆子,我总觉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异了。

莫崇文挥挥手,制止我说下去:“你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在战场上受伤,所以无怨无悔。受伤的时候,我只是个愣小子,别说和女人上床,就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小娴跟我二十多年,对小娴来说一定是噩梦。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真为小娴好,就应该早点让她另外找个人家。唉,幸亏现在为时不晚,小娴还很年轻、很漂亮,连你这样的年轻人都喜欢她,足见她的魅力。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心里那块地永远留给小娴。我只希望能亲眼见小娴是怎样洞房的,亲眼见一次我心爱的女人得到满足的样子。”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听着的时候,抓起面前酒杯仰头喝个精光:“李中翰,既然你是军人家属,那就别婆婆妈妈的,爽快点,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好吧。”

我尴尬到极点。

“好,我已经拿了这房子的钥匙。现在我出去闲晃一会,不破坏这里的气氛,你们不用顾忌我。”

莫崇文站起来,大踏步地走出门口,我和郭泳娴不禁面面相觑。

“泳娴姐,我硬不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莫崇文说不顾忌就不顾忌吗?

“真的?我看看。”

郭泳娴吃惊地扒开我的睡裤,把我软趴趴的肉茎托在手里。

“我的意思是,崇文哥在旁边也许会硬不起来。”

我苦笑不已。

郭泳娴大怒:“呸,吓我一大跳!要是你的宝贝在我手上硬不起来,你姨妈一定会杀了我。”

“崇文哥是真男人,我很敬佩他,你是他的女人,我不敢欺负你了。噢,泳娴姐,你……噢,要含就含深点。”

我还在惆怅,郭泳娴却张开性感的大嘴吃下我的肉茎。

柔软的舌头一阵翻卷,那软趴趴的肉茎瞬间变成巨大的肉棒,青筋环绕、龟头硬胀,一副狰狞的样子。郭泳娴吐出肉棒,脸上飘过一片红云。

“又说硬不起来?这是什么?”

郭泳娴握着肉棒轻轻捋动,我的气息已经浑浊。

“娴姐,我……我想。”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郭泳娴。

郭泳娴抿嘴偷笑:“想可以。不过等会崇文看着,你也要动。”

“动就动。”

我大吼一声,扑向郭泳娴。她虽然丰腴,但我还是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柔软的席梦思上,郭泳娴美得让人心跳,浑圆乳房像熟透的蜜桃一样强烈地吸引我,我刚张口咬下去,腰间就被雪白的双腿盘住。我很自然地压在郭泳娴的身上,无处躲藏的大肉棒只好到处乱钻,很不巧的钻进一个温暖肉道,肉道四处泥泞,还散发出淫靡气味。

“啊,中翰,那里好胀。”

搂着我的脖子,郭泳娴扭动丰腴的腰部,像蛇一样,我就是压在她身上,她也能扭动。我惊叹她的腰腹力量,趴在肉肉身躯上的感觉特别舒服,如果不是肉道传来带有压迫感的吸力,我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泳娴姐,好紧喔,我……我想射了。”

“你不想你姨妈明天知道你与小君的事情,就晚点射。”

郭泳娴半闭的眼睛瞄了我一眼,丰腴的双腿悄然从我的腰间滑落,肉道的紧迫感陡然消失大半。

我大怒,狠狠地抓住两只大乳房揉弄:“郭泳娴,你威胁我,今天我就要干到你求饶。”

“嗯,那还不快动?嗯,好胀。”

郭泳娴又开始扭动她丰腴的腰部,只是没有她双腿的压迫,我变得从容。弓起身体,我朝销魂的肉道发起强烈的进攻。

“啪啪啪……”

“嗯啊,嗯……嗯……嗯……”

淫荡的声音环绕着卧室,我渐渐陶醉,随即忘我,极乐的感觉让我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摇动、抽插。郭泳娴激烈地回应我,我不得不变得粗鲁下流,衔着葡萄般的乳头,我将一根手指伸进郭泳娴的嘴里,她毫无顾忌地吮吸,就像吹吸我的肉棒一样。

“我要干到你求饶,你这个荡妇!郭泳娴,你是荡妇吗?快告诉我。”

“不是,我不是荡妇,我只喜欢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

郭泳娴淫靡的叫喊声让我血脉沸腾。我翻转她的身体,把她像母狗一样压在身下,肉棒再次进入她身体时,她的叫声更尖锐。

“给你老公戴绿帽,还说不是荡妇。我干死你、干死你……求饶吧,求饶我就放过你。”

“啊啊啊!中翰,干我,用力干我。”

“快告诉我,你还给哪个男人上过?”

我趴在郭泳娴肉肉的身上,奋力地抽插她的蜜穴。撅得老高的屁股被我无情地拍打,雪白的臀肉上已经红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松弛。对付郭泳娴这样的熟女,让她回过劲来,就会没完没了,很难再征服。

非常意外,不停呻吟的郭泳娴却大声承认:“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过我。”

“什么?”

我大吃一惊,一边抽送一边怒问:“你老公的同事是怎么干你的?快说。”

郭泳娴气喘吁吁地回忆:“那人来我家找我老公,我见老公不在就勾引他,那人就摸我。嗯,然后就脱我裤子。”

“然后呢?”

“然后就像你现在这样干我。”

“他的东西大不大?”

“大,很大、很舒服。”

“你这个荡妇,我干你!看你还勾引男人,以后做我老婆,岂不是给我戴绿帽?我干死你!”

“啊!”

我发疯地抽插郭泳娴,感觉就像自己的老婆勾引男人,心中怒火冲天,也不再留情,只想狠狠惩罚她。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卧室门边一声大喝:“你这个坏女人,你勾引谁?是不是赵达庆?”

我转身看去,不知何时莫崇文已经站在门边,他圆睁双眼,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在震惊中,莫崇文却一个箭步冲过来怒吼:“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

怒不可遏的莫崇文似乎还想跳上大床,我虽然惊慌失措,但绝不能让他乱来。

刚想起身阻挡,郭泳娴却抱住我轻叹:“还是硬不起来。我说这样的话就是故意刺激他,他还是硬不起来,看来我和他真的无法挽救了。”

“什么?你故意说的?”

我大吃一惊,看向莫崇文,他也一脸愕然。

郭泳娴一声叹息:“崇文,这是医生说的刺激疗法,也是唯一没有在你身上实施过的治疗手段。以前我曾经想用这种方法来治疗你的顽疾,但你正直刚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今天我趁着你在偷窥、趁着我们刚解除婚姻关系,我决定试一试,这是我对你抱的最后一丝希望。我……我依然留恋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惜,很遗憾,你还是硬不起来。”

莫崇文一愣,狂怒的心渐渐冷却下来。他两眼瞪着我们结合的下体,刚毅的脸上尽显颓丧:“原来如此。”

郭泳娴带着无限的歉意,小声问:“崇文,将来我要是有了孩子,你帮忙取个名。姓,自然是姓李,名字就由你取。如果你愿意,我就让孩子认你做干爹,不知你是否愿意?”

莫崇文浓眉一展,黯淡的眼神亮了又暗。见郭泳娴很期待的样子,他木然地点头:“我还能不愿意吗?很好、很好,我很愿意,孩子生下来一定要告诉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黯然转身,尽管有滴血般的失落,但他离开时身形依旧笔直。

夜风徐徐吹来,将我胀热的脑袋逐渐吹冷。眺望皎洁的夜空,耳听断断续续的哭泣,我叹道:“孩子姓莫也未尝不可,将来他老了,也有个孩子照顾他。”

“这对孩子不公平,还是认干爹就好了。你将姨妈认做亲妈,她不也是对你很好?相信将来你姨妈、姨父老了,你也会照顾他们两个老人家。”

“说的也是,还是我的郭大秘书明事理。别哭了,下面还很湿,要不然我们再继续?”

我伸手一摸,见水草茂密的三角地带依然泥泞,大肉棒依旧挺举,就想到如何安慰郭泳娴的方法。

郭泳娴抹了一把眼泪:“哼,我倒想问你一件事。”

我柔声道:“别客气。”

郭泳娴的眼神很诡异:“为什么刚才我故意说勾引崇文的战友时,你的东西怎么特别硬、特别粗?”

我吓了一跳:“这……有这事?”

郭泳娴冷笑不已:“装傻是不是?”

我无奈,只好承认:“可能是你的谎言连我也刺激了。”

郭泳娴诡异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又大又美,她的瞳孔有深不可测的黑洞:“谎言吗?难道你就肯定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

“娴姐。”

我舔了添干燥的舌头,一股无名欲火在燃烧。

郭泳娴继续冷笑:“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又怎知他的东西很大?”

“别说了,娴姐,我会杀人的。”

我突然变得很残忍,除了无名欲火外,还有无名的怒火,两股火焰交织在一起,我只能身不由己。

“其实不是我勾引崇文的战友,而是崇文的战友调戏我、勾引我,他经常找借口摸我的身体、摸我的屁股、摸我的下面,他的东西的确很大……”

耳际空鸣、神魂游荡,郭泳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一根根钢针,扎入我的骨髓、刺穿我的灵魂,失去理智的我狂暴地扑上去:“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贱女人。”

“啊啊啊……”

“哇,大老板今天回来得真早。”

刚走进家门,小君的两条羊角辫子就令我的心情愉快很多。她翘着一双粉嫩的小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呢?”

我问。

“还没回来。哼,你们把一个美丽的仙女孤伶伶地留在家里,万一有色狼来,你们就知道错了。”

小君支起胳膊,从面前的一包洋芋片中夹出一片丢进嘴里。小嘴太小,只能咬住洋芋片一角。见我无精打采,她小嘴一闭,香脆的洋芋片裂开,掉得到处都是。

“喂,注意卫生好不好?亏你还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臭香君,色狼来了,也对你没兴趣。”

我没好气地把心里的郁闷发泄在小君身上。

“李中翰,你有种。认识你十八年了,你今天是第一次骂我、第一次说我是臭香君,好啊,明天我、就、回、家。”

小君扁起小嘴,这是想哭的强烈信号。

我用力拍了一下脑袋,心里大骂自己是白痴,自己在外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家找小君发泄呀!赶紧走上前,抱住小君大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今天一大队警察来公司捣乱,把哥弄得头晕脑胀,刚才说错话了。小君千万别生气,明天哥带你去看别墅,上次你不是买了五幢别墅吗?听说那里有一条河,河水很清,绝对可以游泳。啊,小君姐姐好久没练了,会不会游得比哥慢?”

“哼,笑话,关老爷面前卖铁锤,丢人现眼!一公里,我让你先游五分钟再追,你也是输。”

小君向我竖起了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我一副仰慕的样子:“呃,小君的文采近来突飞猛进,不过那句应该是‘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关老爷叫关羽,他是使刀的好手,不是卖铁锤的铁匠。”

小君绷着脸,大声道:“我说是卖铁锤就是卖铁锤,我说他是卖西瓜就是卖西瓜。”

我只能连连点头:“对对对,后来关老爷改行卖起铁锤,偶尔也兼职卖西瓜。多种经营稳赚不赔,他卖的西瓜个大靓红,小君刚好经过,还帮忙买了几个。”

小君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亮。

趁着小君高兴,我的大手滑进她的卡通睡衣里,握住两只依然结实的大乳房:“小君,亲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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