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唯唯数数手指说:“你今天四十九,三十六岁吃禁果,即是十三年前,当时我才八岁,胸部也没隆起,不叫你叔叔也不行啊!”
黄总听了,很自然地伸手摸着面前的两个蜜桃,自言自语道:“是呢,当天的洗衫板都变成了现在的小姑娘,不叫叔叔不行了。”
唯唯看见黄总又停了下来,以脚根拍打着男人屁股,焦急地催促说:“你不要边做边停,这样插在里面很难受的,要怀缅旧事明天回家跟老婆慢慢说,现在先给人家做完啊!”
黄总玩过的女人多不胜数,大概也没遇上过唯唯这种类型,明明是初次偷人却已经如此淫荡,连干了几次也未满足;而明明外表温柔良善,可有时候牙尖嘴利,不但哥哥不肯叫,就连回忆一下男人浪漫也被催三催四,登时心中有气,徐徐把鸡巴抽出。
唯唯以为又有得爽,长吸一口气作好准备,哪知抽了大半根后黄总便停下动作,只剩龟头塞在里面。
“好叔叔,你动一下啊,这样人家痒死了!”唯唯急了,拼命以脚踝拍打黄总的肥臀,男人不为作动,故意刁难说:“叔叔年纪大,动不了,如果是哥哥就有商量。”
唯唯胀红了脸,没想到老色狼居然也有孩子气。可是实在又屄痒难耐,只有认输的嘟嘴道:“好……好哥哥囉……”
“乖,好妹妹。”黄总满意地向前一挺,唯唯立刻发出舒畅呻吟,可只动了一下,又再次停了下来。
唯唯焦急说:“又怎样了?人家都叫哥哥了啊!”
黄总重施故技道:“这次要叫好老公才可以。”
唯唯面色一沉,鼓胀脸颊,半带怒气的断然拒绝:“你不是我老公,我不会叫的!”
黄总看不出女友动气了,仍在调戏道:“鸡巴都让我插进来,还不是老公?你不叫,我不会动。”
唯唯真的生气了,眼珠一转,两只明眸顿时泪眼盈眶:“你就不要动啊!说好只是玩玩的,怎么要强迫人家叫老公?我跟你玩已经很对不起子诚的了,你还要连他的名份也拿走,这样是不是很过份?”
黄总认识唯唯半天,眼见这女孩性格和善,不懂拒绝别人,什么事也半推半就便告成事,就连要她跟陌生男人打枪也没介意,以为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会触怒了唯唯。
“呜……呜……”唯唯越想越气,哭出泪来,黄总手足无措,女孩拼命拍打男人肩膀:“放开我!我不做了!”
谁也没料到旖旎春光会在几秒里变成吵闹,气氛忽然完全逆转过来。黄总呆在当场的离开女友身体,唯唯抹抹眼眶,随意从架子上拿起毛巾便直冲出去。黄总在错愕片刻后,才懂一同追上。
在高清电视看着的我俩也对此急转直下始料不及,妮妮叹一口气,感慨的说道:“想不到唯唯在这方面还颇坚持的呢!”
我点点头。说实话,女友的举动是令我有点感动,偷情固然不值得嘉许,但至少在被别人鸡巴插进时,唯唯也没有忘记我的存在。
黄总和唯唯的淫戏在这种情况下中断,我不知是好是坏。只是这刻最担心的还是唯唯的情绪,由于黄总没有在自己房间设下监视镜头,我们无法得知两人情况。妮妮是个天生三八,自动请缨出去偷看,暗访后事如何发展。
妮妮这一去就是十多分钟。期间我想了很多,从开始以为女友被迷奸时的愤怒、得悉她是自愿时的伤心、目睹与别个男人交合时的失落、到看到痛哭落泪时的担忧,无不如五味杂陈铺满心底。一个晚上发生这么多事,我也只能说上帝是有点赶时间了。
等了一会,妮妮终于回来,看她笑容满脸,我知道情况不是太坏。女孩掩嘴笑说:“老总以他的不烂三寸之舌又骗又哄,终于搞定,他们又开波了。”
又开波?即是还要继续吗?我应该说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本来知道唯唯无恙是件高兴事,但想到女友的小屄又要被操,内心就不禁再次下沉,我不知可以给妮妮一个欣喜抑或咬牙的表情。女孩拉起我的手,我哼着问:“去哪里?”妮妮理所当然说:“去看下半场啊!你看色情电影会只看一半的吗?”
我想告诉妮妮男人看色情电影,大多不会看全套,更何况主角是自己女友。可是妮妮坚持要我做事有始有终,我受不了她的再次恐吓要把一切告诉唯唯,只有无奈的跟了过去。
“你的学习态度很差劲耶,这样一辈子也操不出唯唯的高潮来呀!”妮妮教训道,我咕噜咕噜说:“没那么大的头,怎戴那么大的套?你要我跟唯唯玩车轮转吗?没一半就扭断了,你知不知道男人的海绵体其实是很脆弱的?”
接着我仍是担心的问:“你肯定他们突然不会出来?”
妮妮放心说:“肯定不会,我很清楚老总,他每次操完后,总要翻开对手的阴唇,欣赏自已的精华流出来才舍得满意离开。我们有足够时间逃回房间。”
还要逃啊?妈的,明明是当龟公,却像在偷情。
再一次来到黄总的睡房门前,面对这个刚才令我震惊得喘不过气的门槛。今次心情是大有不同,我俩像对奸夫淫妇,生怕被人发现,蹑手蹑脚地蹲在门外。妮妮说黄总笃信风水,特别在睡房前装上一幅布帘用作挡煞,木门在两人追逐时没有关上,我和妮妮偷偷摸摸,轻轻拉开布帘,观看房里情形。
高挂的月儿使房间内的光线比先前亮了一点,只见唯唯躺在床上,两腿张开成个大字,而黄总则伏在她胯间,像只小狗吃着鲜美牛油般卖力舔食。
妮妮在我耳边小声说:“老总在给唯唯舔屄。”我斜视她,想说我当然看得出这是什么姿势。虽然因为女友总说嫌脏,从来不肯给我舔,我是没有吃过唯唯的味道。
接着妮妮指指上方,我抬头一望,天花板镶着一面大镜,倒映着床上两人。妮妮表示黄总极爱东莞式桑拿,喜欢一面躺着接受服务,一面抬头欣赏美女吹喇叭时的美态,故此在睡房也装了一只,以作不时之需。
从镜内倒映,可以清楚看到床上情况。女友咬着指头,眉睫紧皱,双眼时闭时开,喉咙间发出呢喃呻吟。那娇媚的声音显示总是心软的她已原谅了黄总的过份,并再次沉醉于其丰富的技巧当中。
“哦……啊……”我没有舔过唯唯的小屄,但也知道女友肉壁是漂亮的粉红色,在动情时是会溢满湖水。现在黄总那粗厚的舌头,大概已经直捣黄龙,昂然地侵入秘道之内,享受当中香甜花蜜,偶然又会舔弄顶端上勃起的肉芽,并在两片绽放的花瓣来回游走,使其获得充份快感,以补偿自己对女孩的伤害。
“啊……啊……啊啊……”依妮妮所说,刚才在卡拉ok内,唯唯已经被黄总强行舔过一次。但以女友的害羞性格加上耳目众多,想必是羞怯多于快乐,不会像现在经过多次交合,而敢于在黄总面前释放真正自己。
“啊……唷……呀呀……”唯唯的呻吟很动听,口交时的叫床和插入时完全是两回事,是更为内敛,更令人心痒。到了激动时候,女友的腰身更不断有如活鱼挣扎般左右摇摆,透露着黄总的舌尖是通过阴道,直接搔在她的心房。
“呀……喔喔……喔……”那一双大小恰当的娇嫩胸脯,因为仰躺而显得有点平坦,使其顶上的两颗樱桃看来更为胀硬,高耸地挺立在雪丘之上。黄总当然不会放过采摘如此美好果实的机会,他一面专注于以舌头搅动肉屄,一面伸出魔掌,准确地落在唯唯勃起的乳头之上恣意搓揉。身经百战的他就是闭起双眼,也能寸分不失的找到女人的敏感带,要在雪岭寻梅,更是轻易之极。
“噢!噢噢……啊啊……”三管齐下,倾刻令唯唯疯狂,无比的酥痒使女友的声线变得更为激动,甚至可以用削骨销魂来形容。两手象是强行忍耐某种刺激官感的抓紧被单,双脚抽搐般向两旁伸直,就连小腿的肌肉也绷紧得现出条条青色血管。而平滑小腹则在不断高低起伏,犹如五脏六腑也一起激情跳跃。
“嗦……嗦嗦……”黄总像只饿极的狗,在唯唯下体吸过不停。夸张的水声有如吃着美味的日式拉面般响过不停,我和妮妮简直在外面也能嗅到阵阵女性淫水的独有香气,可见整个睡房都是充满着发自唯唯的发情气味。
“呀……呜呜……噢噢……”唯唯的脸容扭曲,从她的表情是分办不了是苦还是乐,只是从黄总指间那胀成红豆的乳头看来,女友现在一定是处于非常亢奋的状态。
妮妮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唯唯刚才在卡拉ok房间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妮妮的说话令我相当意外,我以为以唯唯的性格,在大庭广众下展露身体已经是羞不可当,怎能想象她是这样在众人的眼皮下被逐步带上高潮?我想当时一定有很多服务员和男经理借故进房去欣赏这个标致香港女孩在公开坦胸露毛、被亲得浑然忘我、全情投入的性感表情。
我更再次明白唯唯怎会答应黄总就地正法的要求,面前的她已经不能自己。当所有器官都沸腾到最高点的时候,大脑已经没法子操纵一个人的决定。在整个身体都被性欲支配下,哪怕只是一剎那的满足,也有人愿意用上最宝贵的事物去交换,包括她的理智和贞操。
黄总亲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抬起头时他的鼻尖以至下巴全是湿漉一片,可见唯唯流出的汁液之多,是超过了一个未婚女孩的应有份量。黄总柔声问道:“唯唯,舒服吗?”
这是一段短暂的喘息时间,没静下来半刻的女友总算可以停下呻吟。唯唯在快感的浸淫下酣畅淋漓,软弱无力的点一点头,胸脯伴着喘气吁吁的呼吸起伏不定,声线低得几不可闻:“舒服……好舒服……”
“是吗?那太好了。”黄总满足的笑了一笑。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个笑容,和刚才的淫笑大有不同,就连男人说话的语气也隐约多了一种关怀在里面。
也许在黄总心目中,唯唯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而又可以利用权力强迫她做某些事的猎物。到卡拉ok内略施小计便得到她的肉体,更是令黄总觉得这个女孩原来不如外表清纯,甚至比其他猎物更为下贱。所以之前的交合虽然都把唯唯带上高峰,但可以看到黄总其实是一直抱着玩弄态度,以满足其自觉比别人强的个人欲望。
可是唯唯刚才那出其不意的调皮和坚持,却令黄总知道这个才认识一天的女孩,原来并不跟自己所想的一样,我想连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不意间已经恋上了这个年纪可以当其女儿的唯唯。当然这一切都纯属我的猜测,但至少黄总现在给我的感觉,是他真心希望唯唯得到满足,至于自己作为男人的欲望,反而变得不是太重要。
黄总明白不能一次给唯唯太大的刺激,他停下抚摸乳头和舔舐阴蒂的动作,转为抬起女友的大腿,从根部吻下,内侧、外侧每一寸肌肤都没遗漏,穿过膝盖来到小腿,甚至足踝和脚趾也一一吻过。
“不要……很脏的……”爱抚双腿并不会令人有强烈的兴奋,却如细水长流般使内心感到温暖,是一种被疼惜的甜美感觉。唯唯脸泛红晕,羞赧地看着黄总吻遍自己的两腿。
游走一遍后,再次来到阴部,这次男人没有舔弄小屄,也没触碰阴蒂,只轻轻地以唇角叼起那一丝丝渗着汗水的阴毛。
“呀呀……不要弄人家的毛毛……羞死人了……”唯唯羞怯的想掩起下体。女人的性器不如男人外露,夹起双腿就连器官也隐蔽起来,故此阴毛就成了女性下体一个重要的性征。男人鸡巴上的黑毛没几个人会在意,可是女人露毛却好比露出了性器,是有勾起欲望的作用。
提起阴毛,唯唯小时候也曾有一件糗事。女友自小热爱游泳,入读小学习后更是校泳队的成员,成绩也很不错。大概十岁时女孩子的第二次性征开始出现,随着乳房隆起,下体也长出毛发。当时小女孩没有在意,也羞于向母亲表示,这年的校外比赛唯唯穿上了去年的浅色泳装出场,甫一下水,胯间便隐约现出一团黑影,可怜女友懵然不知继续比赛,白白被出卖了少女的私隐。
这件事唯唯从不提起,直至某天我在她家翻看旧相册,偶然看到一张泳赛冠军的颁奖照,我奇怪问这么值得纪念的相片怎么不放大镶在相架里?后来从那团迷人阴影,才知道女友有过一段露毛的经历。也因为如此,唯唯一向视阴毛为奇耻大辱,是真正的所谓耻毛。就是我这正牌男友有时想细心欣赏也不获通融,现在却被黄总逐条夹起,自是更为羞怯。
“不要……这样很丑的……”唯唯摇着大腿哀求,黄总不但不放,把一根根的毛发叼成竖直之后,再以舌头推平,使一堆原来已经湿润的微卷阴毛,再添上男人唾液后更显亮泽,也更觉淫靡。
“呼呼……唯唯你实在是太美了……”黄总继续向前迈进,舔过脐眼,直上两团嫩肉。这时候唯唯的乳头早已硬得不能再硬,黄总一口把其中一只樱桃含在嘴里,女友便立刻敏感的发出一声呻吟:“啊!”
“啧……啧啧……”一只在嘴巴吸吮,一只在手上摩擦,黄总的爱抚使唯唯舒服到不安份的摆动上身,眼神中闪耀迷离。我看得投入,忽然发觉身边的妮妮自怜的抹着眼角。
我问何事,妮妮触景伤情道:“我跟了老总几年,他从来没这样对我好。”
我明白妮妮心情,她被黄总包养,双方的关系自然是建筑于金钱之上,但女人重情,纵然知道是假,也渴望得到男人疼惜。然而黄总既然付钱,自把对方看下一线,以满足自已为大前提,妮妮的感受是从不会多加考虑,这个从卡拉ok里,连身为自己情妇的妮妮也要脱衣可见一斑。这种以满足对方为已任的性爱,黄总在妮妮身上是从未有过。
为了安慰女孩,我也苦笑说道:“今天唯唯跟黄总做的事,我何尝又有哪样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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