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第二天,我的眼睛就开始不自觉的停留在周围女人的脚上,看到女人,不论美丑,第一反应是先看她的脚,若是穿着丝袜,就要看脚型怎么样,甚至还有高跟鞋,因为鞋的好坏,能很大程度的影响脚的美观。
国企的长假前夕,基本上都是和放假差不多,办公室里没什么人,陈红坐在座位上看着杂志,我偷偷的从侧面观察她的脚,一双肉色的水晶短丝袜,黑色的高跟鞋正挂在足尖摇晃,这一幕不禁让我想到了杜鹃,鸡巴开始蠢蠢欲动,清晨的阳光,透光缝隙,刚好照在她的足心,脚心那一条完美的弧度,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陈红发现我在看她,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笑容,却又略含娇羞,我心神一荡,撅起嘴给了她一个飞吻,她一阵慌乱,脚不自然的往前一踢,高跟鞋落在了地上。
看见周围没人注意,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捧住她的小脚,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脚背、足底。陈红很惊慌,这毕竟是在办公室里,想要抽回脚,却被我紧紧地握着足弓,只好小声说:“别闹,小心被人看见。”
感受着丝袜带来的光滑感,还有足心传来的体温,我恨不得马上掏出肉棒,在上面感受一下,这时只听脚步声响,陈红急忙用脚使劲往前一蹬,丝脚卷着一阵香风,踩在我胸口,把我踢了一个趔趄,她抬头见没人注意,笑着说:“活该,让你色胆包天,再来我就踢你那里,看你还怎么折腾。”
我心说,来踢啊,巴不得你用这双小脚来踢呢。走到她旁边,假装看她在干吗,小声说道:“谁让你生的这么迷人呢。”然后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奶子,笑着跑回座位。
闻了闻掌心的味道,和杜鹃鞋底的味道一样的刺激,所不同的是两人身上的气息,突然有种强烈的欲望,去尝一尝丝脚的味道,只是这一刻脑海里也分不清是陈红的还是杜鹃的脚,只想把脚捧在掌心亲吻。我狠狠地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怎么忽然之间,有了这种变态的想法,可是竟然控制不住。
我给陈红发了一条短信:好红红,突然发现你的脚真美,好想亲她。她很快回了过来:你个小色狼,臭脚丫子你也亲。
我又发了一条:我想你了,想念你的奶子,想念你的小穴,想念插入你时那种温暖紧窄,想念你高潮时疯狂的表情,想念你在我射精时,蜜穴的吸力。隔了一会,她回了过来,就五个字:讨厌我湿了。
看到她的回复,我挺着鸡巴,走了过去,在她耳边说:“好姐姐,我想要。”
陈红脸色通红,隔着裤子,抚摸我的肉棒,说:“姐也想,可是他最近都在……”
不等她说完,我就吻上了她的嘴,揉着她的奶子。她强力的挣扎开,喘着气,说:“你疯了啊,这里你也敢,乖,姐想办法,今天就给你。”
中午刚上班没多久,办公室都在聊天,陈红挑了个最好的时机,说:“石磊,走,我今天给你介绍个女孩,人家今天专门请假在单身宿舍里等着呢。”办公室里一阵起哄,都说你可要抓紧啊,我们可都等着吃喜糖呢。
我笑着和陈红走出了办公室,就连处长都说要我抓住机会,不要眼光太高了,国企这点就是好啊,连假都不用请,好像这也是公事一样,我们一进我宿舍,就疯狂的搂在一起。
瞬间衣服就散落一地,陈红显得比我还激情,丁字裤都不脱,直接拨到一边,就要我插入。我探手摸了一把,早就湿淋淋的一滩水,我舔着手掌上的淫水,说:“好红红,你怎么湿成这样,想我的大鸡巴了吧。”
“还不是你,我中午就一直想着,内裤都换了两条了,快点进来,我要。”
我将她双腿并拢抱着,举枪插了进去,两只丝脚的脚心,刚好在口鼻处,闭上双眼,呼吸着脚上的气息,舌头忍不住舔了舔脚底,几乎没什么味道,不过有种强烈的满足感。
陈红说道:“臭脚丫子,你还真舔啊,脏死了。”我这时正沉醉在她丝脚的气息中,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杜鹃那可爱的脸庞,恍惚中仿佛躺在床上呻吟的陈红突然变成了她,长长的睫毛眨动着,让我凶猛的操她。
丝袜的接缝处,春葱般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时不时五个脚趾灵巧的翘起来,对我发出召唤,我脱掉其中一只丝袜,舌尖在她指缝中游走,时而含住拇指,时而吸吮小指,慢慢的舔向脚底、足跟、小腿。
陈红怕别人听见,极力的压抑着叫喊,说:“好弟弟,姐要不行了,再深一点。”我也感到自己快要高潮了,说:“叫的淫荡些,哥要来了,哥要和你一起来。”说完后,我自己心里一惊,我清楚的知道,这声哥应该是对杜鹃喊得。
“好哥哥再操深点,红红要高潮了,红红要哥哥的精子,快给我,啊……操我,干我。”我低吼一声,精子一股脑的射进了她的子宫。
休息了一会,陈红开始擦拭下体的精子,然后一脸嗔怒的说:“你个小色狼,把我的脚舔的全湿了,丝袜也湿乎乎的,怎么穿嘛,你今天怎么突然对我脚这么感兴趣。”
我当然不能说实话,说道:“这都是姐姐害的,我每天都想着干你,老是没机会,无聊之下,在网上看美女,无意之中,发现你们女人的丝袜脚真的好美,早上看见你挑鞋的时候,我就硬的厉害,我闻到你脚上那种刺激的味道,更加迷恋了。”
陈红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拿起她的丝袜,闻了闻,说:“都是你的口水味,我咋闻不到别的味道,你就会哄我。”
我握着她那只还穿着丝袜的脚,深深的闻了一下,说:“都是你的气息,你看这深深的足弓,白嫩的脚趾,让人看着就想吻她们。”说着话,我打开了电脑,想让她也欣赏一下腿模的照片。
陈红看完之后,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的脚,说:“我的哪有她们的好看啊,不过被你这么一说,确实脚一好看,整个人都觉得美了一点。”
“姐姐以后要多穿长筒袜,这样腿也好看,而且我也喜欢摸着丝袜的感觉,好不好?”
“穿是可以穿,可是,我总觉得脚脏脏的,出了汗该多臭啊,你含进嘴里,然后又和我接吻。”我马上说道:“姐姐那么爱干净,怎么会脏呢,你刚刚不是也闻了自己的袜子,哪有臭味啊,好不好嘛,求求你了,我的好红红。”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陈红终于同意了,兴奋之余,我又把她大干了一场。
慢慢的天凉了起来,大街上的丝袜脚也渐渐少了,让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虽说有陈红满足我,可是总想看看别人的美腿,想舔一舔别的美脚。李艳丽就更让我失望了,不但有点扁平足,而且脚上的斑点很多,让我提不起半点亲吻的欲望,不过好在她能变着法的取悦我,让她穿上长筒袜,抚摸柔丝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干她的时候有种罪恶感,别有一番趣味。
元旦的时候,郑浩和杜鹃结婚了,多多少少心里有点不爽,可能是有点吃醋吧,毕竟自己老是意淫杜鹃。迎亲的那天,当郑浩给她穿上红色高跟鞋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双绝美的小脚,虽然穿着厚的裤袜,可在白色婚纱的衬托下,更加的唯美,我想到了自己给她穿鞋的那一刻,多想再给她穿一次啊。
按照这里的习俗,新婚的门当天是不能关的,所以中午他们去酒宴的时候,我一个人留在了新房里,我躺在他们的大床上,想着这张床他们就要在上面大战了,杜鹃将一双美脚架在郑浩的肩膀上,舔舔左边,再吻吻右边,我真想替他洞房。
点着一支烟,无聊的在屋里转着,忽然看见门边的鞋柜,我的心激动起来,我狠抽了一口烟,慢慢的打开,里面有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一双黑色的及膝靴子,外表上看高跟鞋应该还是新的,我心里祈祷着,手颤抖的摸到了靴子的深处,然后深深的一闻,虽然很淡,但那确实是我心里期望的味道,我恨不得整个头伸进靴子里。
忍受着鸡巴的肿胀,我开始翻箱倒柜,期盼着能找到杜鹃的衣物,然而让我失望的是,衣柜里几乎都是空的,就零星的放着一点今天刚刚搬来的东西,只剩下梳妆台了,我不抱任何希望的打开门,发现了白色的一团布,打开一看,是一条丁字裤,中间还躺着一根阴毛,而阴毛的周围是一团液体干涸的痕迹,略微发黄的颜色。
我放到鼻尖,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杜鹃香水的味道,还有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气息,我兴奋的掏出鸡巴,将内裤的中心罩在鼻子上,开始疯狂的搓动鸡巴,嘴里甚至喊出了声:“鹃鹃,我的好鹃鹃,哥想干你,哥想舔你的脚,啊……。”
自从有了陈红和李艳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激情的自慰过了,我用丁字裤擦拭着鸡巴上的精液,就好像真的射在她的阴道里,精子流到内裤上一样。
时间一天一天的消失,眼看着又要到五一了,已经有爱美的女人开始穿着丝袜短裙,在街上逛了,我也开始爱上逛街了,这一段时间,我也变成了一个资深美足爱好者,常常把玩陈红的脚很长时间,亲她脚的时候,还特别喜欢她穿了一整天的,仿佛有那种独特的味道,才更加刺激。
李艳丽找我的频率渐渐增多,让我很是纠结,深怕哪天被张明抓住,她经常和我坐公交车坐到城市的另一端开房,做公车的时候,这个贱女人一见到人多,就喜欢站着,用她的大奶子在人身上蹭,或者故意用屁股,在别人的裆部摩擦。
有一次,我和张明还有李艳丽,一起到一个农家乐玩,她时不时的在张明背后,撩起裙子,手指掰开她的骚穴,用舌头勾引我,或者掀起胸罩,很淫荡的拨弄乳头,吃饭的时候,在餐桌下,用她的脚在我的裤裆上乱揉,搞得我当时就想把她按倒。
这天晚上,我刚刚吃完饭,李艳丽就打来电话,说张明加班,让我火速赶去操她,一进门就被她扑倒在沙发上,三两下就把扒得精光,而她显然也发现了我的新喜好,全身就穿着一条黑色的开裆丝袜,而她的骚穴里,竟然放着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
我抱着她正在吞吐我鸡巴的头,说:“贱货,一会就操你,你这么会等忍不住吗?”她吐出鸡巴,用两个肥硕的奶子,夹住我的肉棒,呻吟着,说:“小丽的骚穴痒的厉害,一想到你来操我,就忍不住。”
“骚货,你的奶子现在夹得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和人练习了。”李艳丽说道:“人家就用假鸡巴练得嘛,小丽的骚穴现在好敏感,哎哟,还是你的大鸡巴插得我舒服。”她说着话,扯出跳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假阳具上,发出淫荡的叫声。
我刚想插入她的骚穴,却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意识到张明回来,吓得马上冲进书房,只听张明说:“老婆,我刚出去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卖麻辣粉的…
…你怎么脱得精光啊。“李艳丽发春的说道:“我刚才看了下,你下的a 片,看得人家欲火焚烧,老公,我想要,快来干我嘛。”我听着这声音,心里暗骂,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不过也担心我扔在沙发上的衣裤,被张明发现。
“老公,你把灯关了嘛,你这样看我,我会害羞的,嗯……把眼镜也摘了,快给我舔舔,那里痒死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张明粗重的喘息声和李艳丽的淫叫声,而我也不由自主的撸动着鸡巴。
她突然说道:“老公,你到书房来操我吧,我们还没在书房干过,快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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