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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爱巢(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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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斗则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认输,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夜场酒吧,图的是快乐、是开心,没有人喜欢武斗。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顺眼,某人又刚好不服气,那么武斗就避免不了。

真凑巧,罗毕居然也看杜大维不顺眼,而杜大维恰好对他不服气,于是两杯本来装啤酒的杯子就理所当然摆在他们面前。这是要命的斗酒,一个人很难一口气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

是什么原因让罗毕和杜大维产生决斗的念头呢?别人不说,我也猜到了八九分,因为这场决斗是我挑唆的。虽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灾乐祸。

奇怪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下,端坐在罗毕和杜大维中间,双手支着沙发的葛玲玲却显得轻松自如、风情万种。她一会看看杜大维,一会瞧一瞧罗毕,似乎这场决斗与她无关。、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场决斗源头就是为了葛玲玲,雨个男人都希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现出强大的雄性特质。

据说,雄孔雀看见了雌孔雀就会开屏,但雄孔雀开屏不是为了展现它的羽毛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强大。

动物如此,人类也如此,何况美——的葛玲玲值得他们决斗。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装足以让在场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让人看一眼就会全身都发软,只有一个地方会硬的女人。

我看着葛玲玲很久了,所以我也硬了,还硬得厉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仅想得到她,我还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为我的想法很龌龊、很无耻、很变态。

“你的眼睛看哪?”庄美琪酸酸地问,显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乱晃。

“哦,看他们喝酒啊!看看这一大杯下去,到底谁先倒下?”我尴尬地笑了笑。

“喂,我是叫你来劝架的,你怎么看起热闹了?这样喝下去我真怕出事。”

庄美琪贴着我,贴得很近,几乎把她的胸前那团东西挂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里大叫,庄美琪呀庄美琪,我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了,你就别添乱了。

罗毕和杜大维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愿意认输,看得出来,他们也害怕喝下面前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几乎相当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纯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至少我就不能办到。

“他们刚刚喝过了?”我问身边的庄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了半瓶了,我很少看见杜大维和别人拼酒的。”庄美琪点点头。

“这些酒你全喝了应该没有问题吧?”我笑了笑。

“你当我是酒鬼呀?那么一大杯下去,我会晕死的!那时候被人非礼了也不知道。”庄美琪眼波流转、美目顾盼生辉,酒气直喷我的脸颊。这次,我不只脸痒痒,连心也痒痒了。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想醉吗?”看着性感的庄美琪,我的心骚动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如果你答应送我回家,我把那两杯酒都喝了。”庄美琪吃圪地娇笑。

哎!我内心叹了一下。其实,就是白痴也知道庄美琪对我有意,但我宁愿装傻也不愿意捅破这层关系。要知道,如果我和庄美琪发生了性爱关系,我和她之间的友谊就灰飞烟灭。人有时候不能只有爱情,友情也很重要。

紧张的气氛还在延续,似乎谁都不愿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话,把这场决斗引向了高潮。

“不能喝就别喝了,大家都看着呢!”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鼻音,这让男人听起来全身酥酥的。只是她这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听在罗毕和杜大维的耳朵里却发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

什么叫不能喝就别喝了?有哪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刻说不能喝?

此时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说不能喝,但罗毕和杜大维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罗总,你还是认了吧?你那辆‘幻影’,很不错,让我开一个月,一定很拉风。”

杜大维翘起了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随时都会裂开。

“嘿嘿,你杜经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梦想能开着法拉利,载着像玲玲这样的大美人去兜风,感觉一定棒极了。”罗毕一边说,一边盯着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总喜欢被人赞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欢。葛玲玲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罗总说话可不许占我老公的便宜哟!”

“哈哈,怎么敢?怎么敢?”罗毕放声大笑,他的嗓门大,几乎把包厢外的音乐都掩盖了。

不过,杜大维就笑不出来了。他不是笨蛋,罗毕的话中已经很明显在调戏葛玲玲,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既然罗总今天这么开心,那我们就把这杯酒干了。”杜大维拿起了硕大的啤酒杯,啤酒杯里盛满了令人恐惧的威士忌。

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是一种香醇的美酒,浅斟低酌那是一种享受。可惜,此时此刻,就算贴钱给我喝,我也不会喝。因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杀差不多。

“干就干。”罗毕果然豪爽,话也不再多说,拿起杯子仰头狂喝起来。

众人喝彩下,杜大维当然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头痛饮。

哇!人群在骚动,大家都瞪着眼睛看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谁会先醉倒。

我感觉罗毕的酒量要比杜大维高一筹,但罗毕在众多美女包围下早已经喝了很多,而杜大维却是后来者,他胆敢挑战罗毕,除了争风吃醋外,一定也觉得自己占了有利时机。

不过杜大维还是后悔了,因为罗毕两三口就喝下了一半。

杜大维的瞳孔在收缩,他已骑虎难下。在几十人的注视下,他如果放弃,那他真不用混了。没办法,杜大维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撑下去。

“哇!罗总好酒量……”

“杜经理也厉害耶……”

人群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就不知道这些人是在鼓励还是在看戏。

我很想笑,因为杜大维的脸色越来越青,而罗毕的脸色越来越红,几乎变成了猪肝色。

终于,杜大维和罗毕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欢呼声停止了,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真难以置信,他们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

杜大维和罗毕都瞪着对方,瞪得比牛铃还大。不过十秒后,杜大维倒下了。

罗毕刚想笑,一个酒嗝上来,他也瘫软在沙发上。

大家簇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抬人、醒酒,沙发前一片狼借。

“小君,我们跳舞去。”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却当没事发生一样,她抓着小君的手兴奋地往包厢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了。”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庄美琪,脸色古怪地跟着葛玲玲跑出了包厢。

“姐夫?你……你结婚了?”庄美琪瞪大了眼珠子。

“呃,这个,这个……”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唉,我还是离你远点吧!结了婚的男人最危险。”庄美琪恨恨地摇了摇头,拉着樊约也离开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还在舞池里,我悄悄跟了出去。

舞池里回荡著《floorfiler》,这是一首我很喜欢的轻摇滚,节奏明快,让人热血沸腾。听着这支摇滚乐,我体内躁动的细胞更活跃了。看着戴辛妮还在舞池里优美地扭动,我也有了“跳一曲”的兴趣。

“i came to got down. so you better make it that……”

我嘴里哼著《floorfiler》的歌词,摇到了戴辛妮面前,在戴辛妮身边的还有个眼睛大大的章言言。

见到了我,章言言居然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感叹现在的女孩真是大胆,明知道我在追求戴辛妮,还敢在戴辛妮面前如此放肆,我只能说出“佩服”两个字。

但戴辛妮却一点不生气,她的皮肤上有了细细的汗丝,骄傲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忧伤,代替而来的是兴奋、叛逆,我想不到戴辛妮也会唱《《floorfiler》。

随着酒吧的气氛达到了沸点,我贴近戴辛妮,扭动我的身体,和戴辛妮一起大声叫喊:“that is how we want it. floorfiler that is howwe need it. floorfiler ……”

戴辛妮笑了,她咬着嘴唇,放肆地向我眨眼。我简直无法招架,只能硬了,硬得厉害。《floorfiler》还没有结束,我就拉着戴辛妮跑开。

戴辛妮咯咯娇笑,不停问:“去哪呀?这是去哪?”

我没有回答,到处找没有人的包厢。终于,我发现了一个包厢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我大喜,激动地拉着戴辛妮冲了进去,关上门,我就紧紧地抱着戴辛妮。

我的手在她身上疯狂游弋,口中疯狂地吮吸着一条又香又软的小舌头,我的手甚至摸到了毛绒绒的地方。

“唔。”漆黑的包厢里只有我和戴辛妮的气息,气息很浓烈。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突然间,包厢的灯光全亮了。令人耳熟能详的《生日歌》突然响起,整个包厢不但有人,而且人很多。

“你们是谁?”杂乱无章的生日歌停了,有人大声问。

啊?我和戴辛妮大吃一惊,相互看一眼后,我们有了一个相同的默契——快跑。

我拉着戴辛妮四处乱窜。

“哈哈……”

“咯咯……”戴辛妮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在爱巢的一个角落里,我们停了下来。没有等戴辛妮的笑停下来,我又吻上了她的红唇,她的红唇如血、像樱桃,但我把两片娇艳饱满的红唇当做阴唇来舔。天啊,我快疯了!看看四周无人看过来,我掀起了戴辛妮的黑色细肩带洋装。

戴辛妮的洋装很合身,贴身的衣料紧紧包里着她满月般的肥臀。我要掀起裙子,还真有点难度,好在热吻中的戴辛妮忘记了反抗,我才顺利把裙子由下而上卷到了她的腰部,露出了浑圆的大屁股,也露出了毛绒绒的一片。

“你好坏,居然不穿内裤!辛妮,你好闷骚啊!”我双手抓住臀肉猛搓。

“快拉下来,让人看到啦!”兴奋的戴辛妮又羞又急。

“没人看。嘘,不要动,把屁股转过来。”我的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满脑子都是肉欲。

“我不。”戴辛妮完全领悟了我的不良意图,她花容失色,拼命地抱着我不愿意转身。

我无奈,只能用手指过过瘾。想不到我的手指刚触到股沟,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汪洋,我敢说戴辛妮的大腿也沾上了淫液。看着我吃惊的样子,戴辛妮羞得满脸通红。显然她已动情,只是她还要保留女人的矜持。

“辛妮,转过身去。”我咬着戴辛妮的耳朵。

“我、我们回去吧!”戴辛妮像八爪章鱼一样抱着我,鼻子喷出的热气让我感觉到她高亢的情欲,回去做什么?我当然清楚,只是我已迫不及待。

“不,我等不及了。”我的手指在湿润的阴唇上拨弄。

“我真想咬死你。”戴辛妮在颤抖,眼睛不时盯着几步外来来往往的人群,生怕有什么人走过来看几眼。其实我们所处的角落是楼梯转弯的死角,经过的人不少,但不太会引人注意。而且在这种疯狂的地方,谁又会注意这个光线阴暗的角落呢?

“你就是不咬,我也快死了,快转过去。”我的手指又进了一步。这次,我挑入了滑腻的阴唇,直接滑进了阴道。那里更滑腻、更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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